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程歡和孟勳雙額相抵,時間仿佛凝滞,寫成一個永遠。
孟勳伸手緊緊地抱住她,在程歡耳邊低聲道:“下次再不打招呼就亂跑掉。打斷腿。”
話落,他突然就笑了一下,不可抑制的高興從心底湧到眸間。
程歡紅着臉,小聲答道:“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亂跑了。我會永遠呆在你身邊的。我保證。”
孟勳的手摟得她更緊了一些,低聲說:“程歡我想你了!真地很想你。”
程歡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小聲道:“我也是。”
他起身盯着她看,程歡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撇過頭去。
孟勳眼眸微恍,用手虛虛地劃過她的臉頰,輕輕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就要吻她。
可程歡下意識地撇過頭去,害羞道:“人家還沒刷牙呢!”
孟勳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其拉進自己的懷裏,低聲道:“我不嫌棄!”
程歡卻用手擋住他柔軟的唇,“你不嫌棄!我嫌棄。乖……等我一下。”
話說完,程歡噔噔噔跑進洗手間進行洗簌。
洗簌完,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
她不由地伸了伸懶腰。
整個人是由內到外地開心。
一拉開門,孟勳正好站在門外,目光落在她純淨的臉上,伸手把她拉入懷裏,輕聲問:“這下可以了吧?”
Advertisement
程歡點點頭,小聲說,“可以啦!”
孟勳不說話,只是看着她,笑了一下,就俯身溫柔地吻下來。
也許是好久沒有跟人親吻了。
程歡繃直了身體,口齒相纏,動作都有點生疏了。
見此,孟勳不禁唇角上揚,偷偷地壞笑了一下。
程歡似乎想起了什麽,停下親吻,昂頭看向孟勳。
她輕聲問道:“你說你對我一見鐘情?為什麽一開始對我那麽冷淡?”
孟勳:“因為一開始我也沒弄懂自己的心。我不太知道怎麽表達對你的喜歡。”
程歡低笑:“原來如此”,對他的解釋還算滿意。
孟勳又低頭吻住她的唇。
片刻,程歡遲疑了一下,又問:“那你怎麽懂得……”通紅臉,“怎麽懂得碰我呢?”
孟勳壞笑一下,“男人的本能。”摸了她的頭,“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程歡搖了搖頭,低聲說:“沒有了。”
孟勳:“那我繼續”
程歡臉色通紅,不再提問,摟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主動回應他。
正纏綿時,病房門忽然被推開。
莉莉咋咋唬唬地走了進來,“歡,你可算醒了!警察叔叔正等着你錄口供呢!”
剛才莉莉為避嫌偷偷走了出去了,在外面呆了好長時間。
聽見屋內沒聲響敲門也沒人應,她才走了進來,不曾想看見屋內的人正膩歪。
她老臉一紅,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原以為孟勳早走了,想不到還在這????
這小別勝新婚。
兩個人真夠膩歪的啊!
莉莉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視線,“不好意思。我眼瞎了。”
她撇過頭去假裝什麽都沒看到。
孟勳板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西裝,一本正經地看向莉莉,“我們現在沒事了。你可以……把手放下來了。”
程歡更是含羞地躲在孟勳的身後,好半天才從其背後悄悄探出頭來,紅着臉埋怨道:“莉莉姐,你進來怎麽也不敲門啊?你?!”
“我敲門了啊。你沒聽見呀!”莉莉走近,朝他們微微鞠了一下躬,“對不住。我錯判了你們兩在一起的膩歪時間。剛才我失禮了。”
程歡紅着臉啐了她一口,“就你嘴貧。”
孟勳看着程歡漲紅的臉,見她神情嬌俏可愛一下笑了出來,用手輕輕捏了捏程歡的下巴。
他眉眼含笑地向莉莉,輕聲道:“嗯,沒關系。找我們有事嗎?”心情顯然很好。
莉莉笑了下,答道:“就是現在警察在門外等着給歡錄筆錄。不知道現在是否方便?”
程歡點點頭,“我現在方便的 。請他們進來吧。”默了會兒又說,“不過我想整件事都低調進行。不想媒體大肆報道。所以……”
莉莉:“明白。那我現在請他們進來?”
程歡點頭說“好”,警察穿着制服很快就進來,按着流程詢問了案發的情況。
案件并不複雜,就是一件有預謀的綁架勒索的報複性案件。
宋寶珍在警局也很快招了,主動承認一切都是自己有序謀劃,并無外援,願意承擔一切法律後果。
她只是對程歡提到的“與一位程小姐通話”的事只字不提。
具體情況還要等後續調查。
錄完口供,程歡确認了綁匪的照片,走完流程,緊跟着就讓莉莉去辦了出院手續。
程歡對孟勳來說是失而複得,自然是緊張得不行,走哪跟哪,寸步不離。
孟勳深怕自己一個閃失程歡就永遠消失不見了。
一雙眼睛緊緊鎖定在程歡身上半刻不敢遠離。
莉莉更是半點不敢再掉以輕心。
程歡這次被綁,她自覺自己多少都有點責任。
如果不是她一時大意,程歡也不用受這一番苦歷這麽一場劫。
所以自己不能再讓寶貝遠離自己的視線超出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內。
晚上八點,程歡走出醫院,剛踏上自己的保姆車。
小白坐在駕駛位上,扭過頭來看她,頓時哭的稀裏嘩啦。
“歡姐,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貪戀孟勳哥的幾千塊紅包丢下你就走。嗚嗚嗚……我有罪。”
程歡回頭看着跟着上來的孟勳,歪着頭問:“你到底收買了我多少工作人員啊?”
孟勳臉一紅,不好意思道:“一個團隊差不多都……收買了吧?”
程歡:“你……真夠可以的!”有點生氣了。
自己的團隊咋這麽經不起考驗呢?
孟勳眸光微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莉莉眼咕嚕一轉,假意嘆了聲氣,“這也不能全怪孟勳。誰叫人家對你以往情深呢!也怪我們意志太薄弱。不能經得糖衣炮彈的轟炸。”
駕駛座的小白紅着臉眼眶,吸溜了一下鼻涕,哽咽着問:“歡姐,你們和好了啊?”
程歡抽出衛生紙替小白擦了擦眼淚,“并沒有”假裝在生氣。
小白一時怔愣在那裏,眼光在程歡和孟勳身上來回掃,一時說不出話來。
待程歡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孟勳趕緊湊上來。
他輕輕拉了拉她衣袖,哄道:“別生氣了。好不好?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我也很着急啊!”
程歡雙手抱胸,撇過頭去,假裝在生氣。
孟勳就如一個小孩似地不停搖晃着她的胳膊請求原諒。
程歡耐不住他的厮磨撒嬌,不禁噗嗤一笑,“厚臉皮”
孟勳湊上來把頭靠在她肩上,“嗯。你說是就是了。”也并不反駁。
車上的小白和莉莉見到此情景,不禁紛紛驚掉了下巴。
原來霸總也是會撒嬌的啊啊啊????
孟勳這個男人就是屬貓的,看着高冷實則很粘人的。
等程歡一下車,他就毫不客氣地緊随其後。
待到家門口,小白和莉莉早就識趣地竄進了屋裏,而程歡和孟勳兩個卻站在那裏膩歪着。
程歡大方地拍拍他的肩,笑了笑,“好了。我現在都到家了。時間都不早了。你也該早點回去了。”
孟勳則低着頭,腳下的鞋不停地磨蹭着地面,扭扭捏捏地不想走。
程歡則笑得不行,“好啦!好啦!進來吧。不過事先說好哦!我這邊可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你睡哦!你只能睡沙發了。”
孟勳快速地擠進了屋,咧嘴笑,“不礙事。我這人其實有時候挺糙的。睡沙發也不是不可以。”
話雖這麽說,可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又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大半夜,孟勳抱着枕頭就過來敲程歡的門了。
程歡剛洗完澡,正在用吹風機吹幹自己的濕發,整個人身上帶着沐浴露的清香。
聽見敲門聲,程歡關上吹風機就上前去開門。
孟勳擡眸看着程歡笑,“你們家那個……客廳有點冷哦!我到你屋裏取點暖,可不可以?”
程歡:“嗯?!”
客廳有空調有暖氣,怎麽會冷?
未等程歡反應過來,孟勳側着身子擠進了屋。
程歡故意調侃:“那……我幫你鋪地鋪吧?正好有多餘的毯子和被子。”
孟勳:“……”有點不樂意了。
自己拉開櫃子不情不願地鋪地鋪,神情委屈巴巴的,還蠻可愛的。
程歡趴在床上玩手機,時不時就偷偷看一眼地上躺着的孟勳,禁不住偷偷地呵呵笑。
孟勳:“……”
最後,他自己終于忍不住下去了。
孟勳一下翻身坐起來,看了看全神貫注正在看手機的程歡,表情委屈極了。
他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輕輕躺在程歡的身邊,湊近看着屏幕問:“在看什麽呢?”
程歡扣下屏幕看向他,問,“你上來想幹嘛?”
孟勳挑了一下眉,“我想幹嘛?”
聞着程歡身上的幹爽的沐浴露的香味,孟勳一時情難自控。
他一個翻身将程歡壓倒在身下,雙手扣住她的雙臂,頭埋在她的頸窩,壞笑道:“你說呢?!”
程歡:“……你?!”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