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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妖頗有些不甘心,後悔未能搶占先機,最好的貨色居然被這個平平無奇的狐貍精搶走了,若是能吸上一口,不知道要精進多少的修為。不死心地試探着向前一步,憑空冒出的狐貍精甚是護食,尾巴的毛都炸開了,他用袖子将相曲擋的嚴嚴實實,生怕被旁人多看了一眼。
相曲在雲昭袖子底下悶聲笑了起來,他配合着雲昭裝作中了花粉之毒,徒勞地掙紮起來,好似馬上就要被玷污清白般慌張無措:“你這妖物要對我做什麽……”
雲昭勾住相曲的腰帶,妩媚一笑:“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寅山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後背,雲昭只好順勢将手伸入相曲的腿間,胯下那一團微微硬着,手指觸到之時雲昭無意識地舔着唇。雲昭的嘴唇湊在相曲頸側,不知是否因為服了妖心丹的緣故,他看着相曲的側頸忽然有種想要咬下去的沖動。
雲昭用力撕開相曲的衣袍,在看見相曲微微發黑的頸脈時略有些遲疑,夜間他未能看清楚,只是憑着身體接觸感受着對方的身體,如今親眼瞧見了相曲已呈現明顯魔化的身體。
難怪相曲能夠獲取魔谷信任,原來他真的入了化仙池,将一身仙骨洗盡。雲昭驀地心疼,化仙池之兇惡他只是耳聞,從未親眼所見,本是魔修用以懲戒罪人所設。而魔谷定然是怕相曲假意投誠,要他入化仙池表明心志,也是為了斷他後路。
雲昭喉嚨一緊,眼淚已然湧出,相曲擡手按住他的腦袋,雲昭的眼淚便落在相曲的頸間。
“含蕪就在他的袋子裏。”
心慌意亂的雲昭聽見相曲神識傳來的聲音,現在不是哀戚的時候,含蕪還在寅山尊手中,相曲也是處境危險,他更加要振作才行。雲昭張嘴輕輕咬住相曲的側頸,手掌貼在相曲的胸口處,宛如一只發情的狐貍精在占他的便宜。
寅山尊疑慮未消,仍在盯着他們看。雲昭騎虎難下,直接将相曲推倒在地,分開雙腿跨坐了上去,頭上兩只狐耳抖動,身後尾巴翹得甚高,毛茸茸的大尾巴正好可以擋住大部分的視線。
雲昭在心裏大罵在場的妖修全是些未脫野性的妖獸,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褲子,而他的出現又成了衆矢之的,有意無意的目光都黏在他和相曲的身上,雲昭不得不硬着頭皮解開相曲的腰帶。
“究竟發生了什麽?”雲昭俯身,用鼻子蹭着相曲的脖頸,一舉一動都像是狐貍在撒嬌。如此近的距離,使得他們的神識溝通更加無法被人窺探。雲昭抽出相曲的腰帶,一只手伸入他的褲中,他本是想做個樣子給寅山尊看看罷了,不想相曲胯下那根竟是翹老高,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硬了。雲昭咽下口水,臀部坐在相曲的腰上,做出将要交合的姿态,同時與相曲交談道,“此事定然是寅山尊早已謀劃好了的,只是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麽做?”
相曲道:“我想他定然是已經抓住了真正的寅山尊,得知了輪回之門的下落,才會與魔谷的人翻臉。”
“輪回之門?世間當真有這件寶物。”雲昭擡眼,不經意掃過寅山尊所在。寅山尊對于如今的場景十分滿意,正端着酒杯自斟自飲,對于他們二人也不再特意關注。雲昭腰胯下壓,臀瓣壓在相曲的胯下位置,看起來像是被插入了身體,面上還要作出享受無比的表情。他慢慢前後晃動着身體,借着尾巴和衣袍的遮擋,當真能夠掩人耳目。
相曲道:“輪回之門乃是傳聞之中可以逆轉時間的寶物,曾經有位大能便是借助此物成功飛升,輪回之門流卻落此界。只是這些只是傳言,從來未有人真正見過真正的輪回之門,也無法确定它是否真的能夠逆轉時間。若是真正的寅山尊有了輪回之門,又怎麽會被現在這個人取而代之。”
說來也是,仙界之中修為達至仙尊者屈指可數,他們雖有移山填海的本領,但是談到逆轉時間便是妄言。時間扭轉,是與整個仙界的力量作對,就算能夠成功回到過去,所付出的代價定然是無法想象的。
而就是這件傳說中的寶貝,讓這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大人物也為之心動,可見世人皆有遺憾之事,想要再有一次機會彌補過去。
就算是雲昭,聽見有這般神奇的寶物,也忍不住設想若是真能逆轉時間,他會選擇回到什麽時候。若是相曲得到了寶物回到聶予走火入魔之前,是否天府相林就能免遭一劫。
然而當初若真是這樣,相曲最後也不會上萬劍山,更不會遇見雲昭。
雲昭想的有些癡了,忽然乳尖被人重重一擰,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相曲用力握住雲昭的腰胯,另一只手伸入衣袍把玩着他的胸乳。
“別摸那裏。”雲昭咬着唇才沒哼出聲來,即使耳邊其他那些妖修們早就是滿口淫言浪語吵翻了天。雲昭意識還有些虛浮,一旦陷入改變時空的幻想,心志便有些不甚堅定。相曲的手掌在他胸乳間游走,掌心揉搓着嫩膚,親密的肌膚相貼讓他無暇多想其他。
“方才不小心吸入了一些花粉,此時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相曲眼神無辜,手指卻捏住雲昭的乳頭,奶水溢出,塗滿了他的掌心。
雲昭腰身發軟,被他摸得流奶不止,臀間也被一根熟悉的東西頂着,分明是好生穿着衣服做個樣子罷了,卻好像他真的被相曲當中猥亵了似的。
“我現在這副樣子,你怎麽也能……”為了不引人注意,雲昭刻意化成平凡的模樣,即便有狐貍的幾分媚态,卻也不算出衆。
“在我眼裏你和從前并無區別。”相曲按着雲昭的腰臀,胯下陰莖翹起,順着他的臀瓣往上蹭了幾下。
雲昭夾緊臀瓣,雙腿感受到那根東西的炙熱,隔着衣褲被相曲故意亵玩着陰戶,即便還完整穿着衣服,雲昭仍有被人注視的錯覺。他急忙按住相曲的手,不想相曲竟沒有抵抗,輕易被他制止。
雲昭疑惑,他以為相曲只是裝成中了毒,現在這副樣子又好像是真的中了花粉之毒。相曲和其他中毒之人一樣,雖然身體無力,胯下陰莖卻是異常堅挺,看來那花粉定然是媚藥一類的東西。
“這個寅山尊竟然有看人交歡的愛好?”雲昭對此嗤之以鼻,可是他也知曉若是不及時為相曲解毒,說不定他就要爆體而亡了。可是他始終覺得事情并非如此簡單,寅山尊大費周折做出這些事情,甚至連魔谷也一并得罪了,肯定是另有打算。
不遠處發出一聲凄慘哀嚎,被一只貓妖坐在身下榨精的魔修面容痛苦,臉色蒼白,全身的精血被吸走了一大半,整個人都要成了一塊肉幹。而那只貓妖容光煥發,吸飽了精氣之後更加嬌媚,将這無用的人幹扔到一旁,轉而尋找另一個獵物。而那朵紫色奇花,似乎比方才更加豔麗,碩大的花瓣要比人的腦袋還要大上一圈。
“那朵花有問題。”貓妖只是吸取了一小部分的精氣,大部分的精氣全部紫色奇花吸了去。看着它的花粉不止是催人動情那麽簡單,最終目的還是為了獲取精氣。這場景似曾相識,雲昭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雲昭用手握住相曲的陰莖慢慢撸動,掌下這物硬的厲害,看相曲神情也難受異常,雲昭擔心若是不讓他射出來這毒會越壓越深,可是萬一射了出來,又和剛才那個精盡人亡的魔修一樣下場又該如何。
相曲淩亂的吐息噴在雲昭耳側,就連神識傳過來的聲音也漂浮不定:“我想起來了,當時葭卿發間戴的便是這麽一朵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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