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心郁結
楚湛本打算不動作,他想看看溫舒瑤可以自己做到哪一步。
然而,溫舒瑤主動的那一瞬間,他的一只手就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妖精的後背。
纖細柔軟,極好掌控。
掌心摁着美人後脊椎,一把将人抱在了膝上。
兩人皆不由自主,都顯得動作娴熟。
明明都是新手,卻仿佛熟稔已久。
沒有感情,也可深入交流。
楚湛沒有直奔主題,他就一直保持着同樣的頻率與熱度。
鼻端都是女子身上的楚楚幽香。
楚湛緊閉雙眸,沉醉其中,就仿佛他品嘗過的頂級美味莫過于此,上瘾入迷。
內殿安靜如斯,旖旎動靜格外令人面紅耳赤。
就在楚湛完全沉迷其中時,他聽見了溫舒瑤的心聲。
【累煞我了,到底幾時能好?!】
【狗皇帝這般喜歡親嘴兒麽?】
【要親到什麽時候……】
【我熬的花兒都謝了。】
Advertisement
楚湛一愣,動作完全滞住。
唇齒相觸着,他頓了頓這才睜開眼來。
與此同時,溫舒瑤也睜開了眼。
兩人四目相瞪,眼神都是沉穩理智的,就仿佛前一刻差一點失控的接觸根本不曾發生過。
楚湛的心頭,像是被人掏了一下,空洞更加明顯。
他很喜歡這種滋味,總覺得自己曾經失去過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他不甘心。
保持睜眼的同時,繼續親着懷中人。
溫舒瑤有些吃不消。
楚湛渾身上下強而有力,似乎唇亦是如此。他整個人都是蠻橫、強勢,不容旁人反抗的。
溫舒瑤感覺到男人的長臂更加用力,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唔……”
溫舒瑤被迫推搡。
這仿佛又刺激到了楚湛,就好像能聽見對方的聲音,也算是得到了回應。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
楚湛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但奇怪的是,他并未直接下手。
畢竟,懷中人是他搶來的不是麽?
男人啞着嗓子:“你可願意?”
溫舒瑤覺得自己的姿勢很不舒服,但她被禁锢住了,又動彈不得。
【狗皇帝到底是何意?要睡就睡,何必啰嗦?】
楚湛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是啊,他在磨叽什麽?
總不能天真的渴望所謂的真情。
笑話!
這世上唯有永恒的利益,哪有什麽真情。他去後宮.寵.幸.其他女子,也都是為了權衡朝堂,例行公事。
楚湛似乎很喜歡在龍椅上。
上回與溫舒瑤是在龍椅上,這一次他并不想換地方。
繡粉色絹花盤領從上被撥開,楚湛覺得自己忘記了塵世紛擾,起碼在這一刻他是愉悅的。
內心空洞仿佛被一點點的填滿。
但他渴望的遠不止這些。
他花了心思。
幾乎拿出了他所有經驗,試圖在這一刻發揮極致。總想要證明什麽。
這一刻終于意識到,此前或許的确姿勢太單一了,以至于正要想發揮時,也似乎沒有拿出手的技能。
他全程睜着眼,看着美人如蓮花綻放,不得不承認,他是滿足的。
就在關鍵之時,他又聽見美人心聲:【狗皇帝,他到底行不行?!還有完沒完,速戰速決不好嗎?!】
楚湛的動作又瞬間滞住。
他第一次如此有耐心。
并非是取.悅自己,反而是渴望能夠與溫舒瑤保持節奏一致,但事實上,對方根本就不買賬,也并未意識到他的良苦用心。
他的興致尤在。
且還是持續。
然而,此時此刻,楚湛卻是沒法繼續了。
他放開了溫舒瑤,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像也不足以有說服力了。
溫舒瑤又不解了:【這又是何意?到底睡不睡?】
衣裳都這樣了,卻又晾着她?不厚道啊!
楚湛讓溫舒瑤起開,親手給她拉上衣裳,“你走吧。”
溫舒瑤:“……”
帝王神色不對勁,但溫舒瑤擔心兩位兄長入京之後的處境,她現在不是孤家寡人,她還得顧及溫家滿門。
“皇上,是臣妾哪裏做得不夠好麽?那臣妾再試試看?臣妾回去之後找了畫冊鑽研,已頗有進益。”她以前出于好奇心,早就看過避火圖。
【只能如此了。把狗皇帝當做工具人,穩住了他,才能護着兩位兄長。】
楚湛:“……出去!”
帝王神色晦暗,那雙幽暗的眸,裏面藏着化不開的郁結。
溫舒瑤:“……”她難道猜錯了?皇上不是想要.寵.幸.她?那為何又要宣她過來?
最終,溫舒瑤的“豐富經驗”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她是被帝王轟出來的。
康嬷嬷在殿外接應,見溫舒瑤紅唇明豔,面頰嬌若晨花,發髻與衣裙皆有些淩亂,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來,溫舒瑤與帝王方才在作甚。
可怎麽又出來了?
這時,張莳疾步走來,一臉不解的同時,還帶着歉意,為難道:“娘娘,皇上說……讓您自行回去。”
溫舒瑤忍了忍,狗皇帝想見她時,就用車攆去接,趕她走時,索性就讓她自己走回去。
溫舒瑤回頭看了一眼勤政殿,長長吐了口濁氣:“無妨,反正今日有的是力氣。”
張莳:“……”
溫美人是意有所指麽?
他也想不明白了,皇上沒理由放着自己喜歡的姑娘不碰啊。
而且,就連他這個閹人都看出來了,溫美人不就之前正被皇上寵愛着,脖頸和鎖骨上的紅痕都是證據。
溫舒瑤前腳剛離開,楚湛就提劍大步邁出勤政殿,箭步如飛的去了宮裏的校場。
張莳等人立刻跟上,就見帝王獨自一人練武,直至天色逐漸暗下去,黃昏将至,帝王收劍,并吩咐:“把冷川叫來!朕要與他切磋!”
冷川是禦前一品帶刀侍衛,更是帝王的心腹,放眼整個京城,能打得過冷川的人寥寥無幾。
不多時,冷川奉命而來。
楚湛今日不知是怎麽了,看什麽都覺得不太順眼,哪怕是他的心腹愛将。
“上來,陪朕打幾個回合。”楚湛站在擂臺上,居高臨下道。
帝王下令,冷川不敢不從。
“是,皇上。”冷川抱拳,以前在西北時,他就常與楚湛對打,但今時不同往昔,他豈敢真的與帝王對打?!
冷川心想:【我盡量讓着皇上就行。】
楚湛擡臂,右手拇指随意撇了一下唇角,神色肆意凜冽。
若非他無意間獲得讀心術,他豈會知道就連冷川也在他面前作假。
不管是朝堂,還是後宮,人人都戴着一副面具!
一開打,沒過多久,冷川就發現自己的注意力不應該放在避讓皇上這樁事上。
而是……自保!
半個小時候,冷川真心實意跪下了:“皇上!微臣甘拜下風!”
張莳在一旁倒吸了幾口涼氣,冷侍衛好端端的一張俊臉,今日算是毀了……
瞧瞧,這鼻青臉腫的慘狀!
楚湛神色頹靡,就那麽看着跪地的冷川,窺聽着他的心聲。
【皇上武功進益甚大,我再不是皇上對手!】
【皇上終究是皇上,我不該輕易接受挑戰。】
【皇上今日戾氣甚重啊,是因着兩位溫兄即将回京之事麽?】
【別再打我的臉了,我還沒娶上媳婦兒呢。】
楚湛:“……”
兩位溫兄?
稱呼的真親密。
彼時,溫家兄妹幾人,對辰王、莊九明,亦或是冷川幾人,都甚是和顏悅色,唯獨對他疏離孤冷。
楚湛至今不知何緣由。
甚至于,就連張莳也曾在西北溫府如魚得水!
唯有楚湛是不受待見的那一個。
思及年少種種,楚湛胸口的郁結更甚。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