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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胸狹窄睚眦必報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如果現在把釵賣了九天劍宮的人,那他能不能活着離開乾元宮都不知道。
“你罵我是狗!”趙德氣急,從小到大有他兄長照看着他還從沒有沒人這樣侮辱過。
“我可沒說,是你硬要承認的!”钊鈴兒笑得吊兒郎當,本來氣悶的紫瓊也被逗笑了。
其他圍觀者見趙德被耍也是心中暗笑,不過并不敢表露出來。實在忍不住的就以袖遮面。這趙德在坊市中橫行霸道也有一段時間了,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苦頭。
趙德氣得滿臉通紅:“你們竟然敢嘲笑我,就算是九天劍宮之人又如何,我趙德今天定要你們豎着來躺着回!給我上!”
說罷他暗中發力向着最近的紫瓊就是一掌,钊鈴兒反應迅速在紫瓊還未回過神來時将她一帶險險避開,但因為趙德偷襲實在突然,紫瓊的胳膊還是被掌風擦了一下,瞬間便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印記。
“乾元宮之人一言不合竟然下手偷襲,我九天劍宮今日真是長眼了。”钊鈴兒氣急之下也不忘給乾元宮抹黑一把,拔出靈劍便迎了上去。傷了紫瓊,這趙德今日當真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而此時護衛在趙德身邊的兩個元嬰也沖了上來就要拿下紫瓊,誰知半途出現一柄銀白的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正是司空啓出手了。
若是在以前同時對上一個元嬰初期一個元嬰中期的修真者他還難以力敵,但如今他已突破修成劍嬰,劍修同階無敵跨階戰鬥的話可就不是說着玩的了。
他手腕回轉招起招落間猶如狂風暴雨席卷一切,逼得那兩個元嬰期只能暫時回避鋒芒。而钊鈴兒處也是令人大跌眼鏡,钊鈴兒以金丹後期的修為對上元嬰初期的趙德竟也不顯下風,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平分秋色。钊鈴兒修為雖然略低,但所修乃是破壞力驚人的天金劍,金本銳利,這天金劍自然也是兇猛無比,招招如金氣破空,不可抵擋。那趙德雖有一身元嬰期的修為,但本就是靠靈藥堆積而成,自身又疏于練習,根本無法完全發揮,只能硬靠元嬰期的強勢抵擋,慢慢的額頭竟然滑下不少汗水。
钊鈴兒則氣勢不減,終于在趙德不支之時抓住他的餓一個破綻猛攻,金色劍氣瞬間斬斷了趙德的本命飛劍。飛劍掉落在地斷成兩截靈氣盡失,本命靈器被斬趙德瞬間受到反噬嘔出一大口血軟倒在地。
那兩個元嬰期見此馬上退走護住趙德,今日護衛不利之事若被趙德兄長得知,他們兩只怕免不了責罰一頓。因此對照成這個結果的九天劍宮之人是怒目相向憤恨不已。
“敢在乾元宮傷人你們就等着吧!”其中一人狠狠放話。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何事如此吵鬧!”
人群一陣喧鬧後,幾個身着執法衣袍的乾元宮弟子擠了進來,一個個皆是元嬰修為,一身氣勢不是趙德可以比拟的。
“嚴律師兄……是……是他們,不僅搶了我看中的東西,還将我打成重傷……”趙德一見來人立刻惡人先告狀,颠倒黑白,把事端都推到司空啓幾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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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人中有人發出不屑的噓聲,不過被執法隊的人掃了一眼就偃旗息鼓了。
“你這嘴黑的能說成白的,來修道真是可惜了,應該去凡間做個那什麽律師,說不定還能名揚四海!”面對趙德的污蔑钊鈴兒惡狠狠的回擊。
師弟都出口了司空啓自然不會沉默:“東西是我們先看上的,價錢也都談好了,貴宮弟子橫插一手不說,還出手偷襲我師妹。這位嚴律道友若是不信可詢問攤主或是圍觀的衆位道友,大家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我九天劍宮希望能得到一個公正的裁決。”
那攤主聽到這話恨不得把自己藏到地縫裏,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嚴律能被塵和親自任命擔任執法隊長一職自然不是個愚昧無知的蠢貨,趙德是個什麽人他再清楚不過,看之前他人的反應也知道這次定是趙德理虧。而且比試之日就在明天,如果現在貿貿然和九天劍宮鬧翻,傳出去明天乾元宮的面子定然要被丢盡,因此此事必須妥善處理。
“請九天劍宗的道友寬心,我乾元宮處事公正自會帶給道友一個滿意的答複。”嚴律說完轉向趙德,眼神中隐含戾氣,“說實話,到底是誰先動手的?”
“我……是……是他……”趙德的聲音突然被打斷了,因為他聽到了嚴律的傳音。
事情真相我不說,你自己最清楚。比試在即,你如此莽撞對上九天劍宮,此事若是傳出去丢了我宮的面子,鬧得修真界其他門派皆笑我乾元宮仗勢欺人,這份罪責不進你擔當不起,就是你兄長也照樣當不起。該如何做,你自己想!
趙德吓得臉色慘白,他只想到乾元宮與九天劍宮不和,自己鬧出這件事執法隊應該也會包庇自己,卻不曾想到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又逢之前乾元宮因葬仙界一事在修真界中威信大失,此事實在不宜有任何不好的傳聞。
如果這件事攤下來他兄長定然不會保他,因此他只能鐵青着一張臉說:“是……是我之過,搶先出手……”
還未說完,趙德便因本命靈氣被毀的反噬和氣急攻心昏死過去。
司空啓見趙德如此輕易就承認了,料到定是這嚴律暗中說了些什麽,不過這樣的結果也算是不錯了。
“三位道友,此事确實是我乾元宮之人行止有失,但他已重傷也算是受了一場教訓,不若此事就此收場,免得他人看了笑話。為了表示歉意,道友之前争執之物便算是賠禮。”嚴律抱拳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神秘黑珠
“多謝好意,賠禮便不用了,只望下次不要在遇上這種事。”司空啓回了一禮有偏過頭問紫瓊,“釵你還要買下嗎?”
紫瓊嘟着嘴搖搖頭,今天的事情已經夠糟心的了,那釵現在看着也着實讓人不高興。
如此司空啓便帶着兩個師弟師妹轉身離去,就在他轉身之時身體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
九天劍宮之人已經離開,嚴律也沒了留下的理由,帶着一群人也紛紛離開,人群終于散開來。
而陳晨三人從始至終站在角落裏并未出手,雖說曲桓安想與九天劍宮結盟,但若這點事都搞不定那此事就沒有必要了。
“你剛才給他說了什麽?”就在剛才司空啓轉身離開的時候,陳晨看見曲桓安的嘴唇微動,結合司空啓的反應,顯然是他說了什麽。
“一些關于趙德的,弟弟被人打成這樣,哥哥怎會善罷甘休。”恐怕會在比試中暗中出手啊。
“你這麽好心?”陳晨瞥了曲桓安一眼,只見他笑得高深莫測打了個寒顫。
有時候,一點小小的恩情反而會潛移默化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對于能引起九天劍宮和乾元宮争執的一只釵,陳晨小有興趣。見那攤主正打包準備換一個地方趕緊上前攔住了他。
“道……道友什麽事?”攤主顯然被突然出現的人吓得不輕。
“沒什麽,只是想看看之前那只釵。”陳晨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他現在這張臉沒自己本來的養眼,但也沒醜到能吓壞人的地步吧。
“給……給你……”攤主哆哆嗦嗦掏了一會兒才拿出來遞給陳晨,如果可以他實在不想再看見這釵了。
陳晨接過一看,釵只是很普通的玉釵,但做工意外的精巧,上面一只白玉靈鳥雕刻得尤其生動。特別是鳥眼處鑲嵌了一顆不知材質的黑色珠子,光華流轉,簡直是給這鳥賦予了靈魂一般。
陳晨好奇地伸出手指摸了下,誰知竟然從這黑珠上傳來一股莫名的波動,他眉心一燙,竟然是真仙印記自動顯現了。他手一抖,指尖離開黑珠,眉心滾燙的感覺瞬間消失,印記有隐入皮膚下,幸而有劉海遮擋才沒有其他人發現他的異樣。
“怎麽了?”曲桓安見他對着釵發呆問道。
陳晨搖搖頭直接将這釵用三十枚下品靈石買下,那攤主竟然感恩道德還附送了一只男式的簪子,飛也似的離開了。
這會兒陳晨也沒有心情再逛坊市,直接拉着曲桓安回了五行劍派的院子、赤珠沒有跟回來,她說還想逛一會兒,曲桓安也由她去了。
關上門陳晨示意曲桓安布下最嚴密的陣法,這才小心翼翼拿出被收進儲物袋中的發釵。
曲桓安接過探查了一番神色微變,他的手指在觸及那黑珠時眉心亦是不由自主的顯化出真仙印記來。
“真仙印記對這東西有反應,難道是與久遠前的仙有關之物。”曲桓安苦思,“這外面的白玉只是尋常之物,能被制成發釵想必出我們之外并未有人發現異常。”
“此物暫不知曉其來歷還是收起來為好,我現在擔心的另有其事。”陳晨微微蹙眉,“真仙印記在葬仙界便已觸發一次,從當時的反應來看不排除對方也感應到了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像今天一般在大街上顯化出印記,有恰好被有心人發現,我們只怕有麻煩,雖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但以防萬一,必須想辦法抑制,至少不能讓對方察覺。”
曲桓安手執發釵端詳片刻,一彈指敲碎了外圍的白玉只留下一顆黑色珠子,他指掌反動一連九道封印靈決加諸其上,這才又将東西遞還給陳晨。
“此物由你保管,隔絕真仙印記的辦法我稍後會在玉簡中探查一番,盡力在明天找到解決方法。”
陳晨點點頭卻是又将東西推了回去:“還是放在你身上為好,如今乾元宮在追捕我,由我保管并不妥當。”他自己現在還處于“通緝”之中,這些重要物品還是某人保管妥當些,不然到時候遺失可就沒地方哭去了。
曲桓安眸光微閃沒有多說,只是将黑珠收了起來。
因為着莫名的緊迫感,兩人都開始翻看葬仙界的玉簡,這當中一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但他們這些天來得到的消息都很零碎并無大的作用,大海撈針總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半夜時分,曲桓安終于從玉簡中抽出神識。他雙手變化演示着一種法印,濃厚的靈力在他指尖聚集随着他的動作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印記,最後竟然模模糊糊形成了一個陌生複雜的字體,只是看上一眼就有渾身被禁锢的不适感。但是就在字體即将成行的一刻,靈力突然暴動起來仿佛是承受不了這個神秘字體所代表的威能而自行崩潰了。
結印失敗一股反噬之力瞬間反撲,将曲桓安的經脈撐得微微作痛,靈力暴動竟将他的嘴角震出一抹殷紅。
陳晨被這動靜驚醒急忙上前盤坐在曲桓安面前,運起靈力一指抵在他眉心,一指放在下腹丹田處。靈力微做試探,察覺到曲桓安并沒有抗拒才緩緩探入自己的靈力幫助他平複體內躁動。
而正準備動用非常手段的曲桓安感覺到一股純粹溫暖的靈力的試探,便知道是陳晨在運功助他,也不抵抗,放任那渾厚的靈力長驅直入。這樣的舉動是十分危險的,若陳晨欲對他不利,片刻間便能搗毀他的識海丹田讓他毫無還手之力。但曲桓安卻是毫無懷疑完全沒有保留的敞開了自己,這是修真界僅次于向對方敞開識海的高度信任了。一些相交多年的道侶也不一定能做到這一點。
片刻之後陳晨感覺曲桓安無大礙便将靈力撤回,一睜眼,卻發現自己與曲桓安兩兩相對而坐,對方那雙紅色的眸子此時也褪去了僞裝露出了本來的色彩,就像曼珠沙華的紅,慘烈又充滿致命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沉醉。雖然兩人之間還隔着一段距離但陳晨卻微不可查的臉紅了。
“你沒事了吧,怎麽會靈力暴動?”陳晨率先站起來,他趕緊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涼風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腦子。
曲桓安見狀心情愉悅彎彎嘴角:“只是一點反噬罷了。我在仙君的一枚玉簡中找到了解決之法,只是沒想到那法印所形成之字是仙人所用,一般靈力無法承受,想來應該要使用渡劫之後形成的仙靈力才能完成這法印。”
“仙靈力……那豈不是要去尋找大乘期修真者或者散仙?唯有他們才具有一絲仙靈力。”
這件事可不好辦,不說他并不認識這種大能,就算認識,這等隐秘之事也不能随意出口。
“仙靈力或許并不是唯一的辦法。”看夠了陳晨苦惱樣子的曲桓安笑着開口道,“之前在葬仙界我融合成功一絲仙道與魔道的氣息或許可行,我想只要靈力等級足夠強大便可以承載。”
陳晨聽了也覺得有一絲道理,那絲灰色靈氣帶給人的心悸感他也嘗試過,确實不凡:“但這只是你的猜測,萬一不成……”
“所以需要你給我護法。”曲桓安突然踏上前來靠近了陳晨,他抓起陳晨一只手掌放在自己下腹丹田的位置繼續說道,“我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掌心觸摸到薄薄衣衫下滾燙的溫度,陳晨覺得自己就像被燙了一下,渾身不自在,而且現在這個姿勢總讓他覺得別扭。放在凡間這肯定是X騷擾的節奏,但在修真界誰叫這裏有個部位叫丹田,所以曲桓安的動作也是正常……的吧!
“嗯……好,那你一定要小心些!”陳晨不自在地收回自己的手在外袍上輕輕蹭了一下。
于是兩人再次盤腿坐下。
有了一次經驗的曲桓安這次非常小心,他的掌中彌漫的不再是靈力而是那種灰蒙蒙的力量。慢慢的空中開始出現一個灰色的字體,神秘至極。這是仙人們用的代表着“禁”的字體,用這個法印烙印于真仙印記之上便可以阻隔他人的感應。
曲桓安的消耗巨大,他的臉色漸漸蒼白,但成果也是非常可觀的。與上次不同,這次的字體十分穩固,明顯是成功了。
曲桓安長舒一口氣意念一動,這法印便鑽進了他眉心之中,真仙印記浮現出來閃爍幾下又消失了。
“成功了?”陳晨急忙問道。
曲桓安點點頭略作調息又凝聚了第二道法印打入陳晨眉心,如此一來便可暫時不用擔心。
……
連雲峰,九天劍宮駐地此時也不平靜。
葉漣白日裏代表慕長老與其他兩宮商議了下比試的細節問題,直到半夜才回到房間,這也是白天他沒有一同出現在坊市的原因。
葉漣一回來司空啓就來到他的房間将白天之事悉數告知,師兄思慮周全,眼光也比他長遠,或許能看出些什麽不同尋常之處。
“不過是一天沒陪着你們便發生了這許多事端,你們也真是……”葉漣笑着搖搖頭可見他并沒有生氣,“聽小師弟所言那趙德只是個目光狹隘之人,不足為懼。那名叫嚴律的執法隊長倒是個頭腦清醒之輩,知道如今乾元宮地位微妙。不過最後提醒你的那人師兄實在是摸不着頭腦。”
“既然他出言提醒那對我們應該沒有敵意。”
“他有此行為定是有所圖而與我乾元宮交好,這只是一個态度罷了。況且在比試之前相助那他的目的定是與此相關,但在比試中套交情是沒用的,他既然出手便是了解我劍宮弟子的脾性,臺上不會手下留情,那麽餘下的可能便是在秘境中有事相求,或者說是結盟!能夠篤定自己能進入秘境,那實力自然也不一般。”葉漣一步步推敲着,“想來接下來他還會有所動作,這次的比試有熱鬧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要開打了,終于要開打了
☆、劍陣
三宮排名戰的場所并非是在乾元宮八峰上舉行,而是在另一座山峰丈天峰上進行。丈天峰本就是乾元宮平日裏弟子比鬥的場所,整個山峰的頂端被人為削去,形成一個寬廣的平地。
如今平地上被設置了八個擂臺,這八個擂臺都被重重陣法保護着,并且每個擂臺上都有一名渡劫期長老坐鎮,以免出現惡意殺人事件。
五行劍派只是二等勢力,因此陳晨等人帶着弟子們也是早早來到了場地,找到所屬門派的位置坐下。
不多時,其他門派也陸陸續續到齊,三宮弟子也在最後出現了,仿佛是約好一般同時出現在場地中。
九天劍宮是一身白色勁裝,或背負長劍,或長身而立,身形挺拔傲氣淩風。乾元宮雖也是白色衣衫卻有一股廣袖儒風,尤其是為首的塵和,謙謙公子,溫潤如玉。而玄宮弟子則是清一色的玄袍,頗給人一股神秘之感。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個不怎麽和諧的存在,那就是莫子言,他依舊是一身紫色華服,眉眼多情,面容姣好,巧笑嫣然,将許多初出門派的牛犢子迷得轉不開眼。
見到莫子言立于玄宮首位,陳晨暗道看來這人當天并未欺瞞。
在三宮弟子出現在場中的一剎那所有人的安靜下來,年輕一輩皆仰慕他們的風姿,當然也不乏暗自嫉妒者。而老一輩則是暗中贊嘆,三宮風采果然非常人所能及也。
與五行劍派相鄰的一個門派長老贊嘆道:“如果我遁甲門有弟子如此只怕成為一等勢力指日可待啊!”
随後他們殼子歸位,場中央以為渡劫期長老說道:“此次排名戰第一場依舊是各大門派在這八座擂臺上進行混戰,一座擂臺分別是五十人,一共兩輪。每座擂臺上最後勝出一人,一共十六人。比試中不得下殺手,其餘請自便。混戰擂臺我宮不做安排,請諸位自行挑選。”
那長老環顧一周笑着開口道:“比試開始。”
話音剛落觀戰席上無數身影爆射而出。自行選擇擂臺便意味着在一座擂臺上自己門派的弟子越多那勝出的幾率也就越大,如此一來,争鬥在還未上臺時便已經開始了。
之間一個男修在正要蹿到臺上時突然背後一道掌風襲來,他急忙一躲,一個身影卻趁此機會落到臺上,五十人一滿,擂臺邊緣立即升起重重陣法是其他人再也無法進入。那背後偷襲他之人乃是與他所屬門派不慎和諧的一個門派,此時對方場中已有六人,而己方卻只有四人占了下風,但男修別無他法只得另尋一座擂臺。
這種事情屢屢發生,終于最後一座擂臺的陣法也啓動後,其餘未能上臺之人只能退回原位等待下一輪比試。
而五行劍派這邊因為曲桓安的吩咐一開始便未出動,只等待第二輪的比試。
之間那各個擂臺的長老一聲令下,臺上瞬間爆起各種光華,衆人紛紛戰成一團。因得比試只允許三百歲一下的年輕修士參加,因此他們的修為一般也就在元嬰金丹境界,這手段在陳晨曲桓安等人看來是破綻百出略顯幼稚,但對于司空啓紫瓊幾人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
此時九天劍宮的席位上他們正圍成一團聽葉漣細細講解臺上諸人所用手段以及破解之法,而玄宮那邊則正好相反,所有弟子都恨不得離莫子言這個大師兄遠一點再遠一點。這讓找不到人調-戲的莫子言頗為郁結,但因三宮的席位都是單獨出來的,現在他也不能貿然跳到其他門派的位置去找漂亮的小姑娘,只能在座位上無聊的閉眼假寐。
此時臺上刀劍相交雷鳴電閃火光四射,已經陸續有弟子被踹下臺,不過因為那長老之前的告誡都沒有受什麽嚴重的傷勢,很快就被自家長老帶走了。而留在場中的人戰鬥更加激烈,為了勝利不少不同門派的弟子也暫時結成了同盟,而一些同門派的人中也有人對自己的師兄弟暗中下手。
而此時的陳晨也咩有閑着,他在小心謹慎的掃視着現場的每一個人來查探父母的行蹤,但一番動作下來一無所獲。不知是他們改變了相貌還是根本沒有到場。第一輪在陳晨的搜索中很快就過去了,第二輪也緊接着開始。
就在那長老喊出開始的時候,五行劍派這邊八個弟子如離弦的箭一般射出,直沖向最近的一個擂臺。而另一個目标相同的門派弟子見五行劍派來勢洶洶便當先發出一掌想打散他們。誰料為首的五行劍派弟子口中一聲長嘯,其餘弟子紛紛祭出飛劍,空中劍光交錯,劍氣肆虐,那出手之人瞬間被彈飛。五行劍派之人毫無停頓的穩穩落在擂臺上。
這邊的動靜不小,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一些有見識的人見到空中看似紛亂實則有着一定規律的劍光訝然道:“竟然是劍陣!”
九天劍宮那邊葉漣也是望了過來,略感驚訝。
劍陣乃是以飛劍組成的額一種陣法,殺傷力較一般的陣法要強大,可一人施展也可多人施展,但在修真界中卻出現得很少。一來是因為劍陣要求對飛劍的較高的掌控力,除了劍修一般修士使用飛劍與其他靈器并無不同,無法使用劍陣。二來劍陣因為使用人數少,在一代代的傳承中逐漸丢失,如今還存在的劍陣及其稀少,而且大多數都保存在九天劍宮,其他勢力難得一見。
而現在這個小門派施展出了劍陣倒是令一些人開始紛紛打聽。
“只是一個二等勢力,想來也許是遇到什麽奇遇才得到如此劍陣。”有人說道。
此時與五行劍派同臺的其他人都頗為警惕,與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劍陣的名字雖然少有人聽過,但剛才的威力他們可是沒有漏看。這些人相互掃視嘴唇微動,最後在比試開始的時候竟然一致攻向五行劍派。他們決定将這八個人打下臺在各自争奪,不然大家都沒有機會。
“這是惹衆怒了啊!”陳晨看得津津有味,說實話,他倒沒想到這幾人會使出劍陣,這倒是不糊了他的意料。
五行劍派幾人面對其他人的猛攻淩然不懼,擡手間劍光變換攻防一體,毫無保留全力迎戰,他們的修為也在此時顯露了出來。八人中一個元嬰大圓滿,三個元嬰後期,兩個元嬰中期,還有兩人是金丹大圓滿,這樣的陣勢讓一些人紛紛側目,這可不是一個二等勢力的陣容,比之一些一等勢力也不遑多讓了。
那遁甲門的長老也頗為吃驚看向曲桓安等人:“貴門派可真是後繼有人啊,想來此次排名戰就能晉級一等勢力了吧,老朽再次先行祝賀了!”
其他一些小門派的長老也開始套近乎。
但他們五人一個曲桓安不想屈尊降貴,一個陳晨本就對五行劍派之事不甚了解,一個姚生是張口就要拉仇恨的,一個赤珠那火爆脾氣也不是能與人好好說話的,于是所有任務就都壓在了古宸身上。
有人打探消息,他去應付;有人想挖牆角,他去應付;有人想套近乎,他去應付;有人不懷好意,這個赤珠可以搭把手……
一道霸道靈力席卷而出,那些動小心思的人紛紛壓下心中念頭坐了回去。
哎喲!有個化神大圓滿不好惹!
五行劍派這個擂臺戰鬥結束得尤其早,但因為每個擂臺都只能有一人勝出,所以除了那個為首的元嬰大圓滿,其他人都在掃蕩完之後自動跳下臺回到位置上。
不少人暗笑五行劍派花了這麽大的力氣才拿到一個位置,而且失去了劍陣支撐下一場能不能勝利還不好說,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陳晨幾人一開始的目标就不是優勝,而是秘境的名額,只要在第一場比試當中獲得了優勝就能得到兩個名額,這已經足夠了。
很快其他擂臺上的戰鬥也結束了,第一場總計一共十六人獲得了一瓶玄級回春丹,一瓶十枚也算是不錯的獎勵了。
這時那渡劫長老又發話道:“第二場比試将由這十六位勝出者兩兩比試,每人三場,勝一場可得三個積分,失敗扣一分,最後按照積分多少排名,前三甲可獲得與三宮弟子一争高下的機會。第二場比試抽號将在明天早上進行,請大家準時到場,遲到者視為棄權。今天還請諸位好生調養,明天全力一戰。”
說完之後場上八個長老都不見了蹤影,各大門派也都紛紛離場,失敗的暗自沮喪,而成功勝出的則在盤算着明天的應對方法。
……
塵和在離開丈天峰之後并未回到自己的小蒼峰,而是徑直去了乾元殿。
“……還沒有抓到嗎……”
“回太上長老,梼杌狡詐至極隐身在凡間氣息混亂,極難追蹤,不過已經找到了它的藏身之地,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将其帶回來了。”
“混沌可有消息……”
“一直未曾出現,極有可能是已經葬身在葬仙界中。”
“少了混沌十兇缺其一……你先去尋找其他強大妖獸暫作代替……”
“是,若無他事弟子這便告退了。”
塵和剛踏出乾元殿就有弟子來報。
“禀師叔,近日來一直有人在暗中查探我宮秘辛,并且修為極高,您看……”
“加強警戒,其他不必理會。”
“是。”
塵和回到洞府後開啓陣法端坐石床上,雙目緊閉,色有愠怒,雙唇微啓,似是在與人傳音。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點擊求評論啊~~~~
最近感覺士氣低迷啊~~
☆、對決
第二天的抽號是三場一次性抽取完畢,之後再進行兩兩對戰。五行劍派這邊的運氣不算很好,他抽中了兩個元嬰初期還有一個元嬰大圓滿,這個大圓滿境界的修真者是一個實力在一等勢力中也頗為不錯的長空門弟子,一身修為紮實無比,是一個勁敵。
一些人暗笑,在他們看來五行劍派除了劍陣就沒有能拿出手的了,不然也不會才是一個二等勢力。
前兩場的比試因為實力相差太大很快就結束了,而長空門那邊也幾乎同時結束了戰鬥。兩人在臺下對視,火花四濺。然後同時跳上了擂臺。
“你們二人不需要再作調息?”那鎮守擂臺的長老眼皮也不擡一下地問道。
“不用。”二人說道互相施了一禮同時出手。
那長空門的男修一身肌肉虬結,手執一根長棍所到之處勁風四掃,走的竟是類似于體修的路子。
五行劍派這邊,那弟子見對方來勢洶湧也不敢硬接而是靈活的躲開,手一揚,五柄不同顏色的飛劍在他頭頂盤旋,散發出不同的氣息。
衆人定睛一看,那五柄長劍竟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俱全,循環往複,相輔相成,竟然只是微微震蕩便生生擋下了那長空門弟子恐怖的一擊。
“這倒是有點意思。”葉漣贊嘆道,沒想到這二等門派也能使出精妙的劍法,“五行相生相克,亦是相輔相成,将此用于劍法之中便能達到生生不息之效,同時還能具有莫大威能,難怪會叫做五行劍派。”
“師兄說的是,看來天底下無一人是可小觑的。”司空啓說道。
“你明白就好!天下之大,我等不過是一只小小的浮游罷了。”葉漣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小師弟又收回了目光。
只有陳晨知道這哪是什麽五行劍派的劍法,分明是曲桓安悟出來的。他笑道:“你倒是教了他些好東西,不過時日尚淺,尚不能圓融如意。”
曲桓安淡定點點頭但語氣中卻帶着一絲小高興:“之前參悟仙法時有所領悟,以此五行之法來印證吾之道,正好比試時能夠用上便讓古宸代為傳授。雖然此劍法尚顯生疏,不過應付對手是沒問題的。”
“是是,你悟出的劍法自然是厲害的。”陳晨失笑。
兩人的談話都不下了禁制,其他人自然無從得知。
而場中情況也發生了變化。本來兩人一直僵持,但突然間五行劍派弟子劍勢一轉,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輪轉,劍上金氣大漲,竟是在短短時間內将其餘兕劍的力量都轉化為金屬性飛劍之力,一道巨大的金色劍氣當空斬下,皆為恐怖。
而那長空門弟子只覺被巨獸盯上一般渾身發毛,他知道這一劍無法抵達遂幹脆的認輸。
頓時一手大手抓下,金色劍氣碎成點點金光散落,這是長老出手了。
“此戰五行劍派獲勝!”
那長空門弟子輸得心服口服也無半點不甘,爽朗上前拜過便離開了。
至此三場比試結束,五行劍派以全勝戰績獲得九分,實在讓一些一等勢力大跌眼鏡。
最後五行劍派與浩然宗并列第一,加上名列第二的問心洞府,這便是擁有了挑戰三宮的資格。
第三場比試乃是在三宮之間展開的,每宮各出兩人參戰,抽簽對決,各比兩場,勝一場三分,負一場一分,若有分數相同者則兩人對決,加試的一場不記分數,負者自動排于勝者之後。最後依照最終分數進行排名,決定新一任的三宮排名。
而挑戰賽屬于第四場,前兩場勝出的三人可以各自挑選三宮之一進行挑戰,一共有兩次機會,只要将同一宮的兩人全部擊敗就能取而代之成為新的三宮之一。可惜從古至今挑戰成功的寥寥可數,三宮戰力之強底蘊之豐厚非是其他門派可以比拟的。
因為正午時分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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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