7 ☆、7情人
期末考過後學生們解放了,這下可苦了季晨曦。要批改試卷,要開總結大會,要交論文還有許許多多亂七八糟的事兒。其實本來也沒什麽,工作嘛,怎麽可能不分個淡季旺季?關鍵是對于此時的季晨曦來說這工作只是剛上手,業務不熟悉,因此出現些小bug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今天她發現她的生活出現了一個**ug,而且連她自己也不能忍受!
這日臨近放假,她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整理東西,工作新手果然是效率低,別人都做完放假回家了她卻得呆在這兒把剩下的後續工作完成。她一邊工作一邊感嘆,上學的時候總覺得上了班就可以玩了,現在上班了,又懷念學生時代的無憂無慮……唔,挂科跟考試除外。
一直忙到傍晚,冬天的黑夜總是很快地降臨,讓人來不及欣賞美麗的晚霞。辦公室裏由于她忘了開燈而變得黑漆漆的,只有電腦顯示屏的燈光幽幽地照着她的臉。她将所有學生成績輸完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學生們這次一定會感謝她,因為她每個地方都盡量給分,如果就這樣還挂了,那只能說是……天命難違。
收拾好一切打算出門時,一個黑影在她開門的時候閃進來,一把摟住她,低低地說了句:“怎麽這麽久不來找我?”然後吻住她。
黑暗之中她只覺得一張汁液橫流的吸盤吸住了自己的嘴,一想到這是一張陌生的臭男人的嘴巴,就讓她倍加惡心。她一巴掌扇過去,然後将手裏的包包跟文件一齊向對方的頭上摔過去,嘴裏罵道:“哪裏來的臭流氓!敢占我的便宜!弄死你個混蛋!”
“別打別打,是我!”那個人明顯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捂着頭去制止她。可是怒火中燒的季晨曦猶如一個暴怒的小獅子,拼盡全力去打他,再加上一想到剛剛這個倉促又惡心的吻是她的初吻,就更聽不見他在說什麽了,只是将手上的包包砸過去再拽回來,然後再砸出去:“什麽是你是你?管你tm是誰!打得就是你!”
忽然她感覺雙手都被對方鉗制住,無法動彈。一時情急之間,她想起之前人家所說的女子防身術,便一腳往他下-身踹去。只見那個黑影慢慢地倒下去,季晨曦得意地一笑:哼哼,牛皮的皮鞋果然給力。
“季——晨——曦——”一個痛苦并且夾雜着憤怒地男聲傳過來,一字一頓像是要把她活活給吞了。
季晨曦這才住了手,然後詫異道:“咦?你還真認識我啊?”
“……”
她連忙打開燈,見一個男人捂着下-身蹲在地上,神情痛苦。季晨曦想了一下她确實是不認識這人,便有些猶豫道:“你……那個……疼不疼啊?”
“你說呢?”那個男人沒好氣道。
“那……對不住了。”季晨曦兀自杵在那也不上去安慰,只是毫無誠意地說了句抱歉,心想着總歸不能讓我給你那地方揉揉吧?
“什麽?季晨曦你能耐了是吧?”那個男人對她怒目相向,趁着這個機會她仔細地瞧了一下,他是個典型的丹鳳眼,吊梢眉,膚白唇朱,長相倒是不差,算是個典型的小白臉吧。不過如今他左半邊臉被季晨曦印了個清晰而秀麗的五指山,額頭上有一大片烏青,脖子上還有被她指甲劃過的一道完美弧線。嗯,是一個被打殘了的豬頭小白臉,她在心底暗暗給他下了一個定義。
“還不快扶我起來?”他手伸向她,語氣很是不好。不過他生氣的模樣倒是蠻可愛,像個小孩子。
季晨曦瞥了他一眼,實在不高興去拉他:是你自己不長眼睛就親上來的,現在還把自個當大爺了:“你誰啊就讓我扶你起來?你剛剛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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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季晨曦你果然夠狠,前腳把我用完了現在就一腳踢開,翻臉不認人的功夫倒是學到家了。”得不到幫助的他自個從地上爬起來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繼續道,“以前你自己送上門來讓我親了那麽多遍,今天倒是變成貞潔烈女了。”
一聽這話季晨曦也怒了,姐也是有老公的人!會倒貼給你親?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她掐着腰,将手裏的包朝地上一甩,然後指着他,面上是要多兇狠有多兇狠:“你要是再敢給在這邊壞我清譽,我一定讓你這個寒假睡在這裏邊!對,鎖裏邊!”她渀佛終于找到一個能懲罰他的酷刑,将那句“鎖裏面”三個字咬得特別重。
“清譽?你竟然還有什麽見鬼的清譽?半個月前你還躺在我床上呢,現在才跟我講清譽,不嫌晚了一點麽?”那個男人揉了揉額頭,碰到傷處的時候疼得直龇牙,說話的時候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拜托,我老公比你好一萬倍,你趕快滾吧小白臉死小白臉!”季晨曦一聽他不堪入耳的語句就氣得要跳腳,一時情急也想不起來怎麽罵他,只能拼命重複“?p>
“琢場閉飧龀莆健?p>
他一聽也來了氣,怒極反笑:“比我好一萬倍你還成天往我這邊跑?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朝我身上粘?你男人這麽好還被戴了這麽多年的鸀帽子,哈哈這年頭女人果然都很賤。”
季晨曦雖然隐隐覺得這事有蹊跷但還是穩不住自己的心情,她向來不會罵人,這時找不到合适的詞去攻擊他心裏更是着急,又拾起地上的包打算故技重施,可是那個男人又怎麽可能讓她得逞?他制住她,嘴上卻是剎不住:“半月不見你怎麽變成了潑婦?欲求不滿了?”
“你!”她聽到這話當真是急紅了眼,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下足了勁。
他痛得直吸氣,卻沒動手打回去,只是捏着她的嘴巴逼迫她松嘴。他捏着她的嘴,凝視她熟悉的臉,眼神卻是陌生得很:“你……到底怎麽了?”
她撅着嘴不好說話,嗚嗚啦啦唧唧歪歪了一通,什麽都沒說清。
那個男人忽然笑了,饒有趣味地看着她:“我發覺……你還是被封着嘴比較可愛。”
季晨曦猛搖頭,不斷地掙紮着想要脫離他的牽制。頭發都被她搖得亂七八糟,像是個瘋婆娘。忽然她感覺所有的外力盡數撤去,她被他擁進懷裏。只聽他忽然變了剛剛那種或嘲諷或無所謂的語氣,變得深沉而傷感:“我要結婚了。”
“唔?”季晨曦一愣,話題怎麽轉換得這麽快?
“我是真的要結婚了,日子都定了。”他低聲絮語,卻有一種說不出地纏綿,“都三十了,哪裏還能像以前那樣混着。你說我不如他,你說他比我好一萬倍,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除了出身不比他好,我哪裏比他差?你說是不是?”
季晨曦終于有個機會說話了,她從他懷裏掙開,大吼一聲:“你神經啊!你到底在自說自話什麽啊?你結婚關我什麽事?送請帖也不是這麽送的吧?你腦子是不是不清醒?我老公當然比你好一萬倍,單單就腦子這方面你就被甩在了起跑線上了好不好?”
剛剛那種悲傷的氛圍立刻被她這一聲吼給結束了,他推開季晨曦,眼中滿是不屑,聲音也變得冷然:“你既然要把話說死了,那我希望你別過兩天就跑過來求我原諒。”
“原諒?誰稀罕?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季晨曦抱臂立于一旁,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
“呵,你就繼續裝吧,希望你能永遠裝下去。”那個男人走之前只留了這麽一句,然後随手扔了張喜帖過來。
季晨曦眼睜睜地看着他用像是撒紙錢一樣的動作将一張大紅色紙片飛到了自己的腳下,她一邊彎腰去撿一邊嘴裏嘟哝着:“就你這态度,誰嫁給你誰倒黴了個大催。”
請柬上寫着:段一與秦雨飛的婚禮将于xx年在xx酒店舉辦,特請……
他竟然就是那個段一,手機裏聯系得最多的人……
季晨曦回去的路上将剛剛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斟酌了無數遍,這個男人能輕車熟路地對自己親親抱抱,那麽之前的自己必定也是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的。而他說的話不管真假,最後總結出一件任憑她想破腦袋也繞不過的事情:自己很有可能是婚內出軌了!
丫丫個呸!我不相信!
我一定是腦子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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