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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女人的哦!”

“這點不用操心,說罷什麽事?”楚天雲知道雖然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沒個正形,但能坐到這個位置靠的可不是這種綿軟的手段。

柳如瑾換了個姿勢,一只手指撐在眼尾慵懶的說道:“你們都聽說了吧,最近市裏很多妖獸死亡的事情。”

“不是乾元宮那些家夥做的嗎?這次又是誰?”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一些妖獸在辦公室的人手趕到前就被殺死了,雖然後來查出是乾元宮的人做的,但是因為并沒有妨礙正常事務所以己方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還不知道,對方下手很隐秘,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是誰,甚至一些潛藏起來的我們沒有發現的妖獸也悉數被殺死。”柳如瑾甩出一疊照片,“自己看吧。”

“那正好幫大忙了不是嗎?”齊田窩在沙發裏一口一口啜着咖啡。

“不。”楚天雲嚴肅的看着手中的照片,每只妖獸的身體上都只有一個傷口,但是就是這一個傷口卻是致命的。而且都被開膛破肚掏走了妖丹。楚天雲沉默了一小會兒緩緩開口:“對方的實力至少不在九天劍宮的司空啓之下。”

“回答正确!”柳如瑾收回照片,“現在的問題是對方奪取妖丹的意圖。所以這件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好好完成任務哦!”柳如瑾笑得像狐貍一樣眯起眼。

“這種人我們兩個加起來都不夠人家一下子的,你這是草菅人命!”楚天雲馬上反對,這種任務接下來肯定會要命的,他還想留着小命娶媳婦兒呢。

“反對無效!不過我給你們找了個外援啊,至少還是有一成的機會活着回來的,再說現在A組其他人都有重任不在本市,難道你想要讓B組C組去送菜,你怎麽這麽殘忍!”柳如瑾大驚失色的望着楚天雲。

“你這麽說才殘忍好嗎!”楚天雲忍住想把自家上司一巴掌拍死的沖動,“算了,這任務接就接,但我要求任務報酬至少三倍。”在反抗不了的情況下至少要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成交!”柳如瑾答應得很痛快,反正錢不是自己出,他一點都不心痛,“快去哦,人家在休息區等着呢,對了,那件天氣異常幹燥的案子你們也順便辦了吧!”柳如瑾簡直把剝削這兩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楚天雲沒有回頭,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手就揮出去了。

所謂的休息區其實是分成一個個小房間的區域,每對搭檔都有自己固定的房間,如果房間換人了就說明這人已經被記錄為死亡了。房間裏有床,沙發,電視電腦,供大家休息放松,所以也不大。可以讓楚天雲在打開房門的第一眼就看見盤腿坐在床上的司空啓。

司空啓睜開雙眼:“太慢了。”

“這是沒辦法的,這次任務還要麻煩你,希望合作愉快。”楚天雲知道他們的習慣也就沒有像平時一樣繞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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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在我就可以打醬油了。”齊田一進門就趕緊霸占了整個沙發。

“你可以打個醬油試試看。”

“聽說這次調查的對象很強,正和我意。”司空啓戰意凜然,對于劍修而言,他們在意的除了劍就只有實力強大的對手。

楚天雲感覺有點自暴自棄了,說不定你是可以好好打一場,但是自己的小命可就堪憂了,他開始考慮要不要辭職了。

☆、端倪

剛拿到工資陳晨就迫不及待的拖着曲桓安去查了下卡裏的錢,看着屏幕上又漲了的數字心裏別提多舒坦了,銀行發來的短信也被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戀戀不舍的删掉。

曲桓安是照例把工資的三分之二轉給陳晨作為房租和夥食費。

“既然發了工資今天就吃好點吧!去上次的西餐廳怎麽樣,你上次說想吃牛排但是意外沒去成。”陳晨興高采烈的說着,發了工資馬上去搓一頓才是王道啊,一個月裏只有這個時候不會心疼錢。

“好啊,今天還走近路嗎?”曲桓安不懷好意的提醒道,雖然如果是今天再遇到蠱雕逃命的是誰就難說,但他就喜歡看陳晨糾結的小樣兒。

“你別說了!”那就是陳晨一輩子都不想提起的噩夢。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他們選的是人多的街道,稍微繞遠一點也沒關系。兩人到店的時候正是人多,幾乎坐得滿滿當當,不過陳晨運氣好搶到了最後一個座位。陳晨要了一份7成熟,曲桓安的是5成熟,陳晨還大手一揮點了兩杯飲料一份甜點。

咖啡色的香濃醬汁澆在煎得焦香的牛排上,配着紅色的聖女果,翠綠的西蘭花,只是看着就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輕輕咬下一口,鮮美的肉汁瞬間溢出來,充斥着整個口腔,讓人恨不得把舌頭也一起吞下去。陳晨覺得自己簡直是上了天堂。

“怎麽樣,味道不錯吧。”陳晨插起一塊牛排放進自己嘴裏滿足的閉上眼。

“你的味覺有時候還是挺好使的。”曲桓安優雅的咽下一口牛排才緩緩開口。

陳晨一仰頭高興的說:“你可以不這麽拐彎兒抹角誇我。”

“你的自我感覺比你的味覺更出色。”

陳晨插起一塊聖女果,那火紅的顏色就像把某人的心髒插了個對穿:“今天心情好,不跟某人計較。”

喝了一口飲料,陳晨站起身對曲桓安說:“我去下洗手間,你等我一會兒。”

就在陳晨離開不久,曲桓安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然後輕輕喚住旁邊的服務生:“請幫忙結賬,謝謝!”

“啊!好……”女服務生被這樣出色的一個男人看着忍不住臉紅了。

結了賬曲桓安踏出餐廳,時間有點晚了但街上還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犀利目光鎖定在他身上。曲桓安望過去,不遠處的一個巷口靠着一個身着白色勁裝的青年,長發紮成馬尾,懷中環抱着一把劍,這種奇怪的裝束卻沒有引起路過的任何人的注意。他能感受到青年體內蘊藏的強大力量,兩人對望一眼後曲桓安如若無視的移開目光,像什麽也沒看到的一樣融入人群消失了。

司空啓緩緩放松緊握的劍,從剛才那個男人身上雖然看不出任何力量的存在,但卻給帶給他莫大的威脅感。他喃喃自語道:“沒想到這等喧嚣之地還藏着如此高手,可惜不是時候。”他現在有任務在身,暫時還不能丢下這兩個普通人不管,不然出了事麻煩可就一堆了。

這邊陳晨急忙沖向廁所,沒有注意到在他握上門把的瞬間有光華一閃,但瞬間就黯淡了。在打開門的一瞬間陳晨呆住了,誰能告訴他這開的不是廁所門而是哆啦A夢的任意門吧!眼前這不大的空間裏符紙亂飛槍彈四射是要鬧哪樣?!

“快關門——”陡然一聲大喝将陳晨一驚條件反射的關上門,下一刻反應過來陳晨又趕忙去扭門把想從這裏出去,但卻發現怎麽也開不了門了。

“別費力氣了,在沒有打到它之前是出不去的。”陳晨突然被人用力一拉在地上滾了一圈,一股勁風擦着頭頂飛過擊打在門上發出沉悶的巨響。

“是你們!”陳晨爬起來才發現剛才拉住他的居然是那個平時都懶洋洋的齊田,他現在的樣子和平時完全不同,手上拿着一把槍,手臂上還綁着刀。而他在的場合楚天雲也必然在,但他現在的樣子就比較奇怪了,穿着身黑西裝手裏卻拿着一疊黃紙,還握着把匕首,而廁所牆上貼的符紙顯然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楚天雲也正郁悶,他們兩人和司空啓不過是找家店填肚子,結果偏偏在店裏的廁所發現了微弱的妖氣,距離這麽近想視而不見也不成。而司空啓以太弱不值得出手為由就把他們兩放生了。好不容易用符紙制造出簡易的陣法困住妖獸,也保證外面的人不會闖進來卻沒想到居然還是出現了一只漏網之魚。

就在這時門上突然傳來怪異的咯吱聲,一只公雞大的怪異老鼠正趴在門上啃咬着門縫,那裏有一張符紙因為陳晨開門的動作而脫落了。陳晨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來上個廁所居然會碰上一場激烈的人鼠大戰,這運氣都可以去買彩票了。

“糟了,陣法出現漏洞,把他逼離門邊。”楚天雲邊說邊瞪了陳晨一眼:“你自己小心不要被咬到,我們沒有餘力保護你。”

陳晨只覺得被瞪得莫名其妙,他做什麽了?

齊田瞄準怪鼠一扣扳機,一枚子彈瞬間脫膛射向怪鼠,怪鼠雖然舍不得難得的機會卻也不得不避開,它的肉身還不足以抵抗這種處理過的子彈。齊田一槍射空在門板上穿出一個孔洞。

“你小心點啊,再來兩槍門倒了我們就等着。”看到齊田的破壞行為楚天雲大吼道。

“知道了。”齊田後退一步擋在楚天雲面前擡手擋開猛撲過來的怪鼠,發出铿锵一聲脆響,怪鼠在空中一躍穩穩落在角落,發出恐怖的咆哮。

“厲害!”陳晨對齊田的身手大加贊嘆然後躲到兩人身後,“加油,解決掉它!”

“有點麻煩,這裏空間太小,它動作太快,不容易射中。”齊田開口道。

這邊商量着對策,怪鼠也蟄伏在角落暗暗觀察,一個使槍的,一個拿符咒的,這兩人都不好對付,那麽就剩下最後一個了。它很快鎖定了目标,先跳到天花板上再借力幾個彈射躲過飛來的子彈出其不意的撲向看中的軟柿子。

怪鼠彈起的時候陳晨一直緊緊貼在兩人背後,看到它被逼得四處逃竄心裏勉強松了一口氣。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解決的。但是突然他發現那怪鼠居然借着幾次跳躍來到自己身後直撲而來,陳晨都可以看見那血紅的雙眼寒光閃爍的利齒,而此時他找的兩個保镖變成了在身後。

“小心——”楚天雲發現怪鼠的目标是陳晨想把他拉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瞬息之間它已經撲到了陳晨面前。

陳晨突然覺得腦袋裏一聲巨響,頭痛欲裂,而怪鼠的動作他居然也看得清清楚楚。他此時腦袋裏什麽也沒有,反射性右手握成拳揮了過去,一聲肉與肉的沉悶碰撞聲夾雜着慘嚎,怪鼠居然被一拳打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就是現在!”齊田抓準機會連開三槍,怪鼠被撞後一時間躲閃不及,三枚子彈盡皆沒入顱骨,随後掙紮了兩下便不再動彈。

楚天雲走過去檢查了下确認怪鼠已經死亡,然後拿出一個黑色袋子将其裝好遞給齊田。

齊田拍拍陳晨的肩膀說:“小子做得不錯哦,居然把那家夥一拳揍飛了!看不出來着小胳膊小腿兒還力氣還挺大。怎麽樣要不要跟我們走,絕對高工資高福利。”

楚天雲拍了他一下,齊田立刻哀嚎着跳開:“真是個負心漢用完就丢,虧得人家剛才那麽盡心盡力保護你。”

楚天雲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對還有點驚魂未定的陳晨說:“別聽他瞎說,不過老實說你的表現讓我挺吃驚的,能一拳揍這東西你的力氣已經超越普通人了。”楚天雲在心裏暗自揣摩,就算一些運動員擁有這樣的臂力但也要速度跟得上,而且他能闖進陣法來,這小家夥或許不簡單。

“是嗎?”陳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拳頭,剛才真是太險了,還有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讓他心裏隐隐不安。

“對了你剛才怎麽進來的?”楚天雲問道。

“就這樣打開門進來的,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我們之前在門口放了維修中的牌子你沒看到嗎?”楚天雲輕松就将這個問題揭過了。

“沒有注意到,可能是跑太急了吧。”陳晨想了一下,他确實沒有注意到有牌子,“我先走了。”他突然想起還在外面等着的曲桓安趕忙道別離開。

“你對他有興趣?”陳晨走後齊田問楚天雲。

“确實有一點。”楚天雲推推眼鏡,“不過現在還是先把東西帶回去吧。”

陳晨回到大廳卻發現曲桓安已經不在了:“這家夥難道是抛下我自己跑了?”

“那個……請問您是找剛才在這裏的先生嗎?”女服務生見陳晨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圍着桌子亂轉上前問道。

“對,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那位先生剛才結賬走了。”說到這裏女服務生有點臉紅。

“謝謝!”得到回答陳晨跑出店外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曲桓安,卻發現有一條曲桓安的未讀短信,應該是剛才在廁所沒有注意到。

短信很簡單,就是說曲桓安發現自己記憶的線索所以先走了,自行車留下了讓陳晨一個人回家。

“還真是敢說出來啊!”陳晨死死盯着屏幕恨不得把曲桓安從裏面拖出來撕碎吞下去,“不過能找到一點線索也是好事。”想到曲桓安不久之後也許就會離開突然有點失落,相處了這麽一段時間這是免不了的,陳晨安慰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司空啓

“小陳你剛才在等人?”跟在陳晨身後的楚天雲看見陳晨之前亂轉的樣子就有這個猜測了,本來沒想追問,沒想到居然又碰見不問問就可惜了。

陳晨正在取車的時候突然聽到楚天雲的聲音才發現是他們兩人也來取車:“是和朋友一起來的,那家夥有事先走了。”

“住你們家的那位?”

“你……”陳晨本來想問他怎麽知道,不過一想這些人應該早就調查過自己了,“難道你們沒有尊重個人隐私這一說法嗎?”

“只是普通信息而已,放心絕對不會侵犯到你的隐私。”其實早在第一次上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做過一些調查,但是正如他所說只是些基本信息和照片,想到陳晨那個照片上相當俊美的男人楚天雲突然産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他們和陳晨遇到好幾次但是一次都沒有見到過那個男人,而且每次的報告中也幾乎沒有他的身影,只是巧合?還是說是……刻意避開?

“你這句話的可信度實在不高。”陳晨可不相信他這話。

“那好吧!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今天送你回家怎麽樣,這麽晚了我們也是順路。”楚天雲笑着提議,這是齊田正好把車開過來。

陳晨想了想同意了,一個人回家不是很安全,而且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免費的車不坐會遭天打雷劈的。把自行車折疊起來放進後備箱,陳晨坐在後面,楚天雲坐了副駕駛。車慢慢駛出停車場轉往正門。

“小陳,我們還有一個人希望你別見怪。”楚天雲突然回過頭說道。

陳晨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多一個人而且有必要這麽客氣嗎,也不是坐不下。不過很快他就知道為什麽楚天雲會這麽說了。

車在正門旁邊停下,一個白衣青年走過來打開車門坐在陳晨旁邊。

“是你?”陳晨發現這個人就是霧山上一劍斬殺了蠱雕的人。

“好久不見。”司空啓對他點點頭,沒有對車裏突然多出來一個人表示疑問。

“看起來你們關系還不錯。”楚天雲訝異于司空啓居然回答了陳晨的話,要知道他平時可是誰都不理會的。

“上次你走太快了還沒問過你名字呢!我叫陳晨,你呢?”陳晨睜着一雙星星眼開始套情報。

“司空啓。”司空啓坐在車裏也緊緊抱着劍沒有絲毫松懈。

“司空這個姓很少見,你還是我遇見的第一個姓司空的。”陳晨偷偷往他懷裏瞄了瞄,那是一柄奇異的劍,通體銀白,造型古樸大氣,只是感覺劍鞘和劍有點不搭。本着有疑問絕不放過陳晨直接開口問了:“這劍感覺有點奇怪,你為什麽一直抱着它?”

“何處奇怪?”司空啓轉過頭問。

“就是……感覺劍鞘和劍有點不搭,怪怪的。”陳晨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覺,卻發現對方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

“你居然能看出來。”司空啓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乃劍修,自然随身攜劍。”

“劍修?”陳晨疑問,劍修是個什麽東西?

突然車一個急剎,陳晨控制不住身體差點撞上前面的座椅,幸好司空啓一把抓住了他,果然是個好人,陳晨想。

“你……你居然就這樣說出來了!”齊田表情驚恐手指着司空啓直發抖。

“有何不可?”司空啓淡淡說道,大有不服你來砍的意思。

“算了,你自己願意說我們也沒辦法,但是之後我會給主任說清楚的。”楚天雲無奈的示意齊田繼續開車,他也沒想到司空啓就這麽随意的把辦公室不對外宣稱的秘密說了出來。

司空啓完全不在意,在他看來其實這事也沒什麽好隐藏的。看他這态度楚天雲編輯了一封郵件發送出去,裏面除了說明司空啓擅自洩露修真者一事,還有一條寫着,詳細調查曲桓安。

車重新啓動陳晨又開始揪着剛才的問題不放:“劍修是什麽意思?”

“天地間有人以靈氣強大己身感天道而明悟己心,這就是修真者。但大道三千,各人所修之法亦有不同,有修習術法陣法丹道種種不一而足,而我等修的則是劍,是謂劍修。”司空啓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聽他這麽一說陳晨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麽一群人,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副畫面,一位老者騰空而立,他手中沒有任何武器,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把武器,一柄無上神劍。在他手中無物不可為劍,手中無劍但心中有劍,于是天下萬物皆是他的劍。陳晨驚醒過來再看司空啓就感覺他比起那老者哪裏還差了一些。

“你把劍看成什麽?如果你手裏沒有劍怎麽辦?”陳晨突兀的問道。

“看成什麽?自然是我之性命,我将劍視逾性命又怎會讓自己手中無劍。”司空啓果斷回答。

“既然你視劍為自己的性命,那麽劍即是你你即是劍,人劍合一,那麽手中有無劍又有什麽重要的。這麽執着于一把實物的劍,你又與那些只把劍當做兵器使用的人有什麽區別,劍修不僅是修劍,也是修的自己吧,如果你心中有劍,以己為劍,那到時在你看來什麽不可為劍?”

“你……”司空啓想反駁卻發現一句話也說不出,“以己為劍……以己為劍……”一道靈光劃過,他突然明悟。是了,他是劍修,修劍即修身,人劍合一,以己為劍,又何必執着于外物。突然司空啓感到靈臺清明,困擾他已久的瓶頸悄然破碎,通體舒暢。

“你怎麽了?”陳晨看司空啓瘋了一樣喃喃自語然後就開始全身發光趕緊往旁邊移了移。

“不會吧!”楚天雲驚訝得眼鏡都要掉下來了,和修真者相處了這麽久他也知道這情況明顯是司空啓有所突破。剛才陳晨那一番話他也聽見了,可是一句都沒有聽懂,但是沒想到司空啓聽了卻反映這麽大,是自己的理解力有問題嗎?

附近區域的稀薄靈氣都彙聚而來灌入司空啓體內,沒有人發現有那麽幾絲悄悄鑽進了陳晨的身體,陳晨只覺得身體感覺突然舒服些了,不過沒有在意。不遠處樓頂上一個人影被這突然的異象驚動,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下面疾馳的車,神色一動大片靈氣被扯進他體內。

片刻之後光芒散去,司空啓睜開眼,整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了。之前他看起來就像一柄鋒利在外的利劍,但現在感覺鋒芒已經藏起來了,只是給人的感覺卻更加恐怖了。對于陳晨,司空啓感覺有點複雜,沒想到他一番話就解了自己多年的瓶頸,對于修真者而言這無疑是欠下了一個極大的因果。

陳晨見司空啓醒來還沒想好怎麽詢問就被他抓住了手腕,陳晨一驚:“你要做什麽?”

司空啓的手勁極大,任由陳晨怎麽掙紮都無法掙開。他兩指在陳晨手腕上搭了一會兒又有點可惜的收回。他回答道:“你于劍道悟性極高,本想将你引入門派,可惜你體內連雜靈根也無,不能成為修真者。”

陳晨嘴角一抽,他沒想到司空啓居然動了這種念頭,把劍當做性命來看什麽的他可一點都做不到,于是趕緊說道:“不可惜,其實我只是有感而發,才沒有什麽悟性呢。”

司空啓可惜的搖搖頭說:“此事确實無法強求,不過今日你助我突破,我欠下你一份因果,此後但有所求無敢不從。”

“沒這麽嚴重吧!”

“我等修真者既是順應天道也是逆天而行,因果與我等甚為重要,所以大多數人并不會下山,一旦牽扯的因果過多,輕者一身修為盡付流水,重者魂飛魄散。”司空啓聲音很輕,顯然也是極為忌憚。

“這麽嚴重!那我早點讓你還了吧。”

“不必,順其自然便是。”既然本人都這麽說了,陳晨也就收下這份承諾,以司空啓的實力和現在的情況來看,說不定哪天真的會用到。

不久就到了陳晨的小區,他下車取出自己的自行車向幾人道謝:“謝謝你們送我回來,天太晚就不請你們上去了,你們也早點回家吧!”

“嗯,你快回去吧,晚上別再出來了,我不希望下次在哪個現場再碰見你。”楚天雲笑着開口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陳晨哼了一聲提着東西離開了。

“這裏的幹旱情況很嚴重啊!”楚天雲若有所思的敲着車窗。

“我記得調查裏面幹旱最嚴重的好像就是這一帶。”齊田慢慢回憶着。

司空啓閉眼感受了一下,這裏氣息駁雜不好分辨。他走下車繞開門衛進入小區饒了一圈,然後在一棟樓前停了下來,随後輕輕一躍來到一家人的窗臺外。司空啓看了一會兒伸手從防護欄上取下幾根紅色的絨毛,無法掩飾的妖氣從上面發出,還有一股濃烈的人的氣息。

他低聲說道:“僞裝起來被人飼養了嗎?”

這種奇怪的氣息彌漫着整個窗臺然後延伸到了房間裏,透過窗簾的縫隙司空啓看到床下有個東西動彈了一下。

“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獙獙

陳晨回到家果然發現曲桓安還沒有回來,想了想還是發了條短信讓他晚上注意安全。然後陳晨一個人進了房間把門和窗戶都鎖好,他拿出一張木質的小凳子,神色複雜的一拳打下去,凳子應聲變成随便散了一地的木屑。

沒有收拾殘局陳晨就躺在床上,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視力開始變好,體力也是,力氣也是,以前的他不可能一拳打碎一張木凳,再加上今天在車裏的所見所聞,他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怎麽了。陳晨翻出父母的電話,猶豫了下,還是撥了出去,現在這種情況他能相信的也只有父母了。但是和往常一樣,還是無人接聽。他嘆了一口氣把手機丢出去,這種被動的感覺簡直不能夠更糟糕了。

窗外一個黑影靜靜地等陳晨睡熟才進來給他拉上被子又轉身離去。

“怎麽樣?”楚天雲見司空啓回來了問道。

“找到了,”司空啓坐進車裏,“那只妖獸被人飼養了,暫時沒有危險。”

“被人飼養?”楚天雲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不過不管怎麽樣這只妖獸都要回收,不然這片區域就會一直幹枯下去。

“明天再來吧,我困得不行了!”齊田在駕駛位上打了個哈欠。

“你什麽時候不困?”楚天雲撇他一眼,“不過今天太晚了,明天來也好。”

第二天早上陳晨去上課的時候曲桓安還是不見人影,不過陳晨一晚上沒有睡好自己精神也很不好沒有太多精力去管他。昏昏沉沉混完一天的課程他還沒走到自己家的樓層就聽見胡小風大吼的聲音。

“你們滾出去——”

陳晨一驚趕忙跑上去,隔壁的門大開,裏面噼裏啪啦都是摔東西的聲音。

“小風——”陳晨以為是遇到搶劫犯了趕忙沖進去,但眼前的景象卻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對峙的雙方都是他認識的人。

“楚天雲齊田你們?”才一個晚上這兩人居然又出現了。

“晨哥你認識他們把他們趕走好不好?”胡小風現在的樣子比那天還要糟糕,手裏還拿着個杯子,地上也都是摔得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顯然都是他的傑作。

“你們這是怎麽了?”陳晨問道。

楚天雲推推眼鏡退開身體沒有說話,就在他移開的位置,一只狐貍樣的紅色生物正揮舞着翅膀飄在半空中。

“這是?”

“獙獙,雖然也是妖獸但是本性并不兇殘。”楚天雲解釋道。

“都說了小朱不會傷人你們還是要抓走它!”胡小風大聲說,那只獙獙聽到他的話飛回他身邊撒嬌。

陳晨知道看這樣子胡小風是把那只獙獙當成了唯一的家人,絕對不可能放手,而楚天雲他們堅持要收走獙獙也肯定有緣由。

“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在它不傷人的情況下也要帶走它嗎?”

“很聰明!”齊田打了個響指,“獙獙雖然不傷人,但所到之處必有大旱,河水枯竭,草木消亡,你肯定也發現了吧。”

陳晨點點頭,原來這一切的元兇居然是這只獙獙:“沒有辦法可以阻止嗎?”

“這正是我們要帶走它的原因。一些上古妖獸具有奇特的體制,如獙獙,見則天下大旱,還有的則會引起洪水,疫病,雖然這也許并不是它們的本意。對于這些妖獸我們只有将其帶走封印,防止災禍發生,沒有直接斬殺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楚天雲冷冷的說,“我們不會容許任何威脅留在人間。”

獙獙小朱聽見這話龇牙咧嘴發出鴻雁般的叫聲。

“我不管什麽大旱,也不管其他人怎麽樣,小朱是我家人,誰也別想帶走!”胡小風瞪大雙目撈起杯子對着楚天雲砸過去卻被齊田接住了。

楚天雲揮開齊田繼續說:“那你自己呢?你體質偏陰還長期與妖獸呆在一起,不出半年妖氣侵體只有死路一條。”

他又把目光轉向獙獙:“胡小風待你如此你卻要眼睜睜讓他因為你死掉嗎?”

獙獙哀嚎一聲避開楚天雲的目光将頭埋進胡小風頸窩。

“你別威脅他,只要小朱在我身邊,即便只活半年又怎樣?我願意!”胡小風護住小朱往後退。

“小風……”陳晨不知道怎麽開口,在這時候自己顯得如此無力,一點忙也幫不上。

“別說了晨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現在只有小朱了,就算死,只要小朱在身邊就好。”一滴淚劃過臉頰滴到小朱身上上沾濕了它火紅的皮毛。

“我真為你父母感到寒心,他們拼着自己的性命在車禍中把你護住就是為了你這樣一個人,你這麽輕易就舍棄自己的性命又将他們置于何地?”楚天雲寒着一張臉句句不留情。

“我!”胡小風瞪大了眼。

“你願意死掉是你的事,今天我把獙獙帶走只是帶回去封印,它還活得好好的。半年之後等你殒命我再将它帶走它便不會有命在。”

“你……為什麽……”胡小風不可置信的擡起頭。

“凡犯下殺劫的妖獸只有死路一條,你自己選吧。”楚天雲整了整衣袖悠悠說道,“當然還有一個辦法,我現在就可以打暈你把它強行帶走,雖然有點麻煩。”

“你……”胡小風趕緊把獙獙摟在懷中。

楚天雲見他還是不肯交出來,不再多說,拿出随身攜帶的匕首對準胡小風一擲,铿锵一聲,匕首被獙獙擋了下來,但它的翅膀上也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劃痕,滲出了一點血絲。

“小朱!”胡小風大叫一聲将小朱摟在懷中心疼的撫摸。

“你……”陳晨也很吃驚于楚天雲的突然出手,這一點都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怎麽樣,想清楚了嗎?”楚天雲撿起掉地的匕首用紙巾擦幹淨上面的血跡。

“我絕對不會吧小朱交給你這種人的。”胡小風斬釘截鐵的拒絕道。就在這時獙獙突然動了動從他懷中掙脫出來,舔了舔他的臉頰,那雙紅色的眼眸中充斥着人性化的不舍。

“小朱……”胡小風知道它的意思,它是在告別。他伸出手想重新抱住小朱,獙獙卻突然飛高了來到楚天雲面前。

“想好了?”楚天雲拿出一個遮蓋着黑布的籠子開口道。

獙獙點點頭,最後看了胡小風一眼鑽進了籠子。他們終究是人妖有別,呆在他身邊只會害了他,這是它們一族的命運,要麽被斬殺,要麽被封印,這注定的命運誰也擺脫不了。而它或許已經是族裏最幸運的一只獙獙,因為它遇見了一個對它好的人類,柔弱的卻只對它好的人類。

“小朱……”胡小風看着它們把小朱帶走,越走越遠,遠到一個他根本不知道也去不了的地方,心裏就像被狠狠揪下一塊,痛到極致卻無法哭出來。小朱,我會好好活下去,你也要好好的,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陳晨跟着楚天雲兩人走出去,一路上楚天雲都很反常的沉默,陳晨最終還是開口了:“楚天雲,你今天……”

“我沒事,只是好久沒碰見這種熊孩子了有點心塞。”楚天雲對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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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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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