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批八字
“咳!咳咳咳!”
無涯垂頭,劉大廚偷摸着溜走了,高泉氣的臉皮都在抽搐,活像親眼看見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一樣。
對嘈雜的咳嗽聲充耳不聞,古黎深吻許久,才放開氣喘噓噓、雙眸水汽彌漫的小廚娘,輕笑着在她唇瓣上輕啄一下,傾世的容顏把江淺夏都看呆了。
小手爬上他光滑的俊臉,江淺夏低喃道:“古黎,你要是個女子,一定是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呢……”
古黎臉才黑下來,就被小廚娘抱了個滿懷,聽她警惕道:“你現在怎麽不留胡須了,長這麽好看,得被多少女人惦記啊!”
沒好氣的在她臉上掐一把,手感細膩的忍不住多捏捏。
“當初在軍中,是誰說喜歡細皮嫩肉幹淨的?親自把我的胡須剃去不說,某人當初好像還偷親我了?”
臉皮厚,被擠兌了也不羞澀,江淺夏攀着他的脖子,理直氣壯的道:“覺着你好看才親你的,再說又是誰死皮賴臉讓我負責的?”
“夠了!”
嗓子都咳啞了也沒人搭理,高泉怨憤的怒吼一聲,強行把眼裏只有彼此的兩人給分開,把江淺夏拉到自己身後,手指恨不得戳到古黎臉上去。
“古将軍!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請注意你們二人的身份!”
懷中的柔軟不見了,倍感空虛的古黎不滿的挑眉起身,針鋒相對的冷聲道:“高公公,末将和夫人在別院中恩愛,也要受人指責了嗎。”
“貴女還未嫁入門,将軍要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對貴女的名節毫不理會,那咱家就算豁出這條命,也要求娘娘收回懿旨,不讓貴女被你糟蹋了!”
剛才還笑嘻嘻看熱鬧的江淺夏被吓住了,擔憂的拽了拽高泉的袖子,卻被他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又護小雞似的把她護在身後,梗着脖子和比他高出一頭的古黎對峙。
明明是被陛下派來監視和獲取情報的心腹內侍,此時卻忘記了自己的職責,一心将她當晚輩愛護呢……
心中又甜又澀,江淺夏不明白,為什麽同樣是無親無故的人,有的能像錢翁、高泉這樣對她極盡愛護,有的,卻仿佛生死仇敵,在暗中拼命給她使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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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廚娘垂下眸子苦澀的模樣,古黎心中刺痛,雖然眉頭依舊緊鎖,身上的氣勢卻洩了八分。
“不是古某不在意淺夏的名節,而是認定了她古家主婦的身份,所以無論世人有何議論,古某都不在乎。”
古黎說的認真,高泉也重拾八面玲珑的溫和,嘴角含笑的一拱手,溫聲道:“既然古将軍對貴女情深義重,那就再忍耐七日。時間緊迫,将軍不是還有很多細節沒有處理的嗎?”
“至于将軍今日違反陛下禁令,私自和貴女見面一事,咱家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求将軍莫讓咱家再難做了才是。”
說完,高泉防賊似的以袖遮住江淺夏茫然的臉,把她往外拖。
一雙鴛鴦此時才恍然驚覺,剛才是不是被老奸巨猾的高泉老爺子給涮了?!
“慢着!”
古黎連忙叫住高泉,勉強壓住和老頭子動手的沖動,眼尾跳動着,咬牙道:“高公公,我今日不僅是來把各位大人的還禮交給淺夏,還為了帶她去一趟白雲觀,找白雲道長比對八字。”
“合八字這樣的大事,不是應該在決定婚期之前就進行的嗎!”高泉再次震驚了。
輕描淡寫的把探頭探腦的小廚娘重新拉回懷中,古黎一邊攬着她往外走,一邊随意道:“只是為了祖宗規矩,随便補個流程罷了。”
兩人像準備踏春的愛侶一樣走的坦然,卻苦了一衆下人。
白芷黑着臉飛快準備路上的點心水果和擋風的披帛,無涯看了一眼已經可以下鍋的食材,洗幹淨手,冷冷的搶了吳熊車夫的位置。
舒适的輕型馬車趕到門口,白芷、高泉攙扶着江淺夏這個孕婦上了車,古黎則頂着春風和熾陽翻身上馬,彎腰從馬車窗口叼過江淺夏投喂的點心,順勢在她纖細的手指上舔了一下,惹來高泉的悶哼。
輕車單騎,大乾威名赫赫的麒麟将和最受寵愛的貴女,就這麽低調的出了京都,來到京郊的鳳鳴山白雲觀。
白雲觀是京都有名的大觀,香火鼎盛,白雲道長更是德高望重的道法高人,在欽天監只挂了個虛銜,但星象觀測、農時測算,卻都繞不開這位道長。
因為修為高深又德高望重,所以經常添為京都勳貴府上的坐上客,能請他出手幫忙合八字,也是古黎的赫赫軍功不容小觑。
早就來白雲觀候着的肖酒和林淵,一見自家老大的身影,馬上引着馬車從小路繞到後殿,進了一處雅致清幽的小院。
院中叢竹青翠,除了石桌石凳,便再無他物。一枯瘦老者穿着寬大的道袍,立于竹下,微風襲來,好一派道骨仙風。
在月門外看見此番景象,江淺夏就本能的多了八分警惕——在後世要是看見這副景象,十成十意味着她要破財了。
“貴女和老道初見,老道也自問沒什麽讓世人诟病之處,為何貴女如此警惕老道?”
溫潤古樸的嗓音,為枯瘦道人又添了三分厚度,對上那雙充滿智慧的眸子,江淺夏面上輕燒,不好意思的蹲身行禮。
“道長勿怪,實在是淺夏幼時被打着道士幌子的江湖騙子套過許多錢財,所以一時小人之心……”
“哈哈哈哈,這倒有趣,以見識廣博和聰慧機敏聞名的常瑞貴女,以前竟然也上過江湖騙子的當?”
白雲道長大笑數聲,轉瞬卻聲音一厲,尖銳的盯着江淺夏,沉聲道:“恐怕貴女遇到的不是江湖騙子,而是看穿了你禍國妖星真面目的高人吧!”
“禍國妖星?!”
院中之人異口同聲的驚呼,有驚怒有狐疑,只有江淺夏的聲音,帶着滿滿的笑意。
笑意實在太過明顯,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的落在她身上,忍不住等她辯駁。
聳聳肩,江淺夏懶洋洋的往古黎身上一靠,戲谑的沖正氣凜然的白雲道長道:“不知道長是如何推算出淺夏禍國妖星身份的?靠八字還是面相?或者只是單純的受人蠱惑,信口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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