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有一個源于西方的傳統節日,一直以來都是讓人又愛又恨。

女生們會早早地開始準備起巧克力,意在特定的日子裏将其送給自己心意的男性;而有些男性更是預定了玫瑰花,想要在這一天來一個浪漫的表白——甚至是求婚。

自然,那些有喜歡的女孩,卻怎麽都收不到巧克力的男生,在那一天或許只能早點收拾收拾東西回家打游戲了。

因為走在街上也會看見成雙成對的戀人。

總而言之,在那一天收不到巧克力的男性,日後将會成為其他收到巧克力的男性們嘲笑的可憐蟲。

直到來年的那一天的到來。

這是讓無數懷揣着愛的男女們為之瘋狂的日子,也是所有依舊單身的人的噩夢。

是的,那個萬惡的日子,就叫做情人節。

然而事實上霧江并沒有把這個節日放在心上,她才不管2月14日是情人節還是其他什麽日子,就在并盛町的少女們或瘋狂搶購巧克力,或開始着手準備自己親自制作巧克力的時候,唯有霧江仿佛置身事外一樣。

——反正她又沒有想送巧克力的人。

如果放在當初的話,她或許還會趕在2月14日之前做一份巧克力出來——即使她做出來的東西可能又是味道不對或者樣子古怪得不像是巧克力——畢竟巧克力也屬于西點的一種。

而她最不擅長的,就是西式料理了。

——包括西點。

沒有了想要送巧克力的人,也不喜歡做巧克力,情人節對于霧江基本上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是的,她一開始是這麽認為的。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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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做巧克力?”

霧江蹙着眉看着依舊堅持不懈找自己搭話的北原櫻同學,事實上對于她的毅力,霧江除了贊嘆也只能用害怕來形容了。

簡直可以和雲雀對于六道骸的執着相媲美。

彭格列雲守雲雀恭彌和霧守六道骸不合,這在黑手黨裏并不是什麽機密。

那個男人連那些細枝末葉的事情都能搜集得到,更別提是這種程度這種事情了——就連半年後要發生的那場彭格列內部的戰鬥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雲雀和六道骸不合又算得了什麽?

也只能說男人對于彭格列的執着,令人咋舌。

但無論是六道骸也好還是指環戰也罷,說到底也都是今後的事情了,而霧江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插手彭格列的事情。

現在不會,之後依舊不會。

然而眼前的人卻沒有那麽好打發,霧江敢保證,如果她今天不同意的話,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到2月14日情人節當天,北原櫻都會一直纏着她。

說不定連午飯甚至是她放學回家都會黏着她。

她就是這麽恐怖的一個女生——和表面上完全不符的。

“為什麽?”

霧江停下了手中正在驗算的動作——數學這種東西可不是她分心就能做好的,然後轉過頭看着北原櫻,面無表情地問道。

這在所有人的記憶中都是少有的。

從霧江轉學到一年A班以來,雖說平時并不是怎麽喜歡和別人主動搭話,下課的時候也只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位子上做題,但是只要是和她說過話的人都知道,品川霧江一直是溫文有禮、臉上也總是挂着淺笑、從來不會甩臉色給別人看、更不會咄咄逼人的女生。

她看似冷冷淡淡的,事實上脾氣好得很,在所有人的記憶中,都沒有留下過她生氣的印象。

看來這次北原櫻是徹底熱鬧她了吧。

坐在霧江和北原櫻鄰座的幾個學生想到,卻伸長了耳朵等着接下去的好戲。

誰知道被霧江這麽一瞪的北原櫻非但沒有絲毫的懊悔或者是忏悔,甚至依舊興致勃勃地抓着霧江的手臂說道。

“因為我不會做巧克力啊,”她說得理所當然,“所以只能讓你來幫我做了。”

是“讓”你來幫我做。

而不是請。

霧江之前因為對方的行為而産生的火氣,此時此刻被她理所應當、甚至帶着幾分命令式的語氣給弄到有些脫力了。

她突然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家庭才會教出這麽一個大小姐。

這具身體之前好歹也是一名大小姐——雖然不像她的哥哥那樣那麽受到家族的寵愛——但是對于日本有什麽有名望的家族,她也是知道一點的。

但這裏面似乎沒有北原家吧?

如果不是大家族的小姐,那估計就是被家裏人寵壞的。

“因為你本人不會做巧克力,所以就讓我來幫你做,”霧江轉着手中的圓珠筆,慢慢地重複着北原櫻剛才的話,臉上又重新揚起了笑容。

只是那并不是她一直挂在唇畔的淺笑,甚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極了雲雀。

“北原同學,我想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事情。”

她随手将手中的圓珠筆抛在了桌子上,手肘擱置在了桌上而雙手比成了金字塔的形狀,只是那笑容讓看得人一怔心驚。

這是品川霧江?

這是那個好脾氣的品川霧江?

開什麽玩笑!

“我哪裏弄錯了。”

北原櫻褐色的雙眼睨着霧江,問得理直氣壯,似乎自己之前的話一點兒錯漏都沒有。

“第一,你本人會不會做巧克力,這和我沒有半分關系。”

不會做你還沒錢買麽。

“其次,我不是你的父母更不是你家的廚師,沒有理由你北原同學的一句話,我就要遵從你大小姐的命令,跑到廚房幫你去做巧克力。”

她又不是她家的傭人。

“第三,雖然我之前一直沒有說,但是這幾周來北原同學您的行為真是讓我産生了很大的困擾,我由衷的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一般人給他臺階下他還知道那是臺階,從不為難別人也是因為他們識趣。

但是這位北原櫻同學似乎完全意識不到這一點,她完全就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認為其他人無論為她做什麽事情都是應該的,這是她大小姐“賞賜”給別人的機會。

對于這樣自我中心的大小姐,向來好脾氣的霧江都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和她打交道。

她北原大小姐想送誰巧克力她品川霧江不想知道,她大小姐想和誰過情人節也和她品川霧江沒關系,只要別打擾到她的日常生活就好。

不然的話……

“我和你難道不是朋友嗎?”北原櫻大小姐瞪着霧江,“既然是朋友的話,那麽你為什麽不幫我這個忙。”

看到霧江這麽不給她情面地說了這些話,北原櫻只覺得自己臉上挂不過去了。

“朋友?”

霧江有些好笑地重複着這個詞。

說實話,她并不認為自己在穿越到這個世界、成為品川霧江之後,有在這裏交到過什麽朋友。

無論是曾經和她有過為數不多的往來的沢田綱吉也好,還是她的前後桌山本武也罷,就連每天都要到她家去吃飯的雲雀恭彌在霧江的認知中都不是朋友。

僅僅只是學長罷了。

甚至追朔到她第一次穿越,依舊保持着江霧這個名字的時候,真真正正被她認同為“朋友”的也只有一個人。

——恭美人。

只可惜……

所以對于北原櫻的這個說法,霧江實在不能認同。

“我從不認為我們是朋友,”她輕聲地嘆息着說道,像是為了保留北原櫻最後的臉面一樣,“我認為我們僅僅只是同學關系,北原同學。”

如果說只是上幾句話都能成為朋友,那麽警察和小偷不都成為戀人了?

然而北原櫻像是一點兒都體會不到霧江的用心良苦,她就這麽揪着霧江的襯衫,“我不管,總之你這一次一定要幫我做巧克力,不然我就一整天都纏着你。”

看樣子,她也像是知道自己纏人的功夫有多麽可怕了。

聽到這樣的威脅,霧江只覺得這個北原櫻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她之前活了這麽多年,經歷的事情、見過的人也不算少了,可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麽……不可理喻的人。

說她有自知之明吧,她說的話只讓人覺得她是個沒有長大的小鬼,而不是一個國中生。

如果說她沒有自知之明吧,她也知道自己纏人。

霧江雖然有擺脫這個北原櫻的糾纏的能力,但是這裏畢竟是學校——而且是被Reborn監控的學校,過多的使用自己的能力只會擺脫了一匹狼又引來了一頭猛虎。

而且她也是學生,逃得了北原櫻一時,卻不能一直到這個學期結束都避着她。

就算她能找雲雀幫忙一直休假到情人節結束,但是這樣原來也太刻意了。而且霧江敢保證,要是她真的這麽做了,那麽之後被原因只會纏得她更緊。

——作為報複。

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圓珠筆,霧江一邊轉着一邊迅速地在腦中分析了利弊——別看她這個前黑手黨是半路出家,當初在家族裏她也算得上是頭腦派的。

可惜最後還是被某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這才是真的叫做恥辱。

瞥了眼北原櫻——會說出這種話,看來她今天也算是要和她來個魚死網破了——只是不知道這位北原同學固執地要她親手做的巧克力是出于什麽目的。

僅僅只是因為她本人不會?還是有別的理由?

像是想起了什麽,霧江之前緊緊抿起的嘴唇勾起了一道弧度,祖母綠的雙眼中一劃而過了幾分算計。

“如果我幫你做巧克力的話,那麽直到學期結束你都不會再纏着我了?”霧江眯着眼睛問道,只是她會這麽說的理由并不是真的怕了對方的那股纏勁。

她是想看看,這位北原櫻小姐到底在想些什麽。

“好,”北原櫻點了點頭,又追加了一句,“但是我要你親手做的,包裝紙和裝巧克力的盒子都又我來提供。”

“可以。”

看樣子北原櫻是不知道她做的西點有多麽可怕,這樣也好,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畢竟這位北原櫻小姐纏着她的幾個星期,她可是少做了好多作業。

不過……驟然地開始與她親近,現在又不擇手段地就是要她替她做巧克力。

看來這位北原櫻小姐的鬼主意也不少啊。

霧江看着達到目的後,就心滿意足地不再與她講話的北原櫻,霧江又一次開始做起了手邊的作業,但是心裏想的卻是之後情人節的事情了。

北原櫻到底想要做什麽,就等着情人節那天見分曉吧。

雲雀其實也聽聞了一年A班的那場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的騷亂。

其實還是草壁在上廁所的時候,聽見兩個一年A班的男生提及的,說是看霧江平時溫溫和和的,沒想到居然也會生氣,還說沒想到北原櫻連自己親手做巧克力也不願意之類的。

後來的內容因為他們離開了衛生間所以草壁也沒有聽清,但是因為是和霧江有關,又牽扯到某些敏.感字眼,他也沒敢有所隐瞞,就這麽告訴了雲雀。

其他人不知道雲雀在乎霧江,他還能不知道麽?

就比如說教學觀摩日那天,他原本以為霧江鐵定是要被雲雀咬殺了,誰知道當他把霧江的書包送到接待室的時候,看見的是霧江蓋着毛毯躺在沙發上睡覺的情形。

——完全看不出任何被咬殺的痕跡。

如果說之前還有疑惑的話,打那天開始草壁就無比确信霧江對于雲雀而言,絕對是特殊的。

估計整個并盛中都找不出第二個能從雲雀那裏得到如此特殊待遇的人了。

而且還是一個女生。

要是都這樣了草壁還不知道這究竟意味着什麽,那麽他這個副委員長還真的是白做了。

“巧克力?”

聽到草壁的彙報之後,雲雀挑了挑眉,想到過去的幾年某人都沒有給自己做過巧克力,現在卻要白白地便宜了某些人,他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這也就造成了當天晚上霧江家餐桌上出現了這麽一幕——

雲雀雖然看上去還是和平時一樣,但是那雙細長的鳳眼卻一直盯着霧江在看,看得不明就裏的霧江渾身發毛,只想着這位風紀委員長又是哪裏吃錯藥了,還是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惹了他。

明明中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才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雲雀如果知道霧江現在在想些什麽的話,估計只會更加惱火。

幸好,他一直都不知道霧江的腦子裏裝了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在裏面。

這是他的幸,也是他的不幸。

雲雀詭異的行為不僅僅是讓霧江背上冒汗,就連一向纏着他的梅子,今天都是乖乖地蹲在霧江的腳邊不敢向雲雀撲去。

所以說小動物的直覺,才是最準的。

“我聽說,”像是覺得光是盯着霧江并沒有什麽用,雲雀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你要做巧克力?”

霧江怔了怔,立刻明白了雲雀指的就是北原櫻的事情。

“你消息倒是靈通。”

她不鹹不淡地刺了一句回去,仿佛對方并不是并盛町的兇神雲雀恭彌,而是與她相識多年的好友。

不過,這還真是個令人覺得諷刺的比喻。

“看來是真的了,”雲雀低喃着,卻正好讓坐在他面前的霧江聽見。

也不知他究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霧江瞥了一眼雲雀,往嘴裏扒了幾口飯菜之後慢慢咀嚼,等嘴裏的食物全部咽下之後才說道,“我那是被纏得沒辦法了。”

這樣的殊榮誰愛要誰要去,反正她是倒了黴才會被北原櫻纏上。

——正月裏抽到的那個大兇,還真不是假的。

“怎麽回事?”

霧江的語氣聽起來也有些不情不願的——雖然他并不認為整個并盛裏還有誰能夠強迫得了她。

當然,他本人除外。

雖然知道飯桌上不适合嘆氣,但是霧江還是重重地嘆了一聲,“還能是怎麽回事,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麽,那個北原櫻的事情。”

“北原櫻……”

雲雀念着這個名字,忽然想到了之前霧江和他提到過的那件事,“就是那個一直纏着你的人?她又怎麽了?”

“她啊……”霧江把今天下午的事情和雲雀說了一遍,說得原本已經不怎麽生氣的她,火氣又冒了上來,“事情就是這樣,她逼我給她做巧克力,我答應了。”

雲雀忽然很想提着拐子将那個叫北原櫻的人咬殺一萬次。

霧江親手做的巧克力連他都沒吃過,那個叫北原櫻的居然還想拿去送人?

開什麽玩笑!

但是比起那個他總有一天可以解決的人,雲雀更想解決眼下的問題,“為什麽要答應她?”

她可不認為那種無聊的要挾真的可以威脅得了霧江。

尤其還是重生之後的她。

“因為我很想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也想确認一些事情,”霧江放下了碗筷,看着一臉不悅的雲雀笑着說道,“而且我可以确信,我想知道知道的事情,等到情人節這天就都可以确認。”

說着,她沖雲雀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

“到時候要麻煩你了,風紀委員長大人。”

她的臉上依舊是清清淺淺的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和之前眨眼的舉動一樣,讓雲雀有些摸不清頭腦。

“我以為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一個人解決的。”

霧江那天還是這個意思不是麽,雖然那天晚上霧江的确是做了一桌好菜來補償他,但不代表雲雀真的已經釋懷了。

而且就算霧江這麽說,雲雀還是不希望她的巧克力落入他人之手。

“嗯,這件事當然是只需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的,”霧江點了點頭飛快地說道,“我只是想确認一些事情罷了。”

她再一次這麽說道。

雲雀不知道她在搞什麽鬼,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事先問好的。

“你真的打算自己做巧克力?”

雖然霧江在西點方面的确是……但他也不允許她做的東西——尤其是巧克力落到他人手裏。

而且據霧江之前說的,北原櫻很有可能是打算把她做的巧克力再送給其他人。

這種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允許!

或者明天直接找到北原櫻把她咬殺了?讓她一直到情人節都不能出院,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不許你打北原櫻的主意,”霧江看着雲雀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做點什麽,但是她怎麽可能允許別人來破壞她的計劃?

“如果你要咬殺她的話,也得等到情人節以後,反正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弄個明白的。”

雲雀聞言立刻就挑了挑眉,表情也恢複成了霧江最怕見到的樣子——和她今天面對北原櫻時的一樣。

“哇哦,你是在命令我嗎?”

霧江明白雲雀這又是在鬧別扭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不許你親自做巧克力,”雲雀見霧江想說什麽,立刻又補上了一句,“不然我就咬殺你。”

霧江好笑地搖了搖頭,“還真是難得,雲雀學長你居然會對我說咬殺……”

她似乎好久都沒有聽見他對她說這個詞了呢。

上一次是什麽時候?

聽到霧江這麽說,雲雀的臉色也變了變。

上一次對霧江說咬殺的時候,還是在那個時代的那個夏天。

那個夏天,在那個他們初遇的森林裏,那天他沒有真真正正地咬殺她,但是她最終卻還是死在了他的懷裏。

臨死前還說“我喜歡你了喲,恭美人”。

然後就像是報複似的,她的這句話、她臨死前的場景一直在他的夢中不斷地重複播放。

想到了同一件事情的雲雀和霧江兩人在聽到梅子的叫聲之後迅速回神,然後像是發現對方還在似的,立刻調整好了心情,不約而同地把話題扯開。

這種事情,還是等沒人的時候再慢慢回憶吧。

一個人的時候。

“放心吧,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親自動手來做,”霧江說得風淡雲清,“我打算明天就去超市買一板巧克力,融了以後再澆到模具裏面去。”

只要在模具裏面刷層油,應該就很好拿出來了吧。

北原櫻不知道她不擅長西點是她北原櫻的失誤,就別怪她做出來的東西不盡如人意了。

雲雀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算是默認了霧江的做法。

“但是我的那份,需要你親自來做。”

說着,他再一次露出了霧江所不願意見到的笑容——也是他上次用來讓霧江承認了自己準備了聖誕禮物的笑容。

“那天我結束風紀委員會的事情之後就來你家。”

他喝了口茶之後慢慢地說道。

“所以你不用急着在學校給我,我會親自盯着你做出來的。”

在那個笑容之下,霧江只能默默地點頭。

她敢說不嗎?

不敢。

所以她只能按照雲雀的話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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