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27/28 兩章合一

說的好聽, 但這些家夥分明就是看中了夏油傑控制咒靈的能力，以及阿爾的「無限黑豆沙」可以制裁咒怨的特殊用途，想把他們變成自己的工具。

而咒術師的「束縛」一但立下, 夏油傑以後就得完完全全聽命于腐敗的高層！

夏油傑冷冷道：“請恕我拒絕。”

他再怎麽成熟穩重，也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而已，在“束縛”的問題上他完全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 也不耐煩在這種事情上跟高層虛與委蛇。

他的态度這樣強硬, 阿爾也随時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高層憤怒地一拍桌子，怒斥聲響徹整個會議室。

“我們不追究你欺瞞咒靈情報的事情，你居然還敢不識好歹？！”

夏油傑冷笑道：“随您怎麽說, 總之，我不會同意這種要求，如果你們找我來只是為了這件事，那不好意思, 我先告辭了。”

他轉過身，毫不遲疑的擡腳離開，高層在他身後喝道：“要是就這麽離開, 夏油傑，你就再也不用回東京咒術高專了！”

夏油傑腳步一頓，高層們見狀頓時心中一喜，正要許諾以後的種種好處，夏油傑卻決絕地邁出腳步，頭也不回地離開。

「走了, 阿爾。」

「好。」

“不識好歹！”

離他最近的爛橘子倏然發難, 想要給這個不識好歹的年輕人一個慘痛的教訓。

隔在他們中間的屏風寸寸碎裂, 強大的咒力擰成一股線, 氣勢洶洶地朝夏油傑的後背攻過來。

就在那一剎那, 阿爾操縱靈子聚成人形，手腕一翻，一柄泛着紅光的長劍就出現在手中，他一刀斬斷高層的攻擊，腳下用力一踏，整個人就像離弦之箭一樣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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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他的面前偷襲他的Master，這是在看不起誰？！

“——！”

動手的高層顯然是個身經百戰的老咒術師，他只是微微一愣，燃燒在手心的咒力就化成一條條藍色的毒蛇撲向阿爾，阿爾揮動長劍，眨眼間，幾條蠕動的毒蛇都被阿爾斬殺殆盡，眼看着金發少年擋下他所有的攻擊，甚至還向着自己的方向沖過來，高層又驚又怒：“夏油傑，你敢！”

下一秒，他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砸在牆上，要不是及時用咒力護住身體，他這把老骨頭非要碎了不可。

夏油傑一愣：“阿爾！”

轟——！

會議室的屋頂被磅礴的咒力轟開，刺眼的陽光随着屋頂的碎屑紛紛揚揚地灑下來，照亮了常年躲藏在陰影裏的老鼠們。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地擡起頭，看見五條悟姿态悠然地浮在上空，淡定地收回了發出「蒼」的手，“老子來晚了嗎？”

夏油傑驚呆了。

“……悟，你怎麽也在這兒？”

五條悟毫無緊張感地指了指阿爾：“難道不是已經開打了嗎？啊，難道說你們沒有談崩，還有挽回的餘地？”

“……”

他聽起來就是專門過來湊熱鬧打架的。

夏油傑抽了抽嘴角：“……在你打破屋頂之前還是有餘地的，現在沒了。”

五條悟哈的一笑，嚣張道：“那不是正好？”

阿爾也擡起手，默默朝頭頂的五條悟比了個大拇指，他的腳底下是一個暈過去的大鼻子老頭。

他們之間有令咒的聯系，阿爾其實這一路都能感覺到五條悟的位置變化，他察覺到五條悟大概是想偷偷跟過來看看情況，于是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夏油傑。

剛剛還氣焰嚣張地威脅十五歲高中生的老頭躺在廢墟當中，不省人事。

五條悟指了指已經躺平的爛橘子：“喂，你們是不是該替他叫個救護車？還是直接送殡儀館？需要老子幫他訂個花圈嗎？”

其他高層回過神，勃然大怒道：“放肆！你們竟敢對我們無禮？！”

五條悟掏了掏耳朵，不耐煩道：“老子對你們無禮的次數還少嗎？”

“五條悟，你——！”

砰！

他剛擡起一只手指向五條悟，就被阿爾一腳踹進牆裏，厚重的會議室牆壁硬生生砸出來一個人形深坑。

金發碧眼的少年身形敏捷地完全不像人類。

那樣一雙碧綠色的眼眸望過來時，就像是在凝視一群死人。

空氣一片死寂。

五條悟嗤的一笑，嘲諷道：“不要随便用手指着別人，你媽媽沒教過你嗎？”

高層氣得快要嘔血了。

夏油傑嘆了口氣。

他揉了揉眉心，緩緩道：“……其實，被學校辭退也沒關系，被當成反抗他們的家夥也沒關系。”

阿爾和五條悟同時回頭看他。

夏油傑道：“但我是真的不想給夜蛾老師添麻煩。”

高層們聽見夏油傑的話，頓時覺得自己又抓住了他們的軟肋，正要開口用夜蛾正道來威脅他們，就聽夏油傑凝重道：

“事到如今，無論我們怎麽做夜蛾老師都會受到處分吧？悟，阿爾，我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全部打成植物人算了。”

高層：“……”

高層：“？？？”

在場的老頭子們頓時臉都綠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厲害！”

阿爾深深看了夏油傑一眼。

話雖如此，但這個家夥……其實還是想上學的吧？

上課最認真的是他，做任務最認真的也是他，這家夥明明就很珍惜高專的咒術師生活。

阿爾靈光一閃，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為了能讓他的Master繼續留在東京咒術高專上學，為了不讓夜蛾老師受牽連，他臨時策劃出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轟——！

覺得自己被冒犯了的爛橘子們怒火中燒，竟然全力對場中的三個人出手，阿爾眼神一凜，以兇悍的破壞力正面對抗高層的進攻，五條悟也愉快地加入了混戰。

魔力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耗。

在某一刻，金發碧眼的英靈忽然從原地消失，高層們注意到他的動向，頓時緊繃了身體，如臨大敵道：“小心！”

也有性格謹慎的高層偷偷聯系外面的山田太助：“山田，快，去通知樂岩寺！讓他立刻趕過來！有人叛亂！”

而悄悄靈子化的阿爾則對系統說道：[系統，Berserker蘭斯洛特的馬甲已經有30%的電量了吧？我要立刻使用他。]

[好的，宿主。]

系統道：[友情提醒，Berserker蘭斯洛特的電量僅有30%，而且與您的融合度偏低，融合成功後狂化思維會極大的影響到您的靈魂。]

[換。]

[好的，正在解鎖新的英靈——Berserker，蘭斯洛特。]

“看，那是什麽？！”

天空中，忽然出現一個身穿漆黑铠甲，全身都被黑色霧氣團團籠罩的男人，他一登場，渾身上下就散發着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狂氣，喉嚨裏不斷發出低低的、意味不明的低吼聲。

五條悟眯起眼睛，微微歪頭：“嗯？”

夏油傑也愣了愣。

這、這個黑色騎士，不就是FZ動畫裏間桐雁夜的英靈——Berserker嗎？！這是怎麽回事？！動畫片裏的人物居然真的出現在了現實裏！

而且……

夏油傑确認了一眼手背上的令咒，又确認了一眼天上的黑色騎士，驚訝道：“阿爾？！”

令咒的聯系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眼前這個像極了狂蘭的Berserker——就是阿爾！

五條悟同樣感受到了令咒的聯系，他幽幽道：“……他的人格分裂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臆想自己是動畫片裏的人物？傑，我們之前是不是給他看過《FZ》的動畫片？”

夏油傑：“……”

真的假的？！

阿爾這家夥的病情，已經嚴重到了看個動畫片都能誕生新人格的地步嗎？！

漆黑的騎士俯身沖下來，掰斷建築殘骸上的鋼筋，漆黑的鋼筋從上方重重砸下，對在場的所有人展開了無差別攻擊。

“Aaaarrrttthhhuuurrr——！！！！”

五條悟：“……”

夏油傑：“……”

卧槽。

當頭頂的瓦片嘩啦啦地砸下來時，五條悟和夏油傑果斷轉身就跑。

救命，先不論阿爾為什麽會變成湖中騎士，但這個Berserker，瘋起來連自己的Master都打啊！！！

五條悟一邊跑一邊超級興奮道：“傑！他好帥！！！”

夏油傑：“……”

我也這麽想！！！

砰！

砰！

砰——！

京都總部的結界裏，爆破聲連綿不絕。

結界裏充當護衛的石像們紛紛蘇醒，井然有序地沖向外來的入侵者，将黑色騎士團團包圍，成片成片的石像一起動起來時，頗有點千軍萬馬的氣勢。

咚！咚！咚！

大地在搖晃。

漆黑铠甲的騎士單槍匹馬闖入結界，一個照面就将就近的老頭打成重傷，被強化過的鋼筋缭繞着黑氣，仿佛世上最堅固的武器。

“石之兵！！！”

随着一聲蒼老的爆喝聲，一座石像從地底崛起，磅礴的咒力同時爆發，跟Berserker爆發出來的黑色霧氣撞在一起，幾乎要把在場所有的咒術師掀翻在地。

五條悟身姿從容地退到夏油傑身邊，而夏油傑默契地召喚出最堅硬的防禦咒靈，抗下了咒力與魔力相撞産生沖擊波。

轟——！

夏油傑抽了抽嘴角，他看起來有點苦惱，又有點興奮道：“我們這已經不是叛逃的程度了吧，簡直就是向日本咒術界開戰！”

“怕什麽，開戰就開戰！大不了滅了總部再一起出海當海賊王！”五條悟興致勃勃道：“說實在的，老子想砸這裏很久了！傑，你現在能聯系上阿爾嗎？”

“不能，我一直在試着叫他，但是所有消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如果他現在的狂化程度跟狂蘭一樣嚴重，恐怕只有令咒才能讓他停下來。”

“嘁，別因為幾個爛橘子就浪費令咒啊。”

下一秒，黑色的騎士發出毛骨悚然的咆哮聲，更加強大的狂風呼嘯全場，兩個高中生同時一個踉跄，差點擁抱大地。

夏油傑：“……”

這是真的有點敵我不分的意思了。

五條悟按住自己差點被掀飛的墨鏡，興致高昂道：“原來當Berserker這麽爽嗎？等老子死了能不能也當個Berserker爽爽？！”

又一陣狂風襲來，耳邊全是石像碎裂的聲音和破碎的風聲，夏油傑吐槽他：“爽的明顯是人格分裂吧！！！”

“Aaaarrrttthhhuuurrr——”

阿爾揮舞着堅硬的鋼筋，瞬間擊碎巨大石像的頭部，強化過的鋼筋與石像莊嚴肅穆的腦袋同歸于盡，黑色騎士發出瘆人的低吼，砰的一聲落在巨大的無頭石像上。

被高層中的一員操控着的石像眨眼間染上不祥的黑色，石像渾身漆黑，岩漿一般的紋路在石像表面蔓延開來，黑色的霧氣缭繞整個身體，結界護衛搖身一變，居然直接變成了Berserker的坐騎，它緩緩轉過身，面向原本操縱自己的傀儡師，高高舉起手中的石劍，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

轟！！！

高層一邊狼狽地逃竄，一邊大驚失色道：“怎麽會，它怎麽會脫離我的控制？！”

——騎士不死于徒手。

但凡被Berserker「蘭斯洛特」觸摸過的東西都會變成他的武器，黑色的騎士操縱石像，将沖上來的其他石像踩得稀巴爛，不過一會兒，結界內的京都總部就化成一片廢墟。

高層們紛紛發動攻擊，但要麽被石像毫發無損的擋下來，要麽就被當場反殺，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還能戰鬥的爛橘子就只剩下了一半。

“這到底是哪來的怪物？為什麽會忽然闖入結界？！”

有敏銳的高層指向角落裏袖手旁觀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咒靈操使！這難道也是你的咒靈嗎？！”

淩亂的風聲裏，夏油傑淡定道：“少血口噴人。我只有一個人形咒靈，你們見過我的阿爾嗎？如你們所見，他長得很可愛。”

高層大怒：“那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去戰鬥？！”

夏油傑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已經被你們辭退了，不算是咒術師的一員——哦，對了，我現在可是需要保護的普通人，我勸你們立刻都來保護我。”

五條悟：“噗嗤。”

高層鼻子都要氣歪了。

“你——你——！”

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又指向一旁看熱鬧的五條悟。

“五條悟，你身為禦三家的一份子，居然選擇袖手旁觀嗎？！”

五條悟哈的一笑，“老子樂意。”

砰——！

一塊漆黑的、泛着岩漿紋路的岩石砸在喋喋不休的高層身上，高層及時用咒力護住身體，卻還是哇的吐出一口血，被Berserker強化過的岩石裏包裹着瘋狂的力量，一切與之接觸的存在都會被狠狠腐蝕。

好在夏油傑良心發現，在對方咽氣之前就用咒靈将他從石頭底下扒拉了出來。

夏油傑蹲下來，問奄奄一息的爛橘子：“這位高層的前輩，你們現在還想辭退我嗎？”

“咳，咒靈操使……你……”

“請你們收回之前說過的話，也不要再拿這件事向夜蛾老師施壓，我就幫你們阻止敵人。”

只是阻止，不是“消滅”。

“咳！咳咳咳咳咳……你居然還敢威脅我們？！”

夏油傑漠然道：“不想就算了，悟，我們走吧，去找硝子和老師開我的送別晚會。”

“嘻嘻，好啊。”

他們拍拍衣服上的灰塵，真的擡腳就要走，重傷的高層連忙道：“等等！我答應你們！咳！”

兩個男高中生同時低頭看向他，五條悟笑嘻嘻地吐出了兩個字：“束，縛。”

夏油傑冷冷一笑，“沒錯，那就立下束縛。”

高層氣得又當場吐出一口血。

覺得阿爾破壞的差不多了，夏油傑這邊也順利得到了高層立下束縛的保障，五條悟終于沖出虹龍的保護圈，張開以無限之力創造的屏障，正面接下了Berserker砸下來的攻擊。

轟——！

眼前的Berserker顯然已經理智盡失，正對着周圍的一切進行無差別攻擊，無論怎麽呼喚都沒有任何回應，想讓他平靜下來就只有兩個辦法：使用令咒，或者打敗他！

高中生們當然選擇後者。

五條悟身體騰空，懸浮于空中，心情愉悅道：“術式正轉——「蒼」！”

駭人的咒力一次性爆發出來，山呼海嘯般的強大咒力以碾壓一切的氣勢沖向漆黑的騎士，騎士操縱石像，無所畏懼地迎了上去。

漆黑的巨大石像在「蒼」的攻擊裏轟然碎裂，京都總部坐落的整片山脈都随着這一擊劇烈地震了震。

煙塵散去，高大的黑色石像原本站立的地方只留下一個恐怖的深坑。

“Aaaarrrttthhhuuurrr！”

阿爾出現在五條悟背後，黑色铠甲後的披風擰成一根根觸手一樣的武器，朝五條悟的後背刺來，五條悟運轉無下限擋下攻擊，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咒靈包圍了他們。

夏油傑調伏的近兩千只咒靈傾巢而出，将他們團團包圍，幾乎遮天蔽日。

他本人站在虹龍頭上，低聲道：“要上了，悟，阿爾。”

“OK.”

黑色騎士發出低吼：“Arrrrrrrrrrrr——”

就在這時，一個舉着電吉他的光頭老頭忽然加入了戰局。

爛橘子們仿佛看見了救星：“樂岩寺！一切就交給你了！”

拿着電吉他閃亮登場的老頭臉上挂滿金屬，看起來還挺潮的，他一眼就認出五條悟和夏油傑是東京高專的學生，沉聲道：“讓開，這裏不是小孩子們出風頭的地方。”

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一眼，還真就默契地讓出了一條路，讓電吉他老頭直面渾身漆黑的阿爾。

“咒力增幅——！”

阿爾俯沖過去，覆蓋着铠甲的手一把奪過老頭手裏的電吉他，電吉他迅速被染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阿爾反手一個電吉他就把老頭拍進了廢墟裏。

砰——

滿心期待的高層們：“……”

雖然沒有理智但總覺得空虛寂寞冷的阿爾：“……”

就這？就這？就這？

五條悟感慨道：“菜啊。”

夏油傑點點頭：“菜啊。”

三個共犯沉默幾秒，轉頭就激烈地交戰在一起，總部堅固的結界裏，恐怖的咒靈大軍翻攪在一起，時不時從裏面傳出恐怖的爆破聲，「蘭斯洛特」的電量也逐漸變得岌岌可危。

而還清醒着的老橘子們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們的戰鬥。

日本什麽時候多出了那種恐怖的咒靈？它是什麽時候誕生的，又為什麽要在今天襲擊京都總部？

而那兩個高專一年級的少年，真的只是兩個一級咒術師嗎？

戰鬥終于逼近尾聲，五條悟掐了個手印，氣勢逼人道：“到此為止了。”

“術式反轉——「赫」！”

一片死寂。

正要抗最後一發光炮的Berserker：“……”

等着他們完美收尾的夏油傑：“……”

白發少年鎮定自若地收回手，毫不尴尬道：“啊，術式反轉，又失敗了啊。”

夏油傑嘆了口氣，“我來。”

數只咒靈瞬間絞在一起，醞釀出一發藍色光炮。

轟——！！！

一切終于歸于平靜。

[湖中騎士「蘭斯洛特」電量歸0，自動切換至仍有剩餘電量的馬甲——Berserker，謎之女主角X.Alter]

[恭喜宿主，等級升至lv.60]

……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結界外面，夜蛾正道走下車，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夷為平地的京都總部。

好家夥……年前開會他們還在商量要不要把京都的總部搬進京都咒術高專，現在倒好，不搬不行了。

夏油傑跟阿爾離開後，夜蛾正道越想越不安，于是想找五條悟問問戰鬥時的具體情況，沒想到高專裏到處都找不到五條悟的蹤跡，班主任一拍腦門，意識到五條悟這是一聲不吭地跑到京都去了。

怕學生們惹出事端，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班主任只好聯系了一個輔助監督，火速趕到京都，但很明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之前的地震果然是自己的三個學生搞出來的吧！

他匆匆忙忙走進去，看見五條悟和夏油傑以及山田太助正在廢墟裏扶起暈過去的高層們，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趴在其中一個老頭身上，手裏閃爍着紅光。

夜蛾正道大驚失色道：“你們在幹什麽？”

五條悟向他招了招手：“喲，夜蛾，來了啊。”

夏油傑解釋道：“老師，我們正在用反轉術式為他們進行治療。”

反轉術式？你們倆哪來的反轉術式？

夏油傑操控貞子用「反轉術式」給瀕死的老頭們治療傷勢，一臉正氣凜然道：“剛才，京都的總部受到了外敵的入侵，是我和悟聯起手來才将它打敗的。”

夜蛾正道：“……”

真的假的……他怎麽就這麽慌呢……

一旁的五條悟不懷好意地拿出手機，挨個給爛橘子們拍了他們被揍成豬頭的照片，打算之後再分享給母校甚至京都校的所有學生。

雖然其他人明面上不會表示什麽，但五條悟相信他們都會偷偷珍藏這些照片的。

山田太助很想阻止，但又覺得這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懷疑地指了指貞子：“這是什麽？它會用反轉術式？”

夏油傑睜眼說瞎話道：“這就是你們情報上的會治療普通人的軍裝咒靈。”

“……那它的軍裝？”

“時間匆忙，還沒來得及換。”

山田太助：“……”

夏油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其實要不是情況危機，我不想暴露它的，畢竟能使用反轉術式的人這麽少，說出去的話一定會被人觊觎的吧？但是沒辦法，高層的大人們遇難，我們必須全力救助才行，畢竟大家都是咒術師，就是應該互相幫助，而不是落井下石。您說對不對？”

山田太助：“……”

話都讓你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麽？

忽然，夏油傑的腦海裏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Master，你信不信之後就會傳出“咒靈操使喜歡跟咒靈們玩換裝play”的謠言？」

「阿爾？！」

阿爾的聲音無辜道：「是我啊，怎麽了？我剛才打架打得熱血上頭，不記得發生什麽了……你們怎麽樣？」

夏油傑笑容無奈。

「沒事……總之，辛苦你了，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