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番外三 神奇的開關】

寒假期間,哭包受的父母難得從外地回來了。

“叔叔,阿姨,好久不見。”炮灰攻禮貌地問候了一聲,腹黑攻也笑着打了個招呼。哭包受歡快地從炮灰攻身後蹦出來,竄到父母中間,笑容十分燦爛。

當天晚上,哭包受的父母留他們兄弟兩人在家吃飯,好好地感謝了他們一番。

哭包受的父親感嘆地摸着兒子的頭,說:“這孩子平時多虧你們照顧了,要是就他一個人,還指不定怎麽過呢。”

炮灰攻連忙回道:“沒什麽沒什麽,他就像我弟弟一樣,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雖然說最後照顧到床上去了……

炮灰攻想到這個,不免覺得愧疚,趕緊用手肘捅了捅腹黑攻,示意他表态。

其實腹黑攻一直不太喜歡哭包受的父母,覺得他們不負責任。但是現在他們和哭包受變成了這種關系,自己也沒有了資格說什麽,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也笑着說:“他平時還挺好玩的,照顧他也不麻煩。”

哭包受臉一下子憋紅了,氣鼓鼓瞪了他一眼,軟綿綿地跟好久不見的父母撒嬌。夫婦二人看着似乎一點兒也沒長大的兒子,又欣慰又憂愁,不由得對炮灰攻兄弟二人多了幾分感謝。

他們一家和樂融融,炮灰攻和腹黑攻不好意思打擾太久,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就把空間留給哭包受一家交流感情,自己和弟弟回家。

哭包受難得地沒有過多纏着哥哥,只是讓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抱了抱,就依依不舍地和炮灰攻告別。

回家的路就幾步而已。炮灰攻打開門,腹黑攻突然從背後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肩窩裏。

“怎麽了?”

“哥,”腹黑攻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你還記得爸媽是什麽樣子嗎?”

炮灰攻愣了一下,就着這個姿勢摸了摸弟弟的頭,說:“記得呀,你想他們嗎?”

腹黑攻沉默了一下,道:“其實如果沒有照片,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也是,”炮灰攻有點感慨,“他們去得太早了,我也才上初中呢。”

他安慰一般地拍拍腹黑攻的手,腹黑攻放開了他,走到沙發上坐下。炮灰攻關上門,坐到他身邊,兩只手包裹住腹黑攻有點冰冷的手,溫柔地說:“我還記得他們臨走前,讓我們兩個好好互相照顧呢。”

腹黑攻露出一個笑容,道:“我會的,哥。”

炮灰攻欣慰,突然又發現不太對,有點不安心,低聲說:“我們這是亂倫,爸媽會不會生氣?”

“不會,”腹黑攻恢複了平時的樣子,篤定地說,“爸媽也說了,要我們一輩子當最親近的人,我們這樣不是實現了爸媽的遺願了嗎?”

炮灰攻覺得哪裏不對,又覺得好像沒什麽不對:“說得也是……”

腹黑攻沒等他想下去,湊過去,在哥哥臉上親了一口,又攬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以實際行動來表示和哥哥的親密。炮灰攻也摟住他的腰,溫和又熱情地回應,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之間環繞着難言的暧昧。等到兩片嘴唇分開,他們的臉龐都染上薄紅,互相凝視着對方。

從陽臺處湧來一陣寒風,吹到室內,降了點溫度,兩人之間的火熱卻是依舊。

腹黑攻不知是不是刻意,舔了舔嘴唇,道:“哥,我有點冷,你要不要抱抱我?”

炮灰攻笑着把弟弟拉過來,腹黑攻卻道:“先喝點酒助興怎樣?”

原來是這個抱!炮灰攻面紅耳赤,他雖然之前和弟弟電話play的時候說過,但是到現在也還沒下手,不免有些躊躇。

但斟酌了一下,覺得反正也是遲早的事,便同意了。腹黑攻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一瓶白酒,給兩個人都倒了點。

炮灰攻之前也就喝過啤酒那種基本上沒度數的,白酒還沒碰過。他拿着杯子,看了眼腹黑攻,卻見他已經仰頭,直接灌了一杯入喉,滿眼笑意地看着自己。

炮灰攻端着杯子,慢慢地喝了下去,不過多久,便覺得身體都熱了起來。腹黑攻順手把兩個杯子都添滿,再次喝下去,他自己看起來狀态良好,炮灰攻卻有些迷糊了。

“哥?”

炮灰攻搖了搖頭,揉揉眉心,眼神又變得清明,對着他笑了起來。

“我們去你房間吧。”炮灰攻站起來,腹黑攻走到他身邊,凝視着哥哥的側臉。炮灰攻察覺到他的目光,輕笑着拉住他的手,加快腳步,等到了房間內,突然一轉身把他壓在了牆上。

他逼近腹黑攻的臉,似乎連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不同了,身上散發着一種腹黑攻隐隐有點熟悉的陌生危險氣息。

“弟,你真好看,”他低聲說道,撫上腹黑攻的臉,“看起來也很欠操。”

他輕輕摩挲着腹黑攻的臉,臉上是不變的笑意:“我操你好不好?”

腹黑攻反應過來,微微偏頭,舔了舔炮灰攻的手。

他笑着環上哥哥的脖子,眼睛微眯,語氣挑釁又誘惑:“操死我啊,哥。”

炮灰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換在平時,聽見這話他就要臉紅,但現在卻只是笑得更加興奮,伸手就摸向他的下體。

腹黑攻卻按住他,道:“去床上。”

“為什麽?”

“方便。”

炮灰攻的抖s開關被徹底打開了,手隔着褲子按在腹黑攻的性器上,不痛不癢地摩擦揉捏着,道:“可是我覺得站着操你更刺激啊。”

不過頓了片刻,他又收回手,若有所思地說:“确實還是去床上比較方便。”

興致上頭,他把腹黑攻拉到床邊,粗暴地脫去上衣後一把推倒,又讓他翻過身去,背面朝上。腹黑攻褪去以往強硬的外衣,任哥哥為所欲為,無不順從。

方才喝的酒現在也起了作用,腹黑攻耳朵微紅,身體稍微熱了一點。但他上身赤裸,還是有點冷。

炮灰攻溫暖的手撫上他的背,手指略有些粗糙,順着骨骼與肌肉線條緩緩游走,不輕不重,逡巡一般。所過之處,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均帶起一陣酥麻。

他的手下滑到股溝前,不伸進褲子裏,只是在附近暧昧地摩擦着。腹黑攻維持了這個姿勢好久,不由得挪動了一下。

炮灰攻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別亂動。”

腹黑攻低笑一聲:“哥,你真變态。”

“沒辦法,看着你我就想變态。”炮灰攻舔舔嘴唇,扒掉他的褲子,卻又不全部脫下,只是露出被黑色內褲包裹着的臀瓣,用手淫猥地揉捏玩弄。

他另一只手環住腹黑攻的腰,往上一提,使腹黑攻呈現跪趴的姿态,頭向下抵在床單上,臀部高高撅起。炮灰攻滿意地笑了笑,俯下身去,将自己的身體覆蓋在他的背上,手撐在他耳邊,言語之間的熱氣似有若無地噴到他的脖子上:“弟,你這樣子真騷。”

腹黑攻知道炮灰攻多多少少有點s傾向,只是平時不太顯露而已。現在哥哥喝了酒,把這哭包受也沒有見過的一面展現在了他的面前,他便有了一種莫名的喜悅之感。

現在無論炮灰攻要他做什麽,他都不會反抗。

炮灰攻現在卻沒時間去想那麽多,在腹黑攻的屁股上又捏了兩下之後,他便不滿足地直接扒掉那層布料,露出性感的臀肉。

那個地方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白,與腹黑攻身上的其他皮膚形成明顯的色差。炮灰攻興奮起來,以往的體貼全都抛到一邊,笑着摸上弟弟的嘴唇,将自己的手指插進他的口中。

炮灰攻在那張嘴裏攪了攪,愉悅地說道:“弟,舔濕它。”

腹黑攻順從地用舌頭纏上去,像是馴服、又像是撩撥地舔着哥哥的手指,靈活得像是一條蛇。炮灰攻對此來了興致,惡意地夾住他的舌頭,用指甲輕輕刮了兩下舌苔,甚至還故意去壓他的舌根,逼得他在口中活動不得。直到那津液不能自制地從嘴角流出來,炮灰攻才像是玩夠了,收回濕漉漉的手指。

舌頭這樣被人對待是十分難受的一件事,他看着腹黑攻伏在床上幹嘔了兩下,臉上的表情看不清,但恐怕也是眼角含淚。炮灰攻心中有種掌控的快感,象征性地拍拍他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插入那個從未有人進入的地方。

腹黑攻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難言的異物感和隐隐的疼痛從後方傳來,總歸有些不舒服。但他很快便收斂住,調整好呼吸和聲音,聽哥哥在他耳邊問道:“疼嗎?”

“疼。”

“疼就對了。”炮灰攻的手指整根都埋在他的後穴裏,随意地攪動兩下,撐開那緊繃着閉合的穴肉。他露出惡作劇一般的笑容,道:“我還沒見過你喊疼的樣子,那一定特別好看,我強奸你好不好?”

腹黑攻摸索着握住哥哥撐在他耳邊的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溫柔的眼神。

他低喘兩聲,夾着笑意說:“哥,強奸我吧。”

炮灰攻渾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發出幾聲顫抖的笑聲,手指按摩一樣地在腹黑攻身體裏磨蹭,重重按壓着穴肉,刻意不去尋找他的敏感點。只插入過他人的身體對這種事情相當不适應,腹黑攻盡力放松着,背上滲出一層薄汗,在燈光下微微泛出水光,襯得肌理線條愈發性感。

有什麽比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對你敞開自己的身體更讓人興奮呢?

炮灰攻輕輕舔上弟弟的脖子,時不時吸血一般地用牙齒啃咬。他只這樣對哭包受做過,哭包受身上每一處都是又軟又白的,每到這種時候,總像是一只被撲倒的白色幼鹿,瑟瑟發抖地呻吟。

而他的弟弟則不同,屬于少年人的身體已經抽長出了成年人的輪廓,混合着成熟的氣息。腹黑攻更像是一只馴服的豹子,收起獠牙和利爪,把自己最無防備的一面展現在他哥哥的面前。

征服這樣的人,光是想想,炮灰攻就抑制不住自己瘋漲的情欲,急不可待地插入第三根手指。

他的下身已經硬得頂住褲頭,憋得難受,手上的動作也急切起來。腹黑攻本就還沒适應好,猝不及防又加了一根手指,那疼痛也變得密集起來。

他喘了兩口氣,卻道:“哥,快點。”

炮灰攻突然直起身,覆在背上的陰影一下子散去,腹黑攻還未反應過來,炮灰攻便突然抽出手指,劇烈的摩擦帶起一陣詭異的痛感,穴口生澀。

“哥?”

他聽見哥哥的腳步聲離開幾步,在他的床頭櫃翻找一陣,又走回來。

炮灰攻的手握上他的腰,強硬地把他翻過身來,又在他腰下墊了個枕頭。炮灰攻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擡高他的腰,将冰涼濕滑的液體擠進那火熱的後穴裏。

腹黑攻被冷得一哆嗦,炮灰攻被他的樣子所取悅,用光了那瓶潤滑劑,順手扔掉瓶子,笑着将手指又插進去,檢閱成果一般地攪了攪,發出粘膩的水聲。

“弟,你真濕……”他感嘆似地說道,“等操的樣子簡直騷得不得了。”

腹黑攻的上身赤裸,下身的褲子象征性地扒在腿上,炮灰攻看着不順眼,順手扯掉,又拉下自己的褲鏈,露出勃發的性器。

他憋了許久,那根東西已經脹得格外粗大。腹黑攻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又笑了一聲,躺在床上對他伸出手:“哥,我冷,快操我。”

炮灰攻在他的腰上開玩笑似地掐了一把,抽出插在他後穴的手指,扶着自己的東西便頂了進去。他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一下子就頂到了底,熾熱的性器此時像根兇器,将腹黑攻捅了個對穿。

腹黑攻縱然是做好了準備,也不适地呻吟了一聲,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還沒等他調整過來,炮灰攻已經俯下身,褪去了平時溫柔的外衣,兇狠地和他接吻。而他的下身也不怠慢,猛力抽插起來,在那狹小的後穴裏飛速進出着,像是刻意不給腹黑攻适應的時間。

腹黑攻的身體一瞬間繃緊,又被迫放松,攬上哥哥的脖子,幾乎是順從地任由他在自己口中進攻,享受他這侵略意味濃厚的吻,喉中時不時溢出兩聲輕微又撩人的呻吟。

弟弟的縱容仿佛在炮灰攻心中又點了一把火,他的動作陡然變得更加粗魯,激烈的進出撐開那縮緊的穴口,龜頭每一下都深深地頂到腸壁上。幾乎擠滿他後穴的潤滑液被攪得噗滋作響,在這沖撞中從穴口飛濺而出,下身相接處濕漉漉的,淫靡異常。

腹黑攻的氣息再也不能維持鎮定,随着哥哥的動作變得混亂起來。炮灰攻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便轉移陣地,舔咬着經過他的下巴、喉結、鎖骨,最後停在了他淺褐色的乳頭上。

“哥,哥……”腹黑攻急促地喘息着,“再快點……”

炮灰攻含糊地應了一聲,舌頭卷上他的乳頭,輔着牙齒細細的啃咬。相反的,他下身的挺動卻一下子慢了下來,轉而用一種溫柔的方式在穴肉上慢慢碾壓。

這樣的進攻相當磨人,腹黑攻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小麥色的皮膚染上情欲的紅色,将自己的腿纏上哥哥的腰,放浪地磨蹭着。

“嗯……哥,再用力點……”

腹黑攻熱情得要命,下身的穴口也快速收縮着,吞吐那粗大的性器。炮灰攻攻只覺得自己的東西像是被一張饑渴的小嘴全方位地服侍,敏感的柱身被穴肉吸吮着,要求他更用力一點。

“弟,你真厲害……”他的頭埋在腹黑攻胸前,含糊地說道,“你下面那張嘴好濕好熱……”

腹黑攻深吸一口氣,抓住哥哥的頭發,滿是挑逗地說:“哥也很厲害,你的東西真大……嗯……”

炮灰攻低笑一聲,咬了一口他的乳頭,便又一心一意地尋找弟弟的敏感點。他也是被操過的人,自然知道怎樣才是最好的做愛方法。

他的龜頭一寸寸地用力碾過那又緊又軟的穴肉,所過之處都引來一陣不舍的挽留。直到他頂到深處的某個地方,腹黑攻渾身一震,後穴像是被擊中了什麽致命的點,一下子緊緊地鎖住,裹得炮灰攻差點繳械。

這就是找到地方了。炮灰攻惡意地笑了一下,放過弟弟的乳頭,直起身,俯視他動情的表情。腹黑攻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眼角發紅,一張俊氣的臉色情得不得了。

“弟,我是不是頂到你最騷的地方了?我夠用力嗎?”炮灰攻明知故問,卻又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邊重重地研磨着他的敏感點,一邊又把手指插進腹黑攻口中,玩弄他的舌頭。

腹黑攻說不出話,只是把腿纏得更緊,胯部不住地磨蹭着炮灰攻。濕熱的潤滑液從相接處流出,順着他的股溝下滑,看得炮灰攻口幹舌燥,興致更加高漲,恨不得直接把弟弟操死在床上。

他突然對準那個敏感點,猛力地撞擊起來,甚至摩擦得腹黑攻穴口發麻,大腿發軟,呻吟聲斷斷續續,模糊不清。腹黑攻第一次被人弄成這個模樣,這個人還是他的哥哥,身體和心裏的快感幾乎要沖昏他的腦袋。

他的舌頭回應着炮灰攻的手指,舔舐他的指尖,下身的狂熱也不呈多讓。炮灰攻又抽出自己的手指,兩只手抱住弟弟的腰,固定他的身體。腹黑攻順着他的動作,攬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全身依靠在哥哥身上,再次喊着哥哥的名字湊上去讨吻。兩個人像是要融為一體一般地相互交纏着,盡情發洩着欲望,喘息呻吟水聲交織成淫亂的樂章,并在最後的拔高中達到高潮。

腹黑攻把自己難得的弱勢模樣暴露在哥哥面前,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過電一般的快感讓他一時半會還沒法平複下來,胸膛劇烈地起伏着,和炮灰攻以額相抵。

炮灰攻卻是冷靜了不少,動作也溫柔下來,揉了揉弟弟的頭發,慢慢地把自己的東西抽出來。

腹黑攻的聲音帶着戲谑:“哥,夠爽嗎?”

炮灰攻警告似地頂頂他,笑着說:“你這麽浪,怎麽能不爽。”

炮灰攻從頭到尾一件衣服也沒脫,就拉下了褲子而已,相反的,腹黑攻卻是全身赤裸。身體的熱度消退了一點,腹黑攻理直氣壯地抓住哥哥的手,要他和自己一起進浴室。

酒精的作用也沒維持多久,炮灰攻的本性便恢複了。腹黑攻坐在浴缸裏,頭靠在哥哥的肩膀上,享受他事後溫柔的清理。

以後估計家裏得常備點酒……也不能讓哭包受知道。

腹黑攻在心裏打好了主意,愉快地親了親哥哥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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