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 以工代赈(二更) 更大的利益……

“不是我做, 是你做。”

江樂山一怔,“殿下何出此言?”

“我想試試看,鳴水能不能養活更多人, 能不能有更多人不用賣身進士族活命, 能不能大家都能吃飽穿暖,養豬養牛。曲轅犁你已經看到了, 馬蹄鐵你也看到了,願不願意再信我一次?”

薛瑜沒有直接回答, 反倒和他畫起了大餅。對江樂山她算是有些了解了,要不是真心想為百姓做事,是絕做不到這樣走到哪裏都被親近愛戴、對城中村中都十分了解的。

她不需要和江樂山說加官進爵,因為他想看到的不是這個。曲轅犁的成功會在他心裏留下一點印記,她需要的只是加深這個印象。流民的事已經不好再拖了, 等到晚上回去禀報皇帝,再得了許可過來鳴水安排他們, 就又是一天過去, 不如先忽悠江樂山點頭開始準備。

年輕的皇子聲音堅定, 像一聲聲撞鐘聲敲進他心底。江樂山回頭望向閑置的土地,望向村落裏家家戶戶的小房子,他想起剛來這裏時的樣子。公田原本沒有這麽廣,是前些年重新開墾過的,才養下看越來越多的人, 這個只剩下十幾人的村子才有了越來越多的人定居。

村子裏大多都是這些年西來的流民, 他們在這裏重新生活,從流民棚裏枯骨一樣的人,慢慢變成了今天他看到的每一個人。只是今年的流民來得太多了。

他不自覺握起拳,複又松開, 嘆了口氣,“殿下莫要與臣玩笑。”

薛瑜搖頭,“曲轅犁的事我會寫下奏折上書陛下。我想在鳴水做一些別的嘗試,但到底你才是縣令,我需要你的幫助。”她見江樂山猶疑,點了點那片荒地,直接道,“我想找你借一塊地方。大概兩三畝地,我覺得那裏就挺合适的。那片地一共幾畝?”

江樂山下意識回答,“一畝兩分。”

“除了那裏,還有什麽地方離得近些,适合建房子?”

“怕是要往山上去了。”江樂山苦笑,“殿下想做什麽,吩咐臣做便是,”

薛瑜不可能一直守在鳴水事事親力親為,後續的事情當然要交給他和其他人來做,見他同意,笑了笑,“我出錢,雇些人在合适的地方先紮幾個竹棚木棚。再壘個大些的竈臺。這塊地上燒了雜草,也要翻一下。”

江樂山點點頭,叫來綴在後面的差役回村中找人。

第一個牽着牛來的是剛剛見過的袁佃戶,他沒将紮棚子的事放在心上,只惦記着土地,“貴人,這塊地得空一年才能種,您這是要幹啥?”

“先前聽你們說,過去有人能連着種糧食,就想來試試。”準确的說,不管種不種地,就算之後要拿這塊貧田蓋工坊,也得先清理了上面的荒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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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佃戶張了張嘴,想勸卻沒出聲,之前凍死青苗的事他們已經說了,貴人不聽,那就随貴人去吧,沒準真能像新犁一樣有了啥好結果呢?

江樂山組織了人手安排好墾荒和搭建的事,差役押着放了曲轅犁的推車往行宮去,其他人則往鳴水縣城趕去。

流民棚看着比薛瑜上次見到的好了一點,或許是她給了的那些銀子的作用,裏面多了擋風的木板,也顯得幹淨了許多。年幼的小孩們恢複得快,已經有人起來打掃着棚中的髒處。釜裏熱水冒着白汽,不時有人拿竹筒來分一點,也好暖暖身子。

但和那日的麻木不同,有了些生氣後的流民們臉上更多寫着慌張與急躁,有人望向遠處,借說話緩解自己心中的不安,喃喃着:“怎麽還沒人來。”

“誰說沒管你們!你們吃的是啥?”差役敲敲木桶,吓退來人,一擡頭瞥見遠處幾匹馬跑來,“縣令回來了!”

江樂山下馬第一個問起的就是,“今天有沒有人來?”差役搖搖頭,江樂山折返薛瑜身旁,“殿下想如何安排?”

薛瑜:“既然士族不收,就都随我來吧。把這些人都遷去山腳新搭的棚子,做事管飯。”

江樂山聽得一頭霧水,但三皇子願意管流民,又有皇帝吩咐的協助三皇子做事壓着,他便領命安排下去。流民們被叫着起來,一個跟着一個被趕着往外走,長久的流浪讓他們下意識以為這是又要趕他們離開,有人哭了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填了部分肚子,有幾個人有力氣喊叫了,揪着守水桶的差役苦苦糾纏,“差官,不是說會管我們的嗎?給我們一分地種也行啊!”

陳關守在薛瑜身後,一直掃視着人群中的動靜。薛瑜回頭對他使了個眼色,他出列站到前面,昨天被揪着審問的記憶太過可怕,甫一出現就吓住了鬧起來的幾人。陳關單手按着腰間佩刀,笑了笑,“我家主上要了你們去做事,走到地方,每人都能吃飽,哭哭啼啼是做什麽?”

他那張娃娃臉的可愛氣質全被最後一句有些恐吓意味的話沖淡了,乖乖随着大流走的人低着頭,剛剛出來的時候鬧起來的幾人連忙來賠笑,“我、我就是問問。”

“你們,我家主人不收。”陳關歪了歪頭,“其他人,跟着大路走!”

幾人聞言如遭雷擊,臉都白了,想來抱住陳關大腿哭嚎,終是沒敢,眼睛一轉瞧見旁邊的江樂山,記得他是個溫和性子,連忙撲上來大哭,“江縣令——”

啪!

一聲清脆鞭響,抽出的煙塵在他們眼前騰起,地下原本的一塊石頭碎成了兩半。來人咽了咽口水,委屈道,“動不動就出手打人,誰知道你們主子要人是去做什麽,我們問問都不行?”

這樣的套路,薛瑜在京城見多了,在鳴水還是第一次見,對耍無賴的幾人笑笑,“你們屢次鬧事,挑起争鬥,謀害命官,是誰派你們來的?”

“什麽誰派來的?”他們矢口否認。

薛瑜也沒指望一次詐到開口,點點頭,“那就是承認鬧事了。鬧事的人,我都不會要。今日起鳴水縣的流民棚會撤掉,你們吃了幾天的白飯,自謀出路去吧。”

聽到拆棚,江樂山看了薛瑜一眼,沒有反駁。被告知了未來的幾人急了,“這就不管我們了?別人是人,我們就不是人了?老天爺,你們瞧瞧,他們說的不會放任人餓死都是騙人的!”

“呸!”

跟随大流離開的隊伍大多病弱,走了半天也沒走遠,聽到他們煽風點火,壓根沒被煽動,反倒厭惡地回頭罵道,“你們這黑了心肝的!”

薛瑜沒理會他們,江樂山吩咐了幾句流民棚拆除的後續,追着薛瑜進了鳴水縣城。後面零零碎碎事情不少,大多數人視線都集中在流民棚上,和那幾個被撇下的人身上,完全沒注意到薛瑜身後跟着的一個侍衛悄悄消失了。

縣衙和在門外看到的一樣簡陋,江樂山剛引着薛瑜進門,就急急問道,“殿下,那之後再來流民,該如何是好?”

在他看來,薛瑜只是将這些人帶到了別處,實則消滅了流民們流向士族的可能,雖然三皇子說得動聽,他也的确心動過一瞬,但沒有事幹,還不是只靠掏錢養着?等秋狩結束,三皇子走了,這些人卻已經被養大了胃口,那該如何是好?

薛瑜進門尋了位置坐下,取出稿紙開始寫寫畫畫,聞言一笑,“時間來得及,都引到山下去。放心,我已經想好了如何安排。”

雖然之前佃戶們說秋冬不能繼續種植,但薛瑜覺得還是試一下比較好。萬一能行呢?不就多了一部分口糧。選一部分種過地或者被教過種地的這時候下地種麥,其他人建設廠房,水泥的準備也要做起來。而還沒有辦法做事的,負責場地灑掃和做飯。

連續種植保證的是未來的食物,工業準備保證的是現在的口糧。等現在這些流民安頓下來,她還想順便建個小型養豬場試試看,要是能成功,借貸養豬的事情也能安排上了。

需要準備的事情一一被寫在了紙上,薛瑜按照輕重緩急将它們分了類,交給江樂山,“先前縣令考慮的等他們有些力氣,雇用流民灑掃縣城的事,我覺得很好,這些事就拜托縣令分別分發下去。按照勞作的輕重不同,分配不同的糧食數量,實在起不來的,在養好之前算借一部分糧給他,記在賬上。如果有人無病無傷卻不做事等着吃糧的,按今日的飯食減半發放,逐日遞減,三日後逐出。”

想了想,薛瑜又将秦思給她的防範疫病訣竅拿了出來,“先搭一個棚子讓人住下,選幾個靈巧的讓人教他們這幾句話,每天也按這樣清掃棚中。”

按照江樂山之前向她敘述的想法來看,按勞分配和以工代赈他是做慣了的,對于把事情交給他做,薛瑜十分放心。

江樂山接過來一看,有些困惑,“現在種地?”

“先前聽老農說,許多年前有這樣做過,我就想種了試試。左右也只有一畝地,不算耗費甚多。”

江樂山雖然不太贊同,但薛瑜既然想嘗試,他也不好阻止,點頭應下,心裏還惦記着之前的曲轅犁,“殿下現在回行宮上書嗎?”

“等你安排妥當,天快暗了,你一人路上不好走,我們一起回去。”薛瑜進府衙已經有一會,沒等到派出去跟蹤鬧事者的魏衛河回來,決定再等一會。江樂山拱手道謝,匆匆出門。

薛玥坐在旁邊靜靜聽着他們的對話,小臉嚴肅,若有所思。薛瑜一低頭就看見她的表情,捏了捏小朋友的臉,問道,“阿玥是不是被今天趕走那幾個人吓到了?”

薛玥搖搖頭,又點點頭,“我覺得阿兄做得對,他們有手有腳,比別人有力氣,卻不想做事,就是壞人。但阿玥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她見過上次來的時候流民棚的樣子,也見過這次沒那麽糟糕的流民棚樣子,她覺得事情在變好,但卻有人在阻止這一切。

薛瑜摸了摸她的頭,“也許,是有更大的利益。”

薛玥聽得似懂非懂。

等到江樂山把事情全部安排下去後,一行人出了縣城,順路往山腳農田去時,天幕已暗,白日裏雇佃戶們做的竹棚剛剛搭好,路上慢慢行來的流民長隊也剛到。薛瑜走出火把的範圍,适應片刻後借着月色看清了不遠處的竹棚。

竹棚的結構與城門前的差不多,連木桶和新裝上的擋風木板都原樣挪了過來,也不知是不是帶人過來的差役們直接搬來的城門前拆下來的材料。竹棚外,袁佃戶站在釜下升起的火堆旁,和薛瑜沒見過的幾人一起沖着新來的流民隊伍招手,“快來,吃晚食了。”

“沒啥好東西,但來了鳴水,就好好過日子吧!”

他們的臉被火光映得發亮,走了小半天的流民們慢慢擡起頭,看到一張張臉。住在附近的佃戶們并不都是笑着的,也含着打量和警惕,但還是給碗裏舀上熬的不知什麽東西的稀湯,挨個遞了過去。

碗并不多,前面的人喝完,道過謝還回去後下一個人接着用,這時候沒人講究這些,腮幫鼓動着,咀嚼出裏面混雜的豆子和粟米粒,一路上心中的擔憂被這一碗熱湯驅散。

從遠方堅持着走來鳴水,直到倒在城門前時,他們都是不安的,這不安在一天天人數變少,自己卻越來越虛弱後變得更為強烈,直到這時,看着和他們過去差不多的農戶們,仿佛真的被腳下的土地接納了的感覺,才冒了出來。

薛瑜遠遠看着兩撥人擦肩而過,江樂山走到她身後,輕聲道,“最開始流民棚的吃食,都是他們一點點攢出來送來的。小虎見到外面來的人,看上去像需要人的就會帶去棚裏。守門的城門卒會記得提醒一句髒污,有些不信邪的富家子就會專門去瞧瞧。”

曾經的流民在鳴水感受到的善意,傳到了現在的流民身上。他們或許也怕新來的流民搶走了自己租種的田地,怕流民将山上能采的果子野菜全部吃完以後絕跡,怕流民們讓自己過不下去,但他們還是在自己能做的範圍內,盡可能多的做着事。

“會更好的。”薛瑜說道。

他們重新上馬,直奔行宮而去。送回來的曲轅犁已經留在了馬具作坊之中,江樂山去取東西,薛瑜帶着薛玥回去換了身衣裳,将之前寫好的上書選了幾頁出來,在後面補了幾句話帶上,領着她一起去見皇帝。

翻頁的手書就是這點好,插入修改也不用改前面的部分。

夜色漸深,行宮內不少地方已經熄了燈火,但皇帝所在的宮室不同。白日裏奔波送來的需要他過目的奏折擺在案前,看上去和在寶德殿時沒什麽差別。

薛瑜和江樂山跪在下首,皇帝聽完禀報,又翻了兩頁上書,“此物在何處?”

江樂山:“就在殿外。”

“進來。”皇帝發話,還沾了些土的曲轅犁就這樣踏進了殿內。院中的小校場有一部分是夯實的土地,他有些生疏地站在犁後,擡腳将最下面的犁铧踩進地裏,“薛勇,來。”

第一個被當成牛用的禁軍統領今日出現,薛瑜一時不知道該同情原本平整的地面,還是該同情薛勇。

薛勇力氣很大,他拽着犁和牛拉動的時候沒什麽兩樣,皇帝站在後面看着犁向前走,點了點頭,“老三所言不虛。”

薛瑜心中一喜,這算是成品過關,推廣的事她提了建議後面不需要她操心,這就能借着曲轅犁的項目成功,要點地方繼續試驗別的了。

然而,她上前兩步還沒開口,就被皇帝掃了一眼,示意薛玥一人走到近前,問道,“你和老三連着往鳴水縣跑,是為了這個?”

薛瑜沒想到他第一個詢問的會是薛玥,愣了一瞬。好在薛玥是個聰明孩子,想了想,答道,“鳴水縣有其他國家來的流民,兒與兄長見到後,皆難以忘懷。流民無力耕作,因此連賣身給士族也不被接納,于是兄長讓人去找農戶詢問現在用的農具有什麽問題,然後加以改進,才有了這個曲轅犁。”

上書裏薛瑜寫了曲轅犁的來龍去脈和耕地效果,以及她設想的推廣辦法,更改後的內容也是以流民為起點,地不足則連耕,人無力則改器。雖然原本曲轅犁只是她想拿出來改變耕作現狀,産生更多人力資源,但這樣解釋也沒什麽問題。

“所以你也覺得,地不足,便連作兩季是對的?”皇帝的聲音聽不出他的傾向,但不熟悉的人只會感受到話裏的壓迫感。

薛瑜擔心薛玥被吓到,出聲道,“陛下——”

皇帝聲音一冷,“比武狩獵全都沒你,淨想着一天到晚玩你的木頭,傷好了就給朕起來紮馬步!”

薛瑜無奈,只能老老實實在旁邊紮馬步。薛玥吸了口氣,穩住聲音,“陛下,兒以為,可以試試。若連試都不試,那怎麽能确定過去人說的連續種植,是對是錯?若無兄長嘗試,又何來曲轅犁?”

“說說看,你在鳴水縣看到了些什麽?”皇帝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反倒問起別的。

薛玥咬了咬唇,眼圈有些發紅,慢慢說起第一次去鳴水縣和這次去時看到的場景。稚嫩的聲音在暗沉沉的天幕下飄遠,皇帝負手站在旁邊,不知在想些什麽。

良久,薛玥停了下來。薛瑜終于等到皇帝望過來,他問道,“這曲轅犁,當真是你聽聞此事後做的?”

薛瑜對上皇帝審視的眼神,“兒本不通農事,犁的修改建議皆來自于民,正是他們日常耕種中的需求,才有了這新的犁誕生,即便不是我,也會是旁人。民智可用,兒不敢居功。”

皇帝沉吟片刻,“今有曲轅犁一物于民大善,賞改進農具者,行文各州郡,廣加運用。朕三子瑜,于獻犁有功,準協領隆山宮令之權,秋冬隆山行宮所轄田地、草場或是山林湖泊調度,皆可便宜行事。”他見薛瑜臉上浮出一點笑,淡淡補充道,“但若傷農,則用你的俸祿補償。”

“是。兒謹記。”薛瑜壓下欣喜,拱手應諾。

皇帝擺擺手,讓常修引着江樂山和薛玥出去,回頭取了兵器架上一把木劍放在手中,對着月色看看,忽然說起了往事,“早年朕陳兵西北,厲兵秣馬,本以為民心可用,然所過之處救濟貧民,皆四散奔逃,留存報恩者十不存一,何來民智?”

薛瑜看着他,很難想象他年輕時也是一個有善心會救濟路過平民的将領。但這似乎也很合理,不然也不會有對流民寬松的制度,不會鼓勵從軍。雖然這些可能都建立在與世家制衡的基礎上,但他也的确幫扶了底層的弱者。

想了想,薛瑜道,“活命是人的天性,固然有能夠抵抗天性的人,但也不乏只期望保命的人。但因為一部分人否定全部人群中的善意和智慧,兒以為,恐失之偏頗。”

見皇帝沒說話,薛瑜繼續道,“況且,若無人記得恩情,又怎麽會有越來越多從軍的年輕人?”

“行了。”皇帝瞥她一眼,“淨說好話。回去吧。”

薛瑜從善如流地告退離開。皇帝在月光下站了很久,嘆口氣,“還是心軟。”

“為帝者,可仁厚,可但不可無殺伐。常修,去把他怯戰的流言傳出去,再磨磨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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