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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樂姬謠
作者:逗比醬
文案
精簡版:我和你之間只有三生三世的距離,可是我追的好累,我想休息...
普通版:前世今生的界限如此難分難辨,過往輪回的記憶在紅塵中翻滾。
你走過我心間,從此思念再也未放下。
你甜美的笑顏,從此烙我心間難相忘。
詩詞版:生生世世情未斷,分分合合嘗悲歡。
一悲一喜一惘然,亦真亦假亦癡纏。
瘋癫版(僅供娛樂):你有本事勾搭我!你有本事娶我啊!
娶我啊!娶我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我!快娶我!
內容标簽:靈異神怪 悵然若失 前世今生 現代架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龍瑤,姬青河 ┃ 配角:顧樂樂 ┃ 其它:
☆、孤獨的世界觀
“這裏是這個國家曾經一度封鎖的小鎮,這個小鎮有着外面人意想不到的沉悶,不光光是道路沉悶,道路兩旁的樹搖晃起來悉悉索索,生氣全無。外面的人都叫這裏叫死鎮,我們鎮子裏的人也不反對,因為死鎮裏的人也是沉悶的像死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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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鎮一度被人排擠,原因是在這裏生活的人之中大部分的人可以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剛開始,人們只是認為這些整天喊着“鬼啊!鬼啊!”的人是得了妄想症,或者是因為視網膜的緣故導致視野中出現了漂浮在空中的影像,還有就是為了得到別人的關注。
可是時間久了,人們發現自己錯了。大街上開始有人拼了命的逃跑,并緊張害怕的回頭看并沒有人的身後;甚至有人将自己的包等随身物品扔向空地,嘴裏在求饒或是在咒罵。
外面的人就覺得死鎮裏的人瘋了,死鎮裏那些正常的人開始遷居出去,那些在大街上“發瘋”的人則被送進了這個國家緊急成立的診所,大概過了十年這“死鎮”風波才得以平息,死鎮被解封,再一次與外界相連。
但是死鎮周圍高高的鐵欄杆并未拆除,像個監牢一樣,被包圍着。
這件事國家一直沒有對外作出解釋,而慢慢的生活安逸的人們也開始淡忘了此事。
我們沒有抱怨的權利,只是一味的聽從安排。
。。。。。。”
我把這本帶着黴味的筆記合上,扔在書桌上。這是我在為教堂打掃的時候從高處的窗臺上發現的估計是之前的人寫的被帶到了這裏,然後慌慌張張的藏了起來?
——那麽是什麽讓他要把這個藏起來,也許是他躲藏的時候掉下來的吧。他為什麽要躲?
我覺得那不是“病”,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抱着棉被;滿腦子都是筆記裏的內容。
——他們只是看見了妖怪。
我房間的門被打開,是拿着燭臺的修女,燭光一閃閃的照着她的臉,我聽到聲音後看去愣是被吓得一哆嗦。
“噢,我親愛的龍瑤。你該睡了~”修女并不是華夏國的人,她的臉上布滿皺紋一臉慈祥的看着我。
我把棉被拉過頭頂将自己包起來,說道“是的,我該睡了。晚安,勞拉。”
“晚安,甜心。”勞拉将門關上,我将被子掀開,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我叫龍瑤,十八歲。我從小就被教堂收養,但是我并不信上帝,當然因為這件事我在教堂裏沒有同齡的朋友,那些修女也不喜歡我,只有勞拉對我好。當然勞拉對每一個人都很好,我不希望勞拉因為我而被其他修女所排擠,這滋味不好受我知道的。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好,透過窗簾都能照射進來,窗外滿是樹葉碰撞的聲音,偶爾還能聽到一些年輕人飚車尖叫的聲音,還有汽車引擎的聲音。
但是這些人幾乎第二天,或者過了不久後都能從報紙的尋人啓事上看到。
我有的沒的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眼皮是越來越重的打着架,終是合上了。
第二天,我被勞拉的“掀被子”的鬧鐘模式吵醒,穿上校服叼着一塊三明治沖出了教堂的大鐵門趕着去做公交。
總算是有驚無險,我乘上了公交。扶着一根欄杆“吧嗒吧嗒”的玩着手機游戲,這是我用獎學金和平時打工的錢買的。
無視着身邊一個個沒有臉分不清是男是女的怪物,一直逼着自己将注意力放在游戲上,直到車到站了,才收回手機下車。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的走去,身邊經過的人沒有笑容,沒有話語,只聽見汽車行駛的聲音,行人走路的聲音,名副其實的死鎮。沒有願意給身邊可能是怪物的人一個微笑。
到了學校也只是扔了書包,扒在課桌上睡覺。沒錯,我看得見“它們”但是因為是自己給自己下的暗示,我選擇了無視。也許一個高中生去學校不學習只是睡覺在旁人眼裏很奇怪,但是我做任何事都有原因的。
那是因為我朝黑板看去是,視野裏會有一具活動着的骷髅。就是在不久之前,我發現我看得見不該看的東西時,一進教室就看見她坐在位置上。骷髅這一詞,形容的還不準确,從後面看去她的後腦勺上有着稀疏如枯草的頭發還有那遮擋不住的森森白骨,每次她回頭和後座搭話時,我可以看見那突出的眼球再轉動,上颌和下颌分分合合,面骨上還有塊腐肉在晃動着,看不見她的表情如何。但是她每一個可愛的動作表情在我眼裏都是如煉獄一般的存在。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再次趴在桌子上強迫自己進入夢鄉。在夢裏,我想起了一個在軍訓時,一個紮着高馬尾,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在我從樓梯上磕破膝蓋的時候帶我去洗傷口塗藥,一直照顧我,這張随時間推移慢慢模糊,明明是那麽漂亮的臉蛋卻變成了陰森森的白骨。
我驚醒。
“喂,看那怪人又在睡。”
“噓。別讓她聽見。”
怪人。。。也許我在他們眼中是這樣的,不會笑,到學校從早讀課就開始睡,然後睡到放學。因為“年級前十”的稱號,老師并沒有找我麻煩。
班上同學圍着顧樂樂,也就是那白骨談論着什麽似乎很開心。那家夥似乎在學生中很有人氣,大概是長的好看又性格好吧。
大概是意識到我看向她,她回頭看了看我,不知道有沒有給我一個微笑,我大概是看不到了,只看見她面骨上的肉抽動了一下。我抑制住自己害怕的心理,又抱着頭埋在桌子上睡覺。
也許是我粗神經,又也許是我沒有朋友不會分享,我不會像那些人一樣萬事表現在臉上,那些看得見的人都被帶走了,我想過平靜的生活,太麻煩的事我會拍拍手走人,然後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一切重新再開始。
真是孤獨的自愈方式。。。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好像有點小陰暗!
☆、意外綁架
“龍瑤同學。。。龍瑤同學。。。”
——是誰用着用着清甜的聲音喊我的名字。
我睜開了睡的發蒙的雙眼,出現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具骷髅,“啊!!!骨。。。顧樂樂?”我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盡量不漏畜恐懼之類的表情,手卻伸進抽屜裏摸索着美工刀,并把刀握緊在手偷偷的縮進衣袖裏,才安心下來。
“那個...龍瑤同學,你好像很不合群耶。”
——饒了我吧,別再我面前晃啊晃還說着這些俏皮話,有違和感。。。
我面前的這具骷髅一副忸怩的樣子,大概是在害羞吧。教室裏就只剩下我們兩人,我的寒毛根根豎起,後脊背一陣陣的涼意。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但是可能我的表達能力又問題,一句“所以呢?”讓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要和你交朋友。”
“朋友?”我藏在衣袖下的手握着美工刀将自己硌的生疼,“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不行哦,這種話不能亂說。沒有朋友可是很孤單的喲。”
“呵呵。。。”我懶得和她繼續閑談下去,可能是感覺她并沒有惡意,意外的是個好妖怪呢。“所以?你現在想怎麽樣?”
“以後放學一起回家吧~”顧樂樂撲過來要拉住我的手,我卻巧妙的躲了過去。
“哦。”
我拎起扔在地上的書包,徑直朝教室外走去,這種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呆了。但是一出校門,就覺得氣氛不對,好像有好幾雙眼精盯着我們看。
——被跟蹤了麽。
我和顧樂樂走了一段路,那異樣的被監視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其實顧樂樂的家在出校門後與我走的應該是相反方向,不知為何要和我一起走。
——腦子裏的東西太多,意外的轉不過彎兒來。我并沒有得罪那些有錢有勢的人,說到底我和那些人根本扯不上關系,那麽他們跟蹤的目标是我身後正天真無邪哼着歌的骷髅?“除妖麽?”
——也不對,現在這條路上的牛鬼蛇神多了去了。壞妖不除,除這好妖。
“到底是為什麽!”我心裏默念着,腳下的步伐加快了許多。
“龍瑤同學!等等我!”顧樂樂在身後喊着追了上來,可是身後跟着的人還是緊緊的跟着。
——該死的。
我一把拉着顧樂樂并沒有血肉的腕骨,往一個空蕩的死胡同沖去。
“突然的,這是怎麽了?”顧樂樂雙手撐着膝蓋喘着氣問道。
“聽着。我們被跟蹤了,每個人都帶有無線電通訊耳機,數量大概五個。其中應該還有人有紅外感應,是為了區分你我體溫。”我把我們的處境告訴了顧樂樂,可是她好像不能理解的問了句“為什麽?”,我聽了也難免氣不打一處來。
“你問我為什麽?你自己應該明白。”我也不知道我此時說這話的表情,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還是有一大堆不明白的地方。
我說完這話顧樂樂捂着臉沖出了死胡同,看着她的背影,其實挺怕她的頭發掉下來的,然後選擇了與她相反的方向沖了出去。
為了以防萬一我又兜了好幾圈才去公交站臺,站臺那邊有個熟悉的身影,我緩緩的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問道:“還不回家?”
“恩...你什麽時候能看到的?”這清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我倒覺得奇怪的是我,在顧樂樂身邊我能清楚的味道洗發水的香味,而不是腐臭味...
——這不正是一個高中女生正常的味道麽?
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道:“大概高二吧。”
“可怕麽?”
“恩。”
顧樂樂随後掏出了手機,給我看她的照片,但是我看到的仍是那駭人的模樣,她開口道:“朋友都說我長得漂亮,性格好。但是我看到的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不要想太多,車來了,你回家吧。”我目送着顧樂樂上了公交後,車開遠了。随後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控制身體的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一輛行駛的車上,我的手被反綁在身後,我試着掙紮了幾下,可是越掙紮越緊,手腕被勒的生疼,嘴上被膠帶圍着腦袋繞着一圈的封着。
——慢着!為什麽是我?顧樂樂呢?
一大堆疑慮又在我腦中誕生,我索性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覺好了。
“蠢貨!”
我被一聲憤怒的喝斥聲驚醒。環顧四周,裝修極為精致,而我此時正橫躺在一個天鵝絨的沙發上。一個穿着中山裝的中年男人在訓斥着遠處幾個低着頭的人。
封住我嘴的膠帶因為睡覺時流的口水已經脫落,我弱弱發出聲響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他們才急急忙忙幫我松綁。
“十分抱歉,我的手下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給你造成了不必要的恐慌,還請原諒。”中年男人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說着體面的話,但話語中并沒有絲毫歉意。
我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忍着不快道:“所以?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的話,我會告你們綁架的。”
“請息怒,上頭說我們會遇到危機要召集一直守護着華夏的十二生肖,而我們正在正在執行這個任務。”這個男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讓我大吃一驚。
“喂。直接把國家給你的任務告訴我這樣真的好麽?”
坐在對面的男人并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說着:“我只是一個為上頭做事的,執行自己的任務。我是國家安全防衛部副部長,姓賈。”
我往往對這種高高在上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我深吸一口氣,良久開口道:“所以?我是十二生肖之一?被召集了?”
“是的,但是不知道你是什麽生肖。”
“我說,賈副部長,你這是在拿我們這些小市民尋開心嗎?”我因為憤怒,臉上開始出現嘲諷的笑,不怒反笑的反應着實讓賈副部長吃了一驚。
“可以測試出來的,我們也是按照準确率最高的名單抓人的。”對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我喜歡找碴的毛病又犯了。
“那...你們也承認是‘抓’人了。”随即又洩了一口氣,房裏不知什麽時候守衛變多了,我再鬧下去肯定沒好處,只好識相的随對方折騰了,我舉起雙手道:“我投降!我配合!但是如果我不是那什麽十二生肖的話,請放我回去。”
“快去準備。”賈副部長吩咐下去,那些剛剛用槍對着我的人才撤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如果有錯別字的話,請原諒我!
☆、莫名入坑
賈副部長的辦事效率也是極迅速的,沒過多久,我就被送入滿是雪白的房間,也許是被注射了麻藥的緣故我的感覺遲鈍了好多,耳畔傳來的醫療儀器發出的“滴滴”聲,只覺得世界天旋地轉,身子也越發的感覺冷。
——這感覺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他們說當我的身體判定我有生命危險時,身上的某些“奇妙”的東西會覺醒保護我。然後他們把我送到一個人都沒有的房間,放血!為了顯示我的配合,我留了好久的長發也被無情大剪刀“咔嚓”了。
但是血的流失和時間成正比,我的呼吸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急促,也沒見得什麽“奇妙”的東西出來。
“請馬上停止測試,血液流失快到極限了。”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開口提醒在另外一個房間通過一個顯示着什麽數據的顯示屏來監控我的賈副部長。
“立刻停止。”
“是。”那女人接收到指令後,雙手手指飛快的再鍵盤上敲打着。
“沒道理的...按照推斷,是她沒錯?”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去忙着去救失血過多的我,賈副部長在顯示屏上的數據。
兩天後,我從昏睡中醒來,毫不吃驚的被一大堆穿着女仆裝的漂亮姐姐照顧着。
——女仆真是可愛的生物。
“什麽叫身體感到危險是會覺醒?”我邊揉着自己的太陽穴,讓自己的頭腦稍微清醒點,邊抱怨着。像無賴一樣拿着茶杯的手一伸,就會有女仆會意的将紅茶添至八分滿。
但是這次卻出了“意外”,添茶的漂亮女仆看着我的身後,手顫抖着将茶添得滿滿的溢出。我當然想下意識的收回拿着茶杯的手,可被一個沙啞的聲音給阻止了。
“不許動,這幾天你過的真是潇灑?”
“那是自然。日不落帝國的女王和王室貴族愛喝的祁門紅茶都喝上了。”
“也就是死而無憾了?”
我的脖子上早已駕着一把刀,穿來絲絲涼意。
“呵呵。讓我吃完最後一塊蛋糕?”我指了指茶幾上一塊配着紅茶吃的芝士蛋糕,和我在一起的女仆早就被吓得呆呆的根塊木頭一樣。
“我不是說了!不許動!”我脖子上的刀,早已鋒利的破開了肌膚,脖子上這次沒有意外的出現了一條紅線。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後的人也是吃了一驚。我用手指蘸了蘸脖子上的血痕,放在面前搓了搓,像入了魔一般的笑着,一字一字的從嘴裏吐出:“這份罪孽,你可有覺悟背負。”
我大腦再次能思考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身邊有兩個可愛的女仆守着,我伸出了手看了看并未沾血,而也感覺到躺在床上的我一絲不挂,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何事。
發現我已經清醒,女仆試探性的問我:“龍瑤小姐?要起床嗎?我為您穿衣吧。”
——哎嘿嘿,漂亮的女仆姐姐幫我穿衣服。
“呃,衣服放着,我自己穿。”我又恢複自認為的冰冷模式,機械的說道。
“請小姐穿完衣服後到大廳來,賈副部長會在哪裏等着,那麽失禮。”女仆說完便關門退了出去。
我起身沐浴着月光,開始穿着衣服,并拼命地理着自己的思緒,自己已經被“綁架”了不知道幾天了,不知道教堂的各位有沒有擔心,總覺得自己被卷進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裏。
——麻煩。。。
心裏縱使千千萬萬個不願意,也想死得明白。
我穿好衣服嘆了口氣,來到了大廳,這裏的裝飾和之前的不一樣了,重新又裝飾了一番。我直接坐在了賈副部長的對面,迎上了一雙帶着笑意的眼睛,我苦笑道:“中獎了?”
“還是頭等獎!”
“呵呵。”我并沒有多大反應,只是端起女仆沏好放在我面前的紅茶,一臉面癱的看着對面的一改往日态度的賈副部長。
賈副部長推出一張照片在我面前,這是我那天被人刀架在脖子上的照片,拍的是我的背影,也就是我用手指摸脖子的時候拍的。我的後頸處泛着紅光好像有個圖騰在,卻看不清楚。賈副部長好想知道我的疑慮,又推出了一張圖。說實話,我挺讨厭他這樣賣關子的,但是确定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了,我也放下心來。
“這是放大後的圖片,那日我讓手下去做最後的放手一搏,果然是對的。”我無視着正眉飛色舞的賈副部長,仔細看着圖騰好像是蜷曲着的動物,模糊還能看到鱗片,像蛇,但又感覺不對。
“蛇?”
“不,蛇早就有人選了。”
“那麽就是龍了。”我苦笑道。
“難道你就一點對十二生肖的權利和待遇不感興趣麽”賈副部長吊人胃口的功力可謂一流,賣的一手好關子。
“沒興趣,我只知道如果那天我沒有覺醒,也許就被默默的處理掉了。”我給了賈副部長一個白眼,看到他臉上的笑略微有些尴尬,但也只有一瞬被巧妙的掩蓋過去了。
“十二生肖不受任何部門控制,可以不聽上級的命令,絕對自由。還可以調動任意軍隊,但是不能造成市民恐慌。但是你們必須接受常人無法擺平的事件。每個委托事件都會有相應的報酬,置于待遇,這是我們給你們的特殊晶卡。”賈副部長又将一個極為精致的盒子推到我面前,繼續無視我的“沒興趣”講到:“這晶卡,是你們身份的證明,可以用來通訊,取錢等,錢直接有國家負擔,一個月可提取款額不得超過一百萬。”
我直接将晶卡拿出把玩,晶卡上有一條金色的龍随即飄散開來,改為時間。說是晶卡,它卻是比卡要厚的多,聽了介紹就覺得這就是一個可以提款的手機,還是透明的。
——簡直炫酷到沒朋友。
才一會兒,我就對着這晶卡愛不釋手。
“另外,你得接受全方面的培訓,我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住處,以及準備好了培訓的教官。轉學手續也辦好了,明天需要你本人去拿一些剩餘資料。”
“那還能上大學嗎?”
“哦。這個得你的教官覺得你各個方面合格了才行。到時候一切好辦。”賈副部長一副我的加入已經是事實的樣子,臉上的笑意越發的親切(欠揍)。
我沉吟了好久,終于開了口。
“一個問題。”
“請。”
“你和顧樂樂是什麽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終于開始開始發揮我逗比的本性了。這個感情戲還是要很往後的,但是絕對不簡單!我發誓!(舉起雙手)!龍瑤你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
龍瑤:“我要漂亮姐姐!”
某逗:“沒問題!”
龍瑤:“把樂樂弄得漂亮點。”
某逗:“呃。。。”
龍瑤:“有意見?”
某逗:“。。。。。”
☆、人生總是意外重重
“你和顧樂樂是什麽關系?”我就想獲得了勝利一樣,一臉的得意。賈副部長臉上的笑容就此僵住。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賈副部長撐着下巴好像要講出什麽‘驚天大秘密’一樣。
“呃,大概是綁架的時候‘意外’發現了紅外熱像儀,那個是看我們溫度的吧?但是為什麽目标是我還要使用,這個我不明白這個有什麽用?”我把自己不明白全都說出來,但是眼前人适才也承認和顧樂樂有關系,也就是他也知道顧樂樂是那種白骨骷髅,這也是個“意外”一般妖和靈之類所幻化成的生物都會比正常的生物體溫要低得多。但是不可能那天那麽巧我和顧樂樂一起走,然後被‘帶’到這裏來的。
“那是因為你的溫度也和別人不一樣。”賈副部長看出我的疑慮,也不賣關子了,對我讪讪的一笑道:“身上有‘正氣’的人體溫會比常人高,樂樂是我女兒。我是從那個家偷偷溜出來,然後一直說在‘出差’。其實樂樂媽也應該隐約知道了些什麽的。”
周圍的人也因為賈副部長的眼色都退下了,面前這個毫無掩飾的賈副部長現在真是脆弱的可以。
“我之前知道樂樂媽是妖怪,但是我也從未見過她們的原形。”
“原形?”嘴上這麽說着,其實我心裏最在意的還是“她們”二字。
“是的,原形。是樂樂初中一個同班同學從樓上摔下來時看見的,那次事情鬧得好大,那個孩子像魔怔了一樣說樂樂是妖怪,學校把家長叫了過去在屋頂上僵着了好久,還是沒有解決。那孩子還是在我們面前跳了下去,而我也在恍惚間看見了什麽。只有我總是時不時的我的樂樂、我的樂樂媽都會變成...如同煉獄。”賈副部長雙手搭在腿上緊緊篡着身上的褲子,猛地松開,褲子上全是褶皺。
“也許?是錯覺?”我嘴上這麽說,心裏想的是:我看着像知心大媽嘛?父女兩為什麽什麽事都我說?
“怎麽可能,我之前也說過了,她們是妖。”賈副部長兩眼呆呆的望向前方,不想再回憶起來。
——她們?我也覺得顧樂樂是妖怪嗎?好像是這樣認為的....
“有時候外表并不重要,樂樂是個心地善良的...呃,女孩。再說看習慣就好了~”我說這話的時候真的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
——龍瑤啊龍瑤,你不僅最笨不會表達,還哪壺不開提哪開!
真是當時就想抽自己個嘴巴子,我不知道我何時會幫她說話,明明之前還拿着美工刀提防着顧樂樂,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資格和賈副部長一起談論顧樂樂的種種...
“我...”賈副部長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我看了一下牆壁上的挂鐘,已是深夜。明天還要去學校拿東西,這裏是在死鎮外圍,回死鎮還要一段路,我也無心繼續和這個傷心欲絕的‘父親’再深聊些什麽。
“那換了你會怎麽做?”賈副部長看我起身拿着晶卡要回剛剛睡覺的房間,出聲問道。
“至少我會在确保自己的安全之後,去了解她,然後理解她,最後...信任她。”我背對着賈副部長說道,想起顧樂樂之前天真無邪的笑臉也真是美女一個,現在...恐怕是不敢恭維。我承認我是有點外貌協會了,但是至少知道了顧樂樂是一個毫無心機的女孩,也就不會在意這些了。(反正我又不會和她結婚生子)
——之後,我的路該怎麽走?
我回到房間看到天上皎潔皓月,不由發問。但是本就生如浮萍,命如草芥,一生下來就被人抛棄,像這樣偏離了正常的生活軌道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再說早就在我能看見那些奇怪的東西的時候,我的“生活”已經發生了偏離;再或者早就在我被抛棄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原有的“生活”。
我回到教堂後,收養我的老修女勞拉拉着我的手說了一大堆“感謝上帝”之類的話,也囑咐了我之後要好好照顧自己,說着說着聲音開始變得奇怪,眼淚也開始留下來。我笑着幫勞拉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有好心人資助我上學,只不過搬到外地去,這是好事。你們這裏會少一個讨厭耶稣的人耶。”
老修女終是在我的好言相勸下不舍的對我揮揮手,我也才知道心裏空蕩蕩的這種感覺是離別的憂傷。從小,我不知道什麽是感恩,他們嘴上說着“感謝上帝”,可是我卻讨厭他,讨厭他沒有賜給我一個“爸爸”和一個“媽媽”,但是我發現很多孩子和我一樣,我又開始讨厭上帝沒有讓我和那些孩子一樣會撒嬌,如此讨厭了一個虛無缥缈的東西十八年。現在想想,也許當時沒有讨厭上帝的話,我讨厭有可能就是那些會撒嬌的孩子,熱戀中的情侶之類的吧。
——不過,讨厭上帝的日子結束了。現在讨厭的是...十二生肖!
我并沒有什麽好帶走的行李,倒也輕松,沒有負擔,當初一個人進來的,又一個人離開,多麽簡單,之後又一個人跑去了學校摸到了班主任辦公室。
班主任看到我後一臉惋惜的樣子,說是“好苗子就這樣要毀了”,一直唉聲嘆氣,我倒也無所謂,這個班主任我還是第一次和她說話。
——明明之前沒有和我有任何交涉,現在卻這幅嘴臉。我不懂...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表情走出了辦公室,班主任可能也注意到了我不耐煩的樣子,終是放我走了。
“那個...龍瑤同學。你好幾天沒來上課,那天之後我很擔心你,還去教堂看過你。但是好像說,你在外地?”突然冒出來的顧樂樂又一次的成功我的心髒沖擊到了。
我深呼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明明想好好和她說說話,确一出口卻是:“和你沒關系。”
“對...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你會突然消失...”顧樂樂看到我手中的資料,似乎是聯想到什麽,又問道:“你要轉學?是因為我嗎?”
我面前的顧樂樂猛地顫抖起來,甜美可人的聲音似乎是在抽泣,那潔白的腕骨在擦拭突出的眼球。
——卧槽,哭了?!
我雖不是鐵石心腸,但是也是拿一個哭的人沒轍,最好的方法就是:随她去!
但是被顧樂樂這動人的哭聲吸引過來的同學越來越多,忘了這家夥在學生眼中是‘公主’般耀眼的人氣角色。那些好事的女生都聚攏過來,安慰着顧樂樂,看情形居然認定了是我把他們的‘公主’弄哭了,我責開始被劈頭蓋臉的責怪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昨天同學森日,然後一妹子喝醉把桌子都掀了。滴酒未沾的我也是醉了(揮揮手)。好像有點扯遠了,這不由得感嘆“開學”先生也是處女座啊。_(:з」∠)_好像扯得更遠了。
☆、意外2
“龍瑤,看你平時不說話安安靜靜的樣子,沒想到居然還會欺負弱小。”一個剪着齊肩短發的女生插着腰,就開始為顧樂樂出氣了。
——安安靜靜的樣子?還不是躲顧樂樂搞出來的天天睡覺!欺負弱小?你們要是看到顧樂樂現在這個鬼樣子一定會和我一起欺負她。呸呸呸,誰欺負她了?
“龍瑤她...她沒有欺負我...”引起事件的‘公主’發話了,但是還是啜泣的語氣,聽得我不免心煩氣躁。
“喂,可以不哭嘛,好煩。”我覺得我說出這句話後,好像又引起了公憤,向我投來仇視的目光也越來越多,而事件的主人公也哭得越來越洶湧,應該用洶湧來形容吧。
“龍瑤你夠了吧!”那個短發女生拿出紙巾幫顧樂樂擦拭淚水,但是在我眼中嬌小可人的顧樂樂卻是另外一番模樣,我忍住想笑的沖動,靜靜地看着想幫我辯解聲音卻越來越小的顧樂樂。
“你小子太過分了!”只聽其聲,未聞其人,接着我就“咚——”的一聲倒地了,腦中“嗡嗡”聲響了好久,我站起身來,才發現我被自己高了整整一個頭的男生打在地上,還是被喊得“小子”。
我承認我頭發被剪了,然後穿的比較寬松,但總的來說應該還是有胸...呃,有女性特征的吧,但是居然被喊得小子,然後被放倒在地。由于事發突然,周圍的人一個個都像木頭一樣杵在了原地。
“一個個不說話,傻了?這種時候你們怎麽不說他欺負弱小?”我揉揉了還陣痛的腦袋,冷冷的掃視了周圍的人,冷笑道:“是男的?那我還手放倒他,你們也不會說我欺負弱小了吧。”
“李元,你誤會了...”顧樂樂似乎想和那男生解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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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