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1更,2更
花玉林看着兩人勾搭成奸的模樣,擡手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媚眼如絲的眉眼,有些嫌棄看着兩人:“還要不要了解發生情況了?”
淩玉暄正色道:“你說。”
“我是在一個月之前遇見他們的,然後呢,哦,然後就說現下的事情吧,顧方樂說天色不早了,看見這個破廟便叫我們一起來整頓休息,後來,他似乎摸了石像一下,便暈了過去,叫都叫不醒。”花玉林指了指身後一個的巨大石像,是一個嚴肅兇悍的男人執劍擡腳的模樣。
“然後我們休整了一晚,一早上便中了血煞門的埋伏,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看見了。”花玉林說完,又擠眉弄眼的對着淩玉暄:“就跟你說了吧,這顧方樂的氣運,可不是一般都好啊。”
“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你羨慕不來。”淩玉暄看着被洛時叫走的容淵,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他。
“呦,小玉玉這是得手了?”花玉林拿肩膀撞了他一下,細細的柳眉微挑。
“什麽?”淩玉暄裝傻,随即朝他擡了擡下巴,看着洛時的方向:“他有沒有什麽反常的?”
“洛師兄?”花玉林朝着他的視線看了一過去,想了想,饒有情緒的說道:“他能有什麽反常的,一副對顧方樂情根深種的模樣,這一路上就對他獻殷勤了,經常和梅子黎暗地裏鬥來鬥去的争寵,別說,瞧着還挺有趣的。”
“哦。”淩玉暄輕應了一聲,神情如常,似不經意的問道。
“你哦什麽,你發現他有什麽不對勁了?”花玉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沒有啊,就是随口一問,噫,那個男子又是誰?”淩玉暄看見一個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的男子,衣服穿的破破爛爛的,露在外面的肌肉鼓鼓的,他面容沉默,抱着盾默默的坐在牆角似一座大山一般。
“他叫譚雙,是個盾修,之前路上碰見了,說顧方樂是他小時候的救命恩人,要報恩,所以也跟着了,別看着上不得臺面,修為,防禦都是這個。”他豎起大拇指,花玉林像個百事通似的。
在他們望過去的時候,男人也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面容俊毅,瞧着有些粗犷。
淩玉暄對譚雙這個名字有印象,又是顧方樂後宮團的,書中描寫,他身形如猛虎,天生神力。不喜歡說話,在後宮團裏,幾乎存在感很低,是防禦的一把好手。
這一個洛時還沒搞清楚來意,又來一個。
淩玉暄沉默,也不想去管了,左右顧方樂不會吃虧,就算吃虧了,也不是該他管的,大家都是成熟的人了,該為自己行為舉止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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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你還別說,顧方樂其實還挺可愛的,如果我不是心裏先有了你,說不定還真會對他那股單純的模樣打動呢。”花玉林對着他眨了眨眼睛,抛媚眼。
“你大可不必因為我,想追就去追。”淩玉暄抱胸睨了他一眼,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帶着說不出來的嫌棄。
“诶?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怎麽會只有一個男人呢。”花玉林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再說了,就你師兄那正經模樣,你能嘗到的滋味能有幾分啊?我媚仙宮,可是專學這個的,你确定不試試?放心我嘴巴很緊的。”
他笑的像個成精的狐貍,眼角眉梢還未做什麽,就已經帶着一絲難以忽略的春潮,身體也十分自然的貼到他身上了。
淩玉暄黑眸微轉,心中默默反駁他,師兄可香的不行了。
但是想到什麽了,不由勾了勾唇,勾着他的脖子,哥倆好的模樣往角落走去,小聲的腦袋靠在一起。
容淵雖然在和洛時交談,但是注意還是放了一分在淩玉暄那邊,見他們勾肩搭背的走遠了,心中升起第一個念頭不是生氣,是害怕。
他自然是知道花玉林長得好看,媚仙宮手段了得的,魅惑得世間男男女女都以能與媚仙宮弟子結為道侶為榮。
也不知道,淩玉暄會不會喜歡上他……
“容師兄?”洛時的磁性的聲音喚回了他的失神。
他還是一如第一次見的俊美無雙,一身黑衣錦袍,嘴角挂着涼涼的幅度,看着容淵的眸子帶着笑卻并不溫柔。
“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了,但是具體意願還得看顧師弟和門內師叔的意思。”容淵溫潤的眸子看着他,淡淡的回道,其實心中一陣變扭。
洛時說想和顧方樂結成道侶,還說不在乎其他什麽,只要能和顧方樂在一起,就算是和梅子黎一起也沒關系。
“師兄說的是,只是洛某有些等不及而已,洛某也不是什麽占人便宜的小人,那是定要負責的。”他說的坦坦蕩蕩,但是容淵對他了解卻不是這樣的。
洛時之前在神意門的名聲便不是很好,師尊就是修真界人人不喜的老頑童——青鸾真人。他自己也是亦正亦邪的作風,現在做出一副好人模樣,非要負責,看着有些違和。
“嗯,倒是麻煩你這一路上對天衍宗衆人的幫助了。”容淵和他客氣了一下,就被門下其他弟子叫走了。
“失陪了。”容淵對他點頭示意。
天衍宗弟子對大師兄容淵還是十分親近的,他脾氣好,又溫柔,有什麽問題請教他都不會煩。
不像梅子黎師兄,一般有什麽問題去尋他,先是将他們數落一頓,這麽蠢,才會不情不願服教他們。
而被容淵記挂的淩玉暄,此刻的交流內容如下:
“花道友,貴派功法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麽厲害啊?”淩玉暄緊張又期待的問。
“是啊,是啊,你想試試嘛?”花玉林以為他像和他試試,有些驚喜。
“咳咳,能不能教教我,每次都感覺弄的不好,不會弄,好煩哦,最好是那種還能一起修煉的。”淩玉暄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瞧着直白的可愛。
“……?你是上面的?容淵師兄可是劍修。”花玉林有些吃驚睜眼,雖然容淵表面上一副誰都好說話的溫柔模樣,但他可是知道他絕對不是那種甘于人下的男人。
“诶,你小聲點,這麽吃驚幹嘛。”淩玉暄不滿他的大驚小怪,壓了壓他的肩膀,然後用更小聲的聲音,做賊似的說道:“你到底行不行啊?有沒有什麽玉簡什麽的,可以讓我學習一下的嗎?你不是說的很牛的樣子嗎?我不白嫖,我給報酬的。”
花玉林驚訝過後,又恢複了不正經的模樣,有色的眼睛在淩玉暄身上打轉:“呦呦,看不出來你小子還兩下子,真行啊。有啊,還是一般人不外出的那種。”
“你想要什麽?”淩玉暄也不墨跡,眼神發亮的看着他,這下師兄不會說他不務正業了吧。
花玉林看着那雙單純得似狗狗一般的眼神,烏黑的清透的眸子,忍不住偷笑了,希望他等等還能這麽看着他。
“給你,這玉簡挺詳細的,記得記住口訣功法哦,這男子和男子,與女子終究還是有區別的,很難舒服,所以你可要認真學啊。”
淩玉暄雖然覺得花玉林那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總覺得帶着什麽詭計一般,但是還是懷着忐忑的心情握住了玉簡。
随即幾秒鐘過去,淩玉暄就像是拿着燙手山芋一般,砸到花玉林身上,臉像是被人點燃了一半,“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這種傳功普通玉簡,打開了便必須要将裏面東西看完才會停,這十來分鐘,淩玉暄就像是燒開的熱水壺,臉燙的不行了。
他捂住臉,一會紅一會白,勉強消化着裏面的東西,這玩意讓他想起了他之前看片的時候,不過這個還帶解說的,比那種還刺激。
“你,你們門派怎麽這樣啊。”淩玉暄說話聲小的跟什麽似的,眼睛偷偷看着周圍,有些擔心別人注意到他們,要說這種時候淩玉暄臉皮可薄了。
“你還是真是好玩啊,看着也不像是這般會害羞的人啊,怎麽就……哈哈哈,再說了,我們門派怎麽了,不偷不搶,這是我們老祖宗總結的功法,男歡女愛,情愛享受,修煉突破,不都是人之常情嗎?何故看不起我們媚仙宮啊。”花玉林不贊同地看着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且退一萬步講,是你讓我教你的啊,怎麽還怪起我來了,你們名門正派好生無禮啊。”
淩玉暄動了動唇,神情不自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誰知道……這麽……這麽……”
“這麽什麽?”花玉林笑意盈盈,揚眉看他。
“這麽讓人害羞!下次可千萬不能再給我看了。”淩玉暄抹了一把臉,說着擺擺手,趕緊離開了這個讓他尴尬的地方。
[哦豁,這是什麽好東西,給我也康康啊。]
[大家都不是外人,花花人家也想看!]
[看着暄子哥那模樣,嘶,十有八九是個十八禁片子。]
[不可以色色哦。]
[姐妹們,誰的褲子飛到我臉上了。]
而容淵看到的場景則是,淩玉暄紅着臉,似做害羞狀,然後跑掉了,而花玉林則是慢悠悠地笑着跟着他後面,眼底寵溺無比,如春風般得意。
容淵覺得自己拳頭都硬了,回答師弟的問題都是飕飕的往外冒冷氣,語氣都變得硬邦邦的。
遇到了,就自然而然的一起走了,一般不管是單獨走還是群體一起走,都會有不同的收獲和際遇,而容淵身為大師兄,也沒有抛下他們自己走的意思。
顧方樂從外面回來以後,除了眼睛有點紅,唇有點腫,其他的都挺好的,梅子黎低頭一臉溫柔,和對着淩玉暄想要打一架的暴躁狀态簡直是天差地別。
面對着天衍宗的事情、決定都是容淵安排好的,淩玉暄也不去打擾他,只是和花玉林像兩個差生一般,躲在後面竊竊私語。
接着好幾天,更多是他們帶着修為低的師弟殺異獸,其實秘境中大多數日子就是這麽過去,哪能随便一下就能遇到了不得的收獲呢,更多是一步一腳印的實戰、總結、修煉。
而這幾天容淵的身邊的冷氣以每日成倍增長,那些往日都喜歡粘着他的師弟們,都是離開他幾米遠,不敢去觸黴頭了。
從出了戰場遺址那會開始,淩玉暄幾乎每夜都會和他在一起,雖不說每一次都會做些實質性的什麽,但是最少會親親他,摟他更是一晚上的摟,他也心安理得地和他親近。
但是從遇見他們開始,淩玉暄除了第一天拉了他的手以後,就再沒了多的互動,這讓他很是煎熬,止不住的猜想,淩玉暄是不是真的變心了。
他也是第一次生出他這些師弟是一個累贅的想法。
淩玉暄是個心寬的,卻沒有想那麽多,因為容淵感覺每天都挺忙的,不是在教師弟修煉,就是自己修煉,然後就是晚上,大家都在一起,這麽多人,自然不好做什麽的。
還有一個淩玉暄心虛的原因,就是他一見到容淵,那些他想要抛之腦後的畫面,又會一幅幅浮現在他眼前,總想要實踐實踐,他不想表現的太反常,所以也在盡量減少了和容淵的對視。
這天他們剛剛擊敗了狼群,天色已經全黑了,衆人在一條清澈的小溪旁邊休息,沒有燃燒火堆,而是各自拿出了自己夜明珠,光線并不是很亮那種,卻也恰恰好能看清楚人,不刺眼。
淩玉暄和花玉林坐在樹枝上,扯東扯西的聊天,花玉林和他聊媚仙宮有多好玩,淩玉暄和他說他練功好累,反正就是一個各說各的,誰也不要搭理誰。
淩玉暄感覺背脊一涼,随即腰被人抱住,往後拉,老早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并沒有反抗,倒是花玉林機敏地一手按在容淵手上。
容淵反手和他對了一掌,這一次沒有留餘力,花玉林直接從樹上摔了下去,背部着地,剛想罵人。
但是看見容淵那雙冰冷的眼睛,以及淩玉暄被他抱狗崽一般牢牢圈在懷裏,就咽下了嘴裏話。
“怎麽了?花花師姐。”顧方樂有些擔憂的站起來,語氣透着擔心。
“沒事,剛剛在樹上看見了一條毒蛇,吓了一跳。”花玉林默默在心裏記了淩玉暄倆人一筆,然後裝作無事的說道。
“哦,好吧,那大家都小心一點哦,別被吓到了。”顧方樂并沒有過多的懷疑,又坐下了。
淩玉暄被容淵帶走,耳邊一陣風吹過,他已經看不見那夜明珠發的微光了,肋骨被他勒的有些疼了。
“師兄,我有點疼。”淩玉暄說。
聞言,容淵停了下來,将他壓在一顆樹下,手撐在他耳朵旁,給他來了一個樹咚,一片密不透風的黑暗中,淩玉暄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
“師兄……”淩玉暄弱弱的叫了一聲。
“我不是你師兄,你沒有師兄。”容淵的平靜又冷淡。
[噗哈哈哈,這就像我叫我媽的時候,我媽一生氣就會說‘我不是你媽,你沒有媽。’哈哈哈]
[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
[他急了,他急了,這幾天暄子哥和花花聊的可嗨了,我都替他着急。]
“那我不叫了。”淩玉暄順着他的話說。
“你不叫我師兄,打算叫花玉林師兄嗎?”容淵又冷不丁的反問。
淩玉暄無聲勾了勾唇,伸手抱住他的腰,想要親親他的唇,但是被他躲了過去,只親在嘴角上,語氣帶笑:“師兄這是醋了?”
“我不該醋嗎?”容淵低聲問他,倒是承認的十分坦蕩。
“該,但是師兄,你這樣也太雙标了吧,你看看你,這幾天不光和顧方樂聊,還和十幾號其他男男女女聊了呢,我都沒醋。”淩玉暄親了親他柔軟的嘴角,輕聲說道。
容淵皺眉不為所動:“這能一樣嗎?”
“哪裏不一樣,那些人都不願意跟我聊天,除了花玉林我還能跟誰聊,只有他不嫌棄我。”淩玉暄的嘴往下爬,一邊親一邊也不含糊的辯解。
他也很想師兄的。
容淵微微仰頭,便感覺他趁機咬了一口他的喉結,癢癢的,喉結下意識的滾動:“別想騙人,他們是怕你,不是嫌棄你,是你嫌棄他們。”
淩玉暄心中撇了撇嘴,唔,被發現了。
“都一樣的,師兄要是不開心我和花玉林,我明日不聊了便是。”淩玉暄滿不在乎的說道,他知道容淵不會答應,他雖然生氣,但是不會限制他的。
果然,他只是停頓了一下,就垂了垂眼說道:“沒關系,我也不生氣。只是許久不曾和你說過話了,就……”
“就将我擄走了?就只是想聊天?不想幹別的?”淩玉暄拉長了語調,手往上移,揉捏着他的後脖頸。
“……”容淵親住了近在咫尺的唇,不回答他的問題,唇齒交纏,暧昧的氣息籠罩了整棵大樹。
兩人在這荒郊野嶺的也不好做些什麽,只是親了親,摸了摸就停了,淩玉暄靠在樹坐在地上,整個擁着他,手伸進了容淵衣襟。
“師兄。”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熱氣撒在容淵紅透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從胸腔震動,發出來的聲音:“想摸摸尾巴。”
容淵抖了抖,頭微微偏着靠在他下巴,整個人有些無力的靠在他肩上,嗓音失去了以往的溫柔,甚至有些顫:“沒有尾巴。”
“師兄騙人。”淩玉暄貼了貼他溫熱的臉,手擁得更緊了:“明明就有,師兄就是不給我摸而已。”
容淵有些痛了,按住他的手,急促問他:“誰告訴你的?”
淩玉暄倏地沉默了一瞬。
“花玉林?”容淵馬上猜到了,語調有些高的問道。
“嗯,是他,他還将他們門派的雙修功法告訴我了,下次我們可以試試。”淩玉暄承認得坦坦蕩蕩,絲毫不見心虛。
淩玉暄之前一直以為半妖是不能化作原型的,但是花玉林告訴他其實是可以的,還說半妖的尾巴是很敏感的部位。
容淵不說話,淩玉暄感覺抱在懷裏的容淵的體溫逐漸變低,手中的觸感也變了,皮膚更加光滑了,摸起來帶着一點點鱗片不平觸感,冰冰涼涼的。
正巧這時,月亮爬上了樹梢,似也想看看這美麗的景色,不需要多餘的工具,淩玉暄就可以看得清此刻的容淵,一條泛着淡淡熒光的白色龍尾,差不多兩米長的模樣,在月色下顯得美輪美奂,在無意識的擺動。
容淵癱倒在淩玉暄懷裏,不自在的偏頭,看着黑暗中叢林,上半身上也渡上了漂亮的鱗片,若隐若現,并不是恐怖也不密集,流轉着點點銀光,襯得肌膚越發雪白。
淩玉暄又咽了咽口水,抱着人愣了半天,都沒動作,盡盯着那絕美好看的尾巴了,直到容淵涼涼的抽了一口氣,他才發現他剛剛下意識手捏重了。
“你松手,好痛。”容淵将他的手從衣襟裏扯了出來,臉都痛白了,但也許,可能是天生這麽白的。
“你,你的尾巴……”淩玉暄驚成了結巴,手順着腹部往下摸去,鱗片有些硬還有些滑,尾巴在不自覺的緩慢搖晃着。
“嗯?”容淵哼出一個氣音,聽着人心裏有些癢癢的。
“真美。”淩玉暄又說:“師兄,我想要抱一抱尾巴,你纏着我的腰吧。”
容淵用手攔了攔眼睛,其實半妖半身魚尾是很脆弱的,如果此刻有人想要暗算他,就算是練氣期修為,他可能都防備不過來,這就是一個很脆弱的存在形态。
“我又不是蛇,不會纏人。”他的聲音有些輕帶着難言的啞,但還是将尾巴送到他手上了,淩玉暄也很小心,只敢輕輕的摸,小心翼翼的觸碰,又低頭親了親他腹部鱗片。
容淵半靠在樹根處,一只手遮住了一只眼,另一只眼眯着看淩玉暄雙眼發亮地玩着他的尾巴,只感覺一陣臉紅心跳,心像是從胸腔蹦出來。
淩玉暄臉蹭了蹭他抱着的尾巴,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他從花玉林口中得知的遠不止這些,他知道半妖這般樣子若不是充分相信他,愛他,想要讓他快樂,他絕對不會露出這種樣子。
就像之前,容淵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一般,這是他下意識的保護着自己,不會将這個秘密對別人宣之出口。
淩玉暄讓容淵露出這樣別人永遠見不着的美麗模樣,自然承擔着要守護這份美麗的責任,在他周圍早就布好了一個簡單的陣法,旁邊都灑滿了劇毒,悄無聲息,不管是接觸陣法還是強行靠近他們,秘境之內,無論什麽人或什麽獸,都會死。
這般漂亮的師兄,誰都不能看見,這樣心軟的師兄,誰也不能奪走。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可能還有幾章,故事交代完才能完結啦!
謝謝大家捉蟲
感謝梅子小姐,愛睡覺的崽,秋天日記的營養液,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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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