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番外二 冷不是弱點】
腹黑攻看起來毫無弱點,但是實際上,弱點什麽的,還是有一個的——他怕冷。
一切都是體質問題。
這年的冬天到了,哭包受歡天喜地,這是腹黑攻一年之中難得有可能不欺負他的時候,而且有時候他還能反擊!
哭包受信心滿滿。果然,天氣轉冷後,腹黑攻整個人看起來都沒有之前那麽讨厭了,早早穿上厚厚的外套,最多也就偶爾用自己冰得要命的手去凍一下哭包受。
到了寒假,炮灰攻也回來了,還給腹黑攻帶了點保暖的小東西。以往每年冬天,弟弟都過得十分煎熬,他今年特地從認識的女生那裏讨了點辦法。
腹黑攻翻了一遍那些小東西,露出笑容,一把抱住炮灰攻,把頭埋在他的肩上,深深吸了一口哥哥的味道。
“哥,還是你身上最暖和了。”
炮灰攻看着弟弟這難得的模樣,心裏一軟,用自己溫熱的手撫摸他的後頸。
三人每次重逢,都能從見面開始,一直膩歪到晚上睡覺。哭包受雖然不怕冷,但是冬天容易困,一碰到枕頭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腹黑攻一直躺了很久,手腳都還是冰冷的,沒有半點兒困意。
他輕輕地叫了一聲:“哥。”
炮灰攻低聲應道: “怎麽了?”
“我冷,”腹黑攻說,“你轉過來好不好?我想抱着你。”
炮灰攻挪了挪身子,從哭包受脖子下抽出自己的手,轉過頭來,正好與腹黑攻對視。
房間裏只有淡淡的月光,腹黑攻的臉看不清,只有眼神顯得格外的幽深。
“哥,”腹黑攻伸手抱住他,“我真想你。”
哥哥的體溫隔着睡衣傳來,趕去他周身的不少寒氣。炮灰攻兩手攏住腹黑攻冰涼的手,輕輕揉搓着,溫柔道:“我也很想你。”
炮灰攻是個毋庸置疑的好哥哥,在過去每一年的冬天,他都會這樣為腹黑攻暖手。腹黑攻以往礙于兄弟關系,總是被他弄得心癢,卻只能默默地忍下——現在卻不同了。
他湊近炮灰攻的臉,兩人輕微的呼吸都撲在對方的臉上,暧昧得要命。炮灰攻的心跳陡然加速,弟弟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低喃道:“哥,你真熱。”
“嗯……”
“我也有一個地方很熱。”
炮灰攻一驚,腹黑攻反握住他的手,引導着往下面伸去,隔着布料摸到一個火熱的東西。
腹黑攻咬住他的耳垂,誘惑一般地說:“用這裏,我其他地方也能熱起來……”
炮灰攻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臉紅了。雖然腹黑攻什麽都看不到,但以弟弟對他的了解,哪裏猜不到他是什麽反應。
炮灰攻強自定定心,放柔聲音道:“別這樣,現在小哭包都睡着了……”
腹黑攻輕笑一聲:“沒事,他冬天都跟冬眠似的,不會醒的。”
“但是……”
就算他不會醒,這樣還是太羞恥了啊!在睡着的哭包受身邊和弟弟做愛什麽的……光是想想那個場景,炮灰攻都不由得臉紅心跳,緊張得不行。
但是沒有但是,他從來都是拒絕不了弟弟的。腹黑攻直接地吻上他,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地帶着哥哥的手往褲子裏鑽。
這種事情總是進展得很快,沒過多久,炮灰攻就一邊臉紅着和腹黑攻接吻,一邊幫他撫慰下身那根勃起的東西。
口中津液交換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暗中顯得尤為清晰,腹黑攻的手也順勢伸入他的褲中,不輕不重地把玩起來。哭包受還安靜地睡在他背後,炮灰攻一時之間,竟有了種兩人正在偷情的感覺。
太刺激了——炮灰攻一想到這個,下身的性器就不聽使喚地自顧自硬了起來。
腹黑攻結束了這個吻,眷戀地舔舔哥哥的嘴唇,發出一聲魇足的嘆息。他的手最開始是冰涼的,現在卻也慢慢地熱了起來,仿佛是哥哥身上的溫度傳給了自己。
他的手指劃過那硬挺的柱身,又揉了揉下面的囊袋,玩得炮灰攻也不由得呻吟出聲才停手,轉而摸向更隐蔽的那個小小穴口。
“唔……!”炮灰攻驚慌起來,“你,你要插進去?”
“嗯。”
他為難地說:“我們去你房間吧……”
腹黑攻眼睛微眯:“被窩裏比較暖和,出去太冷了,不要。”
明擺着拒不合作。炮灰攻還想再努力說服他,腹黑攻就自顧自地不知道從哪裏掏出準備好的潤滑液,幹脆利落地扒了炮灰攻的褲子,一根手指沾着冰涼的粘滑液體,摸索着插入炮灰攻的後穴。
炮灰攻一下子繃緊身體,腹黑攻在他耳邊厮磨着說:“哥……你放松一點……”
腹黑攻的手指在他後穴裏翻了一圈,惹得他呼吸急促起來,只好努力地放松後穴,不死心地說:“弟,去你房間……”
“我怕冷,”腹黑攻舔咬着他的耳垂,聲音沙啞又危險,“哥,潤滑液真冰……不過還是你後面比較熱……”
“你,你什麽時候學會說這些話的……”腹黑攻在床上說的話總是讓人臉紅心跳,炮灰攻總是覺得自己的弟弟是不是什麽時候被人給教壞了。腹黑攻低笑一聲,壞心眼地用指甲在腸壁上一刮,引得炮灰攻的身子都顫抖起來。
他的聲音低沉得醉人:“哥,我每次想到你,這些話就全都在我腦子裏了。”
炮灰攻只覺得自己心頭一酥,腦海裏都在大聲呼喊着犯規,不自覺地,就完全不想反抗弟弟的動作了。腹黑攻仿佛也知道自己那句話的威力,肆無忌憚起來,插進第二根手指。
常規的擴張過程總是顯得甜蜜而又煎熬,他們既要忍着勃發的欲火,又為對方身上所顯露出來的隐忍的愛意所撩撥。腹黑攻的呼吸聲慢慢粗重,手上的動作雖然依舊耐心,卻也帶上了一絲不那麽明顯的急切。
炮灰攻像是察覺到了,握在腹黑攻性器上的手越發輕柔,那柱身上微微跳動的青筋彰顯着腹黑攻的欲望,腥膻的味道也漸漸擴散開。
三根手指插在他的後穴中,試探一般地撫摸搔刮他的穴肉,這也讓他的呼吸随着那動作上下起伏。
炮灰攻雖然動情,但還是有點兒擔心哭包受會不會醒過來。腹黑攻此時卻已經完成了擴張,一把将手指抽出來,壓抑着欲火說:“哥,你轉過去……”
什……麽?
炮灰攻瞪大眼睛。讓他在同一張床上和腹黑攻做愛已經是極限了,弟弟竟然還要他面對着哭包受?
“不行不行不行,”炮灰攻一連說了三個不行,不住地搖頭,看向腹黑攻的眼中帶上一絲乞求。但是腹黑攻只是笑了一下,說:“還是你要坐在我身上?”
不管哪一個選擇都很羞恥,炮灰攻咬了咬嘴唇,腹黑攻就自作主張把他轉過去,抱着他的腰,竟然直接捅了進去!
“唔……啊!”炮灰攻驚叫一聲,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聲音洩露出來。腹黑攻像只野獸一樣,舔着他的後頸,仿佛在尋找最利于下口的位置,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腹黑攻的性器無比火熱,似乎比剛才在他手中時還要再熱上許多。炮灰攻被突然地插入,未免有點兒疼,但沒過一會兒又适應了過來,穴肉開始慢慢地收縮,緊緊地包裹着那根粗大的東西,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的每一條微凸的青筋。
他難以抑制地喘息起來,弟弟已經開始進出,那根東西摩擦着自己的後穴,沖擊着他敏感的穴肉,帶出簡單粗暴的快感,電流一般地襲向他的大腦,幾乎要讓他放聲呻吟。
但是炮灰攻只能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只發出不受控制的粗重呼吸。哭包受在他的對面安靜地睡着,睡顏單純又可愛。炮灰攻根本不敢驚醒他,怕讓他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被弟弟操得渾身發軟的模樣。
但在這隐忍的感覺中,又産生了另外一種不同的快感。腹黑攻已然暖起來的身體極具占有欲地環抱着他,在他耳邊低聲說起情話,低啞又缱绻,下身卻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而他正面對着哭包受的睡臉,無端生出一種正被他觀看着自己淫态的禁忌快感,在這隐秘的黑暗之中,無孔不入地在他身體每一個部位流竄。
“哥,你真熱……”腹黑攻感嘆一般地說着,“看着他做,是不是更興奮了?”
炮灰攻顫抖着,沒有回答他,只是在幾乎逼瘋人的快感之下發出甜膩又壓抑的呻吟。
腹黑攻在黑暗之中,只能看見哥哥脖頸的優美線條,無限的遐想就已經更讓他興奮,下身退出一半,又猛然插了進去,哥哥的穴肉劇烈地收縮起來,欲拒還迎地吸附在他的柱身上。
他覺得自己幾乎要溺斃在哥哥的身體裏,而那緊緊包裹着自己的後穴也确實像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有着讓人不忍離開的魔力。腹黑攻貪婪地汲取着哥哥的氣息,掠奪着哥哥的身體,幾乎覺得自己要和他從裏到外融為一體了。
他由衷地感嘆道:“哥,你真好看……”
“別,別瞎說……”炮灰攻羞愧,聲音裏又帶着根本掩蓋不住的情欲快意,顯得越發撩人。那肩頸線條顫動了一下,像是有一千只螞蟻蝕心,腹黑攻深吸一口氣,一把握住哥哥前端勃起的性器套弄起來,一邊狠狠地貫穿着他,絲毫不留情地說:“哥,我操得你舒服嗎?”
炮灰攻算是個開放的人,以往做愛說些這樣的話也不算少見。但此時的情景,卻使他不由自主地矜持起來,身體毫無防備地對弟弟敞開,口中卻不願意吐出半個字。
腹黑攻目的沒有達到,自然不會放過他,但也沒有再開口,只是兀自用力,将炮灰攻幾乎攪成一汪春水。他的手也沒有閑着,更是熟練地為哥哥手淫,前後夾擊,炮灰攻的溫度更加高了起來,呻吟喘息也漸漸不受自己的控制。
但就在他即将攀上頂端之時,腹黑攻卻突然堵住前端的小孔,任他扭腰躲避也不放開。這檔手段向來都是哭包受的專屬,直到腹黑攻用到自己身上了,炮灰攻才知道這究竟有多麽難受。
他的眼角泌出一點兒生理性的淚水,打濕了睫毛,難耐地開口道:“弟,你放開……”
腹黑攻置若罔聞,只是加大了自己的力度,性器前端越發兇狠地在柔軟的腸壁碾磨起來。無法發洩又越積越多的快感甚至逼到了他的指尖,炮灰攻混亂地搖頭,磨蹭着床單,聲音中像是有了泣音:“聽話……放開……啊!”
最後這一聲拔高了許多,腹黑攻的性器在他後穴裏最敏感的一點上刻意地頂着畫圈,來來回回,就是不離開。炮灰攻像條魚一樣彈跳了一下,随即手腳就軟得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也顧不上對面還有個睡着的哭包受,爽到痙攣着呻吟起來。
他可憐兮兮地乞求道:“弟,弟,你別玩我了……啊……我,我要射……”
腹黑攻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背脊,只是問道:“哥,我操得你舒服嗎?”
炮灰攻都快哭出來了,點點頭,又怕他看不見一樣,說:“舒服……”
腹黑攻笑了一聲,如他所願地挪開手指,又在那泫然欲泣地小口刮了一下,炮灰攻便一瞬間攀到了雲端,抖抖落落地射在了他的手上。
他被那高潮的餘韻撩撥得不住顫抖,後穴也夾得更緊。腹黑攻心滿意足,又被他夾得格外舒暢,再掐着他的腰抽插幾下,也釋放在了哥哥的後穴裏。
這一場做下來簡直要了炮灰攻半條命。緊繃的神經一放松,他就一瞬間四肢無力,幾乎是癱在弟弟懷裏喘氣。
“哥,你很累嗎?”
炮灰攻無奈地說:“當然了……”
身體和心裏都極度緊張,怎麽可能會不累。炮灰攻緩了緩勁,雖然累得好想直接睡了,但還是掀開被子,打算去廁所清理清理。只不過他剛一起身,就被腹黑攻一把抓住拽回來,重新蓋上被子。
炮灰攻小小地掙了兩下,掙不開,腹黑攻撒嬌一樣地磨蹭着他的肩窩,低聲道:“哥,別出去,好冷。”
剛才還是那麽強勢,現在卻突然變了臉,炮灰攻向來都對他這模樣抵抗不能,雖然很想吐槽,但還是撫了撫他的背,說:“你沒帶套,而且被窩裏都是味道……”
明天早上哭包受起來,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呢。
腹黑攻頓了頓,飛快地從床頭抽了紙巾,毫不遲疑地将手指插進那個尚且收縮的潮濕的地方。炮灰攻渾身一震,腹黑攻安撫一般地說:“哥,我幫你清理。”
炮灰攻臉上剛剛消下去的熱度又重新湧了上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只是下意識地抓住弟弟結實的手臂。
腹黑攻蜻蜓點水一般地連連親吻他的臉,手上的動作很是熟練,摳挖着引導那濁液向外流。這種動作比起之前的直接插入,竟然還更加令人羞恥,炮灰攻悶哼幾聲,攬住弟弟的脖子,尋求一點兒安慰。
“哥,你想睡嗎?”
“有點兒……”炮灰攻其實在之前就已經快要睡着了,現在又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全面放松,那困意就不聽話地襲了上來。腹黑攻聲音低沉,像是搖籃曲一樣,手上的動作也溫柔許多,道:“那你先睡吧,有我呢……”
炮灰攻努力地又撐了一會兒,最開始還憑借身體的感覺勉強挺着,但到了最後,眼皮還是悄悄地合上了。腹黑攻幫哥哥清理完畢,順手把紙巾丢到床邊的垃圾桶裏,眯起眼睛笑了笑。
他沒有散去房間裏淫靡的味道,而是把哥哥擁進自己的懷裏,眼中斂着情意,親了親他的額頭。
“哥,晚安。”
第二天炮灰攻是在哭包受和腹黑攻的争吵聲中醒來的。
他還有點兒迷糊地揉揉眼睛,再睜開,便看到哭包受不服地瞪着腹黑攻,而腹黑攻氣定神閑地坐着,手甚至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緊不慢地說:“你聲音太大了,都把哥哥吵醒了。”
見炮灰攻醒了,哭包受嘴巴一扁,眼睛紅紅地看過來:“哥哥!你們竟然趁着我睡着,偷偷做了!”
炮灰攻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情,頓時臉上一熱,自覺沒臉見人了,一時之間竟然躲躲閃閃不敢看他。
哭包受看了他的反應,鼻子一抽,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控訴道:“我,我昨天看哥哥那麽累了……才沒有纏着哥哥的……嗚……可是你們,你們……還就在我旁邊……”
他一邊掉着眼淚,一邊伸出手來拉炮灰攻,像是個可憐的小受氣包。炮灰攻這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弟弟懷裏,頭皮發麻,連忙坐了起來,顧不上別的,先把哭包受抱到懷裏好好安慰了一番。
哭包受抽抽搭搭地哭了一會兒,惹得炮灰攻連聲“我不對”“我不好”“下次一定帶上你”,才嗚咽着止住哭聲。
作為偷吃的代價,接下來的一整天,哭包受都守護領地一般地窩在炮灰攻懷裏,腹黑攻一靠近,他就橫眉豎眼,像是炸毛的貓一樣,作勢要撓他。
好吧。腹黑攻無謂地聳肩,一刀把苦瓜劈成兩截。
反正他已經吃到了哥哥,而且還相當美味,一點也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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