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營帳看病
營帳的中央放着一只大木桶,木桶裏散發着袅袅的熱氣,朦胧中木桶裏坐着一個妖孽、完美、俊逸、的男人,這是楚落梨驚鴻一瞥後的感覺。
楚落梨看到過桑國和靖國那麽多的男子,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一個無可挑剔的美男,劍眉星眸,如能工巧匠的精心雕刻,只是他一臉的邪魅之氣讓楚落梨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這眼神是要把人給凍死啊,他裸漏在外面皮膚細膩而白,好看的肩膀有着完美的弧度。
“這樣看着本王,不怕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聲音帶着別樣的空靈和磁性,如深潭裏的泉水滴落,只是這句話讓人渾身發毛。
被一個男人盯着看身體還流漏出色眯眯的表情是一種什麽感受,反正坐在木桶裏的人瞬間感到惡心。
聽到本王二字楚落梨救知道一定是位王爺了,她靈機一動就有了主意,“王爺,恕屬下魯莽,我來這裏看一下作細有沒有跑到這裏,既然沒有,那就去別處看看。”楚落梨趕緊轉過身準備離開。
“站住。”聲音不大,卻有十足的壓迫感。
“王爺有何吩咐。”楚落梨身體僵住站在那裏不動了,她可是特地的找了一套士兵的衣服,難道這樣也能看的出來她的身份。
“賊喊捉賊,哼,”說話間,木桶裏的人一躍而起,在半空中一個轉身然後抓起木架上的衣服,落地時衣服已經穿在身上,這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他緩緩走到楚落梨身邊,看着眼前這個灰頭土臉的男子,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沒有人敢這樣跟他直視雙眼,而她,從頭到尾一直盯着他看。慕容律眼神裏的憤怒和厭惡足可以把她滅死。
“王爺,有些聽不懂您說的什麽?”繼續裝傻,臉上也附和的笑着。
“王爺,今天抓到的細作跑了,請王爺小心。”營帳外面的聲音響起。
“本王知道了。”
楚落梨看着剛剛沐浴過的男子,當真是出水芙蓉啊,她們還離的這麽近,雖然王爺和師傅的美不相上下,但卻比師傅多了些陽剛之氣,而師傅更是比他多了幾分儒雅,最重要的是,師傅已經四十不惑,而他則正直盛年,看樣子似乎是剛剛過了弱冠的年齡。發愣的楚落梨在心裏不由的比較起來。
“王爺,就不打擾了,我要去抓細作……”她繼續裝傻。
“你以為你走的了嗎?”
早知道橫豎都是死,那多欣賞一下美男也行,楚落梨站着不動了。希望他們可以查明真想,她現在是說不清道不明也逃不掉了。
“來人,”慕容律喊道,他叫人了,她也快完了了嗎?要怎麽處置自己,楚落梨心裏忐忑的很。
營帳裏頓時來了幾個人,其中就有抓到她的淩風,他們來到營帳內,一個身穿盔甲的士兵和一位俊美的男子相對而站,一個唯唯諾諾,一個長身玉立。
“王爺,讓您受驚了。”淩風行禮後看了一眼楚落梨,跑的簡直比兔子還快。
“無妨,這就是你們今天抓到的細作?”
“是,屬下感覺此人很可疑,所以就将其帶回,屬下沒有看管好,甘願責罰。”
楚落梨想為自己在反駁一次,無端端的她怎麽就成了細作了呢。
“我不是細作,大不了我把我找到的銀子送給各位王爺和大人,我是良民,我是桑國的良民,各位王爺、大人行行好,把心思都用到打仗上,用到我這無用之人身上豈不浪費時間。”楚落梨可憐巴巴的看着氣場強大的慕容律,只求他的心也像他這副容顏一樣美,然後把她放走。
“王爺,,此人說他是桑國的大夫。”
“好啊,即是大夫,就要做大夫該做的事情,”慕容律看這一臉泥灰的楚落梨,妖孽的臉上一雙眼睛像是看賊一樣的看着她。
“王爺的意思是?”
“把她的腳上多加幾條腳鐐,免得繼續逃走,然後帶到傷員的營帳中做她該做的事。”
“屬下遵命。”
淩風看着傻愣愣的楚落梨,此時的她盯着自家王爺一直看,這樣的眼神,像是在窺探,或者又是欣賞,真是有些疑惑。
“還不快謝恩,王爺暫不殺你可是求之不來的福氣。”淩風在一旁提醒到。
“不殺我,那什麽時候放我走,我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回去做呢。”楚落梨哀求的看着慕容律。
“得寸進尺了還,一個細作怎可放你回去,如若不然現在就要了你的一條小命。”慕容律冰冷的眼神在楚落梨身上掃射了一遍,轉身離開。
“我……”再怎麽解釋也是徒勞。在這樣兩國邊界的敏感地帶,她出現在這裏的确會令人生疑,還好沒有立刻把她殺了,那就想辦法洗清自己的細作身份。
楚落梨被淩風帶出營帳,心情五味雜陳,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離開這裏,師傅他老人家一定會發現她偷偷出谷,可是現在又無法脫身,混在這軍營裏保不齊那天掉了腦袋,越想越失落,楚落梨低着頭跟着淩風來到受傷士兵的營帳之中。
“啊。”楚落梨看到裏面的一切驚恐的叫出了聲,裏面的人有的沒胳膊,有的沒了腿,有的渾身淌着血,好幾個人在痛苦的哀嚎,有一個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當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從來只在谷裏長大的她被這裏震撼到了。
“別想再逃,如果再被抓到,保不準會直接要了你的命。”淩風離開,留下楚落梨呆呆的站在哪裏。
“站在哪裏傻愣幹什麽,快來幫忙。”一名軍醫開始招呼她幹活,剛剛打完仗,又多了很多的傷員,真的是忙得很啊,不管什麽細作,只要有用就行。
楚落梨回過神來,拖着沉重的腳步來到一位軍醫的身邊,她腳上加了三條腳鐐,可以說走起路來要拼進全力。
“幫我把他的胳膊包紮一下,快一點。”
受傷的士兵看上去約莫十四五歲,這樣的年經就到戰場是真是可憐,楚落梨用心的包紮着他的胳膊。地上的人看上去很痛苦卻沒有發出一聲,不由的對這位少年有些敬佩。
忙了好一陣,其中一位好心的軍醫拿了兩個饅頭給她,從來沒覺得饅頭這麽好吃,楚落梨拿着饅頭幾下就吃完了。
已經是後半夜,楚落梨在營帳裏找一個角落靠在一旁休息,營帳裏不時有人發出痛苦的呻吟,可是她太累了,不知不覺就睡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是細作,我不是,不是。”在夢裏刀落在脖子的一瞬間,楚落梨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能動的士兵都已經出去,營帳裏都是些奄奄一息的,她起身,拼勁全力往前走,腳上的腳鐐重的要命。
楚落梨看到營帳之中一位還算精神的老伯便問道:“老伯,不是有很多的傷員嗎?他們都到哪裏了?”
“新的營帳已經搭好,他們都已經轉移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
楚落梨挪動着腳步走出營帳,看着外面的太陽心情忽然就明朗起來,既然來到這裏,就要擔起責任,師傅說作為大夫無論對象是誰,只要是病人就要醫,她一路游山玩水,可沒有像師兄們那樣出去歷練一下就看上幾百個病人,她貪玩的很,才會有如此下場,想來也是活該。
每年,師兄們會出谷為一些百姓看診治病,師傅說這樣才能增進自己的醫術,可是無論怎樣師傅就是不答應她出去,只好趁師傅去找師娘之際偷偷的跑出去。
“公子,淩護衛說你是大夫,既然這樣這些個病員救交給你了,你好自為之吧。”軍醫像是丢包袱一樣的把這裏交給了楚落梨。
“我……好自為之。”楚落梨疑惑的很,他們把這些奄奄一息的傷殘士兵全都丢給她了,丢給一個細作,還真是放心。
“好了,我要去忙了,營帳內的藥材還是很全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營帳內的這些士兵不只是受傷,更是患有疾病,楚落梨轉回營帳中,為他們一個個看診把脈,她從三歲師傅就教她讀醫書,現在幾乎讀遍了所有的醫術,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雖說現在是春天,可是春寒還沒有過去,加之最近總是連綿陰雨,這些受傷的士兵因為身體弱的緣故都是感染了傷寒,病到不是怪異的病,只是要堅持喂一些湯藥細心調養,熬制的湯藥還要掌握好火候,要不然作用全無,軍營裏的軍醫本來就緊缺,根本無暇估計這些,所以才導致他們疾病纏身,加之受了傷,才一天不如一天。
楚落梨找到一些藥開始煎藥,她把地上的傷員挪到床上,新營帳轉移出的傷員空出不少床位,這些人弱的就只剩下一口氣了,恐怕軍醫都嫌麻煩,不想管他們了才交給她這個“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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