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141/142 兩章合一

狛枝凪鬥, 罪木蜜柑，佐藤瑙花與山崎退四個人全部通過面試，盤星教衆人很高興地留他們吃了飯，并通知他們明天開始上崗培訓。

因為他們四個都是沒有咒力的普通人, 盤星教不确定他們是否能長久地在這裏工作下去, 所以暫時不需要搬進盤星宮, 先早八晚五地上幾天班, 等确定會幹下去再簽正式的合同。

沒想到結束了那個要命的游戲之後居然還不算正式員工，佐藤瑙花嘆了口氣：“教祖副手的話，最好還是24小時在盤星宮待機, 以防突發狀況的發生吧？只上白天的班會不會不太好？”

“的确。”面試官阿爾咬着棒棒糖，随口跟他們閑聊道：“雖然我們在努力追求作息正常的工作環境，但一些突發情況是避免不了的，偶爾确實會有特別緊急的委托打過來。”

如果一直上夜班的話, 第一個撂挑子不幹的就是菅田真奈美。

狛枝凪鬥好奇道：“特別緊急的委托？”

“嗯, 比如, 在電話裏對我喊‘有什麽東西爬到窗戶外面的樹上了, 是黑色的火焰’之類的情況，這樣的事情實際發生過好幾次,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我出動的。”

問就是英靈不用睡覺, 只要魔力足夠就能連續不斷地嗨上一年，所以晚上的緊急電話都會直接打進阿爾的房間。

盤星宮裏，睡眠需求最少的就是阿爾，其次就是五條悟。

阿爾是有魔力就能一直清醒着，五條悟是能用反轉術式刷新大腦的新鮮度。

所以獨自一個人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 阿爾會優先去喊五條悟, 五條悟也解決不了再去喊夏油傑。

罪木蜜柑吓了一跳：“诶？真、真的有鬼在爬樹嗎？”

阿爾淡定道：“沒有啦, 那是被風吹上樹的大塑料袋。”

罪木蜜柑：“……”

“總之，因為教徒和委托人都是普通人，所以經常有這種烏龍事件發生，大家工作時要做好白跑一趟的心理準備。”

罪木蜜柑點頭：“是！”

阿爾摸着下巴思考道：“反正呢，你們明天直接過來就行，不需要特意帶東西，我是人事部長，所以這段時間都是我在帶你們。”

佐藤瑙花：“……”

這可真是一個噩耗。

山崎退：“……”

這可真是一個噩耗！

只有狛枝凪鬥松了口氣。

“太好了，是面試官先生陪我們度過新人時期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山崎退：“……”

你放心什麽啊！顯然這家夥一點也不靠譜好嗎？這一定不是真心話吧？這一定不是真心話吧！只是在讨好上司的小心機沒錯吧！世界上不會真的有人覺得這個面試官令人心安吧？！

話又說回來，這個盤星教的教祖到底是怎麽回事，居然讓這種家夥來當面試官，就不怕把面試者全部吓跑了嗎？

正巧，他們剛走到一樓大廳，就聽見兩個年輕的小姑娘拉住夏油傑，期待道：“教祖大人，今天可以跟我們合個影嗎？我們剛才在盤星小鋪買了好多東西哦。”

山崎退：“……”

原來你就是教祖啊！肯德基店長！！！

不，等等，他終于反應過來了，這個肯德基店長，他媽的不就是咒靈操使夏油傑嗎？在高層們嘴裏詭計多端的特級咒術師，夏、油、傑啊！

山崎退瞳孔地震。

等等，等等，那六眼五條悟在哪裏？總不會是那個開着卡車在十字路口亂撞人的失職國王吧？！

這兩個特級在幹什麽啊！叛逃後居然不加緊時間增長盤星教的實力，而是浪費時間在《Owee》裏經營國家和肯德基店嗎？！

吃完了一頓飯，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山崎退十分震驚。

——果然是游戲玩多了導致變傻了嗎？

而佐藤瑙花怎麽想都覺得很不妙，于是道：“但我們報名的工作崗位各不相同，就算是實習期也不适合一起實習吧？”

快放他去當教祖副手啊！實習期副手也可以！

阿爾解釋道：“是調劑啦，調劑。考進來之後，我們會根據你們本身的能力重新調整崗位的。”

佐藤瑙花：“……”

狛枝凪鬥好奇道：“面試官先生，那我的游手好閑廢物部——”

“嗯嗯，我說話還是算數的，我今晚就跟傑醬申請建立這個部門，明天就能正式成立了。”

他指了指自己：“還有，叫我阿爾。”

山崎退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張口吐槽道：“設立那種意義不明的部門有什麽意義啊！！！”

游手好閑廢物部，一聽就是屁事不幹的游手好閑廢物部門啊！

阿爾一本正經道：“有意義的。畢竟招人的時候，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招到一些沒用的人吧？是專門安置那些廢物的部門哦。”

“那就不要招廢物進公司啊！！！”

阿爾故作驚訝道：“哇，山鬼先生，你很有自信嘛，在我們不招廢物的情況下，你居然還有自信能進公司？”

“原來這是給我準備的部門嗎？！”山崎退崩潰道：“我會開車！我會做excel表格！我還會打羽毛球！”

“哦哦哦，最後一個技能好像很實用嘛！”

“在職場裏，顯然是最後一個才最沒用吧！！！”

阿爾撓了撓臉，納悶道：“你居然不吐槽你的新名字了？”

一提起這個，山崎退就覺得心很累，他垮下肩膀，疲憊道：“那種東西，已經完全無所謂了。或者說，人還是沒有名字比較幸福，呵呵，人為什麽要有名字這種東西呢。”

阿爾贊同道：“嗯嗯，我也覺得真正的名字叫什麽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哪個稱呼更讓我感到幸福。”

山崎退：“……”

山崎退：“我并不感到幸福啊！！！”

這雞飛狗跳的一天……不，雞飛狗跳的一夜終于結束了。

他們是下午才開始面試的，在游戲裏呆了十幾個小時後，他們很神奇地跟盤星教的幹部們一起吃了頓早飯，并約定明天再正式開始實習。

不過這樣也好，他們今天在游戲裏受到的創傷，可不是睡滿八個小時就能撫平的低級創傷。

總之，阿爾一路送他們出了盤星宮，跟無數前來參拜的教徒們擦肩而過後，目送四個人坐上了公交車返回東京。

佐藤瑙花是第一個下車的。

山崎退緊張又尴尬道：“明、明天見，瑙花醬！”

佐藤瑙花：“……”

佐藤瑙花微微颔首，禮貌地跟未來同事們道了別，第一個走下車。

他徑直回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非常平凡，屋子裏的陳設很符合他的社畜身份，整個房子又非常幹淨整潔，很符合他成熟穩重辦事利落的人設。

靈子化的阿爾跟在他身邊，親眼看着佐藤瑙花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疲憊地入睡。

确定佐藤瑙花是真的睡着之後，阿爾又百無聊賴地在他家裏呆了兩個小時，最後才悄悄離開。

很快，阿爾就回到了盤星宮。

此時，夏油傑正在冥想室接待教徒們，五條悟在三樓的客廳，跟天內理子一起看綜藝節目，阿爾毫無預兆地出現在空着的沙發上，把天內理子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阿爾！”

“抱歉嘛。”

反正盤星教有個會瞬移的五條悟，阿爾再怎麽神出鬼沒，盤星教的大家也都能很淡定的接受這一點。

五條悟問他：“怎麽樣？”

阿爾搖搖頭，道：“很普通，他離開盤星教後沒有跟誰打電話，也沒有見別的什麽人，回了家就洗澡睡覺了。”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

“書架上放着很多刀劍相關的書籍，還有一些靈能力者那邊的東西，跟簡歷上的一樣，以前應該是在時之政府工作沒錯。”

根據佐藤瑙花的簡歷來看，他的上一個工作單位是時之政府，不過并不是屬于“內部”的人，而是游離在“表面”的工作人員。

他在時之政府東京辦公樓上班，東京辦公樓平時的工作就是四處招攬有能力者，就像之前邀請夏油傑成為審神者的工作人員一樣。

除了這個，東京辦公樓還負責把審神者家屬們寄給審神者的包裹和信件轉交給“內部”，也會積極解決一些社會上的惡靈事件。

而在半年前，佐藤瑙花主動提交了辭職書，離開時之政府，理由是要動開顱手術。

現在，他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就找上了盤星教。

五條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所以說，那家夥其實沒什麽毛病，是嗎？”

阿爾平靜道：“悟醬覺得那個人很奇怪的話，那肯定就是那個人有問題啦。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來也沒關系，我們不讓他插手核心教務就是了——如果我們有核心教務這種東西的話。”

五條悟：“……”

五條悟冥思苦想道：“我們有嗎？”

天內理子淡定道：“沒有吧。”

阿爾道：“我也覺得沒有。”

五條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嗯，确實應該沒有。”

沒有任何陰謀詭計的少年們冥思苦想，也想不出盤星教能有什麽稱為秘密的東西，于是這個話題也就不了了之。

一天後。

清晨八點。

四名實習人員準時出現在盤星宮門口，阿爾拿着個大喇叭，明明做着很有活力的動作，語氣從頭平到底，一副半死不活的調調。

“點名啦，點名啦——狛，枝，凪，鬥。”

穿着墨綠色大衣的白發少年笑吟吟道：“到。”

“罪木蜜柑！”

渾身纏滿繃帶的女孩大聲道：“在！”

“佐藤瑙花——”

社畜人推了推眼鏡，禮貌道：“在。”

“山、鬼、退！”

山崎退暴跳如雷：“哪來的山鬼啊！！！”

阿爾鼓掌道：“恭喜，你終于有心情吐槽自己的名字了。很好，很有活力，恭喜山鬼退先生恢複精氣神！”

山崎退痛苦道：“這不是你故意叫錯別人名字的理由！拜托！拜托你們不要再玩這個梗了！玩梗玩到這個程度，已經屬于職場欺淩——”

金發碧眼的少年淡定地打斷他的請求：“嘛，既然四個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喂！聽我說話啊！！！”

少年原地轉了半個圈，舉着大喇叭往裏走，仿佛一個要帶他們觀光盤星教的導游，四個實習生只好搖搖頭，老老實實地跟着他走了進去。

導游阿爾盛情介紹道：“這裏是盤星教的大廳，往裏面直走的話，就是教祖用來布道的宣講大廳，每周一和每周四都會使用。”

“右手邊的前三個房間都是冥想室，第四個是忏悔室，是教徒們訴說煩惱的地方，平時神子和聖女也會在裏面坐一坐。”

唯一一個誤入盤星教的狛枝凪鬥舉手提問道：“教祖、神子和聖女都是誰？”

“哦哦。”

阿爾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忘了介紹啦。教祖就是昨天的肯德基店長，神子就是那個開大卡車的國王，聖女的話叫天內理子，一般不是帶孩子們玩，就是在天臺種蘑菇，閑了就會來忏悔室跟教徒們聊聊天。順便一提，她很受歡迎。”

比舌Max還滿嘴跑火車的神子受歡迎多了，因為女孩子是真的很認真地在跟教徒們共情。

……星漿體。

佐藤瑙花感興趣道：“我在《靈異探險2》的番外篇裏見過聖女，看起來年紀好像還很小？”

“嗯，還可以吧，她今年十四歲，過了年就十五歲了。不過悟醬和傑醬明年也才十七和十六，所以她也不算太小吧。”

山崎退故作震驚道：“诶？原來大家年紀都這麽小嗎？”

“嗯，所以我們是未成年小鬼們建立的違法教會哦，當然，□□上的齊藤一二三先生是成年人，所以手續上是合法的。”

山崎退：“……”

不，他目前只是實習期吧，這麽直白地跟他說這樣的實話真的沒關系嗎？

“右手邊是占蔔室，占蔔室的主人叫比嘉真琴。占蔔室旁邊的是盤星小鋪的實體店，目前是彌木利久、祈本裏香、菜菜子和美美子在輪流看店。這兩個地方都很掙錢的。”

他道：“盤星小鋪消費滿一定程度，是可以跟教祖、神子、聖女和吉祥物合影的。”

山崎退：“……”

你們在搞什麽啊！你們到底在搞什麽啊！就這麽缺錢嗎！就這麽缺錢嗎！咒術會的大人們知道你們在外面給咒術師丢人嗎！

“此外還有活動室、娛樂室跟餐廳，不過暫時還沒有讓教徒們進去過，餐廳平時會用來開派對，生日派對，或者新人歡迎派對之類的。總之，教徒們活動的範圍就是一樓。”

他帶着實習生們在一樓轉了一圈，才來到二樓。

“二樓主要是辦公室、圖書室，還有收藏室。所有幹部的辦公室都在這裏，新開設的游手好閑廢物部也在這裏。”

佐藤瑙花精神一振。

收藏室嗎？

伏黑甚爾的天逆鉾，目前應該就在盤星宮吧？

想要利用咒靈操使的身體封印六眼的話，首先就得想辦法盜走天逆鉾，不然關進去了也沒有用。

“能讓我們參觀一下收藏室嗎？我看過不少靈能力者那邊的收藏品，但還沒有見過關于咒靈的收藏品呢。”

同樣心懷鬼胎的山崎退用力點頭：“我也想看！”

樂岩寺校長囑咐過了，他作為卧底，必須要弄清楚盤星教的實力才行，而盤星宮的收藏品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可以。”

阿爾大方地同意了，他帶着他們走向二樓盡頭的收藏室，從地毯下面摸出鑰匙，完全沒有任何儀式感地咔嚓一聲打開了收藏室的門。

頭頂的吊燈亮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大堆……呃，呃，這是什麽？

阿爾期待地問：“怎麽樣？漂亮嗎？”

佐藤瑙花：“……”

山崎退：“……”

不，等等，他們期待的收藏室，根本不是這種收藏室！

狛枝凪鬥一拍手，道：“我知道這個，這個叫谷子，對嗎？”

“沒錯！”

谷子的主人阿爾高興道：

“因為收藏室暫時是空着的，所以我就征用了收藏室。看，這個是《Fate》裏的狂戰士蘭斯洛特，這個是另一個狂戰士赫拉克勒斯，你們看過動畫片嗎？或者玩過原作游戲？因為他們都是冷門角色，所以他們的周邊都超級便宜，我收集了好多徽章和貼紙。”

他得意道：“順便一提，我其實是亞克力派，亞克力立牌或者亞克力鑰匙扣都是我的最愛，很方便保管，也沒有腐爛和生鏽的危險，但相對的，如果亞克力上出現劃痕，我會非常憤怒。我的亞克力全部收藏在我自己的房間裏哦！”

佐藤瑙花：“……”

山崎退：“……”

我們不想知道這個啊！

阿爾充分滿足了他們想要“參觀”收藏室的願望，他捏起一個手辦，積極介紹道：

“這個你們認識吧？這是《七龍珠》裏的沙魯，那個是魔人布歐。我本人是更喜歡沙魯啦，悟醬總要跟我杠魔人布歐才是《七龍珠》裏的反派天花板，我覺得他真的好煩哦，我就是覺得沙魯最帥。”

每次吵到這個話題，路過的一般教祖夏油傑都會表示你們別吵了，弗利薩才是充滿領袖魅力的真男人。

嘁。

他們三個也會有合不來的時候。

罪木蜜柑小聲道：“我沒有看過《七龍珠》和《Fate》，但是我看過《數碼寶貝》，雖然只看過第一部 ……”

她激動道：“店長和國王，不，夏油大人和五條大人手背上的紋身，其實就是《數碼寶貝》裏的徽章吧！吃飯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了。”

阿爾一愣。

啊，這個啊。

那其實是我這個狂戰士的令咒，根本洗不掉的永久性紋身。

罪木蜜柑期待道：“夏油大人喜歡素娜，五條大人喜歡美美嗎？”

阿爾猶豫道：“不清楚呢，不過我最喜歡的角色是小醜皇，他沒能覆滅主角團我真的覺得非常遺憾。當然，我還是挺喜歡主角團的！”

但這不影響他給反派喊加油。

感覺完全聊不到一起的罪木蜜柑：“……”

呵呵，果然，果然她跟誰都不會有共同話題的，像她這樣的人，果然在哪裏都無法跟人好好相處，好想、好想盡快回到那位大人身邊啊……

佐藤瑙花嘆了口氣。

逐漸變成奇怪的二次元死宅交流大會了，還是已經變成時代眼淚的老作品交流大會。

算了，他就不該指望盤星宮的收藏室能是什麽正經收藏室，佐藤瑙花在收藏室裏走了一圈，拿起了一個沒有任何文字印刷的DVD：“這個是？”

阿爾看了一眼，提議道：“那個是正經咒物，別碰。”

山崎退：“……”

你也知道你這一堆谷子很不正經嗎！

他按捺住吐槽的沖動，立刻抓住了這個話題：“是傳說中的咒物嗎？我以為咒物都是那種很古老的物品呢，沒想到居然還有DVD啊！”

阿爾正兒八經地點了點頭：“因為時代在進步嘛，咒靈也是在跟科技一起發展的。”

山崎退滿臉期待道：“我們可以看一看這個咒物嗎？”

阿爾眨了眨眼睛。

看「貞子」姐姐的詛咒影像嗎？

他不明覺厲地點點頭，爽快道：“嗯，可以。”

金發碧眼的少年從佐藤瑙花手裏接過那張DVD：“那這樣吧，一會兒去了三樓我再給你們看。你們還有要逛的地方嗎？”

山崎退立馬道：“隔壁的圖書館我也想看一看！”

阿爾很好說話地點點頭，帶他們去了隔壁的圖書館：“名義上是圖書館，但目前是當成半個檔案室在用的。那邊的架子上是這段時間接受的各種委托，所有事件都整理起來存在這裏了，順便一提，這是教祖副手的工作。”

山崎退：“！！！”

雖然報名的時候是報了家政人員，但如果能當教祖副手，不就能随意出入各種地方了嗎！

輔助監督山崎退的心裏燃燒起了熊熊鬥志。

“都市怪談？”狛枝凪鬥随手拿起一本書，随後驚訝道：“好多都市怪談和民間故事啊。嗯？這個是……”

他拿起特意塞進民間故事裏的卡紙。

“白井？”

罪木蜜柑湊了上去，山崎退以為是什麽重要文件，也靠了過去，佐藤瑙花沒有冒冒失失地上前，不過也露出恰到好處的好奇之色。

因為其他人都很想看，超級體貼的狛枝凪鬥就把白井的故事大聲念了出來。

阿爾：“……”

要阻止嗎？

唔，好像無所謂吧，反正白井現在在夏油傑那裏，沒有夏油傑的授意，白井也不會無緣無故跑出來捏爆這些人的眼珠子。

如果五條悟在場，五條悟一定會不懷好意地告訴阿爾，這四個人的太陽穴附近都出現了詛咒的痕跡。

四個實習生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白井詛咒了，他們離開了平平無奇的圖書館，跟着阿爾走上三樓。

“三樓主要是大家休息的地方，也有客廳和廚房，還有娛樂室和小型酒吧，是用來放松身心的。”

他帶着實習生們來到空無一人的客廳，把「貞子」的DVD插進DVD播放機，并親切地拉上了窗簾。

影像開始播放了。

佐藤瑙花：“……”

山崎退：“……”

這個影像，是不是有哪裏不太對勁？怎麽越看越像傳說中的「貞子」錄像帶？

……啊，出現了，一片荒地裏的枯井。

這不就跟傳說中的「貞子」錄像帶一模一樣嗎！！！

不不不，「貞子」不是被封印在五條家嗎？五條家明明拍着胸脯保證過錄像帶沒有弄丢的，而且「貞子」的影像是錄像帶，根本不是DVD！

沒錯，沒錯，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叮鈴鈴，叮鈴鈴。

客廳的座機忽然響了。

山崎退頓時慌的一匹，阿爾卻一臉淡定地走過去接了電話，嗯嗯嗯了幾聲就挂斷了電話。

見狀，山崎退松了口氣。

哈哈哈，剛才只是正巧有電話打進來了而已，只是巧合，巧合，才不是貞子的詛咒呢！

就在這個微妙的氣氛裏，一身五條袈裟的夏油傑匆匆走上樓，滿臉詫異道：“阿爾，怎麽回事？白井跟貞子的詛咒怎麽又增加了？你帶他們看貞子的影像了？”

他作為咒怨的主人，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詛咒的增加。

佐藤瑙花：“……”

山崎退：“……”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狛枝凪鬥和罪木蜜柑也看了過來。

阿爾淡定地點頭，滿臉理所當然道：“嗯，我還幫他們接了「貞子」的電話，現在詛咒應該已經成了。”

他不忘替自己辯解道：“這可是他們自己要看的。”

山崎退：“……”

啊，所以，他的壽命只剩下七天了嗎？

樂岩寺校長，到底把他送進了怎樣的地獄裏啊？！

佐藤瑙花：“……”

他現在換個殼子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