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Every Day The Same Dream（完）

對不起寫完發現這真的是個很深井冰的梗...

如果有疑惑的地方請一定提出，【搓手】我一定盡我所能解釋清楚...

本來搞那個三體半AU的EC搞得我有點抓狂，想着一定要搞個逗比EC來開心開心…結果扯出這種深井冰一樣的東西….

下篇一定搞逗比！一！定！逗！比！！!

【X-men/EC】 Every Day The Same Dream

作者：蒼瞳

原作：XFC + DOFP

配對：Erik/Charles

等級：G

警告：Every day the same dream游戲AU，大概還有點黑客帝國的梗？可能會比較難懂，我盡量講清楚….

備注：

1，靈感之一來自一個叫做Every Day The Same Dream的網頁小游戲，

“ You are a faceless, unnamed man going about his business. The game has alternatives endings. Will you end up going to work and working in a little cubicle like every day, or will you take another route and do something different for once ”

2，以及這樣一個腦洞大開的，關于“感到最孤獨時候是什麽”問題的回答。

總結：

Erik.Lensherr後來發現：在這個無法破解的程序裏面，Charles.Xavier是有且僅有的永恒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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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One /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換上西裝提上公文包走出房間。

客廳裏的電視又沒有關，Erik聽到妻子一邊煎蛋一邊問候了早安，并提醒他動作快點別遲到。他看了眼手表放棄了早飯，拿上車鑰匙出門。

半分鐘後電梯到了，公寓電梯的工作人員照例帶着微笑打開電梯門，他面無表情颔首回應。

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并在十分鐘後毫無懸念地被早晨的上班高峰堵在路上。Erik在咒罵的間隙再次看了下手表，百無聊賴的過程中注意到車外的街道上有人在争吵。

看穿着是一個上班族和一個流浪漢，那個流浪漢在這種入冬的季節裏只裹了件過長的袍子，被對方扯着領口推擠着，踉跄地後退。

距離太遠他聽不清楚他們的對話，但流浪漢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可憐，他不耐煩地又看了眼手表，詛咒這該死的堵車。

最後他幾乎是踩着點跨進公司，Erik越過沉默工作的同事快速走到自己的電腦隔間。

差不多就在他剛坐下的瞬間，老板進來了，并且把一個遲到的同事罵的狗血淋頭。

Erik.Lensherr毫不同情地聳聳肩膀，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工作支線 Clear.】

Day One/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換上西裝提上公文包走出房間。

客廳裏的電視又沒有關，Erik聽到妻子一邊煎蛋一邊問候了早安，并提醒他動作快點別遲到。他看了眼手表放棄了早飯，拿上車鑰匙出門。

半分鐘後電梯到了，公寓電梯的工作人員照例帶着微笑打開電梯門，他面無表情颔首回應。

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并在十分鐘後毫無懸念地被早晨的上班高峰堵在路上。Erik在咒罵的間隙再次看了下手表，百無聊賴的過程中注意到有人蹲坐在車外的街道上。

是昨天的那個流浪漢。

他想起昨天那個把流浪漢趕走的上班族，又看了眼坐在街沿邊上的人，大概被凍得有些厲害縮手縮腳的，袍子完全遮擋住面容。

最後瞄了眼手表，Erik.Lensherr一向不覺得自己是什麽好心的慈善家，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缺乏耐心的暴躁人士，但反正堵着也沒什麽事做。

[喂！]

他朝車外喊了一聲，[你！]

流浪漢遲鈍地擡頭，似乎在辨別聲音來源的方向。

Erik猶豫了一下，迅速打開車門，[別在七點之後呆在主道上，會被人罵的。]

[什麽？]

那個流浪漢終于向他擡起頭。

哦，Erik覺得自己空空如也的胃部莫名其妙抽搐了一下，這個人的眼睛。

[找個小點的街道，或者去地鐵站公交車站什麽的。]Erik難得耐心地放慢了語速[我看到你昨天被人趕走了，八點之後就別呆在這裏了。]

[啊，]

流浪漢似乎笑了一下，[好的，先生，我這就離開。]

Erik看他慢吞吞地站起來，似乎腿腳不是很方便。

明明很年輕，大概是受過什麽傷。Erik盯着他遲鈍的動作想，在這個高強度高壓力高自殺率的快節奏城市生活下去總不是那麽容易。

回到自己車裏之前，他給了他一杯剛買的咖啡。

最後他遲到了，被剛好趕來巡視的老板說了一頓。

… …并非完全不值得，Erik.Lensherr回憶了下那個流浪漢的眼睛，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工作支線 Clear.】

Day One/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換上西裝提上公文包走出房間。

客廳裏的電視又沒有關，Erik聽到妻子一邊煎蛋一邊問候了早安，并提醒他動作快點別遲到。他看了眼手表放棄了早飯，拿上車鑰匙出門。

半分鐘後電梯到了，公寓電梯的工作人員照例帶着微笑打開電梯門，他面無表情颔首回應。

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并在十分鐘後毫無懸念地被早晨的上班高峰堵在路上。Erik在咒罵的間隙再次看了下手表，身後汽車司機按喇叭的聲音此起彼伏。

他鬼使神差地往窗外望了好一會兒，沒有看到之前那個流浪漢。

或許他終于學聰明，找了個地鐵站或者公交站呆着。Erik想，重新把視線放回前面的車屁股上。

最後他幾乎是踩着點跨進公司，Erik越過沉默工作的同事快速走到自己的電腦隔間。

打開電腦工作前他忽然想抽支煙，于是披上外套拿起打火機走出辦公室打算像往常一樣去頂樓天臺來上一根。

他看到有人背對他站在欄杆上，似乎也是個在這工作的程序員。Erik.Lensherr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将要發生什麽。

這可是六十五樓！

然而在他沖上去之前，在他喊出聲之前，那個人扔掉公文包毫不留戀地跳了下去。

【意外支線 Clear.】

Day One/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幾乎立刻就回憶起昨天那個駭人的畫面，有人在他面前跳樓自殺。

——雖然這在這個城市真的算不上什麽新聞，每個月大概至少有三四個這樣受不了壓力，抑郁自殺的年輕人。他前幾天還看到過有人穿着睡衣在大街上狂奔呢，說真的，大家都差不多習以為常到漠不關心了。

他換好衣服走出卧室，妻子一邊煎蛋一邊問候了早安，并提醒他動作快點別遲到。他越過早餐桌拿着車鑰匙出門。

但是不，他并沒有去停車場，Erik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就算老板要炒他鱿魚也沒什麽好在意，他想或許正好可以換個工作。

他選擇了一條稍僻遠的小路，沿着街道散步。他不知道是自己本身抱着期待呢還是巧合呢或者根本就是必然，Erik在第一個地鐵站口附近的噴水池看到流浪漢坐在水池邊緣，把手裏的面包掰碎喂魚。

[Hey。]

流浪漢先看見了他，愉快地打着招呼[又見面了，先生。]

[Erik。]

他挑了下眉毛，幹脆也在池沿上坐下來[Erik.Lensherr。]

[謝謝你上次的咖啡，Lensherr先生。我叫Charles.]

Erik實在不知道還有人能把英國腔念得這麽… …，要他說Charels禮貌得過分，而且對于一個長期流浪的人來說也太幹淨，他忽然覺得這個人應該去大學教書，或者呆在實驗室做研究，而不是在這樣一個冷飕飕地清晨漫無目地游蕩，成為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你看起來不太高興，我的朋友。]

Charles溫和地說，把剩下的面包屑全部扔進水裏。

[但好消息是，看，我想今天我可以請你杯咖啡了。]

流浪漢快活地伸出左手，那裏躺着幾枚硬幣。他拍了拍Erik的肩膀，示意等他一會兒，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向噴水池另一端的流動販售車。

他喝着流浪漢買給他的咖啡在街心花園坐了一上午。

他們聊天，天南海北亂七八糟說了一堆，最後大笑成一團。Erik.Lensherr都快不記得上一次這麽笑是什麽時候，老天，他的生活總是兩點一線一成不變。

後來Charles終于想起來問今天為什麽沒有上班，他告訴了他公司裏有人在他面前自殺，他他媽有權利休假一天來緩和一下。

流浪漢難過地拍了下他的背，[上帝保佑他，也希望你老板不會因此炒了你。]

最後Erik又跑去販售車買了點面包，和Charles一起把它捏碎喂了廣場裏的鴿子。

【散步支線 Clear.】

Day One /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換上西裝提上公文包走出房間。

客廳裏的電視又沒有關，Erik聽到妻子一邊煎蛋一邊問候了早安，并提醒他動作快點別遲到。他看了眼手表放棄了早飯，拿上車鑰匙出門。

半分鐘後電梯到了，公寓電梯的工作人員照例帶着微笑打開電梯門，他面無表情颔首回應。

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并在十分鐘後毫無懸念地被早晨的上班高峰堵在路上。Erik在咒罵的間隙再次看了下手表，在這思維放空的幾秒他允許自己分神想了下Charles，哦天，他幾乎是在瞬間想起沒有留下對方任何信息——不過說實在的，一個流浪漢難道能告訴你他手機號碼或者家庭住址嗎？至少該給Charles留下自己電話，Erik懊惱地踩了一腳油門兒，前進半米距離，如果他有什麽困難，至少還可以——

然後他在後視鏡上瞄到轉角處一閃而過的身影。

是Charles!那件袍子！和那個瘸腿的姿勢！

Erik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把車拐出主道，汽車司機按喇叭的聲音此起彼伏他也沒有理睬，迅速停好車拔出鑰匙跳出車子。

謝天謝地Charles移動得并不快，他最終在一片疑似廢墟的空地上找到了流浪漢。

Charles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只是站在那裏背對Erik，沉默成一尊雕塑。

Erik最後還是從角落裏走出來，[Charles.]

[Erik？]

他轉過臉，看起來非常驚訝[你沒有上班？]

因為比起上那個該死的班，他覺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Erik沒有回答，走上前跟Charles站在一起。

[你在這裏做什麽？]

[你該回去。]

流浪漢抓了下自己的袍子，[Erik，我的朋友，現在回公司去。]

Erik終于看清Charles面前的東西——那是墓碑。

上帝，這篇廢墟空地至少有上百個這樣沒有标記沒有刻上任何東西的空白墓碑。他甚至不知道這個繁華都市裏面還有這麽一塊地方。而站在這些墓碑前的Charles看上去固執又難以理喻，嘴角抿成奇怪的角度，Erik毫不懷疑他能在自己轉身的瞬間哭出來。

[Chales]

[回去，Please.]

他不能理解現在的狀況，這個城市，這個墓地，這些空白墓碑，還有該死的在請求他的Charles.Xavier。

Erik後退一步看向流浪漢的眼睛——和第一次看見它們一樣，他感到自己內髒又扭曲了一下。

他終于發現了哪裏沒對。

【墓地支線 Clear.】

Day One /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換上西裝提上公文包走出房間。

客廳裏的電視又沒有關，Erik聽到妻子一邊煎蛋一邊問候了早安，并提醒他動作快點別遲到。他看了眼手表放棄了早飯，拿上車鑰匙出門。

半分鐘後電梯到了，公寓電梯的工作人員照例帶着微笑打開電梯門，他面無表情颔首回應。

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并在十分鐘後毫無懸念地被早晨的上班高峰堵在路上。但Erik并不着急，他看了下手表，然後把車拐出主道，汽車司機按喇叭的聲音此起彼伏他也沒有理睬，迅速停好車拔出鑰匙跳出車子。

他在隔壁的轉角口抓住了坐在階梯上的流浪漢，并在對方驚訝擡頭時候抓着他的領口把他一路拖到主街道上，打開自己的車門指着裏面

[進去！]

[Erik!天啊，你不能… …]

[進去，Charles.Xavier。]

然而流浪漢就算被他提着領子推擠着也依舊搖頭，在對方大得吓人的力道下踉踉跄跄，努力抓住Erik的手[別！你該去上班!]

[如果不去？]

他對Charles的不配合異常憤怒，摔上車門把他扯到自己面前[告訴我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為什麽一定得回到“上班”這個選項上面？]

[Erik…]

流浪漢的瞳孔猛地收縮[你發現了什麽？]

[Charles,你早就知道。]

他逼迫過來，以一種能在對方眼睛倒影上看到自己表情的距離

[現在告訴我為什麽我每天都要在同樣的時間穿着睡衣醒來，和一個相處多年卻絲毫不了解的“妻子”道早安；為什麽每天會坐同樣的電梯下樓見着同一個服務員，在同樣的地方塞車然後八點跨進公司的大門；告訴我——]

Erik.Lensherr說

[這是哪兒？以及為什麽你是這個世界裏唯一的變量？]

這不是“哪兒”。

流浪漢最後說，這是個運行程序，而我只是程序構成裏的一個代碼。

它無限循環，無法破解，走通所有支路後會通向唯一的設定END，不可逆轉。

Chalres在Erik因為震驚而脫力的手指下後退一步，差點摔倒

[Erik,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Erik又在流浪漢的臉上看到了昨天他站在墓地裏的那個表情。

——無法救你。

這一定是做夢，Erik忽然笑了一下，

你看，二進制代碼不可能有這樣的藍眼睛，不可能會哭。

【真相支路 Clear】

【終末END 開啓】

Day One /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茫然地站在屋子裏，來來回回走了幾圈，然後瞬間想起所有的事情。

運行程序，這個世界，流浪漢，代碼，Charles。

Charles

Charles

Charles

Charles

Chalres說這個程序無法破解，走通所有支線只會引導入必然END。

Erik坐回床上想了一會兒，但看起來現在的情況和往常的每一天沒有任何不同。

有什麽辦法，一定有什麽辦法打破這個。

他換上衣服拿起公文包走出房間，立刻就愣住了。

電視關上的，而且“妻子”不在房間內，Erik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拿起車鑰匙走出家門。

電梯裏也再沒有公寓的服務員，他發動汽車上路，堵車，沒有見到Charles。

遲到兩分鐘走進公司，還沒走到自己座位就被老板叫過去，宣布因無故缺席好三天而被辭退。

Erik想這倒是沒遇到過的劇情。

他用這天剩下的時間開車尋找Charles，沒有找到。

【】

Day Two ~ Day Ten / 6:45 AM

未見Charles.Xavier。

【】

Day Eleven / 6:45 AM

Erik逐漸明白過來這個程序的運作方式了，Charles會繼續以流浪漢的形象游走在各個支線，而從開啓END開始，他不再和他處在同一個區域 —— 運行的不可逆轉性。

這讓Erik有點絕望。

他試過各種“不合常理”“違背常識”的方式：穿着睡衣在跑上街道；開着車撞噴水池等等。

然而沒有用，這個世界除了Charles.Xavier都只是毫無生氣的設定程序，他的所有動作都引不起程序的絲毫注意和改變，他依舊在每天六點四十五的自己房間裏醒來。

Erik.Lensherr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認識到，除了Charles，他是這個程序中唯一的思維體。

而擁有思想這件事，從未如此痛苦。

【】

Day N / 6:45 AM

Erik.Lensherr穿着睡衣站在房間中央，鬧鐘同往常一樣哔哔哔哔響個不停。

迅速按掉鬧鐘，他換上西裝提上公文包走出房間。

走過空蕩的客廳，等電梯。

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并在十分鐘後毫無懸念地被早晨的上班高峰堵在路上。

差兩分八點到達公司，老板不在，他越過沉默工作的同事（自己的座位已經被新來的填上）。當然，也沒有任何人對他的出現表示驚訝。

Erik從懷裏拿出煙，只剩最後一只了，他走上天臺越過欄杆，然後往下望去，六十五樓。

所以這就是END設定，他靠在欄杆上吸煙，想，居然早沒有想到。

永恒代碼想阻止他走上END線，所以努力把他拉回循環過的支線。

然而怎麽做得到呢，Erik想，他可一點不後悔在某個選擇節點跳下車給一個英國腔的流浪漢一杯咖啡。

抽完最後一口煙的時候他聽到有人跑上天臺，這場景真是意外地有違和感。

他忽然想起這整個運行程序，這整個循環的，完美的，無可破解的運行程序，被創建出來的目的大概就只是鎖住Charles.Xavier和Erik.Lensherr。

被困在支線裏的永恒代碼，和能夠交錯出現在無數個時間點空間點的變量代碼。

他總還能遇到他。

Erik扔掉公文包，從六十五樓跳了下去。

【終末END Clear.】

==============

我來…解釋一下…【。

Erik.Lensherr:

呃，其實這個程序的世界裏，“Erik”無處不在：

最開始和流浪漢争執的是他，遲到被罵的是他，跳樓的是他，穿着睡衣狂奔的人是他，甚至公司裏沉默工作的“同事”也是他——這是他不同時間點的動作，“在時間裏正向前進，逆向前進，反複穿梭無限循環，出現在時間軸上每一點，在三維世界看來就像空間裏有很多個”。

——這是Erik代碼的牛掰之處！【。

Charles.Xavier:

他是在支線游蕩的，知道END開啓條件，也見證了無數Erik的終末END，嘗試了很多方法企圖破解程序但最終都引到指向同樣的END。

後來開始盡量想讓Erik蒙在鼓裏，讓他一直重複同樣的支線就能避開開啓END線。

…這就是個二進制世界的瞎扯淡故事，對不起！

ps，推薦玩玩那個游戲，配上BGM感覺挺帶感的！

如果誰能走出非死亡END求告知… 我實在…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