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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沒死也算是好成績吧,嘿嘿。”賴凱道。

紹輝狠狠的用眼神瞪賴凱,沉聲道:“要躲你自己去躲,我是軍人,這種怕死的行為,我做不出來,你們可以留在這裏,我自己一個人去看看情況。”

帶着怒氣,紹輝丢下他們,一個人往前走,賴凱慌了,在身後急吼道:“紹輝,哥不是這意思,我們都是新兵,這演習本來也就不關我們的事,就是順帶上來的,我們身上什麽都沒有,怎麽去跟敵人面對面?這不是去送死嗎?拿着樹枝的怎麽可能打的過扛着槍的,能保命就算是很不錯了,紹輝,你給哥回來。”

“我手上現在有槍,保命留下來心裏也不好受,這是我的選擇,你們可以在這裏呆着,這演習結束你們再下山,有草野吃,也餓不到你們。”紹輝那倔傲的臉扭向一邊,看都不看在面前抱着他的賴凱,緊抿的唇角帶着委屈。

賴凱暗自偷樂的哄道:“哥錯了,你去哪哥都跟着去,不就是敵人的營地嗎?我們還有兩把槍呢,把他們都點了,搶食物和水,再占了他們的窩,那什麽的長官放了,我們就完成任務了。”

“有你說的那麽簡單,等到時候面對一排的槍指着你腦袋,可別吓腿軟。”紹輝嘴裏損賴凱,心裏可好受多了,要真一個人去,這情份也就算是淡了,不可能這樣抱着胡鬧,高興了,躲在被窩裏說俏俏話,有好吃的,還能從嘴裏分出一半來給對方,紹輝心裏是接受賴凱一直在身邊賴皮的,要是真有一天,賴凱跟他分開走了,紹輝還就不習慣了,覺得難受,剛才一瞬間,紹輝對賴凱有了重新的定位,也是第一次發覺,賴凱這丫的,在心裏的地位,是越來越重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散亂的隊友

“不腿軟,老子還要想辦法逃跑呢,腿軟了怎麽跑?被他們一槍點了,老子這爬了那麽久的山路,就算是白跑了,老子才不幹這吃虧的事情。”

見紹輝臉色緩了,賴凱這會還心裏打結,攤上這樣的媳婦,都帶着老子往槍口裏送,這要是換了其他人,誰受的了呀,也就老子有這肚量,能容的下紹輝,所有,紹輝沒得跑了,這輩子就是老的人了。

光頭蔥幽幽的道:“凱哥,你不腿軟,你往後退幹嘛呀?敵人在前面,這要再退,就滾下坡去了。”

傻大哈拍着胸脯豪邁的道:“怕什麽?我去開路,混進他們的營地裏,先吃飽了再出來。”腳剛踏出去,就不小心踩到石頭,從山上滾下去,嘴裏豪叫着救命。

賴凱拉着紹輝到一邊道:“我跟阿傻穿着他們的軍服,這樣不容易被發現,先去前面了解情況,你們在後面守好了,要是有什麽突發情況,先跑不用管我。”

剛爬上來的傻大哈,被賴凱拉着衣領子帶走了,這裏離敵營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紹輝他們緊跟在後,保持着距離,小心翼翼的躲藏,怕暴露了行蹤。

敵營外圍有兵在把守,賴凱不敢冒然前進,傻大哈蹲在草地裏,看見有兵在吃幹糧,看的傻大哈直流口水,扒在草地裏,賴凱盯着他們看了有兩個小時,看出了點門道,一個軍隊裏,不可能大家都認識,都是一些其他連裏湊到一起的兵,交接時候,他們有自己的暗語,賴凱死盯着看,一點細節都不遺漏,有幾個暗自進出的兵,都有暗號,賴凱跟傻大哈叮囑一會,兩人跟其他兵一樣,暗地裏進去,在經過守兵時,守衛将他倆人打量了一偏,賴凱抓着槍的手心都出了滿手的冷汗,傻大哈裂着嘴傻笑,可能是太傻了,讓人想不到,這樣的人會是敵人。

順利的進入後,賴凱不敢亂進其它地方,生怕一個進錯,就送上門來被抓,快速的找了個角落,倆人躲了進去,傻大哈還想着去吃東西,被賴凱在後腦勺抽了兩下,暗爽,難怪教官喜歡抽人腦袋,這叫一個爽。

光頭蔥見賴凱進去了,也想要進去,咬着手指頭,盯上了一個外圍守兵,天快要黑下來,到時候,下手就神不知鬼不覺。

紹輝如X光的視線,掃描着敵營的一切動靜,腦袋裏做着各種分析,和來時的路疊加在一起,紹輝大致明白是什麽情況,醒報響起時,賴凱很巧的拉着他進入了敵人進山的入口,之後是發現痕跡,一路走過來,不知是好遠,還是壞事,他們幾個避開了敵人封守線,也許這次的演習是要在醒報響起後,才能開始攻守戰,而敵人封守路口時,走的不是來時的路,這樣一分析,紹輝就眯起了眼睛,看來,他們是第一批發現敵營的人。

山外面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也無法聯系到,王伍耳朵貼在地上,聽了很久了,把能聽到的,都說了,紹輝努力讓自己冷靜的分析出長官可能被關押地方。

賴凱蹲在角落裏,煩躁的很,一轉頭,驚訝的發現,傻大哈這個傻蛋不見了,賴凱差點從地上跳起來罵人,關健時候,這個傻大哈老是脫隊,一點組織性都沒有,賴凱感覺呆不住了,現在不是管那個什麽長官的事,而是把傻大哈找回來才是大事。

光頭蔥眼尖的瞅到,賴凱從角落裏出來,在敵營裏亂蹿,專去沒人進的地方,光頭蔥覺得,他凱哥這是在找吃的,光頭蔥早就不想吃野草了,滿嘴的苦澀,等着餓死,不如溜進去吃一頓飽的,腦子裏這樣想,腳下卻已經在行動了,紹輝猛力的一拉,将光頭蔥拉了回來,光頭蔥滿臉不解的看向紹輝。

紹輝咬着牙沉聲道:“不要亂動。”

光頭蔥指着敵營道:“凱哥在裏面,我們留在這裏,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進去敵營,你好找什麽長官,我好找東西吃。”

紹輝從牙縫裏吞出聲音來:“別亂來,我們沒有穿敵軍的衣服,是進不去的。”

“那怎麽辦?”一向動用到頭腦的事情,光頭蔥都是直接問人的。

“我們合作,把這個兵幹掉,換上他的衣服,來守外圍。”紹輝指着前面的兵道:“王伍換上他的衣服守在外圍,我們倆個進去,如果我們被發現了,能跑的話,就從這裏逃跑,沒跑出來,王伍你就看準機會,下山去找班長,告訴班長這裏的位置。”

外圍兵一百米一個人,看來守的很嚴,是連只蚊子都不讓飛進去,夜晚是最好的掩護,要在幾秒內無聲息的幹掉一個人,紹輝的動作夠快,但在瞬間幹掉一個訓練出來的兵,還做不到,光頭蔥別看外表很普通的身材,力氣卻出奇的大,王伍貼着地面,當左右倆個兵離這裏最遠時,王伍一揮手,紹輝如閃電般跳出扣外圍兵,光頭蔥立馬上去将對方壓制住,用着手勢問對方,算不算死了?對方很不服氣的點頭,光頭蔥快速脫掉對方的衣服,王伍接過衣服,幾秒鐘就穿上,扛着槍,在那裏走來走去,左右倆個兵走的有點近,伸頭向這邊張望,見沒有動靜,又走開了。

紹輝和光頭蔥擡着“死人”選了個隐蔽的地方,将“死人”用樹枝和野草隐藏好,這才跟王伍打手勢,紹輝帶頭,溜進了敵營,在一個旮旯裏,不敢出來,身上的衣服只要被敵人看見,就會暴露身份,還會驚動到其他人。

在正面,教官他們帶着一群人,跟狙擊手幹了好幾場了,死了不少人,總算是找到了地方,可敵人的營地方位,還不知道,只知道在大山裏,這山那麽大,全部找偏等要好幾天,加上還有敵人的埋伏,教官在山裏,不停的走動,小班長帶着幾個兵,站在一邊,其它地方,還有着很多的教官帶着兵在前進,這邊帶頭的長官,跟其他人在無線通話中,下着各種命令。

作者有話要說:

☆、豬一樣的隊友

這次的演習對他們很不利,一開始就是要營救一名長官,對方是有備而來,對這山裏的地形很熟悉,占有了很有利的位置,帶隊的長官是個經驗豐富的軍事家,每一個地點的按排都很到位,他們要費盡心機,才能向前一步,光頭蔥幾次想脫離隊伍,被紹輝抓了回來,人員少的地方,就是他們活動的地方,紹輝從一個轉角伸出頭去,突然,對面也伸出一棵腦袋,紹輝一驚,就見對面的腦袋有點眼熟,果然,賴凱露着大大的笑,沖着紹輝樂,賴凱本來也是一愣,很快就知道是紹輝,賴凱的眼睛,掃過去就能認出紹輝。

沖着他們招手,紹輝帶着人走過去,賴凱肩碰着肩,想親近一下,紹輝開口問道:“傻大哈呢?”

賴凱眼睛粘在紹輝面上,随口道:“不見了,他在這裏自己走了。”

紹輝猛得擡頭:“自己走了?賴凱,你是怎麽帶人的?”

賴凱還沒回過神來:“他想找東西吃,就自己走了,我都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走的。”

紹輝沉聲道:“賴凱,傻大哈是我們的隊友,我們一起出來,你怎麽可以讓他一個人離開?這得多危險?這次是演習,要是真的戰場,這就是要死人的,開不得玩笑,也太意不得,賴凱你能明白嗎?”

賴凱帶着委屈道:“腳長在他身上,老子一個扭頭回來,人就不見了,這不,老子都找了很久了,一根毛都沒找見,這也能怪老子?”

紹輝:“我們都知道傻大哈的性子,一開始就要看住這人,能做到的事,就要做到,要是出點什麽事,後悔就來不急了,因果這次我們幾個都沒事出去了,就傻大哈一人在這裏被抓,你說傻大哈心裏會怎麽樣?還能大家沒事的一起說笑嗎?心裏就不會有點什麽?”

王伍見倆人說話,就跟吵架一樣,有點急了:“紹輝,這也不能全怪賴凱,傻大哈這人就這樣,我們都知道你關心我們,最多找到傻大哈,我們臭罵他一頓,讓他長點記性。”要真如紹輝所說,他們一起來到這裏,就因一點小事,傻大哈在這裏被抓,一定會心裏不好受。

賴凱去拉紹輝的手表示讨好,賴凱不管對錯,最先低頭都是他,紹輝狠狠的抽回來,扭過頭去不說話,紹輝也知道這事不能全怪賴凱,可是紹輝覺得,賴凱能做的便好,而且,紹輝也是一向罵賴凱罵習慣了,對其他人,紹輝不會這樣罵對方,其他人就沒到這份上,不知不覺,紹輝把賴凱當自己人,恨鐵不成鋼的那種。

光頭蔥摸着肚子小聲道:“我也想去找吃的。”

賴凱用力的搓着光頭蔥的腦頂,微怒道:“別在這時候添亂,回去有你吃的。”

紹輝首先行動,傻大哈不找回來,紹輝心裏就不踏實,不管是被抓到,或是中槍了,還是躲在角落裏出不來,紹輝都要知道他的情況,賴凱緊跟在後,恨不得把傻大哈找出來抽,這傻貨,你沒事跑什麽跑,這會,都成老子的過錯了。

晚上敵營裏還是有空隙可讓他們行走,紹輝專找人少的地方,傻大哈再怎麽傻,也不會往人多的地方去,敵營還是蠻大的,錯落有志,不時有巡視的兵走過,天黑摸不清方向,紹輝躲過一個軍營裏,裏烏黑一片,在黑暗裏,有微微的堆着的東西,賴凱先一步上去看,看不清楚就用手去摸,一摸就知道大約是什麽東西,這裏是武器庫,放着成箱的武器,光頭蔥一聽到武器,眼睛在黑暗裏都發出亮光,王伍也搓着手,想拿出來看看,紹輝很細心的巡視一圈,再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之時,才讓賴凱搬下來一個箱子,輕輕的打開,用手小心的去摸,是一整箱的槍,又搬來幾個箱子,有子彈,有手溜彈,還有火藥。

光頭蔥扛起槍,拿了不少的子彈,王伍身上挂着手溜彈,再找了一把小點的槍,紹輝選了一把比較順手的槍,子彈和手溜彈都有拿,賴凱扛着一箱子的子彈,打算出去,将敵都掃了,被紹輝在肩膀狠狠的擰了一下,這才放下箱子,往身上裝子彈。

出了庫房,賴凱走在最後,光頭蔥也拖拖拉拉的,紹輝回過頭來,招了好幾次手,倆人都是不肯走,賴凱低聲道:“哥有個想法,這庫房留着,還是拿來對付我們的,要是把這炸了,是不是這演習也就可以結束了?”

光頭蔥:“凱哥,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武器我們又拿不走,留給敵人多可惜呀?要是不小心炸了,也沒人知道吧。”

倆壞蛋,拿不走就破壞,心裏就沒安好主意,這樣天真的想法,也是當混混的時候,留下來的習慣,紹輝想要回來提人,賴凱笑着走過去,用眼神示意光頭蔥,哥去穩住紹輝,你來下手。

光頭蔥沒炸過東西,手溜彈還是教官演示的時候見過,不過,光頭蔥看過電視,電視裏都是遠遠的丢一顆手溜彈或是弄個引線點火,安全光頭蔥還是知道的,就因這一點,賴凱才放心讓光頭蔥來幹。

光頭蔥跟他們走的是反方向,紹輝真被賴凱煩着,一點都沒有主意到光頭蔥的去向,等走出一段距離,身後猛然暴出的響聲和各種各樣的煙的霧,紹輝眼底拼出血絲,一整個武器庫,跟其他軍營離的都不遠,還有巡視的兵,不知在忙什麽跑來跑的兵,就武器庫裏的手溜彈和火藥,能把這個敵營瞬間變成平地,連小草都不留,後背冷汗猛流。

賴凱在一這旁感慨:“光頭蔥這一手威風,風頭都被他搶去了,老子都都沒份。”

紹輝猛的扭過頭來,睜着血紅的眼睛怒瞪賴凱,怎麽就忘了賴凱和樂頭蔥這倆混蛋,看着武器放在那裏,怎麽就會沒有動心思?這心思動的,都差點讓大家都送命。

這一炸,敵營裏都瘋了,一下子就暴動起來,武器庫裏存的都是這次演習用的武器,都是假的,弄不死人,但這才開始演習,還沒到最關健時候,這一炸,這整個營裏的人,是要算是“死了”呢?還是活着?

傻大哈在胡吃海塞,外面一降□□,傻大哈閃到門口,豎着耳朵聽外面的動靜,營裏都慌了,最高長官當場下令,轉移被抓的對方長官,正好從門口經過,傻大哈從門□□出兩道視線,随後,緊跟上去,手裏的食物塞進衣服裏,離着好遠,看到一群進了一處軍營房裏,傻大哈躲在暗處,沒多少腦溶量的大腦遠轉着,到底是沒忘記,這次的目的是來解救長官的。

敵營裏的長官們,個個黑着臉走出來,看着亂成一片的武器庫,殺人的心都有,多年來的軍事經驗,被一個爆炸全給毀了,今後還有什麽臉面出去見人,都挖個洞藏起來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種不靠普

紹輝沒有時間讓他分拆事情,在煙霧中,盡量隐身逃跑,軍營裏被發現有外人進來,就紹輝他們幾個新兵蛋子,門路都還沒有摸到的家夥,想從這裏逃出去,真的很難,紹輝才走了十幾步路,就被一群扛着槍的敵人拿下了,賴凱還在那裏找光頭蔥,遠遠的就見光頭蔥被抓走了,回頭,見紹輝也落入敵人之手,賴凱很果斷的,掉頭就跟着一群敵軍去抓人,賴凱穿着他們的衣服,一時間大家也沒發現這個兵是誰,都只認衣服了。

紹輝他們很快就被送到了長官們的面前,其中名長官狠狠的打量着他們,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出花來,就這倆個毛頭小子,訓練不到半年的新兵蛋子,這次演習他們就沒放在心上的敵人,就這樣輕輕松松的幹掉了他們一個營地,長官們覺得老臉都挂不住了,不問出點什麽來,這心裏堵的很。

光頭蔥一口交定,是紹輝這個大哥讓他炸的武器庫,紹輝點頭應下了,在被抓到時,紹輝就沒擔心光頭蔥會供出賴凱來,供出賴凱,炸武器庫的事,就他們倆混蛋惹的爛事,可咬定是紹輝就好辦多了,教官最看重紹輝,有紹輝在,錯了就受點罰,不像他的凱哥,錯不錯的,都是重罰,教官從來就對他們倆不心軟。

問完話,長官們在營裏煩躁的走來走去,他們都不相信,就他們倆個人,能順利的進入營地,還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炸了武器庫,長官們一邊讓人去營地裏尋找其他敵人,一邊讓他去查紹輝和光頭蔥的身份。

都是軍隊裏的老将,這查找的信息很快就有了,新兵們的資料很好查,也沒有加密什麽的,紹輝的資料長官們很滿意,這就怪不得,紹輝能找到他們的營地了,可光頭蔥的資料,他們還是看出了一點問題,又讓人去查他們在部隊的訓練資料,這一查,讓長官們差點砸了桌子,精明的大腦很快就大約計算出,他們的營地裏,還有兩到三名敵人。

一名長官們惱過之後,笑呵呵的說:“這幫新兵太油滑了,就這些半桶水,我們才會大意,看來我們都老了,不了解年輕人的想法了,就幾個新兵小子,也有膽子進入敵營,估計啊,他們的教官長官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然,我們哪還能坐在這裏喝茶,早就被抓起來了。”

長官們厚着臉皮,紅着眼,滿下了他們被炸的事情,只要把其他的敵抓住,不放出一點信息,就能找個借口,對外說是自己炸的,炸着好玩兒,我們樂意,你們管不着,這無賴的事情,長官們只能厚着臉皮做。

最讓人意外的時,敵營出來個名女性,這女性不是別人,就是羅婷,羅婷走進來一看,開口就問光頭蔥道:“賴凱人呢?”

光頭蔥上一瞬鐘還死咬着是紹輝指揮他的,這一會,立馬就轉了個說詞,把他家的凱哥供出來了,被羅婷擰着手臂,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大聲一點,還能招來羅婷一頓打,羅婷沒有逼問紹輝,太了解紹輝這人了,打死他,都不會說出半句話來。

光頭蔥大哭着罵道:“凱哥太不講義氣了,拿了槍和子彈,就跑了,說是出去當狙擊手,去樹林子裏玩兒,紹輝拉都拉不住他,凱哥對槍都瘋了,拿不走的槍,看着放在武器庫裏就心裏不好受,讓我在他離開半小時後把庫房炸了,我要不是太相信凱哥,我也不會留在這裏被你們抓了,你們還打我,我要打電話告訴我媽,我媽都舍不得打我,你們卻下狠手打我,你們不講理。”

被這頓哭罵,羅婷恨的眼都快紅了,這樣的軟蛋,羅婷最是看不起,可就是這樣的軟蛋,卻把他們的武器庫給炸了,真是氣的羅婷想把光頭蔥的臉揍成豬頭,讓他親媽都認不出來。

長官們聽過羅婷的報告後,沉思了很久,卻沒有讓人出去追賴凱,而是擡起頭來問道:“李聰這人,能在教官嚴厲的訓練下挺過來,就這樣被打幾下,就全招了?”

這時羅婷才反應過來,都被光頭蔥那聳樣給騙了,在部隊,紹輝都覺得苦的訓練,光頭蔥和賴凱這倆混蛋,卻是一聲都沒吭的,全堅持下來了,他們那一班的新兵裏,就沒一個是軟蛋,都是挂着一張臉騙人的。

光頭蔥被折反回來的羅婷一頓狠揍,光頭蔥殺豬般的叫聲,傳出去好遠,就連守在外面的王伍都叫到了,光頭蔥除了罵叫,就沒說出一句可信的話,還是紹輝夠冷靜,說了句人話,道:“樹林子裏,還有倆名你們的人,被‘打死’在那裏,我們為了減少麻煩,将他們綁在樹上。”

這會時候,賴凱早就跟着敵人的兵一起排查,這樣的危險度很高,賴凱一直找機會逃跑,王伍站的位置好,大爆炸一響,當下就丢下他們,自己躲進了樹林,不過還是不夠老練,很快就被抓住了,王伍跟光頭蔥差不多,還沒逼問呢,就喊着要爹媽了,要不是手腳被綁,王伍跟光頭蔥會哥倆好的抱頭痛哭,賴凱遠遠的,聽到兩聲丢臉的哭聲,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賴凱也心急着去救人,可這會就脫不了身。

賴凱就鬧不明白,敵人是怎麽排查身份的,也沒見有什麽動靜,就這樣沒有動靜的時候,才最讓人害怕的,賴凱對這裏不熟悉,也不了解他們的那一套,唯一能做的,就是藏好自己,賴凱找了一處最隐蔽的地方,一個高高的鐵架上,打身子縮起來,剛好能藏下一個人,賴凱忍着肚餓,槍口對準營房,那裏關着紹輝他們。

敵人把他們三人分開來審問,倆個哭的人心煩,一個嘴比蚌殼還緊,愣是沒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王伍說話倒是沒什麽好藏的,只是沒有說出賴凱和傻大哈倆人來,其他的都說了,說也沒用,就連炸武器庫王伍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規矩在哪兒?

全營裏都在找賴凱,他們當中,就傻大哈這個傻貨過的最好,吃飽了肚子,又溜去了關長官的營房,鐵人一樣的站在長官背後看管人質,可能他們就沒想到,還有一個人會在這裏,賴凱在敵營裏的行動,他們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點,傻大哈是他們唯一不知道的人,在賴凱失蹤後,他們就開始尋找賴凱,在爆炸的現場,有人見到過賴凱,只是當時不知道這人就是賴凱,這會好好的一個人弄丢了,真是滿世界的找。

一名長官跑來見人質,在門口花了很久的時間調整臉上的表情,一進去,就見人質自在的喝着茶,嘴裏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樣子,這名長官氣的,黑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在老朋友面前,什麽面臉都丢光了。

人質瞄了一眼他,開口道:“老洪啊,你怎麽還活着?”

這名長官氣的都想吐血了,人質還專往他心頭下刀,人質放下茶杯笑道:“這才幾天呀?整個營地都被炸了?那我們這算是死了呢?還是重傷沒有行動力啊?怎麽還呆在這裏,都沒有人來接手嗎?”

這幾個問題問的這老洪長官一臉的羞紅,還沒法給回答,只能怒道:“老彭,你太不厚道了,新兵裏出了這樣的人才,你還藏起來,我這裏可是查到了,這爆炸就是新來的兵幹的,還是你以前的手下吳教官教出來的兵,一出手就被我這軍營給炸了,這就不算數,沒這樣幹的。”

老彭長官驚訝的擡起頭來,吃驚的道:“老洪,你這是想賴皮?在軍事上,不管什麽手斷,這炸了營地就是炸了營地,這一營地的都是“死人”,老洪你也是老軍事家了,怎麽能這樣賴皮,不行,我這認同。”

“不認也得認,誰叫你們合起夥來騙我,新兵裏面,好的全都被吳教官帶走了,吳教官帶出來的人,最後還不是到你手裏?這事從一開始就不公平。”老洪臉紅脖子粗的道。

老彭不高興的站起來,正色道:“吳教官當初從北京帶着一群新兵過來,最後怎麽樣?都被你們這些人選走了好的,留下來的都是你們看不上的,這會吳教官教出人才來了,你們就說我們騙你們,老洪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手下李教官手裏,帶的可都是當初進來新兵裏最好的兵,吳教官手裏的兵可沒少被你們取笑,這會後悔了,就拿這來說事,老洪你也是長輩,對小輩賴皮,這說出去不好聽吧。”

老洪怒道:“現在說出去就好聽了?這次的演習計劃是一個月,現在才幾天?我這張臉以後都沒法見人,老彭呀,你就不能看在我們多年老哥們的份上,就當做這次爆炸沒炸到人?”

老彭笑了,笑的很歡:“老洪啊,這爆炸聲可是傳出去很遠呢,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這次演習給了你們最好的機會,全部隊的人都出動了,這會你說爆炸沒炸到人,誰會信?你要怎麽跟你營裏的兵交代?我可以當做不知道,繼續當我的人質,部隊裏還是有很多有才能的兵,要救出我,不是難事。”

“就你老彭得意,要不是幾個新兵不按規則來,我這老臉會丢成這樣?吳教官這都是怎麽教的兵?一個兩個哭你爹喊娘的,卻把營裏的武器庫炸了,我這一肚子氣都沒出發呢,抓到吳教官,一定好好問問,這像是帶兵的嗎?”

老彭笑的更得意了,眼睛都快要看不到了,樂道:“這帶兵好不好,關健時候見分曉,老哥我跟你說,這選兵啊,不是選最好的,是選最傻的,傻的聽話啊,傻的你怎麽訓練都不敢不從,往死了訓練,一塊石頭也能練成金子。”

這贏了人,說的什麽都有理,事實擺在那裏,容不得別人說什麽,老洪長官帶着一肚子氣來,又帶着一肚子氣回去,演習說好一個月,就要一個月,幾個新兵老洪當做不存在,想起來就來氣,還是不想了,其他的兵帶在營裏找人,一個新兵,能躲到那裏去,老洪邊走邊想,天也快亮了,這一晚上的事情,讓老洪眼睛都沒閉一下,樹林裏還不斷的有敵人前進,大家光對付前面的敵人了,沒顧到自家的後院,這會自家後院着火燒光了,還要頂着厚臉皮子說是煮個飯,沒多大的事,一輩子也就這次輸的最憋屈最徹底,還沒處說去。

老洪長官不敢輕看幾個新兵,老彭很有信心滿滿的等着人來救他,老彭一往不說沒把握的事,這次的演習,跟以前的都不一樣,新兵們不一樣,路線方針就要改,誰知道會不會再來個讓人傻眼的事。

吳教官在樹林裏幹掉一個狙擊手,手臂中了一槍了,這算是不能用了,是傷員,還好不是開槍的手,先前的爆炸大家都聽到了,五彩的煙高高的升起,還帶着亮光,在夜裏很是明顯,吳教官跟其他通信問過了,沒人知道這是怎麽回來,不過按照這個響聲和亮光,除非是武器庫被炸了,不然放這出來這些,所有的人都在迷惑,難道這是敵人出的新招?自己炸自己的武器庫來告訴大家,他們的老窩在哪裏?還是告拆大家,他們沒有武器,要還幾把槍來跟他們拼?

不管是那一個想法,都不合現在的情況,大夜裏的,要清楚人數也不容易,一群新兵,早就亂了,李田到處去找人,跟帶孩子的媽一樣,本來這會是最好給他們上一課的,結果,愣是找不到人,李田悶着臉,很不高興,新兵在跑,也不帶上他這個班長,去傷員裏找,沒有他們班的人,吳教官看了一眼李田,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都浮現他們班的兵,一個個的不讓人省心,這放出去的兵,還不得放開手腳的給他們鬧?

其他人跑哪去了?都各現專長去了,誰還跟着教官班長啊,賴凱一早就溜了,這會不溜,以後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他們班一開始被取笑就是因為弱,他們會那麽弱是因為,一半是因為電腦玩多了,天天蹲家裏不出門,能不弱嗎?一半是天天出門玩兒,什麽好玩兒就玩兒什麽,也是弱的很,他們和賴凱光頭蔥混久了,都是混子的味道,一半的人想去搶幾把槍來玩玩,一半的人覺得好久沒玩電腦了,想去占幾臺電腦來玩,大家分道而走,繞開李田小班長,演習是什麽?他們真不懂,玩兒大家會,這就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片罵名

他們這班人,拿出去硬幹,會被敵人秒殺,可要是暗地裏幹壞事,還是困結起來一起幹壞,那就是力能強大,還困結的很到位,每一點都按排到位,大家不開商量,都知道自己該站在那個點上,這都是紹輝平時裏,對大家記錄,教官針對性訓練出來的結果,所以,搶電腦的除了有幾個受了傷,一個小機房很快就被占了,還是占的自己這邊的機房,但他們不懂,所有也不覺得有什麽過錯。

搶槍的還好,搶的是敵人的槍,他們也沒有傻到跟人家真幹上,危險的地方,他們遠遠的看見就閃人,能有多快閃多快,專門找一些弱一點的,十幾個人對付一個,他們也搶的痛快,一點不覺得丢臉,高手總是尋找高手,但也不決對,地方那麽大,高手都不在一起,他們很不運的,碰上了一個狠點子,對方是個老手,槍法很到位,就是一個人,對付十幾個新兵,還是手裏有槍的新兵,這讓他很吃力,這平時的作戰方法在這裏行不通,狙擊手在心裏罵娘,誰教出來的混子?滑頭的很,一群人一起上,還困結的很,也不心着出手,一點一點的逼進,一看苗頭不好,一閃就沒影了,什麽軍人的骨氣,男人的節氣,在這些人身上就沒看到,膽小怕死倒是看的很清楚。

這個狙擊手還是不夠厲害,被一群新兵拿下了,作為“死人”,他是不該問的,但心裏升起一團火,還是問了:“你們的教官是誰?”

有一個兵剛快開口,就被其他兵壓在身下,硬生生的把話壓了回去,十幾個人壓下去,下面的兵吐着舌頭,翻着白眼,有一個聰明點的,對着他道:“等你能打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會告訴你,現在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是不敢說,教官那黑心黑臉,罰起人來,可是不好玩的,他們都怕死了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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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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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