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綁在一起的手
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既然昨天答應了帶土關于幫忙修行的事,今天就要陪在一旁。
幫忙修行的主要任務還是水門啦……泉竹也就只撈了個躺在樹枝上看着的活。
“嘛……反正也沒有什麽事做……”泉竹打了個哈欠,習慣性的用手捋了一下身後長長的辮子,一擡手,就觸到一個比發絲稍硬,卻比頭發還要順滑的東西。不覺笑了起來,眼中的色彩變得無比柔和。
思緒飄到昨天傍晚。
‘嗒、嗒’兩聲從玄關的門傳來。
聞聲,卡卡西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老爸,你來了。”看見了仿佛自己長大版的老爸,卡卡西打個招呼,轉身又向屋內走去。
“嗯。”走進屋內,換上拖鞋,随手将門關上,也走進屋內。
自從朔茂三人開始長期的在泉竹家蹭飯,泉竹的公寓裏就多出三雙拖鞋,不用想也知道分別是朔茂、卡卡西、水門的。為了區分,泉竹買的顏色還都不一樣。
朔茂的是灰色的,卡卡西的是紅色的,水門的是藍色的。
話說一開始,卡卡西還為此鬧過變扭,說什麽不喜歡紅色……但是,現在還不是穿得挺溜的嗎。
“小竹看了信,然後就拿着東西進卧室了,到現在也都沒有出來。”像通訊員一樣的卡卡西盡職盡責的向朔茂做彙報。
“是嘛。”朔茂點頭,表明他知道了。而後又轉身走向泉竹的卧室。
朔茂輕輕叩響門,等了一會後,門開了,一股溫和的水果香飄進了朔茂的鼻腔內。随之而來的,是撲到懷裏的單薄人兒。
“朔茂。”帶着撒嬌的口吻,泉竹緊緊摟着自己的戀人。
“呵呵。”寵溺的笑着,朔茂回抱住泉竹,輕輕撫摸着泉竹柔順的發,“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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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擡起頭,泉竹的眼望進了朔茂的眼——一片溫柔而深邃的海洋。
“有沒有穿上試試?”低頭親吻了一下泉竹的眉心,朔茂問到。
“還沒有。”泉竹搖了搖頭,松手走到了卧室內,又坐在了床上。
“是嘛。”朔茂站在原地,沒有動,顯得有些不自然。
“嗯……站在那裏幹嗎?為什麽不進來?”注意到朔茂的不自然的泉竹開口。
“啊?那個……呃嗯……”朔茂撓撓後腦勺,顯得有些局促。
“怎麽了?”泉竹歪頭,很不解。
“泉竹……你難道不明白女孩子的房間不可以讓男人随便進嗎?”朔茂無奈,看來泉竹真的是不懂。
“咦?有這回事嗎?”泉竹眨了眨眼,“可是我以前的朋友每次到我住的地方都直接往卧室裏擠呀!”
“……是男人?!”朔茂皺眉。
“嗯……名義上是男人啦……但是也都不是人了……頂多算是雄性的魂魄。”泉竹擡頭望天花板,回答。
“……”
“怎麽了……呀!”身子被砸進了柔軟的床,泉竹仰頭瞪大眼睛,望向與自己只有15厘米之隔的,将自己推倒的罪魁禍首的臉。
“以前怎麽樣我不管,但是從現在起,作為旗木家的預定夫人,絕對不允許你讓任何一個男人踏進卧室半步!”朔茂眼神不善,可以肯定,只要泉竹敢說一個不子,那麽她的下場将是……
“……遵命……”嘴角抽啊抽,眼睛眨啊眨,泉竹難得很識時務,她并不準備挑戰朔茂的權威。
“很好。”起身站直,朔茂将泉竹拉了起來,随即在泉竹的邊上坐了下來。
這幅場景看得泉竹一陣沒命的翻白眼。
——剛才還說不允許任何男人進卧室半步來着,這會好,不僅進卧室不止半步,還特自覺的坐在床上?!
“補充說明,我剛剛說的話專指其他男人,所以我不包括在內……當然,也只有我不包括在內!”好像知道了泉竹在想什麽,朔茂忽然開口,“還有,你有什麽想法,我都能知道哦!”
“……你怎麽會有這種變态級的能力……”泉竹露出鄙夷的眼神。
“如果連你的心思都猜不出,我也就沒那個資格當貓主人了。”
“你很會猜人的心思?”
“也不是啦,只是很會猜女人的心思而已!呵呵。”朔茂顯得很得意。
“……”泉竹挑眉,擡手,‘啪’一聲不輕不重的拍在了朔茂的面上,收回手後不冷不熱的開口,“抱歉,我只是看見你的面罩上趴着一只蚊子而已。”
“……胡說……這是四樓……哪來的蚊子……”朔茂黑線。
“不知道,或許這只蚊子很有毅力,且懷有無比偉大的夢想,而且還具有飛的更高才能看得更遠的覺悟吧……”泉竹忽悠起來面色不改。
“……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我能猜到的只有你的心思而已,因為我的心在你那裏,所以時時能夠注意到你……”看得出來,朔茂也很識時務,而且很會花言巧語。
“看來你也很有覺悟。”泉竹将兩手往寬大的袖口裏一揣,皺了皺鼻子,點頭開口道。
“……”朔茂垂頭,無語的用手下意識的揉着被泉竹拍了的臉,雖然被拍過的地方不痛不癢。
做女人難,做戀愛中的女人難,做能對愛人硬下心腸的戀愛中的女人,更難。
斜着眼,目光一直跟着朔茂的動作走的泉竹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
終于,忍不住了……
“很疼?”
“……嗯!”眼中閃過什麽,朔茂微微一頓,随後很用力的點頭。
“……活該!”話雖這麽說,但是泉竹的手卻與說出的話既不協調的,伸向了朔茂的臉,輕柔的撫着。
眼裏閃過一絲得意,朔茂擡起手,握住了臉上那只懷着心疼而前來慰問的手,另一手拿下了面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用唇輕觸那只手。
立馬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泉竹反射性的想要收手,但試問一個女子的力氣能大過男子嗎……當然,某位三忍成員另談……不管是以死神的名義或是忍者的名義,泉竹都不是主攻‘破壞力’的。但是朔茂就不同了,不管他是否有意鍛煉過抓力,力氣也絕不會小。況且一個是沒有任何準備,另一個卻是有預謀的。這一切,也就注定了這次較勁的結果。
“你耍我!”泉竹臉上帶着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惱紅的顏色,睜大一雙貓眼,瞪着笑得沒心沒肺的朔茂。
“呵呵,泉竹真可愛,太好蒙了!”朔茂笑。
“喂,你有沒有搞錯?!”泉竹氣急敗壞,舉起一只拳頭在朔茂眼前晃,“你敢算計我?!我剛剛可是……”泉竹話說一半,卻閉上了嘴,臉更紅了一些,沒有繼續說下去。
“泉竹剛剛是心疼我、舍不得我?!”朔茂笑得更開了,無視泉竹揮舞的拳頭,将可愛的笑臉伸了過去,“對不對?!”
“……既然知道,你還問個什麽勁的?!”泉竹悶了一下,沒好氣的橫了朔茂一眼。
聽聞此言,朔茂的笑容反而收斂了下來,沒有剛剛的得意的笑,而是換成了靜靜的卻足以以其溫柔将泉竹完全包攬在其中的微笑。
拉着還未松開的手,将泉竹輕而易舉的拽進了懷裏,将臉埋在泉竹的頸邊。
“泉竹啊,你是會魔法的精靈嗎?”毛茸茸的腦袋在泉竹頸邊蹭了蹭,并未擡起頭。
“唔?嘛……你猜。”眼神軟了下來,泉竹擡起空閑的一只手,輕輕用手幫朔茂捋着頭發。
朔茂擡頭,并沒有回答,而是從懷裏拿出了一個東西,遞到了泉竹的面前,微微松開了手,一條漂亮的發帶就這樣展現在了泉竹的眼前。
“送給你。”
泉竹輕輕一愣,目光完全被眼前這條素而不俗的白色發帶吸引住了。
不由自主的擡起手,泉竹輕觸發帶的下端,朔茂何時的松手放開了上端,這條發帶落在了泉竹手中。
“好美。”開口,泉竹由衷的嘆道。
“喜歡嗎?”似乎一早就料準了會得到肯定的答案,朔茂幾乎是笑着問的。
“喜歡!”泉竹毫不猶豫的給予了答案。從某些方面來講,朔茂的确很了解泉竹……或是說泉竹比較好懂?!
“戴上吧!”朔茂笑着提議。
“嗯!”泉竹興奮的點頭,想要收回被朔茂拉住的手,卻是徒勞,“哎?朔茂你松手啊。”
“不要。”很幹脆的搖頭,朔茂死活不肯松手,“這只手,我一輩子也不要放開。”
朔茂用平淡的語氣,說出的卻是讓泉竹心顫的話。
擡手,朔茂解開了泉竹的發,從帶愣住了的泉竹手中拿過發帶,雖然還握着一只手,難免有些吃力,卻依然幫泉竹系上了一個漂亮的結。
“我知道了。”靜默半天,泉竹開口了,“那,朔茂就真的不許放手哦!至少,不許在我之前放開。”
“嗯……那就只好綁起來咯!”朔茂笑,看着泉竹的眼睛,兩人都在對方眼裏看見了堅定,也都看到了反射出的自己眼中的堅定。
泉竹眨眨眼,想了想後拿起來旁邊放着的被換下的發帶,纏在了相握的手。
朔茂會意,擡起空閑的手幫泉竹一起打結。
結穿好了,卻沒有系緊。
無任何語言的交流,兩人卻不約而同的低下頭,開口各咬住發帶的一段。為相互之間的默契而相視一笑,稍稍咬緊牙,用力向兩個方向拉去——一個緊緊的結就這麽完成了。
沒有任何的預兆,卻又像一早商量好的,兩張唇觸到了一起。
很輕,很柔,卻毫無保留的向對方傳遞着眷戀。
“不要離開我回到魔法森另去……我的精靈。”唇齒交融間,一句心語被吐露了出來。
“我不是精靈,我只是朔茂的‘護身符’,所以永遠不會離開。”輕輕的回應,淡淡的回答,卻是這世上最令人安心的纏綿之語。
不知是誰先加深的這個吻。随着吻的加深,綁在一起的手也十指交錯的握在了一起。
握得好緊,因為害怕失去;
握得好松,因為恐怕将對方抓痛。
門被輕輕合上,卧室外的人走到了廚房,盛出了飯食。
“水門老師,不用叫他們吃飯嗎?”
“嗯……大概是不用了吧,他們已經在靠□神糧食管飽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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