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番外冷子寒vs宋秋

? 一年春一年冬,日子可過得飛快。

月抒的忌日他年年去,冷子寒倒也不是責怪宋秋,只是有時候會想:為何死的不是他,而是月抒,他想他死了,好歹也能在宋秋心裏留下個烙印。他承認這個想法有些可笑,可他就是如此可笑的想要得到他的重視。

那日,他如常在院中躺椅上小憩,冷子寒為他蓋上裘襖,他卻醒了。

“徒兒可是擾師父想事了。”

“倒也沒有。我現在還能有何事想。”

冷子寒聽了這話,小聲嘀咕着:“誰知道你又想去救濟哪個雲瑤姑娘,哪個綠佛姑娘的。”

“你說什麽?”

“沒什麽。”

宋秋見冷子寒低頭擠眉弄眼的模樣也笑了,他道:“這是邊境送來的喜帖,你自己拿主意要不要去吧。”宋秋說着把帖子扔到石桌上,冷子寒拿來翻閱了下,是秦穆和顧淩霄的帖子。

他見了帖子也不說話,宋秋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他道:“怕見故人就不要去。”

“倒也不是這個緣故。”冷子寒只答他這話,說完又把帖子揣進了兜裏面。這一切宋秋都看在眼裏。

天色暗了,回去就寝吧。

冷子寒一聽“就寝”二字,臉色就變得怪怪的,也不知何時,他們兩人的關系變成了這樣。

“師父,師父,徒兒可是做錯什麽了?”

“你沒有錯。”宋秋冷語道。

“師父,徒兒錯了,你今夜就便放過我吧。”冷子寒看着自己的分︱身已樹了起來,然而卻被緊緊握着,不得放松。宋秋更是拿下床榻上紮着簾帳的細繩把他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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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冷子寒願意,他分分鐘可以自己解開離開,宋秋也逼迫不得,可他就是不敢,在這個男人面前,他不敢做什麽事情。

“師父,師父……師父……求求你……我錯了……我錯了。”

“你何錯之有?”

“我……我幾日沒有練書法了。”

“哦,為師到不知道此事。”

冷子寒這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他實在想不出他錯在哪裏,求饒也求饒過了,他竟覺得沒了法子。就在此刻,他上前低下頭咬住宋秋︱下身的衣料,用嘴自然不能扯開衣服,便隔着布料用嘴︱舔,可好景不長,宋秋似乎也不吃這套,一手把抓住他的後領。

他道:“我可沒有如此獎勵你。”

“師父。”他的聲音軟綿綿的似乎連身體也沒了力氣。

宋秋用手劃過冷子寒的臉頰,他道:“你若想去就去吧,師父不怪你,不過……”。

“我不想去,我不想去……”。他已是大汗淋漓,搖着腦袋,接二連三說着不去了,模樣倒也可憐。

“不去見見顧淩霄?”

“不見,我不想見他。”

“不去見見嚴律?你前陣子還常提起他呢。”

“不見,不見他了。”

“不想見見顧淩風?”

“不,我不見他,放過我吧,師父,我不行了。”

“子寒。”宋秋喊了他一聲。

“恩?”他迷迷糊糊的應了句,睜開眼,宋秋的臉在他面前,他俯下身,輕輕的吻了他一下,接着又是重重的啃噬着他的唇,只幾個吻,子寒便更覺得把持不住了,嘴裏“咿咿呀呀的”喊着。

他摟着宋秋的脖子,央求道:“師父,我疼。”

宋秋答他:“你疼,為師更疼,忍着。”宋秋也早已有了感覺,可他卻還是想罰他。

“忍不了,快不行了。”

冷子寒不記得最後是怎麽活下來的了,後來他還是去了邊境喝顧淩霄同秦穆的喜酒,宋秋也同去了,他也見了顧淩風和嚴律。宋秋倒也沒有表現的不高興,只是回去的馬車上又被狠狠“折磨”了一次。冷子寒再遲鈍也知道是因為什麽了?他師父吃醋了。

他後來問宋秋:“師父可是介意我同顧淩風見面?”

宋秋只答他:“今後還是少見為好。”

冷子寒聽了卻笑了,他想終究他心裏是有他的了,可他應當知道,宋秋的心裏何時沒有過他呢?只是這個人死鴨子嘴硬,不願說出口罷了。

他偶爾想:不管江南再好,冷府的花草再多,如果那裏沒有宋秋那麽再好對于他來說也是無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完結了,番外更新慢了些,不過最近忙碌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希望接下去能歇息一陣,老規矩,送一首詩吧,聽聞當年魯迅要拒絕許廣平的時候,許廣平就寫了這封信給他,兩人才成的,不過魯迅在老家是有發妻的,這又是其他八卦了,不做贅述了,喜歡的可去百度。其實比起這首詩來,我更喜歡這個題目 )

神未必這樣想——勃朗寧

如果你想離開

如果你已厭倦在一艘沒有方向的小船裏

整天漫無目的的飄蕩

如果你覺得我的雙手再也制造不出美麗的花朵

我的鬓角再也映不出鮮豔的彩虹

如果你不再期待會有奇跡閃現在你的夢畔

如果你已經等待的疲憊不堪

你可以離開

你可以走得遠遠的

走到天涯海角

任我的手臂再長也觸及不到

任我的思緒再長也思念不到

如果你認為生活只是舒适地活着

那麽你可以離開

你可以再去找一個更安樂的小窩

你可以整天鍋臺,竈臺

你可以穿最漂亮的衣服

你可以聽他講更動聽的情話

你可以……

但我不可以

我兩手空空,除了看着天空發呆我什麽都不會

我怎能夠去負載你啊!我的愛人

如果你要走

你可以果決的走,不再回頭

你走,你走

你可以就這樣走

你更可以這樣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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