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6
抱歉這次更新晚了點!!【并不是因為作者跑去癡漢了好多EC和鯊美的各種MV以及訪談...
祝 觀看歡歡~
Chapter VI
Charles.Xavier的情況不太好。
Emma再三強調鋼印不會把人打成傻子更不會把人搞成瘋子。它只是将一個“命題”信念化的工具(某些高層人物甚至會給自己來這麽一下,擺脫脆弱的退縮之心等等),如果做得夠隐蔽受試者極有可能完全無所察覺。曾為“受試者”之一的Erik對此沒法反駁,只能将Charles現在的情況歸咎于早在被關在拘留室時候就持續不退的高燒。
——他一直意識不清,時不時說些毫無意義的胡話,大部分時間都在鎮定劑作用下昏睡。
蘇格蘭作為共存派一直以來最堅固的後方大勢已去,被劃入自然區只是時間問題,雖然他們的大多數領導人物并未被捕多半往其他更北邊的地方逃了,但他原本的計劃就并未打算斬草除根。占領最主要據點,讓仍心存僥幸的人類看清現實。剩下來的星火,他可以慢慢圍剿并不着急。
但自然區還留着一個Shaw的屍體,為了得盡快回去接手自然選擇的領導工作,Erik沒法再等。
***
29日,Erik, Revan, Emma帶着仍舊意識不清的Charles離開蘇格蘭。
31日,自然選擇第四任領導人上任,蘇格蘭正式被歸入自然選擇管轄範圍。
2049年的最後一天,Erik僅用了幾句話就結束了他的就職演講。
自然區內擠滿忍不住交頭接耳小聲讨論的變種人公民,更多的還是神情麻木仿佛事不關己的人類,他最後說我們會看到這個世界更好的未來,我們有幸身處變革當中,這是個幸運的時代,緊接着所有人都鼓起掌來。
回辦公室給各部門關鍵執行人(包括Emma和Revan)開了不到一個小時的短會,之後拒絕了Revan的陪同步行二十分鐘去實驗室。
因為新領導人任職也因為将要新年,即使是自然選擇的研究團隊這一天也被允許休假。除了巡邏人員重重的腳步聲,就只有儀器安靜運轉的聲音,Erik沒有敲門走進一間隔離的學習室,并看到Chalres.Xavier毫無意外地坐在那裏,正在翻閱實驗記錄。
[HI,]Chalres順口打了聲招呼,眼睛都沒從紙張上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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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沒去參加你的演講,要在兩個月內補完這些跟上進度實在很具挑戰性。]
新任的領導人走過來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坐下,他看到他青白手背上紅腫的針孔,那是前幾天滞留針留下的痕跡。
[你應該休息一會兒。]
Lensherr說,[再過十幾分鐘就是新年,Charles. 而你知道我絕對不會因為進度責備你。]
[你不會,]Charles終于從似乎永遠看不完的硬皮筆記本裏擡頭,沖他笑了一下[當然,我的朋友。]
兩天前Charles才從那種會在高燒中抽搐意識不清的糟糕狀态中恢複過來,保險起見,離開蘇格蘭當晚Revan給了他最後一針鎮定劑。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表現得就像從一個長久安眠中清醒過來一樣正常無可挑剔,在飛機上Emma想給他靜脈點滴葡萄糖的時候抱怨只是發燒感冒而已這也太誇張了,我想吃三明治和咖啡,如果可以的話,please.
曾經在短暫的非昏睡間期動用能力壓制住拼命掙紮狀似瘋狂Charles的Erik對此相當驚訝,他試探性地去給Charles端去早餐(咖啡換成了牛奶),而對方顯然很高興他也在飛機上,摟過他肩膀稱呼他為“my friend”。
他越過Charles的肩膀看向他身後的精神控制能力者,Emma回他一個口型,這才是鋼印受試者清醒後該有的表現,謝天謝地他總算恢複了。
而Erik只是心有餘悸。
他沒法把那個在金屬扣帶下絕望掙動的印象抹去,那樣的Charles總讓他胃部很不舒服地想起以前實驗室裏那些被活體心髒采血的兔子——朝天花板無意義地瞪着雙眼,張開嘴發出無聲的可怕的尖叫,拼盡全力扭動着被捆綁住的四肢卻在壓倒一切的外力下無能為力,看着胸腔上方的針管一點點被自己心髒泵出的血液填滿。
最後這些兔子都死了,扔滿兔子的垃圾桶就放在他籠子的旁邊。
關于“思想鋼印”的打入驗證會有個常規問答測試。
Charles.Xavier的回答接近完美。
[變種人顯而易見地擁有更好的體力更适應的能力,這些優等的特征被編寫進了基因裏,而自然會做出選擇。]
他說。
Emma點點頭收拾錄音器材順便做好鋼印使用的最終記錄,對他說感謝您的配合,你會被安排進研究組。具體事宜會有專門的人來說明,今天到此為止。
然而在Charles站起身之前Erik忽然按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一時間所有人都望過來,Erik盯着他朋友的眼睛努力不要去想幾天前它們布滿血絲充滿恨意的樣子,
[ 想下棋嗎?]
最後Charles贏了這盤棋。
2050年第一天鐘聲響起的時候,Erik.Lensherr和Charles.Xavier還坐在那個陰冷的實驗室學習區,人手一杯難喝的速溶咖啡,幾乎很長時間沒有人說話。
直到外面逐漸喧鬧了一些——
——總有那麽一些樂觀的人們,無論這個世界變成怎樣無論這個時代變成怎樣也能堅定地努力地更好生存下去。他們大聲交談他們在整點歡呼他們因為新年擁抱或接吻,他們甚至還放起了煙花,藍色橘紅色的花火從學習區的大落地窗一閃而過,裂成巨大的絢麗光圈。
Erik用手裏已經冷掉的咖啡湊過去碰了碰另一個人的
[新年快樂,Charles.]
他的朋友還在看外面的煙花沒有聽見沒有轉頭,他甚至能從這個角度看到那些拖着長長尾巴的光烙在他眼睛裏的痕跡,璀璨非常。
這個時候,他還以為一切都會越來越好。
***
新年剛過不久Erik終于找不到任何理由阻止Revan每天帶着食物跑到實驗室探班。
他掙紮了好幾天終于選擇告訴Charles,Revan是他的妹妹,同母異父,是的Revan原本的名字應該是Revan.Xavier,但從沒有人用這個名字叫過她。
母親再婚後懷過一次孕,當時五歲的Charles對着Erik一天能把“我要有個弟弟/妹妹啦”的消息重複幾百遍。而印象中Charles從沒見過這個“弟弟/妹妹”,他在之後被告知那個孩子生下來就死了已經火化下葬,而母親在那之後将近半年才重新出現在大宅裏,瘦削得顴骨突出面色蒼白,變本加厲地神經質和竭斯底裏。
她生下了渾身帶着藍色鱗片的Revan。
盡管Revan此前對任何和Xavier這幾個字母沾邊的東西深惡痛絕,她卻似乎相當喜歡粘着Charles。而Charles.Xavier對此居然異常平靜地接受了,站在那裏撐着實驗臺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對Revan伸出手臂。Revan驚喜地撲過去差點掀翻一臺子實驗器具。
Erik站在幾步外的地方看着,胸腔升騰起混合了喜悅和酸澀的情緒。
一月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
圍剿共存派殘黨的過程比想象中艱難。
當執行人再一次帶給Lensherr一個壞消息的時候,他很花了些功夫來克制自己不要把那個蠢蛋當場勒死。Emma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可憐鬼屁滾尿流地逃出去。
Erik迎着Emma看過來的眼神說[人類太不可靠。又弱又沒用。]
Emma順手給他泡了杯咖啡[這裏面大概不包括你的Charles。]
看到上司立刻閉緊嘴巴拒絕再談,她就是學不會教訓地忍不住取笑,[說真的,boss,你還沒上過他嗎?]
咖啡杯裏的糖勺忽然間叮當作響,Emma謹慎地退到了門邊,[得了,所有人都看到你抱着個人類下飛機。]
Erik花了點時間才想明白這個女人想表達的意思,難以置信擡頭,[Charles是我的朋友,不是囚徒或者寵物!]
[但是他是個人類。]
Emma終于确信了這個人對Charles.Xavier的處境一無所知,[你是自然選擇的最高領導,他是“又弱又沒用”的人類。]最高執行助理用手指了指自己腦袋,[你知道的,人們總是喜歡惡意揣測和胡編亂造。]
這或許是真的。
抛開閑話中“主人和寵物”的關系,公事上領導人和研究員,Charles總會叫他“My friend”似乎意圖延續在聖安德魯斯結成的友誼,但事實上自然選擇的新任領導人某天忽然發現他們這段時間的交流加起來不到十句話。
他的新研究負責人總是一副忙得要死睡眠不足的樣子,在蘇格蘭時候還西裝革履把胡須刮得幹幹淨淨Erik沒見過他也會有白大褂裏套着T恤,頂着一頭亂發和滿下巴的胡子渣的一天。
大部分時間他都把自己埋進堆得高高的實驗記錄當中,并且迅速地瘦了下來。Charles有次甚至就自己小了好幾寸的腰圍跟Erik開了個玩笑,而Revan每次都會找自己咆哮,埋怨給了研究組太大壓力。偶爾Charles沒有在翻那些該死的筆記本的時候,他會和Erik下棋。他們會一言不發地玩上一兩個小時,Erik在Charles将死自己國王兩次之後起身道別,從沒留下來吃晚飯而Chalres也從沒邀請過。
Erik.Lensherr後來在他朋友公寓剛合上的門口站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也無法定義這段詭異的關系。
直到之後某一天他夢到和Charles做愛。
他跟要殺死對方一樣把他按在地上,Charles低下頭掙紮時候從顱底到第七頸椎那節光裸慘白的弧度以及手掌攀附其上時候汗濕的觸感讓他大汗淋漓醒來時候心髒依舊跳得發痛。
這大概并不能說是完全毫無預兆的,畢竟從他七歲開始他對比他小兩歲的貴族家獨子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獨占欲,後來這些隐秘的掌控欲在聖安德魯斯基因學教授神采飛揚站在臺上解釋那些複雜的機制概念時候再次蘇醒。
那些被有心縱容了的玩笑,被精确計算過的肢體接觸,被刻意忽視了的情緒,以及被一再壓抑的,關于二十五年前一個小男孩對他同伴背叛的質問,所有的這些他一直想找個機會統統讨要回來。
他不在乎用什麽方式,他只是需要花點時間來考慮這些。
然後Charles.Xavier為他提供了一個最完美的選項。
那原本只是一次常規拜訪,由于某個赤裸又隐晦夢境的關系Erik比往常輸得還要快。當對方第二次把他王将死,Erik知道這又該是道別離開的時刻了,然而某種因為不被期待留下而升起的怒意讓他坐在扶手椅裏面微絲未動。
他甚至在他朋友疑惑叫他名字時候,擡頭給予了一個挑釁的注視,并不打算作出解釋。
Charles先轉開了目光。
Erik性格裏的沖動和克制幾乎矛盾融合得渾然天成,例如現在,盡管已經逼近爆發臨界,他也總能在這種同Charles僵持的沉默中占上風。他看到他的朋友在對面的扶手椅裏迅速垂下腦袋用十指把過長的額發往後梳,他深深低下頭顱時候從顱底到第七頸椎的距離形成一節光裸慘白的弧度。
[Erik,]他說,然後擡頭迅速靠近。
自然選擇新任領導人兩秒鐘後才反應過來,他的研究課題負責人正弓着身子隔着一張可笑的矮桌給他一個吻。他想,這倒是夢裏沒有的,立刻擡手扯住他毛線背心的領口把他往下拉。
這倒是夢裏沒有的,Charles.Xavier的接吻技巧高超得令人火大,相比于常于練習的基因學教授,Erik的回應更像是一種可怕的本能,他接吻的方式就像要把對方咬傷或者從掠奪空氣開始窒息着殺死對方,更別提他還惡狠狠地拽着Charles的衣領。
松開的時候他看到Charles領口被扯破了而且氣喘籲籲嘴角還流血了,Erik忍不住舔了下自己的尖牙。
他應該是想要問些什麽的,新的研究課題,和Revan的兄妹關系,他人不懷好意的竊竊私語,是否想念聖安德魯斯,是否想念短暫的同事時光,是否感覺受到欺騙,躲避我的原因,以及如今親吻我的理由。
他應該是想要問些什麽的,然而Charles直起身體盯着他喘了會兒氣又勇氣可嘉地湊了上來,Erik捏着他的脖子決定之後再來解決那些。
他跟頭豹子一樣熱衷于用帶着帶刺的舌頭在對方喉結來回舔舐,幾乎費了全身的自制力別讓自己尖牙刺進那層脆弱的皮膚,那下面有奔流着血液流淌着生命的大動脈,他真想撕開它們如果這能讓他們靠得更近。
而Charles無所畏懼,勇敢或無知地把咽喉暴露出來,并在Erik把他按進沙發裏的時候含混地叫了一聲。他終于如願用手掌貼過他衣領裏的後頸,除了那些突起的一節一節的骨性體征,Chalres輕微的戰栗更令人興奮難以自控。等到最後他終于把那件可笑的背心和襯衣扯下來,不留縫隙地從背後貼合上他脊背,皮膚摩擦的感覺似乎太超過了,兩個人都為那個觸感停頓了一下。那種從心底升起愉快令人如釋重負,他似乎在這瞬間才發覺原來等這個擁抱等了太久。
Charles.
Chalres.Xavier.
他用鼻尖去蹭他發尾,然後磨着牙把叫他名字的聲音舔進他耳朵裏。
令Erik非常意外的是,他的課題負責人以一種不符合他性格的方式安靜着,把臉埋進抱枕裏渾身又燙又滑。就算是在Erik從背後束縛住他雙手還用能力作弊地操縱他皮帶搭扣以及牛仔褲拉鏈的時候也死憋着一聲不吭,
不過Erik總有足夠惡劣的點子。
[Erik!]
他在看清他手上東西的時候掙動起來,那枚黑王後在他朋友手心上方優雅地翻着滾
[Sh——]Erik坐起身搖了搖手指,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身下想反抗的背脊,[真高興你開的玩笑也有應驗的一天,My darling。]
Charles趴着身子憤恨瞪回來的表情很難說沒有反效果,Erik能想到在Xavier莊園,每次他把Charles惹生氣時候對方就是這個氣憤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這讓他心情愉悅——
[Check,将軍。]
他把那枚黑子緩慢旋進去。
後來Erik終于如願以償聽夠了Charles的聲音。
或者說,到最後他也不再那麽游刃有餘,兩個人都失控了個徹底。
Charles向他張開雙臂的樣子簡直帶着一種自我犧牲的決絕,義無反顧死不回頭。無力的手臂總會固執地擁抱上來,酸澀的腳踝總會不知疲倦纏繞上來,Erik能看見從他頭發上甩落的汗珠掉進他睜大的眼睛裏,然後Charles努力撐起上半身湊過來親吻他的脈搏和凝視的眉眼。
他甚至懷疑下一刻心髒會因為太強烈的躍動而炸個血肉模糊,這将成為歷史上領導人物最搞笑的死法之一而載入史冊。耳朵裏都是血流湍急的轟鳴,他毫無辦法只有按下他親吻的動作,然後把鼻子埋進他濕漉漉的頸項發間,并且發狠地不知所措地想要弄壞對方地頂到最深處。
Erik在高潮後對方失神的間隙擡了下頭。
Charles藍得過分的眼珠在這個将近淩晨的黑暗中是一種缺少光澤的漆黑顏色,他朝天花板無意義地睜着雙眼,張開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胸口在劇烈地上下起伏。
——他看起來就和他腦海裏抹殺不掉的那個畫面裏兔子一模一樣:
無能為力地躺在那裏,看着胸腔上方針管一點點被自己心髒泵出的血液填滿。
——TBC——
...翻了下大綱覺得自己真是進度緩慢....【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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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