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什麽?!你說清楚, 小傅叔什麽時候外面養了人?!”
第一個炸毛的反而是沈京京。
她轉身瞪着曾楚音,傅審言是沈京京從小放在心裏的有如天邊皓月的存在,容不得別人說他半點不好。順手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曾楚音站在原地窘了窘, 一時沒回過味, 沒意識到沈京京語氣裏的維護,反而讷讷地替自己辯解:“我沒說假話,我真見過他外面那個人了。”
“見過?長什麽樣是什麽身份今年多少歲姓什麽叫什麽你能确定嗎?”沈京京冷聲譏諷, “要是你說不出來, 以為小傅叔是可以随便被你潑髒水的?”
梁映真雖沒說話, 心卻是猛跳了好幾下, 放在桌面的手微微有些抖。
她雙手彼此握住, 收回放在桌下的腿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麽, 對這個塑料老公明明沒有感情的, 或者說,她還未記起他們的感情,不知道她在慌張個什麽勁。
冷靜, 争點氣,不要慌。
她擡眼看向對曾楚音怒目的沈京京,竟然很希望她可以更咄咄逼人一點, 逼出不堪一擊的謬言。
“我哪兒敢啊, 這不是為了京京你我才說的嘛。去年我在申城一個拍賣會上見過傅總帶着那個小的, 今年又見着他帶了,就上一周的事兒,光我見着的就有兩次,更不說還有多少次我沒見過的了。不是養在外邊怎麽可能同一個女伴反複帶?”
曾楚音委屈着壓低聲音:“就是被你吐槽過長得特別綠茶的梁菲啊,最近她不是還有一宮廷劇在播呢嘛, 她一模特兒現在能有這資源我覺得八成就是傅總的手筆吧。”
沈京京“你”了半天也沒說下去。
她忽然記起,曾楚音有哪個舅舅是開私人會所的,政商這些八卦角料曾楚音說了不少,還真挺準。她們當個樂子聽,這下八卦到她心上人,真是覺得自家房子塌了一樣。
沈京京受傷般說不出話,其他小姐妹遞了眼神示意曾楚音閉嘴。
似乎都忘了是來挑釁的。
梁映真手還有一點抖,她強自鎮定,微微顫的手從一邊的包裏摸出墨鏡,微低頭一言不發給自己戴上,擡頭的同時起身,望着她們聲音很淡:“麻煩讓讓,我還有電影要看先走了。”
沈京京萬分震驚地看着她,像不認識了似的,印象中梁映真可不是什麽忍氣吞聲的小媳婦性格。
不得不說,這個表情給梁映真些許安慰。
她梁映真就算失了憶,也不會給人機會趁此來奚落和羞辱。她裝得真好,全靠這些天和傅審言相處,把他疏淡的語氣學像了幾分。
一直安靜的莫維默默起身,旁邊走來一個身影,卻是周司禮。
他在咖啡廳另一頭望見這邊幾人始終站着,隐隐約約有說話聲,見氣氛不太對,畢竟堂嬸在這,又還年輕,擔心有什麽事便過來了。
沒等他說什麽,梁映真戴着深色墨鏡看不到眼睛,卻見她嘴角笑容牽強地朝他點點頭,猶豫了會,還是追了出去。
梁映真走出咖啡廳後,越走步子越快,忽然察覺身後跟上來的周司禮,頓住腳步一回身,周司禮險些撞上她,往後退了點,問道:“你沒事吧?”
怎麽麽可能沒事?
頭頂是炎炎烈日,梁映真卻覺得有股冷意彌漫,刺得她快要哭了。
她忍住鼻頭的酸意:“有人說傅審言在外面有女人,這事你知道嗎?”
裝得再好,這會卻是帶上了極力壓制的哭腔。
周司禮愣了愣,萬沒想到是有關堂叔的私生活,嘴唇張了張,半天沒說一個字。
說沒有,他不敢肯定沒有這事,說不知道,又有用話術轉移視線的嫌疑。
他忍了忍,沒有這麽說。
他與失憶的梁映真不同,是從小浸在上層名流圈子裏,年歲漸長,越清楚這些事在這個圈子裏屢見不鮮,夫妻倆因利益結合再各玩各的能列出一頁名單還不夠,即便是私生子這種事,也不過是大家談之一笑的小八卦,維持的熱度甚至不會超過一周。
周司禮還年輕,尚在象牙塔裏,對愛和婚姻還有憧憬和期待,卻也對這些風流韻事心如止水,風聞誰家出了這事,不會驚訝,也不會有丁點同情和唏噓。
同理心,是這個圈子最不需要的東西。
只是此刻,他看見眼前的年輕女人嬌小的臉滑落淚珠,也忍不住有點難受了,甚至後悔追出來,還是那天家宴對她明若珍珠的眼神印象太深,沖動了,本與他無關的。
梁映真等了一會沒有答複,并不意外,傅審言的侄子,怎麽會告訴她真話呢,還是她傻。
她擡手抹去丢人的淚水,吸吸鼻子,擡了擡墨鏡:“算了,你就當沒聽見吧。”
回去的車裏,冷氣充足。窗外的行人車流迅速在視線裏後退。
她坐在車後排,有些喘不來氣,胸悶得慌。
手包放在腿邊,她忽然翻出手機來,想給傅審言打電話卻是一頓,驀然發現沒有他的手機號。
她還在梁家住的時候,起初他在國外悶聲不吭,回國後也是他幾次來梁家,她自覺沒什麽事找他,也就沒想過要一個手機號。
如今想來,連手機號都沒有的婚姻,妄想丈夫對婚姻忠貞,還真是一廂情願的天真。
剛才在咖啡廳裏,腦子聽到那句話後便炸開般懵懵的,不知怎麽竟然開始回放那次家宴後他送她到別墅門口,他站在月光下,整個人如同皎皎月輝,不讓分毫。
細細想來,自他回國兩人見面不過兩周,她對自己一無所知也就算了,對他除開全家去世以外幾乎也是一無所知,他是如何看待她的,是怎麽樣一個人,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通通不知道。
她竟還在前幾天覺得和這個男人湊合過也不是不可以。
大言不慚。
她努力回想,想回到傅審言還沒回國的那半年。
記起來了。
對,她想過離婚的。
或許失憶前的梁映真是合格的名門千金,深知聯姻的必要也能接受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但她不行。就算如別人說的這就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她終于承認自己與這個圈子的格格不入,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車裏冷氣吹得眼下流過淚的地方微微有些緊繃,稍作表情就有些不舒服。
她深呼吸,輕按了按臉,一點點平複氣息。
車駛進傅宅大門,經過占地極大的高爾夫球場和花園,停在別墅門口。
莫維一路沉默,此時也是安靜地将車上豪買的品牌袋一個個提回到衣帽間,自有傭人上前整理。
梁映真去浴室放好池水,回到衣帽間挑衣服時瞥見分門別類整理好的衣衫,璀璨的吊燈下,玻璃下呈列的名表泛起低調精致的冷光。
她微晃了晃神,卻是忽然心安下來。
就算情況是最糟糕的那種,她對名牌不算熱衷,今天穿的裙子還是從梁家搬來時帶來的,傅太太這個名號頂着的光環,她又不以此為生。
沒什麽好怕的。
經過漫長的泡澡,她總算從情緒裏緩過來,重新換上一身簡單的衣服,叫來莫維:“給我傅審言的手機號。”
莫維站在客廳,目光微閃。
梁映真無畏地看回他:“怎麽,不允許我沒有他的手機號嗎,別說你沒有,向他彙報我的行蹤一個手機號總是有的吧?”
還真沒有,最後她只得到一個據說是傅審言身邊秘書的手機號,莫維一張黑黢黢的臉似乎沒說假話。
一想到自己的行蹤還要通過一個秘書轉手一遍彙報,梁映真盯着長串數字的眼光又複雜了,他的謹慎真是超出想象,她以為的隐私在他這一文不值。
秘書就秘書,她按下撥通。
那頭很快接通,是職業化且有禮貌的男聲:“您好。”
“我,我想找傅審言。”
那頭沒有停頓,語氣仍是職業化的謙和:“抱歉,傅總這會正有要事處理,之後需要續約,方便說下您有什麽事以及留一個身份嗎?”
身份?
“我是梁映真。”
那端仍沒有猶豫:“請問您的身份是?”
梁映真怔了怔,指甲陷入掌心,好半天只能說:“傅太太,我是傅太太。”
稍許靜默之後,男聲終于出現:“對不起夫人,是我疏忽。您想和傅總通電話對嗎?”
“對。”
“好的,我這邊會為您報給傅總。”
所以她只能等傅審言回電話?
“現在不行嗎?”
“很抱歉,夫人,傅總正在開會,請您諒解。”
“知道了。”
她也不能為難一個秘書,只能挂了電話。
只是從現在的午後到入夜,她都沒有接到一個電話。
傅宅裏傭人安安靜靜,無人和她說話,她居然開始思念少言寡語又刻板的陳靜。
躺進被窩,她一想起自己當時居然下意識哭了,還當着堂侄和莫維的面,他們都是傅審言那邊的人,她這番丢人相指不定又被報告到他面前。
腦中反複回放白天的那些話,潛意識并不想要相信。
在外邊養人?私生子抱回家當自己孩子養?
光是想象,心裏這股惡心黏膩到想吐的感覺就揮之不去,她無比确定自己接受不了。
但那人又說得言之鑿鑿,甚至連姓甚名誰演了什麽劇都說出來了。
她拿出手機,憑借字音輸入liangfei,雲聯想一下跳出“梁菲”兩字,點開百科,好巧不巧,還真有一部宮廷劇正在衛視播出。
屏幕上朝鏡頭淺笑的女人,她看了又看,也沒有美到令人驚豔,鼻頭稍有些大,眼間距寬了些,嘴唇又薄了點不夠豐潤,還有……
梁映真忽然清醒,慌裏慌張扣下手機。
她這是在做什麽?對別人的長相懷着惡意百般挑剔,自己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惡毒?這就是女人被背叛之後的樣子嗎?
何況是不是這個人還不确定。
她這一晚失眠到淩晨,想起對別人評頭論足的一刻就覺得可怕,她不想要惡毒。
清晨窗外透進蒙蒙亮的天光時,手機終于響了起來。
“是我,你找我?”
男人的聲音低啞有些疲憊。
梁映真一愣,莫維和周司禮沒有跟他說過?聽聲音像是不知道的語氣。
“找我什麽事,說吧。不過你是家裏的女主人,只要不是把宅子給炸了,都由你說了算,不用問我。”
“……”
“不是的,我怎麽可能把房子炸了。跟這沒關系。”
梁映真以為經過一夜失眠自己已經準備好,真聽見他的聲音卻緊張得手心出汗。
“有事直說,不要吞吞吐吐。”他的聲音隐隐有些不耐,“沒什麽我要工作,以後別沒事——”
“等等!”
聽見他有挂電話的意思,她也不糾結直接脫口問道:“你還有沒有別的女人?”
“什麽?”
再重複地問卻是覺得艱難:“我說,你還有沒有……”
聽筒裏清晰地傳來一聲笑,氣息似乎也穿過電流到她的耳邊,冷冷的。
他在笑?
梁映真握着手機,怔怔的。
“我說沒有,你就真的信麽?這種事還能指望我有什麽東西證明沒上過別的女人麽?我說有,你又能怎麽樣,離婚?”
她快被他話裏的刀子紮哭了,固執又問一遍:“有還是沒有?”
“沒有!”
他語氣忽然冷厲,聽筒這邊的梁映真忍不住被驚得打了個哆嗦,又聽他輕嘲:“然後你信了?”
她眼裏蓄的淚水終于落下。
忽然發現有沒有不重要了,只是借此她清醒地認知到,她的丈夫對她根本沒有半點尊重。
聽筒裏譏嘲的男聲繼續道:“我猜是沒有,對吧?你照樣會懷疑,繼續捕風捉影。以為你打電話找我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結果你問這個?是不是在家裏太久你閑得慌,我對傅太太沒有別的要求,只要安分待着不要惹我心煩就夠,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什麽,傅太太的光環下只需要一個木偶娃娃?
“去你的傅太太!我不當了!”
她哭着喊完這句,撂了電話。
遠隔數千裏的寧城某酒店套房。
聽筒裏那句帶着哭腔的吼聲,也直接進了傅審言身旁恭敬站着的石景寬耳朵裏,一個字也沒落下。
傅審言神色未掀一絲波瀾,手機放至一邊,拿起桌面的文件往旁邊遞:“新的報規方案,這幾點要改。”
“好,我馬上交給馮總。”
石景寬接過文件,傅審言靠在椅背,閉眼揉揉眉骨。
石景寬照例念一遍今天的行程安排:“送給董局的禮已備好,今晨就派人送去。下午還有另一個遇難家屬的慰問會,合同和禮品也備好了,會場昨夜剛布置好。”
就在前天早晨,傅審言在跑步機上得到消息——寧城明科正在施工的樓盤錦悅地基塌陷,出了人命。
錦悅是明科在寧城打造的、定位高端客群的豪宅樓盤,買這裏的客戶非富即貴。樓盤質量出了問題,自然不可能當無事發生。
又有媒體宣傳,很快便在寧城掀起一波又一波維權浪潮,要求退款,還要求公開所有施工名錄,包括建築材料和價格。
沒有一個公司會同意。
維權的人也清楚,只拿這個訴求當賠償的跳板。
傅審言坐專機時已經将寧城明科的總經理和負責這條線的所有人撤了職,公關的道歉聲明也出了,和分管的各個系統上下打點再是開會讨論處理方案,已是通宵達旦,一刻也不曾停歇。
一天下來,傅審言周圍的氣壓一直很低。
石景寬接到梁映真的電話後,以多年經驗,并沒有第一時間把這個電話報上去,否則觸了逆鱗遭罪的還是他,分不清時務。
等到深夜,他才彙報,有自稱是傅太太的女人打過電話。
傅審言當時正在看文件,淡淡“嗯”一聲,沒有說其他,石景寬松口氣,知道自己判斷對了。
“慰問金換成現金吧,媒體拍出來效果更好。”
閉眼休息的傅審言忽然冒出一句,石景寬一愣,話雖如此,但只剩幾個小時弄來幾百萬現金還是有些挑戰,一般提這種大筆款項至少提前一天預約才行。
他迅速撐起精神:“我這就安排。”
下午慰問會如期舉行,最後以新上任的寧城明科總經理與遇難家屬代表握手而得到解決。
照片發上寧城晚報和網上各大自媒體,照片旁邊的桌上幾厚摞紅色紙鈔果然迅速扭轉輿論。
【哎逝者安息吧,我覺得明科很有誠意了,一條線職員全撸了不說,賠償至少沒扯皮,不像之前那什麽公司好像也是類似的問題吧半年賠償款也沒到位】
【聽說是一家兩百萬?慕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找個明科的樓盤扛磚去[狗頭]也算家裏沒白養我】
【想多了吧,明科又不是天天出問題,我家就住的明科小區,自帶的明科物業确實好】
【明科以前的老總有點慘,好不容易混到這個位置就被祭天了,講道理,底下施工他一個老總可不可能盯着嘛】
錦悅的問題光在寧城處理并不夠,因為出了人命,省裏也很關注,因此慰問會之後還需要去一趟省會解決。
寧城機場。
傅審言坐在VIP候機室內,握着平板修長的手指輕劃屏幕,垂眸看最新出的有關明科的報道。
事關明科以及傅氏的聲譽,他從不會假手于人聽彙報。石景寬深知這一點,每每都是奉上新聞,讓傅總自己看。
“明科是我哥一手打造的住宅品牌,哪出過這麽大纰漏,地基塌陷?”
傅審言冷冷一笑,目光落在屏幕上“人血樓盤”四個字上,關了平板,三天只睡四個小時不到,鐵打的人也覺得困倦至極,阖上眼休憩。
石景寬在他身邊當秘書多年,熟悉他的脾性,此刻沒有說話,靜靜等待示下。
大約過了五分鐘,傅審言淡淡出聲:“分管寧城的華南區域,産品這條線所有人扣除年終,郵件現在就發。看今後還有誰敢再給我搞出人血樓盤?”
坐到高位,薪酬只是一點雨露而已,重頭從來都是年終獎,低至産品組長年終幾十萬,高至區域老總年終幾百萬乃至千萬。
莫說是寧城明科總經理也算被殃及,現在這片火直接燒至分管寧城的華南大區産品線上所有人,饒是跟傅審言多年的石景寬忍不住都驚住了,足見他的震怒。
“是。”
回答的同時,他已取出電腦開始編輯郵件,剛敲了會字,手機響了,石景寬接起來後神色一變,看向旁邊閉眼養神的傅審言。
他在心裏飛速預判,現在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報上去。
梁映真作為傅審言的夫人,之前只存在于傳聞中,他出席宴會只帶女伴從不帶夫人,外界早猜測兩人貌合神離,甚至感情不睦,連表面功夫也不屑做。
這麽個不重要的夫人,有沒有總裁的睡眠重要還真不好說。
思來想去,這會沒有別的事,又或許是聽筒裏那句女人的哭聲,石景寬難得動了點恻隐之心。
“傅總。”
“嗯?”
石景寬小心謹慎地挑選措辭:“剛接到王管事的電話,說夫人提箱子走了,要派人追回嗎?”
恰好通知登機的廣播響起。
傅審言睜開眼,扯了扯唇,除了梁家她還能去哪兒?最多加上一個韓家,除此以外她無處可去。
“成年人了,不用。”
他站起身,理了理衣領,邁步進入登機通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還有二更,我盡快寫_(:з」∠)_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