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喻檸的一衆同事全部呆滞臉看着這位突然出現的戴口罩高個年輕男子。
就連喻檸自己都是十分的茫然和驚吓。她用力推拒着對方的身體,可是按在她腦後的那只手,就像個鉗子一樣,死死地把她的臉捂在他的身上。
這人是變态嗎?!
喻檸掙紮的更厲害了,也不知道按在了哪裏,對方半個身子都突然軟了下來,她趕緊逃離他的魔掌。
甄意迅速把喻檸拖到自己身後,警惕的瞪着楚千乘。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同仇敵忾地盯着楚千乘。
眼瞧着人民公敵反而成了自己,楚千乘頓時委屈的不得了。在電視劇裏,他這個動作可是要配上超浪漫的音樂和一幀一秒的慢動作的,整個畫面都洋溢着粉紅色的泡泡。
而現在,故事的另一個主角,那個應該臉紅心跳、含羞帶怯的女人,竟然完全沒有投入到這幕浪漫喜劇裏。
楚千乘氣哼哼地瞪着喻檸,她還像看變态似的看着他呢。
喻檸被甄意嚴實的捂在身後,只有上半個腦袋從甄意肩膀上探出,她戒備地瞧着他,道:“請問您是……?”
楚千乘頓時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喻檸竟然沒認出自己來?他可是光看後腦勺都知道哪個是喻檸的。
楚千乘粗魯地扯下口罩,露出自己那張俊俏的臉,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喻檸,又重新把口罩帶好。
喻檸這才意識到他是誰,驚詫道,“啊?怎麽是你?”
楚千乘惡聲惡氣道,“怎麽不能是我?”
喻檸拍拍甄意的肩膀,示意她放開自己,她從甄意身後走出,笑眯眯的看着楚千乘,沒答話。
楚千乘又瞪了喻檸一眼,一雙漂亮的貓眼又黑又亮,眼尾還泛着紅。他伸出手,一把捉住喻檸的手腕把人拖到自己的身邊,然後看向那個矮冬瓜,“問你話呢,你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那矮冬瓜仰頭丈量了下自己與楚千乘的身高差距,不由自主向後退一步,看向喻檸,讷讷道:“這、這位是……?”
楚千乘想說輪到你問話了嗎,但忍住了。他看到喻檸向櫃臺那邊瞥了一眼,沒有理會矮冬瓜,而且還默不作聲的又向他貼靠的更緊了一些,另一只空着的手也緊緊捉住他的衣角。
楚千乘的心情瞬間飛揚起來,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翹起,重新看向矮冬瓜,“和你有什麽關系。”
“怎麽?發生什麽了?”這時,另一個陌生的男性聲音插-入,那矮冬瓜如臨大赦的再度後退幾步,徹底融入同事群體中,同時道,“肖主管。”
小主管?
楚千乘看向剛開好包房走回來的肖炎,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彙,幾乎是本能,楚千乘立刻捕捉到對方神色間一閃而過的不悅與驚詫,還有對喻檸隐晦粘膩的打量。
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動了動,迅速攬住喻檸肩膀,将人擁進懷裏。
甄意誇張的叫了一聲,明顯是誤會了什麽,“喻檸,什麽時候的事啊?”
喻檸半低下頭,含糊的應了幾聲,像是肯定了甄意的猜測一般。
而楚千乘,在摟住喻檸的剎那,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他掩在口罩後的臉迅速升溫,連帶着整個身體都發熱發脹,他低頭看向喻檸,發現她的耳朵尖也紅了起來。
楚千乘瞬間緊張的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慌裏慌張的收回手,推了喻檸一把又發現不對,趕緊把人抓回來,繼續緊緊貼着自己。
他看向甄意,結結巴巴答非所問道,“啊,啊,就是那樣的,對,對,就這樣的。”
甄意被他逗笑了,看向他身後,“那是你朋友?”
楚千乘回過頭,就見他的前隊友們,排成一個橫排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一個個大張着嘴巴,眼神呆滞,眼皮都不眨的沖他行注目禮。楚千乘的大腦皮層就像是被冰水狠狠灌過一樣,忽然就冷靜了下來。
他又低頭看喻檸,她的眉頭微微擰着,明顯是在抗拒和厭惡什麽。
他又看向喻檸的同事們,視線瞬間對上肖炎的,答案不言而喻。
楚千乘慢慢微笑起來,他緊摟着喻檸肩膀,半強迫性質轉過她的臉,兩人一起面向喻檸的同事們,他字字清晰道,“我是喻檸的男朋友,真巧,沒想到這都能碰上。剛才我聽到那位朋友說喻檸和你們肖主管怎麽了?你就是肖主管?麻煩你解釋一下?
肖炎笑道,“什麽怎麽了?我怎麽都不知道,之前和喻檸談了點公事,是不是有人誤會了?”
“呵呵呵呵,我誤會了誤會了。”那男同事連忙借坡下驢。
楚千乘瞥了那矮冬瓜一眼,嗤笑道,“誤會?這位同志,人長眼睛和耳朵可不是為出氣用的,麻煩你學一下正确的使用方式。”
矮冬瓜平時在公司就因為老亂傳話惹了不少同事的厭,此刻聽到楚千乘頗帶新意的諷刺,有幾個同事沒憋出嗤嗤地笑了起來。
矮冬瓜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他猛地擡頭,又對上肖炎面無表情看着他的樣子。矮冬瓜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僵硬地扯了個笑,沒再繼續說話。
楚千乘又去看喻檸,她正睜着一雙杏眼打量他。楚千乘莫名覺得渾身熱的難受,他扯了兩下口罩,不耐煩的啧了一聲。
“我和她說點話。”他和喻檸的同事們招呼道,又對着饅頭幾人向KTV包房方向揚了揚頭,示意他們先去唱。
喻檸的同事們圍觀了一場大戲,此刻均是心滿意足。衆人立刻又熱火朝天地聊了起來,相攜着向包房的方向去了。甄意還沖喻檸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比了下手機,示意一會手機聯系。
而饅頭這邊可就沒那麽好打發了。
饅頭幾人湊了過來,特別是從來沒見過喻檸真面目的三和四,目光像是探照燈一樣。
“不介紹一下?”饅頭賤兮兮道。
“一會再說吧。”楚千乘警告地瞪了饅頭一眼,頗為嚴肅。饅頭是和楚千乘一起進青訓營的好友,知道不少他的過往。他意識到楚千乘可能真的有什麽要緊的事要先處理一下,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趕緊拉着三和四還有剩下幾個人往包房方向走了。
此時終于只剩下喻檸和楚千乘了。
楚千乘拉着喻檸找了個沒人的角落。
他摘下口罩,緊盯着喻檸,憂心忡忡道,“到底怎麽回事?那個姓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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