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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青河直接在我顱上盤坐下,點了自己幾個大穴,邊調息邊分析道:“從剛剛開始我就一直注意到了,劫雷劈下的雷分為兩種。一種是劈向你我的,一種…”
“一種雖看似劈向我們,實際上有所偏差且另有目标。”我接過青河的話,追上一道有偏差的紫雷,安全降落在地面。
“不錯。”青河和我難得的意見統一。
“青河~你說…這道紫雷的目标是敵是友?”我将頭顱搭在地面上,調息完的青河将縮小的破軍使靈收在掌心,緩緩從我頭顱上躍下,悄然着地。
“不知…但是這道紫雷如果她接下了,那無論如何都要和她聯手。”青河雖是有本源之力供給着,也難療自身所受的傷,雖比常人要恢複的要快些,但受傷太重本源之力再怎麽充足也是無用功。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用手撐着我的側臉壁站住,讓我成為了她的依賴。
紫雷劈下,一把熟悉的劍帶着絢麗的淺紅色生生地将這道勢不可擋的雷削成了兩半。我和青河二人面面相觑,愣是大腦空白了一陣子,只閃過了了一個念頭。
——此人若是隊友,如有神助;若是敵人,必将死無全屍。
“瑤…那把劍…”青河那雙美目裏閃過訝異,我順着她的視線眯起雙眼仔細地想看清紅光中的長劍。
“這是我的淪隽…怎麽會…”我似乎也是不怎麽相信自己的所見,但是事實已擺在眼前。
“抱歉…我途經此地,佩劍有所異動。無心闖入,我願祝二位一臂之力渡劫。呃…這是蛇還是龍…”那将劫雷生生劈開的人發聲道,紅光漸漸褪去,一個玲珑倩影被勾勒描摹出來,帶看清對方面目後,我的心頭一記悶拳砸中。
那是樂樂…真的是樂樂,顧樂樂一身紅色外衣裹着裏面的白色中衣,腰裹佩着一塊白玉将腰身曲線完美的顯現出,頭發看似簡單的半披半編的散在肩頭簡單的發髻上別上朱紅簪花,更襯托了那張沒有了喜怒哀樂的臉。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帶着幾絲淡然的笑容,這才是顧樂樂該有的樣子。
“這把劍…”青河還在糾結這把劍的問題。
“好像是我最重要的人的劍,但是我忘了她到底是誰了,呵…”語氣聽來是平淡的,面部表情也是還是淡然的笑着的樂樂讓我又是一陣心頭泛起酸澀。
青河安慰性的撫了撫我臉頰的鱗片,我看向滿是擔憂神色的她,想必忘記所有的青河也早就通過天機鏡了解到了一切甚至恢複如何記憶也能做到,當然顧樂樂的容貌也不話下。
我将頭靠過去蹭了蹭青河示意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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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是閑聊的時候,我們三個聚到一起就是說…現在的劫雷都是沖我們來的了。”話畢,三道紫雷聚在了一起,雷中開始透着細碎的黑電花。
“貪狼——”
“天機賜福!”
“呵——”
我等三人皆感受到了這三道雷合為一道的可怕,發自內心恐懼使我們都拿出看家本領出來,那種膽寒是前所未有的。
金、青、紅光彙在一起與紫雷相抵觸,雙方僵着良久;随着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僵直才停止。
接着就是整座山的晃動,地面開始出現裂痕,裂痕開始闊大,地面上的泥土和新草不停地剝落,掉進不知道開裂的有多深的裂痕中。
“青河、樂樂。你們沒事吧?”我穩住自己龐大的身軀,不讓其造成多餘的麻煩後,就詢問她們是否安全。
“我沒事。”青河被攻擊的餘波沖到不遠處,但也沒遭受到多少沖擊,只是應了我一聲。
“噌——”淪隽的劍尖指着我,握着它的樂樂神情冷漠讓人心寒。
“樂樂?”我不解發聲又喊了她名字一遍。
“樂樂?你是何人,我以前的名諱你從何得知?”如果樂樂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我早已萬箭穿心,那雙我曾熟悉無比的桃花美目裏射出的寒芒,寸寸刺心。
“我…我以前認識你…是同學”我支支吾吾的解釋着,這種一撒謊就會被看穿的體質讓我備受煎熬。
“呵~我何時有這麽個怪物同學。”顧樂樂輕蔑地笑着,淪隽的劍尖又離我的鱗片近了幾分,不得不說,淪隽果然是把好劍,就在它靠近我時開始了不情願傷害我的悲鳴。
“我 …是啊…怪物…哈哈哈…”我開始仰天長笑,直到笑岔氣才看着不解的樂樂使勁想控制住失控悲鳴的淪隽。
“你做了什麽?”樂樂似是惱了,想用內力強迫淪隽揮下。
“我什麽都沒做,也不會去做什麽。”我閉上雙眼等待淪隽揮下,卻遲遲沒有下得來,而顧樂樂雖是面無表情,但是淚線在她臉上從未斷過。
“是你嗎?這劍的主人。”
她的淚瞬間擊潰了我所有的防線…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裂開的縫隙中,一粒粒微塵大小的金色光粒飛出,形成一帶光帶。
光帶竟未散開,而是從尾部開始将我盤繞。這想必是山脈開裂,裏面的靈力外漏,而光帶所經之處,鱗片開始被同化為光粒納入光帶,最後莫入眉心。在莫入眉心時,金光更甚,讓旁人睜不開眼的刺眼。
而金光開始從一頭龍的大小慢慢縮成一個人的大小,金光褪去,初見人形。
一身的麟甲蔽體,發高高束起。我似是恢複了以前人的模樣,通過淪隽的劍身看到我的眼,與以前不一樣的是我的眸子是金色的,就和螭龍一樣,金色而沒有瞳孔,右眼角下方有個一寸左右長的疤痕。唯一沒變的是依舊上揚的劍眉…
“瑤…”青河又一次讓我見識到從未見到過的她,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怎麽,一副說不話來的樣子,兩眼滿是霧氣,只是雙手捂着嘴。
“青河,我回來了。”我輕笑道,張開懷抱,抱住不顧一切撲過來的青河。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聞到過讓人安心的水沉香味,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感受到這溫軟的身軀,不知道多久沒有體會到她給予的甜洌柔情。千言萬語在腦中心裏組織着…卻覺得一個深深的擁抱足矣。
“瑤,你的臉…”青河伸手摸着我的臉,柔軟的指腹抵上了我的眼角眉梢。
“看吧…真的破相了。”我倒是一臉無辜的像要糖吃的孩童。
此時又是一道三合一的雷劈下,我随手一揮,那道雷被抓在手中如蛇一般。輕輕一捏變化為灰燼,而貪狼也因為我的身體又強上許多,虛化的身體漸漸有了實體。
接着又是幾道這種三合一的雷,都被輕松化解。原本的九重滅頂劫雲是有三個階段,普通劫雷、紅雷、紫雷。
而此時的劫雷是三合一複合劫雷,且還未到雷劫的尾聲。如果這複合劫雷算三道雷的話,那麽還有二十四道劫雷未接,尾聲遠遠未到。
而劈下的複合劫雷越來越黑,威力也越來越大,終是一道蘊着無窮毀滅之力的黑雷劈下。
貪狼嗷叫一聲,上前纏咬住黑雷,霎時皮毛炸開,貪狼的眼睛最先射出黑光,接着軀體開始出現裂縫,随即也滲出黑光。頓時貪狼炸開,碎成一片片。
我有種很不祥很不祥的預感,本就昏暗的天空又加上貪狼碎開的黑色碎屑飄飛,此時畫面詭異的不行。
“聽着…青河,這種雷還有二十三道。七星使靈最強的武曲恐怕也就只能接下兩道。也就是說七殺星最多最多只能接下七道雷,剩下的十六道雷只能看造化…在我應雷劫的時候,你在我身邊。”我停下深呼了一口氣,繼續道:“就是負擔。乖乖在這裏等我…”我欲推開懷裏的微微顫抖的青河,可是懷裏的人死死的鉗住我的脖子,因為身高問題,青河的抽泣就在我耳邊清晰可聞。
“你又要丢下我嗎。”青河的聲音也顫抖得帶着明顯的呼吸不順暢的喘噓。
“冷靜點,我們不會再分開的。”我使勁推開青河,使她平躺在地解開她上衣的扣子,讓她呼吸順暢些;用拇指抹去她臉上的的涕淚,另一只手則被她緊緊的扣住,是那種讓人感到溫暖的十指緊扣。“樂樂,這段時間時間拜托你照看青河。”我撂下這句話給還呆滞的樂樂,扳開青河的手指,望着她不願的臉,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就毅然回頭,不再願多說什麽。
我怕再逗留,我的猶豫會害了她們兩。我松了松關節,随着動作,身上的鱗甲發出似金屬的摩擦聲。
“淪隽——”我喚了一聲那把劍,至于顧樂樂沒有這把劍的話戰力也不會弱多少。
淪隽回到我手裏,一聲高昂的劍鳴聲散開,随之淪隽在我手微微顫動着,似是很高興。
“好久沒見你了呢。知道樂樂過的怎麽樣嗎?”我右腳輕點地面,一股助力将我推到半空中,身輕如燕不說,還快如閃電。淪隽則從微微顫動變為了一種低沉的轟鳴。
“好了。今天都會有個了結呢。你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了嘛?”淪隽又是一陣高昂似是對我這麽消極的态度有所不滿,可是接下來的雷似是還要一道道力量上有所遞增的,難免會這樣想。正所謂凡事做最壞的打算。
“破軍你先抵着,盡情破壞,不要顧忌。”先前從青河那裏拿來的破軍早已身形暴漲數倍擋在我面前,一聲嘶吼表示了他的躍躍欲試。
“二殺巨門令,三殺祿存令,四殺文曲令,五殺廉貞令,六殺武曲令。”我在半空中用血畫了五個符印與召喚其餘五星使,随即盤腿坐在半空凝神;如此一來,召喚出來五星使更容易不需耗費大量的靈力,二來就是這樣召喚出來的五星使嗜血嗜殺,只有一個弱點就是時間長,且若駕馭不了它們的話會被這幾個兇神殺星給吞噬,簡而言之就是弑主。
閉上眼,耳邊響起的是雷的轟鳴聲,還有破軍的在破壞的聲音,以及它愉悅的吼叫聲,內心猛的一糾又是那該死的不詳的預感。
總之,聽天命,盡我所能。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需要搞個大結局倒計時咩?最後的最後我要不要再逗比一次!
☆、大結局
——這是怎麽了…
回過神時,天依舊昏暗的不行,還有幾聲悶雷作響。聽聲音感覺雷近在咫尺的要劈下來,一時緊張,握了握手中的劍,順着慣使的右手看去,本該削鐵如泥的劍現在是劍身染着血漬,還有幾個缺口。
在檢視自己,身上沒有一處傷痕。衣甲上卻是沾染着讓人目眩的血紅,大腦一時的空白讓我愣愣然在原地不動。環視四周地面,全是血肉模糊,依稀能分得清,哪些是人的軀骸哪些是獸類的。
——這到底是怎麽了…
我忍不住再為了自己一遍,讓還處在停滞狀态的大腦快速運轉起來。
記得是他們為救變成龍的我,十一人對我立下效忠死咒。然後天地異變,雷劫降下。
從普通劫雷到紅色劫雷、慢慢再到紫雷,紫雷又合三為一變為威力三倍暴增的複合劫雷,終是變為了黑色的劫雷。
而我應該最後在全力接下劫雷的,為何現在腳邊的是屍體,在我的視野裏這滿山都有着血肉模糊的屍體碎片…
——青河…樂樂呢?不會也在這些屍體裏面吧。
“青河!”“樂樂!”我開始茫然的掃視着四周,這血腥味濃重的讓胃在翻騰,忍住要恨不得把五髒六腑吐出來的不适,也顧不上這些黏稠的肉糜粘在手上。
我開始就地翻着這些已經分不清是屍體上的哪一部分的屍塊。
“嘔——”我捂住不适的腹部,吐出一個灰白色半球,記得這是當時跳骨池時顧樂樂給我吃下去的。
我變成龍後,恢複被抹去的記憶時,一同覺醒的還有龍之所以強大的原因——傳承記憶。
這個該是樂樂的骨舍利吧,傳承記憶使我知道了這是何物…可是這舍利現在從我體內拼了命要出來是為何?
因為主人生命有危險?
我托起着半粒舍利,給其注入一絲靈力。它悠悠的浮在空中,似有所感應的往一個方向飛去,我大步流星的跟上去。
在舍利閃過灰白色華光消失住的地方停下,就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瑤,對不起。沒能…噗…”樂樂的臉早已不是先前的冰肌玉骨、清英動人,半張臉像被生生削去,漏出森森白骨還粘連着絲絲血肉,因為說話這些肉蠕動着,仿佛幾年前初見她半妖時的模樣。
我因為她吐出一口濃稠的血,緊張的捧住她的臉,将她整個人擁入懷中,生怕她會在我一不注意的情況下,就會扔下我。
“樂樂,我還有好多話沒和你說,你怎麽可以現在就扔下我。你不會這麽狠心的吧。”我癡癡的望着前方,帶眼神渙散地眼中只有模糊的色塊,懷裏的人沒有任何痛苦的呻吟,安靜的可怕,我呆呆的又看了眼懷中的血肉模糊,一霎間我笑的那麽的有氣無力。“樂樂,你倒是狠心。”
“你走了,青河我也找不到了。這裏都是碎屍…你還沒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也許我還在做夢,我還沒有醒…你說是不是?”我就能夠到的地方有個斷刃,不難認出這是青河的短刀。這把斷刃尚算鋒利,斷開的切口也算整齊。我拾起斷刃端詳一番,猛的一下刺入自己大腿上。一股錐心的疼痛襲來,讓人猛的一痙攣。
“哈哈哈,樂樂我好疼…這不是夢啊。為什麽!為什麽!這不是夢!死了,你們都死了!”插在大腿上的斷刃緩緩被排出,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這麽愈合着。
我依舊抱着血肉模糊的人兒,想再哄孩童一樣的輕輕搖晃着她。
“想好的未來就這麽沒了,就只有我一個人活着。這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啊。我啊,終于不會害怕會失去什麽了…因為我已經沒什麽可以失去了。因為我已經全部都失去了。”
“我會說話了之後還沒好好對你說,我喜歡你默不作聲為我付出一切無怨無悔的樣子,小小的,卻堅定的美麗的讓人無法靠近。”
“我覺得自己肮髒的不行,明明有了青河,卻搖擺不定的又迷上了你。傷了青河,也傷了你。”
“我說了那麽多,你也不睜開眼看看我。”我看着懷中的那堆爛肉,絲毫沒有惡心之感,替樂樂理了理快掉下了幾塊頭皮上的頭發。
“你不是說我很會作詩嘛?我作詩給你聽,所以別睡了好嗎。這個玩笑不好笑。”我像神經病一樣,将懷中的人抛了出去,有深怕弄壞了她,又跑上前去拾起屍體,擔心的察看,有緊緊的抱住她,将自己臉貼上顧樂樂臉上,松了一口氣道:“沒事,不疼哦~沒事就好。”
“龍瑤…別在瘋了。”
腦海中一個低沉而空靈的聲音蕩開。
“螭玉?螭玉…你看樂樂好奇怪,一直在睡,我怎麽和她說話她都不理我。”我開始像孩童一樣詢問着螭玉。
“奇怪的是你,她們都死了。”
“死?怎麽會?明明之前她們還好好啊?”我瞪大了空洞的眼睛,凝視着陰沉的天空,這個樣子在別人看來像魔怔了般在自言自語。
“七殺星使抵過雷劫後,你力量虛弱無法自保,它們欲把你吞噬同化,你的朋友們為了護你不敵,變成了這些兇神的腹中肥料。而你在危及關頭,本源力量覺醒殺了這些有了實體的殺星。”螭玉就像一個旁觀者一般,淡淡的陳述着這個事實。
“居然發生了這些…你為什麽不阻止!”我開始嘴唇顫抖的說不出話,即使說出也有些語無倫次。
“我就是一個靈體,能阻止什麽。”
“說到底!雷劫這麽強勢也是因為你在我身上!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只要我死!你也活不成是不是!”我再次失控和瘋子一樣用斷刃用力割開自己的喉嚨,但是恢複速度異常迅速,根本就死不了。
“…秘法!還有秘法!當初嘉蓮死了你不是也讓她回來了…螭玉教我!”腦海中浮現了一絲希望被我抓住。
“等等。嘉蓮還有最後一瓣,讓她走好…除此,我別無所求。”
螭玉盤坐在溪流中的淺灘上,裙擺鋪開,一頭銀發鋪散肩頭,垂落在地。說完別無所求,便閉目不言。
随着半空中的并蒂蓮最後一瓣花瓣落在河流上,螭玉睜開淺金無瞳孔的明眸。
“為救他們,你不在入輪回。世上不會再有你龍瑤,她們不會知道你,也不會想知道你,即使如此,你也要犧牲自己。”
“我賤命一條換她們的命。也值。”
“麒麟是救不回了。她們本就已死,為了護主,魂飛魄散了。”
“…開始吧。”
“我要将你的魂魄抽出打散然後去地府換她們的魂魄,而你的肉身也要震碎去補她們殘缺的身體。過程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痛苦,還有魂魄的魂印上也是劇痛無比。你可有做好準備?”
“無妨。”
我閉上眼睛,迎上螭玉在我印堂上的一掌,并沒有她說的那麽疼。輕而易舉的魂魄就被抽出,沒有實感的,仿佛一陣風就能把我帶走。
我靜靜的看着螭玉她像女娲造人一樣,捏出了她們一個個人兒的模樣。
也靜靜的接受,我的魂魄被震散。
——因果皆可忘,草木本凄涼。緣劫皆可忘,殊途本無常。相思皆可忘,念卿本荒唐。聚散皆可忘,枉來本斷腸。
——樂樂,青河,你們要好好活着。
還是在深山,有十二個像雕像的人直直地立着似是睡着了,前幾日的雷雨過後,天空放晴,有鳥兒開始停留在其中一個雕像上築巢。鳥兒的唧唧喳喳聲驚動了一個雕像,雕像睜開了眼,繼而所有的睜開了眼。像互不認識一樣,大家相識一笑,像設定好了一般,誰也不認識誰,轉身朝不同方向散去。
“嘉蓮,我們用最後的力量給她們一次機會吧。”
“好。”
作者有話要說: 噢,遲遲未到的大結局。我承認我是個大坑,這一篇也是被我硬着頭皮完結的。自己也看過幾遍,有好多漏洞,還爛尾。文筆也不及他人那麽好。自我審視過了,開始時就跑偏了。原來是想寫主角們一邊除妖一邊談戀愛的。也不知怎麽會變成這樣,我也很郁悶。
另外,我會說我又開了一坑《無命追情gl》嗎,筆名是洛宓君。論為什麽不要豆比醬這個筆名,因為太逗。
這篇也算是我第一部完結的文=_=
為什麽說出來有種羞愧的感覺!
歐,這個大結局我一點都不滿意啊!
有時間會把它填圓滿的。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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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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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