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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有哥在嗎,找個時間,我給大家夥說說,都是兄弟,會理解的。”賴凱最看不習慣紹輝受委屈,都是一群吃飽了多事的混蛋,不好好訓練,去挖人家家事,算個什麽事。
還沒等賴凱找大家夥談心,就鬧出事了,這天,天氣很好,教官帶着大家夥出去跑步,負重跑,脫去了新兵的标注,教官對訓練更加嚴格,其他新兵分到的隊裏,就輕松一點,時間也多,教官坐着車,讓一群兵在後面追,很傻氣的訓練,也是巧了,對面跑來一隊兵,裏面有老兵和剛進去的新兵,跑就一點寬,大家都讓着跑,王伍喜歡沖在前頭,也不知道是誰先拌到誰,王伍和一個兵撞在了一起,倆人都跑的太快,倒的蠻重,王伍頭皮都擦出血來,對方有一人一腳踩在王伍的肚子上,王伍慘叫了一聲,對方戲笑着:“對不起啊,踩錯地方了。”
王伍被隊友拉起來,捂着頭皮上的傷口,另一個人手臂擦出血,起身噴怒的罵道:“他媽的,有身份了不起啊。”
大家都有點怒了,這話就是罵大家的,拿着小事來罵,賴凱從人群裏蹿出來,陪笑道:“不好意思,王伍沒看路,大家都是隊友,就算了啊。”
在紹輝身邊,賴凱一般都特能忍,以前什麽都打一架了事,現在是什麽都忍過去,能嘴上解決的事,就一定不會動到搼頭。
踩人的諷刺道:“我們哪敢不算了啊,我們隊裏可沒有牛B的叔叔,這還得躲着走呢,別一會分到炊事班去了。”
受傷都怒道:“都弱成這樣,還能分到這裏來,有權有錢就是了不起,胖子傻子都能有出息,真他媽的軟蛋。”
王伍緊緊握着的搼頭,狠狠的砸在這人臉上,多日來,聽了不少的嘲笑羞辱,王伍本來就自卑,好不容易分到一個好隊,還要被其他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積壓的怒氣,這會爆發了。
這一開頭,倆人很快就滾到一起去了,扭打成一團,傻大哈沖過去,跟對方不知道怎麽的,又打起來了,賴凱這個還沒拉開呢,那邊戰火燒的更旺,氣的大吼:“都他媽的別打了,都沒罰夠是吧,給老子住手。”
可這會,誰還聽他的話呀,都是憋了好多天了,兩方人馬都帶着怒氣,搼頭在空中揮動,賴凱很快也加入去了,兄弟被打,沒有理由坐着觀看,兩隊人,就樣打起來了,李田小班長在教官的車屁股後面喊:“教官,他們打起來了。”
對方的教官,卻冷眼站在一旁,好像沒看到這邊的混亂,教官急沖沖的跑過來,一把攔住在去勸架的李田小班長,眯着眼,足足拖了幾分鐘之久,教官才大吼一聲:“停手,都站好了。”
教官吼完,本來打成一團的兵,用最快的速度分開站好,個個都挂了彩,教官怒吼:“都吃飽了撐着,敢打架。”
倆隊人,很快就被拉去教育受處分,寫檢讨,教官班長也跟着受罰,在宿舍裏,大家悶聲坐着,誰也沒有出聲,只有痛的抽氣聲,賴凱歪着嘴,嘴角被打破了皮,這會痛的嘴都擺不正了,手裏拿着藥膏,給紹輝上藥,紹輝眼角破了點皮,帥氣的臉上有了傷,看着特不順眼,賴凱心疼的細細擦藥,就怕破相了。
王伍滿臉的愧疚站出來,低着頭,眼睛都紅了,沙啞的聲音道:“對不起,是我拖累大家了。”
賴凱揮揮手:“別,王伍,你沒對不起我,他們就是抽揍,今天就算不是你,他們也會找渣跟我們打一架。”
紹輝抿着嘴道:“是我連累大家了,大家所有的努力都被他們否定,就因為我,是我該跟大家道歉。”
李田小班長過來拍拍紹輝的肩膀,頭光蔥嘀咕:“他們都嫉妒呢,吹的好聽,打起架來,不一樣輸的很難看。”
李田小班長:“下次不準再這樣打架,對你們不好,現在表現剛好一點,要是出個什麽事,這一切就白費了。”
賴凱硬着脖子道:“班長,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就專門惹事,兄弟們沒有想打架的,都安分着,可他們不想安分,在部隊裏,有關系的人大有人在,為什麽不只準對我們隊,大家心裏都明白,他們不想認輸,不承認比我們差,沒看清現實,不相信軍隊的公正。”
李田小班長擺着手道:“行了,就你能說,這事大家知道有什麽用,全部人一起傳,假的也能說成真的一樣,想要堵住他們的嘴,就拿出成績來,讓大家都看到你們的進步,證明給他們看,軍隊是公平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全休諒解
大家沉默不語,本來很開心的在當兵,也習慣了這裏的生活,突然在有點成效的時候,卻又給了一個打擊,傻大哈摸着腦袋,這人沒有大家的惱腦,也不會想太多,不在意的道:“俺村裏也很多人看不起俺,但俺都沒在意,也一樣過的很好,俺想啊,他們看不起俺們,俺還有大家在一起,愛說就說去,俺不怪紹輝,紹輝是俺見過最好的人,俺們都天天一起訓練,都是自己的能力分到這裏,有人嫉妒俺,俺高興,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角落裏有一個聲音道:“我也覺得現在挺好的,讓他們說去吧,要不是紹輝帶着大家私下訓練,還每天深夜裏給我們做記錄,我爸媽再疼我,也沒給我做過記錄,再說,這事也不關紹輝的事,其他人靠着家裏的關系,在部隊裏也沒少得到關照,教官訓練我們就沒手軟,要是有人關照能這樣累嗎?”
賴凱過去摟着紹輝的肩膀:“別想太多,都是一群欠收拾的家夥,這次被痛揍一頓,估計也知道我們不好惹,都打不贏我們,他們也沒臉再說什麽。”
賴凱又小聲道:“哥幫你狠狠的揍了那個惹事的家夥,都打成豬頭了,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總算出了點氣,小樣的,別難過了,跟娘們兒一樣,就一點小事,還不開心了。”
紹輝擡起眼皮瞪他:“滾蛋,誰娘們兒了?我是怕連累到大家,大家都訓練的不容易,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是出現消極的心裏,以後就不會有什麽成就了。”
“呦,還擔心的挺多的嗎?就喜歡瞎操心,都是一群臉皮厚,心髒插刀都不流血的無心家夥,還消極呢?哥怎麽就沒看出來?”
光頭蔥從倆人中間伸出腦袋,眨着可憐的眼睛道:“凱哥,我的心傷着呢。”
其他人都靠過來,不滿的道:“賴凱,你又黑我們,我們的心可脆弱着呢,都是被你這不要臉的家夥害的,現在都不知道害羞是什麽樣子。”
“嗳,這可不關老子的事,都是這裏沒有母的,老子都沒了兩性的觀念,臉皮能不厚嗎?”特麽的這裏的狗都是公的,有時大家一夥人,見着地上爬過的蟲子,都下意識的覺得是公的,賴凱晚上都睜着狼樣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紹輝,夜裏夢裏都是和紹輝幹那事,都是憋的。
有人喊道:“紹輝,以後要是大家見着女人了,能給大家介紹幾個嗎?”
有人噴道:“見着女人紹輝就能認識?都想女人想瘋了吧。”
“靠,不懂了吧,就紹輝這臉蛋,這身材,這氣質,往女人面前一站,我們就是背景,女人就喜歡紹輝這樣的,勾個手指頭,就會一群女人瘋了沖過來,我這不為大家着想,別混到了七老八十了,還是光棍一個。”
這一說,大家夥都來興趣,男人之間,女人就是最熱門的話題,說起這個,比打雞血還興奮,傻大哈傻笑着:“紹輝,那俺以後就等着你介紹了,俺要個會生的女人。”
大家哄笑,賴凱壓着傻大哈的腦袋逼問:“你想生幾個?晚上都想着這個了吧,給老子老實交代。”
傻大哈:“俺老家都想要生三個,俺也想生三個,兩個小子,一個丫頭。”
“還三個?中國人口夠多了,你就不能少生幾個?”賴凱吼道。
“不行,俺就要生三個,俺喜歡小孩。”傻大哈有着最單純的想法,沒有在城裏人的觀念,要給小孩子最好的學校,最好的生活,傻大哈覺得能快樂的長大,就是對孩子最好的生活。
賴凱怪聲怪氣的道:“老子也喜歡小孩,就是沒人給老子生。”還拿眼角瞄紹輝,明示暗示的,有點哀怨。
紹輝白了他一眼,老子也是男的,要生找女人生去。
王伍不好意思的紅着臉小聲道:“我只想生個女兒,一個很可愛的女兒。”
光頭蔥伸出腦袋道:“要生就生個兒子,跟老子一樣橫行胡同,這才長臉。”
有意無意的,賴凱靠近紹輝,問道:“紹輝,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紹輝:“女兒。”
賴凱蹲角落,拿落寞的背景對着大家,無比的孤寂,紹輝喜歡女兒,老子上哪給紹輝生去?紹輝這是要找女人結婚呢?老子就虧在了這會生這份上?紹輝就是介意這個才不跟老子好?越想越傷心,賴凱沒有了說笑的心情,大家摸不着頭腦,想不出賴凱有什麽的心事。
群摳事件在簡單的罰過後,就被上面和稀泥了,最後不了了之,被打的也就白白被打,隊伍裏還是苦也快樂着,大沒有其他朋友時,大家夥更是一條心,團結的很,教官天天盯着一群精力過剩的少年,生怕出點什麽事,其他隊的兵都不敢來招惹他們,最多私下裏說一些難聽的話,說多也,聽着也就麻木了,也就不新鮮了,有本事就舉着拳頭硬碰硬的打上一架,沒本事就一邊呆着去。
教官對他們的訓練一點一點的加重,就沒把他們當人,都當成牛在訓練,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除了夥食很好外,他們都快要忘了自己還是個人,賴凱以前還在夜晚偷摸着在被子摸兩下紹輝,現在連這心思都沒精力去想,睡覺的時間好像永遠都不夠,大家都抱怨教官的狠心無情,一點情面都不講,就是帶病還能下床的,都不放過,紹輝咬着牙,硬是一聲不吭,沒有一句抱怨,在大家倒床就睡的時候,紹輝堅持着做記錄,賴凱都看不過去了,也不忍心看到紹輝這樣不要命。
半夜裏,賴凱爬上紹輝的床,紹輝警惕的看了賴凱一眼,賴凱苦笑道:“紹輝,哥現在沒力氣幹哪事,連心思都沒有,都是教官害的,全身的力氣都訓練幹了,哥就是想看看你在寫些什麽東西,這大晚上的,不抓緊時間睡覺,身體怎麽受的了,我們這隊裏不是還有小班長嗎?讓小班長去寫,早點睡覺。”
紹輝埯頭快速的寫着,道:“就寫了些大家一天的表現,也不多,就寫一點,小班長平時有很多事情,沒太多功夫來記錄,大家都訓練的不容易,我就是想讓大家夥能得到更好的訓練成果,要是真的太累了,我就寫幾個字注明一下,等有空了再補上去,也沒太累。”
作者有話要說:
☆、抱一起安慰
“眼睛都血紅睜不開了,紹輝你還能騙過哥?這大家夥都睡覺呢,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別理太多行嗎?”賴凱說話的口氣不覺的就重了,都這樣了,還記着這些雜事,就不會為自己想想。
紹輝沉聲道:“賴凱,我就是這樣的人,大家一起,我就會操這份心,不管對方是誰,什麽身份,什麽出身,跟我關系怎麽樣,只要是在我能做到的份上,我都會去做,這些你覺得不重要,可我覺得很重要,教官都會按照這記錄來訓練大家,賴凱你理解不了,我也沒想你能明白,只是這事我還是會做,你說再多也沒用,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要是沒事,就下去睡覺。”
“紹輝,哥不是這意思,哥這就是不忍心看你太累,要是身體累壞了,你還不得自己難過,哥能理解你這份愛操心的性子,就喜歡愛管閑事,希望對身邊的人好,可這做事,也得要有法子,就你一個人埋頭苦幹,收效不是很大。”賴凱沒想到紹輝就這樣還跟他上臉,哄不好,紹輝以後都不會跟賴凱太親近,會覺得他這人不是同類,連這都不能接愛理解,連好朋友都做不成,思想差的太多。
紹輝:“那你說說,有什麽法子會更好?”
賴凱擡頭挺胸的道:“你看,我們大家一起訓練,就教官要求的訓練來說,你一個人能有那個時間觀察全部人嗎?就算是教官都有落掉的時間,這就要大家一起來,每天睡覺之前呢,大家夥拿出五分鐘的時間,就五分鐘就夠了,大家一起總個結,說個感想,補幾句大家的不足,而你呢,就安心的坐着記錄,要是懶的寫字,就讓小班長來寫,這樣總比你一個人悶聲寫的好,紹輝你覺得的哥說的對嗎?”
紹輝眼角帶笑的道:“要怎麽讓大家夥肯拿出五分鐘來總結一天的訓練成果?都累着呢,五分鐘對我們現在來說,是個不短的時間,誰不抓堅的睡覺。”
“這就交給哥了,誰不聽的,拳頭上,跟你付出的一比,他們拿出五分鐘來算得了什麽,放心吧,明天晚上,哥就不會讓你一人兒在深夜裏寫東西,現在趕緊的睡覺,小樣兒的,帥臉上都有黑眼圈了,在這裏樣下去,都不帥了,乖,睡覺啊。”
“滾,這是我的床,滾下去睡你自己的去。”紹輝拿腳踢躺在床上賴着不想下去的賴凱。
賴凱反手抱緊紹輝,把頭埯進紹輝的懷裏,賴皮道:“哥不下去睡,哥要跟你一起睡。”
紹輝推了幾下,沒推開這人,也是累的,小聲道:“明天教官抓你個現行,小心挨罰。”
賴凱含糊的道:“不怕,這天天都跟挨罰一樣的訓練,老子不怕罰。”
大晚上的,也沒有人會發現賴凱的床上沒人,紹輝也沒力氣趕人,躺下去,不到一分鐘就睡着了,賴凱抱着大寶貝,心滿意足,什麽苦累都比不上能抱着紹輝來的幸福,就為了能抱到這人,賴凱連命都可以不要,就這點苦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射擊是門技術要求很高的訓練,一隊裏人,就紹輝分數最高,其他人只能眼睜睜的在一旁觀看,教官看紹輝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手下能教到這樣的兵,是每個教官的安慰,視線一轉,就見到賴凱把标把的杆子射斷了,頭痛的移開視線,眼不見為淨。
賴凱第一次拿到槍,以前一直夢想着能有一把真槍,這會,拿在手裏,那個激動呀,都有點不知道怎麽下手了,光頭蔥抱着槍,半天都沒動,生怕有人來搶,都是一群土鼈,沒見過真家夥,教官吼着要打把心,卻沒有一個人聽,都玩兒槍起來了,賴凱和光頭蔥在胡同裏打架哪會兒,對射擊也玩兒過,小時候丢石頭,玩水槍,大一點了,就玩兒防真槍,手法也是有的,傻大哈打了幾槍,也摸到了門路,在農村老家,彈弓玩兒的有一手,王伍別看一個草包樣,家裏有錢,男孩子喜歡玩的槍也沒少玩,當然也是假槍,第一次的射擊,大家的成績都不好看,但大家夥玩的開心呀,都光顧着摸槍了。
慢慢的,大家都摸清了門路,風力壓力什麽的,在紹輝的私下耐心解說下,成績出乎意料的好,男人都喜歡玩兒槍,這是男人的天性,拆裝槍的手法也是一溜的熟,時間久了,其他隊的教官也看出來了,暗地裏想了不少的主意,用着各種理由,來要人,希望能弄幾個過來,教官黑着臉,來一個趕一個,一點情面都不講,其他隊的成績上不了臺面,訓練也是松的多,有一些兵從最開始的不滿不屑,到現在的心動,有點理想上進心的兵,都想要進來,教官看都不看一眼,這一群兵夠讓人頭痛的了。
在一個很平凡的時子裏,還在睡夢中的兵們,被一聲急促的響聲驚醒,在部隊裏,動作都是快速的,也沒搞清楚是什麽事情,三分鐘之內,所有人都穿帶好出業集合,教官沉着臉走過來,對着大家夥吼道:“今晚上,剛接到的指令,有軍事演習,情況不明,我們這一邊的任務就是救出長官,大家都是見過的,上次來看大家訓練的那位長官,而方法,你們看着辦。”
大家面面對視,都沒搞懂,卻很大的聲說是,教官還有其他的事要處理,丢下一隊兵,閃沒影了,小班長也是不清楚內情,衆人看向小班長,小班長望着遠處道:“出發,軍事重地在那邊,我們先過去看看。”
賴凱對這些不感興趣,只知道沒人管的時候,就能跟紹輝說說心裏話,還能摸個小手什麽的,最是美好了。
整個軍營都鬧哄哄的,人頭蹿動,四面八方都有人,也搞不清楚敵人在哪,也不知道自己的軍隊在哪,就一整個摸瞎,一隊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小班長回過頭來,就幾個兵還跟在身後,其他人都不知道哪兒去了,賴凱拉着紹輝,走的是山路,就是離人群遠一點,光頭蔥這跟屁蟲,賴凱就擺脫不掉,光頭蔥身後還跟着王伍和傻大哈,賴凱翻着白眼,這還怎麽跟紹輝親近啊,都一群電燈泡,還是晃的人眼痛,在山裏走了幾個小時,天都亮了,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裏,紹輝心裏還記着在演習,一路上都在觀察地面,在一個小樹後面,紹輝發現了一點痕跡,以紹輝的聰明及細心,很快就知道,這是敵軍留下的痕跡,紹輝蹲下來察看,賴凱就在後面看着紹輝的側臉,喜歡紹輝認真的樣子。
小樹後面的痕跡很細微,要不是紹輝這樣細心觀察到位的人,很難發現,紹輝看了半天,就道:“往那個方向走的,走的很慢,可能是昨天就到了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突發演習
紹輝看了很久,賴凱說的對,這些人昨天就經過這裏,這次的演習昨天就準備好了,而他們一點都不知道,可能是他們剛來部隊不久,還算是新兵,這重要的演習他們占的重量不大,是對一些老兵的考核,紹輝順着痕跡走,傻大哈別看人平時傻傻的,這會倒是機靈了,走在最後面,清除大家走過的痕跡,大家也走的很小心,盡量不留下痕跡。
山裏很大,要在這裏找到昨天經過的軍隊,這是很難的事,而且對方是這方面的老手,痕跡清除的很幹淨,紹輝走一段路,就在停下來四周察看,連樹葉落下的方位都不放過。
遠處有不少的聲響,聽起來很亂,紹輝解說着演習的基本事項,被打中的人員,就算是退出這次的演習,也就是“死人”,所有在這裏行動,還有小心被打死,賴凱爬樹上察看,沒有發現其他人員後,紹輝再帶着他們前進,走過一段不算短的路,就沒有發現有人經過的痕跡,紹輝急的,在四周走了好幾圈,在這山裏面,一時半會也出不去,出去了也可能就被打死了。
賴凱上前捏了捏紹輝的肩膀,讓他安靜下來,王伍扒在地上,半天都沒有動,光頭蔥好奇的問道:“王伍,你這是幹什麽?”
王伍擡起頭來道:“我在聽這裏有沒有人走動,不過,還真讓我聽到了,就在一百米的三點鐘方向,有一個人,六九點鐘方向也有一個人,好像是埋伏在哪裏,我們在小心。”
賴凱眼睛當場就亮了,大家搓着手,都想試試手身,這當場抓到敵人,想想就興奮,就紹輝冷靜的多,拉住了想沖出去的賴凱,招來其他人,大家頂着頭,開小會。
“這些很可能都是訓練有素的狙擊手,我們就這樣出去,很快就被打到,一百米的距離太短了,我們沒有地方躲,得先想好對策再行動,這裏的野草很好的阻檔了他們的視線,但也不能呆久,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空手打不過有槍的,我們不能太沖動。”
賴凱:“呆這裏也是被打,出去也是被打,老子選擇出去。”
光頭蔥:“我也要出去,躲在這裏當把子被打,說出去會被笑話的。”
傻大哈:“俺覺得,有這些野算也好,大家扒地上,拿衣服讓他們打,打到沒子彈了,就到俺們收拾他們了。”
王伍:“要不我們爬過去到了他們後面,來個突擊?”
紹輝瞪了他們一眼,讓他們閉嘴,道:“都扒在地上先不要動,拿衣服最多打了兩子彈就會被發現,連我們沒有槍這事,都暴露了,一看就知道我們是新兵,爬過去?怎麽爬?一動野草也跟着動,就是明着告訴他們,我們在這裏。”
賴凱:“那怎麽辦?”
“丢石頭,讓他們暴露行蹤,看一下他們是那邊的,要是敵對的兩對,就讓他們先打,看看能不能躲過去。”紹輝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能先把能想到的拿出來試一下。
賴凱說做就做,在地上摸找石頭,突然看到身邊有一根很長的光樹枝,尾端在兩米遠的地方,賴凱嘿嘿一笑,抓住樹枝,輕輕的晃動,兩米處的野草輕微的擺動,立馬就嘭嘭的兩聲槍響,從兩個地方掃射過來,賴凱丢下樹枝,一動不動的抱着頭,扒在地面上,其他人都驚訝的看着野草裏冒出來的青煙,有點後怕的拍拍胸口。
槍聲響完後,又回歸到了平靜,紹輝冷汗都下來了,心跳的很快,有點害怕又帶着興奮,賴凱平靜下來後,突然就想到了狼來了的故事,這會也沒有其它的法子,賴凱四周摸找樹枝,從不同的方向弄出點動靜,對方的槍法很快很準,紹輝在算着對方的子彈,兩人都只鐘對他們,看來同是敵人,新兵在狙擊手面前,一點活路都沒有。
很快的,他們就發現了大家的藏身地,幾槍子彈飛來,賴凱狠不得将腦袋埋進地裏,平時覺得很隐蔽的草叢,這會就跟在光禿禿的地面上一樣,光頭蔥腳邊不到兩厘米的地方,一陣青煙冒起,光頭蔥驚出一身的冷,身體還在發抖,王伍把嘴捂的都快要室息而亡了,紹輝轉過頭來,一驚,傻大哈不見了,這家夥剛剛還在這裏,一眨眼,人不見了,紹輝擡起頭來,想要找人,被賴凱狠狠的一掌按下去,頭頂一顆子察着紹輝的頭發飛過,紹輝喘着粗氣,後背脊都冒出冷汗。
用嘴形問着大家,大家都搖頭,沒人知道傻大哈去了哪裏,這會兒,傻大哈如蛇一樣的,慢慢滑動,在一片比較光禿的地面上,無聲的後退,賴凱頂着被射死的危險,不斷的,吸引對方的火力,好在這裏地面比較低,子彈都是從頭發上飛過,打不中他們,狙擊手也不傻,死守沒用,其中一人,緩緩的上前,紹輝掏出了全身上下的東西,也沒有找到可以對付對方的武器,額頭泅出滿頭大汗,賴凱找來一斷樹枝,緊抓在手裏,明知道這樣沒用,但不拿點東西在手裏,能被這氣氛壓死。
走了五十米後,在另一處,發出不小的動靜,狙擊手不敢前行,當下就扒下,移到一個安全點的地方,連樹葉子都沒動一下,別一個狙擊手早就射去兩顆子彈,只見青煙升起,沒有打中人,倆名狙擊手配合的很好,近一點的狙擊手對準他們,遠一點的狙擊手對準那個地方,一時間,雙方都不敢動,紹輝知道這動靜就是傻大哈弄出來的,傻大哈離這裏有點遠了,對狙擊手來說,太遠了,視線被檔住,狙擊手是輕易不會移動地方暴露地點,連繼的響起,傻大哈向這裏丢了不少的石頭,自己躲在樹後面,跟狙擊手玩兒,這樣是很危險的。
很快的,賴凱就發現,那名狙擊手在移動,在錄找傻大哈,就在這時候,賴凱學着傻大哈的方法,讓紹輝盯住前面的狙擊手,自己慢慢的滑走,後面是有點下坡,賴凱身手很輕盈,教官說過,被一狙擊手盯上,離死亡就很近了,很少人能躲過狙擊手,傻大哈蹦跳了一會,就安靜了,狙擊手移動之後,大家就不知道他人在哪裏了,王伍将耳朵貼在地上,對着他們打手勢,狙擊手在三百米的九點鐘方向,離傻大哈只有兩百米,光頭蔥輕輕的拍着王伍的肩膀,一臉的感激,要不是有王伍這耳朵,他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幹掉對方
也是這倆名狙擊手也是新手,不然,他們幾個能這樣活動?賴凱在山裏活動沒有傻大哈靈活,傻大哈就是大山長大的野孩子,賴凱只能吸引狙擊手的注意力,讓傻大哈有時間離開,光頭蔥脫下上衣,用樹枝頂着,剛舉起來,就被打了兩子彈,光頭蔥怒道:“他媽的有本事出來一對一,扒地上能算是好漢嗎?都是弱蛋,連我都打不中,回去訓練去,別出來丢人。”
紹輝一腳踢過去,被吓了一跳,怒瞪光頭蔥,本來以為這下死定了,沒想到,對方被激怒了,連着掃過來好幾槍,紹輝冷笑,都是新兵,還玩兒的吓人,用眼神示意光頭蔥,繼續罵,讓他多打幾子彈。
在另一邊,狙擊手被玩兒的發火了,對着野草瘋狂的掃射,賴凱和傻大哈一人一邊的,玩的很樂,傻大哈在山裏就跟回到了家一樣快活,賴凱還在這邊惹的狙擊手掃射,那邊傻大哈溜到了狙擊手身後,突然襲擊,跟狙擊手一起在地上打滾,倆人扭打成一團,傻大哈一拳頭砸下去,将槍打飛出去,對方一拳頭落在傻大哈眼角,都打出血來,賴凱這時也加入了進去,合起來将狙擊手壓制住,賴凱搶了槍,傻大哈脫了對方的衣服,将狙擊手綁在樹上,塞了嘴,這才滿意的對擊一掌。
有了槍,賴凱搖身一變,也成了狙擊手,光頭蔥還在大罵,紹輝觀察着對方的一舉一動,只守不攻,身後的動靜他們都聽到了,都沒法□□去看個明白,狙擊手的藏身點早就暴露,賴凱很輕松的就打中對方,對方氣的怒砸地面,不情不意的站起身來,傻大哈傻笑着将“死人”綁在樹上藏起來,還脫了對方的衣服。
賴凱和傻大哈換了敵人的衣服,都忍不住的樂,賴凱拿一把槍,紹輝拿一把槍,幾個人繼續往前走,順着狙擊手的痕跡尋去。
光頭蔥摸着肚子道:“太虧了,都沒吃飯就跑出來,現在還能回去吃飯嗎?”
“別想了,等被打死了就能回去吃飯,估計還有教官的臭腳吃。”賴凱樂道。
光頭蔥瞅着賴凱道:“凱哥,我都聽到你肚子在叫了,這還要走多久呀?”
賴凱拍着肚子,這一餐不吃,人就餓的慌,還爬了半夜的山路,差點□□掉,傻大哈不知道從那裏抓了一把草在啃,紹輝一把将草搶過來,急道:“這是什麽?能吃的嗎?怎麽什麽都往嘴裏塞?”
傻大哈不在意的道:“這能吃,俺家裏小時候就吃這個,俺還拿這草喂豬,俺媽說了,豬能吃的,人就能吃。”
對着傻大哈的一臉傻笑,其他人都不屑,賴凱第一個喊道:“我們才不吃這草,還是豬吃的,我們是人,不能拿來跟豬比,紹輝把這丢了,哥給你抓野味吃。”
說抓野味就抓野味,光頭蔥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要是平時,這山裏是有不少的野鳥什麽的,可這會,滿山都是人,還各種響聲,什麽野味都吓跑了,哪還會傻傻的等着賴凱來抓,賴凱在走了大半天,就只找到了幾窩鳥蛋,幾個大男人,還不夠塞牙縫的,光頭蔥都快把蛋殼吞下去了,紹輝也是餓的難受,敵人還沒找到,就會先餓倒在這山裏,說出去都沒臉見。
堅持到了下午,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麽路,一路上沒見到人,賴凱看着傻大哈一路上吃着草,還眯着眼,一臉的享受,連吞了好幾口口水,也是忍不住了,從地上抓起一大把,悲壯的喊:“老子先試試味道,要是中毒了,大家要記得我啊。”
紹輝也抓了一把,一句廢話沒有,塞嘴裏嚼兩下就吞了,賴凱呆呆的看着,一時反應不過來,紹輝:“可以吃,吃多一點,才有力氣走路。”
賴凱閉着眼睛,胡亂的猛塞,野草能有什麽味,就是苦澀味,嘴都快麻了,吃了一口,就能勇氣吃第二口,也是餓的,都沒怎麽嚼,也不敢嚼,肚子有東西就行。
光頭蔥在一邊嘀咕:“他媽的,這生活太有追求了,都吃上豬食了。”
“就是,在家裏,上好的美食也要看的順眼,心情好了,才吃,這會,豬食都吃出美味來了。”王伍這個富家子,作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到吃豬食的一天。
賴凱在他們後腦勺抽了一巴掌,怒道:“老子是人,什麽豬食,出去了不準這樣,要說我們都打到野味吃了,還吃的滿嘴流油。”
紹輝:“大家都出來演習,能騙誰去?都快點吃,敵人離我們不遠了,我們可能進入了敵人的後面,跟班長他們走反路了。”
“這慌山野地的,還是敵人的後面,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演習結束,我們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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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