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太過聰慧
楚湛沒有顧及外面,他頭一低,吻.了下去。
與此同時,那只大掌也沒有閑着。
說來也怪,他對溫舒瑤存了一腔意見,但又對她有着溢滿而出的.欲.望,他喜歡她的一切。
是成熟男子對女子的.欲.望。
紅唇、身段、腰肢,乃至她的聲線,都是他所喜歡的。
如果說床.笫.之歡可陶冶心性,那麽睡一個讓自己各方面都滿意的女子,無疑是錦上添花。
帝王坐擁天下,自诩天命之子,無論他想要什麽,也不過只是勾勾手指頭那麽簡單。
楚湛把剛才所學的.吻.技.發揮到極致,耳畔傳來女子的微微.嬌.喘,他這才暫時放過了溫舒瑤。
兩人都有些氣喘。
楚湛意猶未盡。
原來這事如此美妙。
他還可以繼續下去。
四目相對之間,有什麽情緒在空氣裏燃燒。
他們都不是當初的少年人了。
成年男女的關系,就是如此直接了當。
用不着多少前奏醞釀。
對溫舒瑤而言,反正入宮就是等死,她不介意在此之前感受一下人生的各個階段。
而于楚湛來說,溫舒瑤是他的妃嫔,遲早得是他的人。
一個想睡,一個不排斥被睡。
楚湛發現溫舒瑤的衣裙亂了,他的目光了落在了微微敞開的女子衣領上,再稍微一扯,宮裝就要徹底散開。
這衣裳當真是妙。
楚湛此前竟沒發現宮裏的女子所穿的衣裳,十分方便被褪下。
仿佛就是為了方便他行事。
“這次又如何?”楚湛問道,似乎很想與溫舒瑤探讨一下心得。
溫舒瑤輕.喘.了幾個呼吸,稍緩片刻,【皇上是屬狗的嗎?啃得過分了呀。】
楚湛:“……”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溫舒瑤表上含羞一笑,伸手在帝王胸膛捶了一下:“皇上,你讨厭~”
美人的嗓音仿佛帶着鈎子,尾音轉了一圈又一圈,猶如一根羽毛在楚湛的心尖上掃了一掃。
楚湛:“……!!!”
真不想見臣子!
他還可以更狂野!
勤政殿後面有一處供帝王歇息的偏殿,曹慎之與幾位大臣已在殿外候着,此刻的溫舒瑤粉面桃腮,衣裳不整,紅唇微腫,着實不宜從正門出去。
“你先去後面歇着,朕處理好政務,你再出來。”楚湛交代道。
溫舒瑤乖巧點頭,她的相貌很有欺騙性,仿佛當真是嬌弱無骨。
楚湛一看見她低眉順眼的模樣,就很想把人拉過來狠狠地.揉.搓.一番,非逼着她露出真面目不可!
溫舒瑤暗自埋怨了一句,這就順從的走向內殿,【狗皇帝,大.色.胚!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楚湛:“……”
他哪裏色了?
他還不夠冷靜自持?!
且罷,他可以接受這樣的污蔑。哪有男子不.好.色?
這廂,曹慎之與三位官員陸陸續續邁入殿中。
年輕的帝王坐在龍椅上,一手食指置于鼻端,他眉目清冷,似在凝神思量,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氣場。
曹慎之抱拳道:“皇上宣見微臣,不知有何事?”
禦史與兵部侍郎也同樣疑惑。
楚湛擡眸,那雙幽深清冷的眼,今日有些反常。
他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內殿,有些話還是直接說了。
他不打算藏着掖着。
“近日來,朝中數名大臣彈劾冠軍侯府溫家,幾位如何看待此事?”楚湛問出口。
禦史大人當場一愣。
禦史負責監察朝廷官吏,溫家被大臣們集中彈劾之事,他自是知曉。
他是楚湛一手提拔上來的,上任也才百日之久。
皇上既然到了現在還沒對溫家下手,那必然有皇上自己的理由,而且溫家二小姐也入宮了不是麽?
曹慎之也曾在西北溫府待過幾年,他甚是敬佩冠軍侯的英雄氣概。
于是抱拳道:“皇上,臣以為溫家軍功甚高,難免惹人眼紅,且不說這些年溫家守衛邊陲,立下不朽功勞,冠軍侯自己也已打算致仕。”
沒錯,冠軍侯的确遞上了致仕文書。
但楚湛暫未同意。
君臣幾人又商榷了幾句,楚湛似沒了耐心,道:“今日到此為止,幾位愛卿且回吧。”
在場四位大臣都是跟着楚湛一路生死走過來的。
曾經少年時,還把酒言歡過。
而今皆功成名就,卻是失了好時光。
今日無早朝,若是帝王不勤政,他們倒是可以小酌幾杯。
但,帝王顯然沒有那個雅興。
曹慎之默了默,他逗留了片刻,在其他幾人離開大殿後,道:“皇上可還記得當年的徐老夫子?”
楚湛與曹慎之去西北之前,曾一起在國子監進學。
那徐夫子是大儒名門之後,仗着自己曾是太傅,對皇親國戚亦是不放在眼裏。
楚湛:“說。”帝王一臉不耐煩。
曹慎之哪裏都好,偏生最喜打探小道消息,從誰家大臣的小妾流産了,誰的幺兒并非是親生骨肉,乃至誰家的雄.馬讓哪家雌.馬有孕了,他都一清二楚。
消息不可謂不靈通。
曹慎之清了一下嗓門,道:“徐老夫子昨晚猝死了,死在了新納的第十八房小妾的肚皮上。”
言罷,曹慎之雙眼發亮,似乎在等待着帝王的反饋,他很想将這個話題繼續進行下去。
楚湛:“……退下。”
曹慎之欲言又止,一句“紅顏禍水”還沒說出來,就被帝王驅逐了。
楚湛擡手揉了揉眉心,對內殿方向道了一句:“你出來吧。”
溫舒瑤一直豎着耳朵偷聽,但她不能表露出來,後宮不得幹政,她太聰明,也太會自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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