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
Chapter XIV
【本章non-con警告】
【僞.婚外情警告】
在Erik沉默着把他從沙發上拖下來摔到地板上的時候,Charles還能維持笑容反擊,毆打殘疾人是非常不得體的行為。
但他的朋友并沒有被這些幼稚的挑釁激怒,他跨坐在對方腰間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嘲笑地說那你的上司為什麽會同意讓一個殘疾人來執行破壁計劃?
他們為什麽愚蠢地認為你能成功?
而你又憑什麽覺得我還會有那麽,哪怕一丁點兒相信你?
這大概傷害到Charles了,他在安靜了一會兒之後開始伸手想把Erik推下去[我不知道,讓開。]
然後他發現下一刻手腕上就被纏上了金屬,它們幾乎毫不費力地就把他的動作禁锢在地板上,釘死後纏繞在沙發腳上。
Charles挑了下眉毛[除我之外的權限持有人都是面壁者,殺了我你就永遠拿不到進入基因庫的權限。]他試着動了動快要痛得麻木的左腿,[我知道你的野心不只是交換條件上的“參與課題”。想要吞并共存發展未來科技,基因庫是一張棒極了的王牌不是嗎?]
他自下而上望進他朋友的眼睛,如果不是被束縛住雙手大概還想揮揮手臂聳聳肩膀[所以你看,你恐怕沒有立場指責我另有所圖,我的朋友。]
Erik痛恨他說出“My friend”時候若無其事的語調,不過他相信Charles不會堅持太久。
[你是對的。]
他說,[所以比起殺了你我還有個更有趣的提議。]
他伸手過去像是在确認貨物一樣随意摸了摸對方裸露出來的那節脖子,然後從領口開始一粒粒把他的襯衣紐扣解開。Charles在襯衣下面穿了一件寬松的套頭短袖,Erik把它從褲子裏面一點點抽出來。
Charles的震驚看上去不像是裝的,在Erik的手指貼着下腹伸進衣服裏并按上他起伏的胸口時候,他掙了一下[你瘋了?你已經結婚了Er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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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而他的朋友漫不經心地說,終于厭煩了和織物糾纏,把襯衣和套頭短袖全部推上去推過頭頂纏繞在對方的手臂上。
然後後撤一點像是要更好欣賞到Charles的表情[她身體不好需要休息,而你用起來很順手。]
有那麽一刻Erik覺得他朋友的心跳停止了,就這麽直直望着自己。
他跨坐在他僵硬的身體上注視着他艱難消化這些單詞的漫長過程,同時感受到無比的心痛以及滅頂的快意,它們殘忍又完美地矛盾結合,它們幾乎可以完全诠釋從Charles删掉資料離開自己至今,他對他所有的想念和恨意。
[而我,]
最終,Charles抽着氣說[再次像個婊子一樣送上門來給你操?]
[恐怕是的,我的朋友。]
他揮手彈開Charles的皮帶扣,就像回敬對方似的,把“My friend”的輕佻語調模仿得惟妙惟肖。
[現在,把腿打開。]
Erik把Charles翻過去趴着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還是低估了他的朋友——他發現即使在這種情況下,Charles仍然沒有放棄——如果不是善于忍耐,Erik都要因為忽然的尖銳頭痛放松對纏住Charles手腕金屬的控制了。
即使無法閱讀思想,精神系控制者依然可以進入對方空蕩蕩的思維內大肆破壞。
[看來你不夠專心。]
Erik用力用膝蓋猛地頂了一下Charles左腿,對方立刻抖了一下,然後腦內的痛楚松懈下來。
他咬牙等待劇痛後的暈眩感散去,手指直接捅進他發燙的身體,然後俯身如同包裹對方軀體一樣覆蓋上去
[再努力點,下次試試直接爆掉我的腦子,My darling.]
但Charles沒有機會了。
Erik撤出手指後,另外一個冰冷的東西被塞了進來。Charles把額頭抵在地板上努力呼吸,同時羞恥地感受到了皇後棋子的形狀。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諷刺,譬如老朋友詭異的性癖好之類,又一枚棋子被硬擠了進來。
這讓他徹底僵住,因為實在太他媽痛了。
然後他驚恐地發覺這還沒有完,第三枚棋子抵在入口,在他想要叫喊前猛地推入。Charles撐在地板上的手臂瞬間脫力,他沒能穩住自己,渾身冷汗暈頭轉向地摔在地上。
他張開嘴想說點什麽,對他朋友說點什麽,而忽然從喉嚨口從肋骨間從胸腔裏面從五髒六腑從身體裏每一個細胞內蜂擁上來的疲憊和空虛就快要将他擊垮。他知道自己一旦開口一定會哭出聲,于是更加用力地咬緊牙關拒絕回頭。
第四枚棋子貼着那塊汗濕敏感的粘膜,似乎在尋找進入的角度。棋子在體內互相推擠的清晰感覺恥辱得令人發狂,他終于忍受不住扭動着想往前爬着躲避,即使這讓他左腿和下身都痛得要死。而随後牢牢鉗住他腳踝的滾燙熱度,無情地終結了這些。
[Erik。]
他放棄地把臉埋進雙臂間,仍由自己被對方拖回去,顫抖着叫他朋友的名字
[Erik,請你——]
哽咽着
[不要這樣侮辱我。]
Charles哭了,而且哭得一塌糊塗無聲無息。
大概有那麽稍縱即逝的一刻,Charles.Xavier也終于失去了考慮任何東西的力氣:破壁任務,基因庫,自己肩上的責任,共存區的未來,或者其他的什麽。
Erik不确定這是否就是自己的目的。
他忽然想起“愛哭鬼”的幼年Charles,總會躲在沒人的地方哭得一塌糊塗無聲無息。他和現在這個蜷縮在地板上,把臉埋進手臂裏的人,有什麽不一樣。
那中間巨大,巨大的溝壑和落差,連皮帶肉血淋淋的成長,任何時光都填補不上。
他進入他的時候親吻他汗濕的後頸,從顱底到第七頸椎每一個骨節。
他擁抱他的時候四肢鎖緊瘦削的身軀,然後每一分戰栗每一分痛楚和歡愉都能在胸腔共鳴。
***
Hank.McCoy在淩晨兩點接到Charles電話,然後趕過去打開房門後看到了一個糟透了的教授。
他怕冷似的裹了一件從來不穿的長睡袍,頭發散亂滿面倦容,甚至比之前跛得更厲害,而整個房間就像被搶劫過一樣亂七八糟資料四散。Charles擡手止住他所有問句,塞給他幾大卷資料[把這些在兩小時內記憶下來,完成後燒掉。]
[教授…]
Hank茫然地拿着那些紙張站在混亂的房間中央,完全找不出一個在淩晨爬起來做記憶突擊的理由。
他盯着他拖着瘸腿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焦急地整理,他注意到桌幾上的煙灰缸重新插滿煙蒂而整個空間都是嗆人的煙草味,他看到他背向自己低頭翻找資料時候後頸從睡袍領口露出一圈足夠見血的牙龈。
Hank猛地想起Erik.Lensherr是當晚十二點四十的飛機。
Hank.McCoy當然不是傻瓜,他是實驗室裏唯一知道Charles指定破壁人身份的人,他見過Charles發現被Erik阻擋在思想外後的震驚失措,他還看到過“完美紳士”Charles絕無僅有的暴怒和軟弱——在三年前把他從自然區接回來之後。
然而他同時還知道他跟随了幾年的教授是個怎樣的人。
——他所有的計劃裏,留給自己的考量總是忽略不計。他所設想的未來裏,有關Charles.Xavier的私人因素(包括身體,包括感情)都随時可以被遺棄。總有一天,他會為了某個不得不完成的目标,把自己當作棋子布下去。
而現在看來,這些預言終成事實。
Hank為此現狀悲哀又無能為力,然後忽然被一聲巨響驚醒。
[教授!]
他大喊,而Chalres只是背對他站在剛被自己失控摔爛的棋盤碎片中間沉重地喘氣。
[我沒事。]
他說,快速地呼吸了幾下,用手指把散亂的額發梳在腦後又重新裹緊了身上的睡袍,剛從角落翻出就被摔在地上的黑白棋子此時亂七八糟地滾了一地,在昏暗的燈光中拖出孤零零的陰影。
Hank.McCoy無言地看着Charles走回沙發裏坐下,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後揉了揉眉角,疲倦地縮進逆光裏。
他知道将要有什麽事情,什麽不好的,重大的事情發生。
于是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擦了擦鏡片,然後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手裏的文字上。
***
2054年4月20日,
自然選擇第四任領導人Erik.Lensherr被彈劾下臺。
新的議會和領導人同意他保留自己所有財産,但必須釋出一切權利和課題資料。
4月21日,
自然選擇關鍵執行人Emma, Revan,Azazel辭職,從此淡出公衆視野。
同年4月28日,
共存區內戰再次爆發,并且分裂激進黨派以一種拉枯摧朽有如神助的氣勢一路攻入最後據點。
這一次,大部分共存區的領導人物再沒有曾經的那種幸運了,他們中某些被關押,而大部分則被當場處刑。
而自然選擇在最後接納了感恩戴德的共存分裂黨羽,正式将全部共存區劃入自己版圖。
***
Charles感到自己耳廓邊緣火燒一樣燙,就在兩分鐘前一顆子彈貼着自己腦袋擦破耳廓飛過去。
至少有二十個分裂黨的成員在四處搜尋着自己的蹤跡,他躲在離自己公寓十幾米外的巷口看到自己曾經的住處已是一片火光。Charles差點以為自己躲不過這一關,而幸運的是他現在暫時安全。
他不敢攜帶任何電子産品,口袋裏的現金只有五十磅;
因暴動而尖叫的人三三兩兩逃散,爆炸聲和槍聲遠遠近近,空氣被灌入濃厚的血腥氣;
而他除了一顆激烈跳動的心髒幾乎一無所有。
他把背脊往髒兮兮的小巷磚牆邊靠上去,擡頭仰望頭頂狹小漆黑的天空——
那裏只有星星:從幾百萬光年外,給與一個人類歷經了漫長時光長途跋涉而來的,最溫柔的光芒。
Charles.Xavier深深吸了口氣,從未如此平靜:
這會是場孤獨而極盡艱苦的戰役。從此時此刻起,他孤軍奮戰。
***
2054年5月10日,
持續了三十一年的兩派對峙局面,終于以共存派的全面失敗宣告結束。
而當時所有幸存的,不甘或者順服的,憤怒或者事不關己的,擔憂或者懵懵懂懂的純種人類,還并不知道——
在人類發展進化史上,最畸形扭曲的時代即将到來。
——TBC——
雖然後文會解釋到,但為了避免誤會先說明一下:
真的是僞.婚外!老萬和他妻子其實并不是...夫妻關系!他只是出于某種保護她的理由與她結婚。
之所以說出那種話,只是想氣死教授【。
ps,整個故事從這裏開始進入最後的部分啦!
【挽袖子】那麽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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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