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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後趕快來北門,我們去川子家慶祝我順利通過考試/

/嗯,原來你通過考試已經成為一件值得慶祝的事了!!!/

/哼!!!趕快,6點半之前,過時不候/

/知道了,順毛(*^-^*)/

看到這個表情的瞬間陳晨就震驚了,誰能告訴他曲桓安什麽時候開始會用顏表情了,這畫風一點都不符啊。

“陳晨你告訴金融貿易的英語怎麽表達。”英語老師推了下眼睛。

“額呵呵……”陳晨站起來只有傻笑的份,他剛才發短信去了,可是什麽都沒有聽到啊,“sorry.”

“不知道的話就專心聽講,ok?”老師擺擺手示意陳晨坐下,又開始說天書。

接下來的時間陳晨可不敢開小差了,一邊聽一邊專心做着筆記,雖然他整堂課幾乎沒聽懂,但是幸好世界上還有一種生物叫做同桌,感謝同桌,感謝同桌的筆記。

四十五分鐘一過,陳晨立馬收起東西飛奔到了操場。宋川一般都喜歡在學校的小操場上打籃球,因為體育館人太多而且還有時間限制還坑爹的需要提前申請。

陳晨背着包在操場邊的樹下坐下來,這裏是一片草坪,很多休息的人都喜歡躺在這邊。小操場場地不大,設備也很老舊,連水泥都沒有,還是一片黃土地,有聽說是學校有打算在這裏新建一棟教學樓所以就這樣閑置下來了。

籃球場上突然刷的一陣歡呼打斷了陳晨的思路,遠遠一看,可不就是宋川進了個漂亮的三分球,場外的女生都在歡呼。就在宋川旁邊的是一個比他稍高的男生,陽光帥氣,一看就是個開朗的人,這就是他們的隊長。他和宋川在球隊可是代表性黃金單身漢,長相好,性格好,又沒有亂七八糟的女友更沒有各種緋聞,簡直是女生們的夢中情人。可惜面對無數女生的熱烈追求他們依然單身,但是這更激起了廣大女生的興趣。

可惜沒人知道其實那兩人才是一對啊,陳晨突然覺得有點暗爽,這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正當陳晨內心暗自樂呵呵的時候,突然覺得屁股下一個不穩,一頭向樹幹栽倒過去。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頓時吓跑了附近的男女、男男、女女們。陳晨痛苦的呻吟着從地上爬起來,真是痛死了。一手揉着撞紅的額頭,幸好沒有破皮,只是腫起來一個小包,稍微一戳就疼。

“怎麽回事啊?”陳晨記得剛才是屁股突然歪了一下沒有坐穩才摔倒的,他趴下摸了摸剛才坐過的位置,有草覆蓋着也看不出什麽來,只是感覺有點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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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滑了一下吧,真疼。”陳晨翹起嘴使勁向額頭上吹了吹氣,不過效果甚微,為了不影響晚上的慶祝還是去醫務室拿點藥吧,不然到時候阿姨看見了又要大驚小怪了。

醫務室的校醫是個有點猥瑣的大叔,當然這是陳晨的看法。因為他對着女生總是一副溫柔得能擰出水的樣子,但是對着男生的時候可就是下手能多狠就有多狠了,不少男生表示除非快死了誰也不想到醫務室嘗嘗猥瑣校醫的愛。

“喲~~小家夥這是看美女撞電線杆了嗎?長得怎麽樣?給我介紹介紹?”一見不是女生某個男人的猥瑣內在就完全露出來了,雖然外在條件挺硬的,人模人樣,衣冠楚楚,但是這完全掩飾不了他在陳晨心中的惡魔形象。

陳晨無視了他的搭話找了個遠離的位置坐下:“在樹上撞了下,有消腫的藥嗎?”

“小家夥兒別跑那麽遠嘛!”醫生惡魔般笑着趴到陳晨面前,一指頭戳上他額頭上的腫塊,聽到陳晨痛呼一聲又戳了一下,“這麽急着消腫難道是約了女朋友?哎喲,真受歡迎啊,想醫生我也是相貌堂堂小有身家到現在還是單身漢呢,為什麽就沒有女人看上我?好傷心啊……”

陳晨無語的看着醫生在那自言自語趕緊退開了些,看來他不禁猥瑣還有精神病,陳晨暗自加上這一條。

“小家夥別跑啊,放心,醫生我保證你待會兒去約會的時候是完完整整的,來吧,快投入醫生我的懷抱吧,啊哈哈哈哈!”

“不,還是算了吧……”陳晨看醫生笑得一臉猙獰頓時覺得不好,拔腿就要跑,結果一下被抓住衣領拖了回去。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醫務室裏一直斷斷續續的傳出凄慘的叫聲,不少想進去的學生都遠遠地被吓走了,從此以後學校裏又流傳開來一個醫務室慘叫的詭異傳說。

等陳晨走出醫務室的時候已經是臉色慘白只剩半條命了,醫生的醫術果然不是吹的,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陳晨額頭上的腫塊已經完全消了,但是期間的慘況陳晨完全不想再回憶。

“祝賀小家夥約會成功哦,到時候記得請醫生我喝喜酒啊~~~”醫生倚在醫務室門口揮着小手絹,微卷的半長發紮了個小辮子斜搭在肩膀上,這種風流浪蕩子的風格其實還是很有市場的,可惜陳晨不是其中一員,特別是剛才還被狠狠虐了一頓。

醫生見陳晨頭也不回的離開感嘆道:“啊呀~~小家夥兒脾氣還挺大的,不過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

六點半在北門集合的時候,陳晨遠遠就看到宋川在和大家說什麽。

“怎麽了?”陳晨問道。

“我在說今天是不是發生了地震什麽的,之前打球的時候好多人都說站不穩摔倒了,但是在網上查了下沒有任何消息,有點奇怪啊。”宋川感到很疑惑,雖然小操場的地面不是非常平穩,但是之前并沒有出現過這種事,而且他今天也差點摔倒了。

“沒有吧,我和文姐在樓上都沒有感覺到,橙子你呢?”張文翰摸摸腦袋。

“我啊……沒有。”陳晨可不想把自己坐在地上都能滑摔倒的糗事告訴大家,那樣臉都丢盡了。“啊,曲桓安來了,問問他吧。”

“曲哥——”張文翰大聲沖遠遠走過來的曲桓安揮揮手,等他走進了迫不及待的問,“曲哥你今天走感覺到地震什麽的嗎?”

“沒有,怎麽了。”曲桓安搖搖頭回到道。

“行了,車來了,不快點就沒有位置了。”蘇雲蕖笑着催促道。

“來了來了!”張文翰趕緊背着包擠到車門。

宋川捂住臉:“也就這種時候他最積極了。”

幾人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宋川家的飯館亮着暖暖的燈光,現在正是人多的時候,裏面是忙得熱火朝天。

“雲蕖你們好久都沒來了呢,快坐快坐,裏面的桌子給你們留着呢!”幾人剛進店宋川的媽媽許阿姨就來了,看到幾人顯得很高興。

“阿姨麻煩你了。”蘇雲蕖笑着打招呼。

“有什麽好麻煩的,你們都是我看着長大的,說什麽麻煩。這次聽川子說還有個新朋友是吧?”許阿姨領着幾人進了一個小包間,桌上已經擺好了滿滿一桌子菜,看着就讓人食指大動。

“阿姨好。”曲桓安走到前面來微微一鞠躬。

“哎喲!這孩子這麽拘謹,不用這樣的。聽說你現在住在小晨家,那小晨就要麻煩你多照顧了,那孩子爸媽不在身邊,小時候過得苦,又不懂自己照顧自己,看看現在長得這麽瘦瘦小小的,就是小時候營養沒跟上。我們又不能常常看着他,只有麻煩你了!”許阿姨像找到了知音一樣拉着曲桓安就絮絮叨叨的說。

“我這是基因問題和營養沒關系。”陳晨大聲抗議,而且現在可是他負責家裏一日三餐,分明是自己在照顧曲桓安來着。

“橙子還是過來吧!”宋川一把把陳晨拉過來,“來,啊!小時候營養沒跟上的孩紙今天讓哥哥好好喂飽你啊!”宋川夾了一筷子陳晨最讨厭的洋蔥作勢往他嘴裏送。

“唔……唔……”陳晨閉緊了嘴生怕他一筷子就戳進來,拼命掙紮着,張文翰和蘇雲蕖拿着自己的碗在旁邊樂呵呵的看熱鬧。

“來乖,張嘴啊!”陳晨對這群好友絕望了,只好把目光投向曲桓安,結果那邊許阿姨還在絮絮叨叨,顯然離結束還早着。天啊,誰來救救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貍力

第二天早晨注定是個不平凡的早晨。

陳晨和曲桓安來到學校的時候發現今天的氣氛格外不同,校園裏大家都在小聲地議論着,到了班上後發現這種情況更嚴重,教室靠操場的窗臺上擠滿了人。

“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有警車?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故?”

“不是,你看操場上啊。聽說是昨晚值夜的保安在通過小操場的時候聽見有奇怪的狗叫,他以為是有人違紀把狗帶進了學校,然後啊,就拿電筒一照就發現操場上都是小土包,晚上看起來一座一座的像墳似的可吓人了。”

“然……然後呢?”

“然後聽說那個保安也被吓慘了,結果他在跑的時候地面一下就陷下去了,整個人都掉進去了。幸好被一起的保安發現了,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

“真吓人,是誰做的呢。”

“如果是什麽人弄出來的肯定有很大的聲音,小操場另外一邊靠着宿舍樓,可是昨晚都沒人聽見聲音,你說會不會是……”

“啊——別說了。”

聽到議論,陳晨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宋川說有很多人在小操場摔倒了的事情。他放下書也擠到窗邊,這才發現整個小操場已經拉了警戒線戒嚴了,操場邊上停了幾輛警車,還有一輛全黑的車。整個操場上現在雜亂無章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土包,難怪昨晚那個保安會被吓到。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地方已經塌陷了,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下面是空的,而在操場入口的地方也有一個,這應該就是保安掉下去的地方。操場上有一些穿制服的人小心的在檢查着地面情況,突然陳晨注意到一個塌陷的洞裏好像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爪印,大概手掌那麽大。

怎麽會,應該是眼花了吧。他現在可是在七樓,怎麽可能看見那麽遠的一個昏暗的洞裏的爪子印。陳晨搓了下眼睛又看了下,沒錯,确實有個爪印,有點像雞爪,而現在那個地方旁邊還有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

黑色西裝?陳晨心裏一驚,這時其中一個人突然轉過頭來,那熟悉的樣貌讓陳晨肯定,就是楚天雲,那麽另外一個就是齊田了。上次楚天雲給的那張明信片他還放在包裏辟邪,難道這次的事情又和那些東西有關?那事情可大條了。

一整節課陳晨都坐立不安,想着要是事情像自己猜的那樣該怎麽辦,那樣的話學校肯定就不安全了。

但沒等陳晨糾結多久,課間的時候輔導員就找到了陳晨,說是有人找他。

“找我?”關于會通過輔導員來找他的人陳晨有點猜想,不過這樣才頭疼啊。

來到一間空教室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那兩身黑色的西裝。果然是他們。

“好久不見陳先生,您看起來非常健康,看來上次的事并沒有影響到您的生活。”楚天雲顯得禮貌又溫和,态度自然毫不做作。

“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還有你別說是來做定期調查訪問的吧。”陳晨自顧自挑了一張桌子坐下,這個教室很偏僻,一般不會有學生來,顯然他們還是挑選了的。

“抱歉打擾了,當然是關于這次的事情,相信小陳你也看到操場上的情況了,我們只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況。”楚天雲扶了下眼鏡,陳晨注意到他手腕上綁着繃帶。

“為什麽找上我,我以為學校這麽多學生足夠你随便找一個了。”

“你應該明白的,有些事對其他人來說不太方便。”

聽到這陳晨精神一緊:“和那些有關?”

“确實,所以才會找上你,而且正巧聽說你昨天也在操場。”

陳晨想了一下,把自己知道的包括從宋川那裏聽到的都告訴了楚天雲。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那東西危險嗎?”這是陳晨最關心的,他不希望自己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遇到危險。

“放心,已經有眉目了,我們會馬上處理,不會幹擾到學校的。”楚天雲鄭重的做出保證。

“那就好。”陳晨松了一口氣,“順便有個問題想問,你的搭檔就一直這樣嗎?”陳晨指着又睡着了的齊田。

“啊,一直是這樣,讓你見笑了。”楚天雲一把扛起齊田笑了笑,“那麽先告辭了。”

“真是奇怪的家夥。”陳晨看着遠去的兩人感嘆道。

“今天店裏可真冷清。”下午五六點本來應該是客流高峰期,但是今天店裏人卻意外的很少。

“因為早上那件事所以很多人都不敢在外面逗留了。”文姐坐在櫃臺後面喝着咖啡。

“這樣啊。”問題太敏感,陳晨并沒有接下去。

“橙子!”

“啊?什麽事文姐?”陳晨有點發懵。

“你最近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上班時間老是走神兒,還打碎了三個碟子,兩個杯子,青春期的煩惱不準備找個人好好傾訴一番嗎?”文姐突然欺進了,把陳晨下了一大跳。

“沒什麽,就是覺得之前的那件事加上今天這事,覺得最近不怎麽太平。”陳晨不敢把話說得太清楚,但這确實是他最近憂心的事。

“沒看出來我們小橙子還是這麽杞人憂天的性格,這種事兒哪兒需要輪到你操心了,總會有人處理的。”文姐轉了個圈來到陳晨旁邊。

“也是。”陳晨覺得文姐說得對,這種事情怎麽也不用他操心。

“倒是這麽可愛的小橙子讓姐姐我忍不住了呢!”文姐抱住陳晨的頭使勁搓,“真是太可愛了!呵呵!”

整個人覺得天旋地轉中,陳晨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救……救……我……”

曲桓安放下咖啡杯走過來,把陳晨拉出了文姐的魔掌。

“文姐,時間到了,我和陳晨先走了。”

“真是太不可愛了。”文姐抱怨着坐回櫃臺後面揮揮手,“走吧走吧,別礙着我!”

這一瞬間陳晨突然覺得文姐跟某個醫生真是神似了。

深夜十二點,某個小公園被一圈一圈的警戒線圍了起來,附近的人也都被驅逐幹淨。此刻的公園裏站着很多人,有西裝革履的,也有廣袖長袍的,怪異無比。

“确認已經進入陣法了嗎?”楚天雲站在警戒線外面問道,他頭上戴着耳機,耳機裏傳來一個聲音。

“目标已确認進入陣法內。”

“乾元宮的陣法沒問題吧?”楚天雲有些擔心,這次的目标雖然沒有上次的兇悍,但是在麻煩程度上卻更上一層樓,這玩意兒一旦鑽進土裏可不好抓。

“已确認将公園內空間與地面隔開。”

“凡人!你居然懷疑我乾元宮的陣法!”一個紮着道髻的男人怒氣沖沖的說道,他一手拿着一個羅盤,一手一面小旗子。

“那就好。”楚天雲沒有理會男人,對于這些支援人員他一向沒什麽好感,大多數人都态度惡劣鼻子朝天,自恃是修真者,看不起他們這些普通人。站在楚天雲旁邊的齊田慢慢掏出了手槍,黝黑的槍頭對準那男人的眉心。

“好了,眼下要事為重,其他事容後再議。”另一個同樣裝束的男人攔下了他,現下與凡間這些人鬧翻沒有好處,反正之後有的是機會,對他們來說悄無聲息弄死個人還不簡單。

“師兄!”道髻男人氣憤的大吼,但在他師兄嚴厲的眼神下還是悻悻退回了原位,而齊田也緩緩收回了槍。

見那些人終于消停了楚天雲又問道:“人員情況呢?”

“報告隊長,還有一個人沒到?”

“誰?”楚天雲聲音裏有點咬牙切齒,這麽關鍵的時候又是誰在鬧貓膩?

“九天劍宮的司空啓。”

“他?”楚雲飛瞬時火冒三丈,又是那個劍宮的瘋子,“他又在搞什麽?”

“九天劍宮?真是好大的面子!”一個乾元宮的女人嗤笑道,她的長相算是中上,可惜說話太刻薄了些,臉上陰翳的表情也生生破壞了那份美感。

“我的面子自然是比你大些。”一道劍光倏然而至,那女人驚恐之下竟躲閃不得,一道血痕瞬間出現在她鎖骨邊。

“若再有下次,我的劍可就不會偏了。”一道人影遠遠踏來,白衣如雪,黑發如墨。如果陳晨在這裏一定會驚呼,這就是上次在霧山碰見的白衣人。

“司空啓,你莫欺人太甚!真以為我乾元宮無人不成!”那看起來是領頭的男人憤然站出來護住了被吓得戰戰兢兢的女人,他憑空掏出一張符箓,上面隐隐有紅光流轉。

“辱我九天劍宮者,我欺了又如何,怎麽?要和我打一場?”司空啓絲毫不為對方的狠話動容,手臂一揮,璀然劍光登時以他為中心四散開來,地面承受不住這猛然而來的劍氣紛紛皲裂。

“夠了,要打請換個場合,是死是傷我楚天雲絕不過問,但是不是現在。各位這樣對峙下去,此事之後我會向上面如實禀告你們的所作所為。”楚天雲簡直受夠了這群人,實力又強脾氣又壞,還總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他當時是腦子抽了才會接下來這個任務。

“哦呀呀!頭發都要愁光了呢!”齊田在一旁幸災樂禍,只要不是與楚天雲有關他都樂得見別人打起來。

“你就別參合了!”

“那就算了,給你一個面子。”司空啓率先收手,乾元宮見他停手也收回手上的符箓。其實他心裏也稍稍松了一口氣,就實力來說,現場所有乾元宮弟子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怪物一般的司空啓,誰讓對方是九天劍宮的天才劍修,而他們只是乾元宮的普通弟子,這實力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那麽就請各位開始吧。”楚天雲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活不到退休的那天了。

乾元宮諸人對望一眼,紛紛進入陣法內,司空啓則留在原地未動,他本來就是以防萬一被叫來壓陣的,沒有意外情況的話他就是個打醬油的。

不過顯然今天的乾元宮就是個例外。陣法一道本就要求極為精準,任何一點小差錯都會導致陣法改變或者崩潰。乾元宮本是以陣法為根基輔以符箓等道而形成的大派,其實力在修真界也是排名第二的,其精妙絕倫的陣法絕對是敵對修士談之色變的存在。但是今天因為其中一人為司空啓劍氣所傷,心神皆懼,因此在施法過程中出了差錯,不小心慢了一步。整個陣法一頓,然後瞬間被受困之物找到生門沖了出來。

看到一只像豬一樣卻長着雞一樣爪子的怪物從陣法中沖出來,齊田馬上擡起槍護到楚天雲面前,不過楚天雲本人并不緊張,因為現場還有一尊大神。

司空啓嘲諷道:“乾元宮果然靠不住。”

他擡起右手并指成劍向天一指,無數道劍光從天而降阻攔住怪物去路,怪物被困其中陣陣哀鳴。随後手腕一轉,四道劍光精确的插入怪物四肢,血花飛濺,瞬間使它失去行動力,慘嚎着跌倒在地。

司空啓拿出一個手環将怪物收入其中:“這只貍力并未殺生,就由我帶回門派封印。”

“當然。”這是規矩,造了殺孽的妖獸一經發現當場斬殺,但未造殺孽的則由這些人帶回門派封印。

“對了,下次任務有乾元宮之人的話你記得找我。”司空啓丢下這句話就離開了,氣得楚天雲直咬牙,找你來然後你好再打一架是吧!

“師兄怎麽辦?貍力被帶走了,長老那邊如何交代?”

乾元宮弟子追出陣法的時候司空啓已經解決掉了貍力,他們只有幹看着的份兒。

“無礙,眼前是大亂将起,而凡間之人思緒繁雜,最是陰邪聚集之地,等下次便是。”

“是,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

☆、被飼養的妖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人猜猜這是什麽妖?

“最近天氣有點幹燥啊,好多天都沒有下過雨了!”陳晨一大早起來就趴在窗臺上。小區綠化帶的土壤已經有點幹燥了,一些小草也枯萎了。

“上次學校的事情我之後問過楚天雲了,你想聽嗎?”陳晨找了個沙發把自己摔進去,抓起茶幾上一個曲桓安洗好的蘋果就啃。

另一個沙發上的曲桓安把書又翻過一頁沒有吭聲,修長的手指襯着書頁,美好得讓人不想打擾。不過美色看久了也就産生免疫力了,陳晨沒等他回答繼續說道。

“聽說上次跑進學校的是一只叫貍力的妖獸,性情還算是平和,沒有傷人,只是在學校操場下面挖了很多通道,花了他們好大的勁才填平。”陳晨咔嚓一下咬下一塊蘋果。

“你說怎麽最近這麽多事?”陳晨看曲桓安不理他湊過去戳戳對方的胳膊。

意外的是曲桓安擡起頭想了下說道:“不外乎兩種可能,一是天意,二是人為。你希望是哪種?”

“你這話聽起來真玄乎!”陳晨得到回答躺了回去,想想不管是哪個答案都很恐怖。天意者,則表示大亂将起,那接下來肯定比現在的情況還要糟糕,人力是否能夠阻擋還不好說。人為的話就更恐怖了,這段時間他已經好幾次在街上看見楚天雲兩人,網絡上各個地方的怪事也開始傳開。能引起這種規模的動亂對方打的算盤想來更大。

“曲桓安,我突然覺得地球好危險,我們一起回火星吧。”

“作為一個地球人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麽火星語。”曲桓安頭也不擡一下。

“不,也許只是個巧合呢,說不定這段時間過了就回恢複平靜了。”陳晨樂觀的想到,不過這種想法應該才是最正常的吧,他剛才只是被曲桓安帶歪了。

啃完一個蘋果陳晨才發現居然快到十二點了,趕緊動員曲桓安和他一起出門:“快到中午了,一起去買點菜吧!”

出門的時候曲桓安往隔壁的方向看了一下,那眼神有點古怪,讓陳晨不得不注意到。

“怎麽了?”陳晨順着曲桓安的目光看過去,只是普通的防盜門,也沒有被撬鎖,有什麽好看的?

“隔壁有人嗎?”曲桓安收回目光突兀的問道。

“有啊,一個男孩子,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聽說父母都去世了。他不怎麽喜歡出門,一般都看不到他。”陳晨自己也沒有見過幾次,“他有什麽問題嗎?”

曲桓安搖搖頭拉起陳晨:“沒有,走吧。”

“明明是你自己問的!”

大包小包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快到樓下時陳晨突然覺得有個窗臺上有什麽紅色的東西跑過去了,但是速度太快沒有看清楚。

“曲桓安你剛才看見窗臺上跑過去一個紅色的東西沒有?”陳晨有點神經過敏的戳戳曲桓安,實在是最近事兒太多了。

“沒有。”

聽曲桓安說沒有,陳晨的态度卻突然肯定起來,他确定剛才沒有看錯:“肯定有,我沒有看錯。”

曲桓安停下腳步回過頭:“你肯定看錯了,因為它不是跑過去,是飛過去的。”

“飛?”這他确實沒有注意到,不過這麽遠還是那麽快的速度曲桓安居然看清楚了,“你眼神真好?”陳晨有點疑惑,他的視力已經是5.0了也就看見一道影子,那曲桓安的視力究竟有多可怕。

“和你相比還算不錯。剛才那個窗戶就是我們隔壁吧,你不怕?”曲桓安不等陳晨反駁提醒道。

“遭了!”陳晨也突然反應過來,如果那東西進到房間碰見隔壁的那個男孩子的話,他一定會有危險的。陳晨一個箭步拼命往樓上跑去。

“小風!胡小風!”陳晨大力的拍着門,“在的話開下門,我是隔壁的陳晨!”

“胡小……”門突然打開了,門後是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臉色蒼白,穿着一件白色體恤,一看就是體質不好的宅男,不過臉圓圓的有點可愛。

“晨……哥?有什麽事嗎?”胡小風揉揉惺忪的睡眼,整個人看起來都軟綿綿的。

“額……沒什麽,”陳晨見他沒事突然不知道怎麽說了,“之前在你窗臺上看見一只鳥跑進來了,跟你說一聲,以後要把窗戶鎖好,呵呵……”

“哦,謝謝晨哥。”胡小風乖巧的點點頭,“那沒事的話我去睡覺了。”

“去吧,有時間也多在外面走走。”陳晨終于忍不住伸出狼爪摸摸胡小風的頭,頭發軟軟的,太萌了。

“嗯,晨哥再見。”道完別胡小風就關上了門,他來到卧室小心地把門反鎖,然後從床下拖出一個箱子。箱子裏面鋪着軟軟的各種羽毛,還躺着一只紅色狐貍一樣的動物,毛茸茸的縮成一團。

胡小風伸出手摸摸它的頭,俯下身在它耳邊小聲說:“都叫你別到處亂跑,小心別被別人看見了,小朱你怎麽總是不聽話。”

小朱抖抖耳朵,黑溜溜的眼珠直轉,它爪子勾住胡小風的衣領一個勁想往裏鑽,在它背上一對紅色的羽翼也跟着不停撲騰。

“別亂動!”胡小風把它抱起來坐到床上,臉頰貼着那暖暖的毛,低聲說,“如果你被抓走了我該怎麽辦呢?”

小朱好像聽懂了他的話,乖乖的不動了,小腦袋轉來轉去最後在胡小風臉上舔了一口,癢得他直哆嗦。

“哈哈!別舔!小朱,真希望可以找一個只有我們的地方,這樣就不怕你被人發現,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小朱……”

陳晨和曲桓安美美的吃了一頓都有點撐了,兩個人都一動不動躺在沙發上消食。

“下午沒什麽事,終于可以在家裏好好睡一覺了。”陳晨仰面躺着,整個人都在睡意中昏昏沉沉。

曲桓安休息了一會兒,又拿起書。

陳晨朦朦胧胧地翻了個身:“我說你就不能做點別的?每天除了去愛琴海就是看書,難道不是找回記憶什麽的比較重要嘛?”

“知識就是力量,我在增強力量為找回記憶做準備。”

對于這句話陳晨簡直無力吐槽,他掏出手機翻看着新聞:“那你還不如看看新聞,說不定你的力量增長的更快。”

“咦,有人說最近我們這一帶出現了幹旱情況,但是其他地方卻沒有。”陳晨的手指停留在其中一個網頁上,“有情況!你說要不要告訴楚天雲他們讓他們來看看。”

曲桓安不置可否:“他們的消息比你更快。”

“說的也是,算了還是睡覺吧,夢中完事大吉!”不一會兒沙發上就響起了有規律的鼾聲。

曲桓安放下書去房間拿了一條薄被給陳晨蓋上,然後出了門。

來到頂樓,強烈的風刮過曲桓安的長發,但他的頭發卻紋絲不動。他可以感覺到現在這座城市裏的靈氣分布已經被攪得亂七八糟,無數陰暗之物蠢蠢欲動。些微的靈氣順着風被吸入體內,但是這些只是杯水車薪,他還需要更多的靈氣才能找回自己的力量。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工業區一棟新建的大樓下,這裏很偏僻幾乎沒有人來,大樓裏放眼望去也是空無一人。車裏走出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進入大樓走進電梯。為首的眼鏡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身份銘牌一樣的東西沖電梯裏的監控器一晃,本來只有負一樓的按鍵下方突然向右滑開出現了負五樓的按鍵。男人輕輕按下,片刻後電梯門打開,兩人走了出來。

眼前是完全不同于空曠地面上的忙碌景象,寬闊的大廳裏許多穿着制服的人或抱着一摞摞的資料或戴着耳機來來往往。大廳牆壁和天花板上都描繪着奇異的花紋,四周分別是幾道大門通向不同的地方。這架電梯旁邊還并列着其他電梯,一些同樣是黑西裝的男男女女忙碌的上上下下。

“喲!楚天雲你們組今天這麽早就回來了,解決掉了?”一個路過的男人向着眼鏡男也就是楚天雲打招呼。

“完是完成了,不過又接到新的情況了,這兩天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楚天雲揉揉太陽穴無奈說道。

那男人哈哈一笑:“這就沒辦法了,大家都在加油啊。我先走了,還有一屋子資料要送呢!”

楚天雲和齊田穿過大廳進入了正對着的一個通道,通道裏人就少了,也安靜許多。通道兩邊是許多房間,偶爾有人進進出出。

終于來到通道盡頭,刷過身份卡推開房間,裏面是一個辦公室。

“歡迎來到人間妖魔鬼怪統一管理辦公室,請問有什麽可以為您效勞的嗎?”辦公桌後面一個男子紳士的站起來鞠了一躬。

“可以來一杯咖啡嗎?”齊田打着哈欠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當然。”男子一拍手就有人立刻送上了一杯咖啡。

“那麽這位先生有什麽需求嗎,什麽都可以哦!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他臉上挂着笑問楚天雲。

楚天雲完全沒有理會他,脫下外套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然後對男子說:“主任你別鬧了,別說你這麽急急忙忙叫我們回來只是為了玩主仆游戲。”

“無趣!”人辦的現任主任即管理者柳如瑾趟回他舒服的座椅裏,“無趣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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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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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