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美人失蹤了(下)
回到帝王寝殿,楚湛再度取出了一種蠱蟲。
下蠱的心思又蠢蠢欲動。
他還有後路不是麽?
實在不行,就用蠱控制溫舒瑤一輩子。
他是帝王,是大晉之主,她不過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可他到底在患得患失什麽?
已經擔心到會失去的程度了……?!
一旁,張莳的心聲傳來,【皇上盯着蠱蟲瞧了大半晌了,看來溫娘娘還是未對皇上動心啊。】
楚湛:“……”
如今,就連張公公都看出來,一切都是他自己一廂情願?
楚湛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眼時,眸光森冷,他把蠱蟲又放了回去。
若是直接對溫舒瑤用蠱,那他就是真的徹底輸了。
楚湛背對着張莳,沉聲吩咐:“讓國師來見朕。”
楚淩風就住在偏殿,須臾便過來了。
楚湛直接問道:“你夫人還沒對沈三郎下蠱?”他當真很想知道忘情/蠱的效果。
楚淩風面容淡淡:“……回皇上,尚未。不過臣并不在意,臣堅信自己能夠贏得內人的真心。”
帝王覺得自己被內涵到了,語氣不明,“國師,你在暗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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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淩風一噎:“……并無。”他一直以為自己足夠瘋狂,不成想,還有人比他更瘋。
楚湛面無表情警告了一句,“國師幾時找到桃花劫的破解之法,朕幾時放了你與你夫人出宮。”
言下之意,帝王無法抱得美人歸,國師大人也得一起受着。
楚淩風:“……”皇上不講道理啊!
三日後,端午。
宮廷設宴,朝中五品以上的京官皆可攜帶家眷出席。
西南王父女眼下還在京城,今年又是新帝登基的第一個端午宮宴,故此,禮部甚是重視,還請了戲班子入宮。
宮宴開始之前,太後、帝王、後宮十四位嫔妃,以及應邀的大臣們皆到場了。
不過,饒是筵席處座無虛席,楚湛也一眼就察覺到少了人。
溫舒瑤還沒來。
楚湛難免懷疑到曹修儀身上,此刻這一留意,發現曹修儀也不在。
他現在對曹修儀甚有意見。
身為後宮妃嫔,膽敢搶帝王的女人!
楚湛按兵不動,今日宮宴上有溫舒瑤喜歡的梅子釀,是他特意吩咐張莳準備下去的。那個小混賬饞嘴,一定會過來。
只是不知,那二人又做甚麽去了。
這一刻,楚湛更加覺得,不能讓溫舒瑤與曹修儀太近。
這廂,曹修儀正雙眸晶亮的看着溫舒情。
這位侯府嫡長女,可謂是文武雙全、才色雙絕、名動京城,算得上是京城第一貴女。而七年前,國師強娶的那場婚禮,更是十裏紅妝,滿城喧嚣。
曹修儀對溫舒情仰慕已久。
“溫家姐姐當真是神仙一樣的人物,話本子都寫不出溫家姐姐這般英姿。”曹修儀捧着雙手,仰慕之色難遮難掩。
溫舒瑤附和:“可不是嘛,我家姐姐就是仙女下凡。”
溫舒情神色赧然。
新帝的後宮都是這樣的女子麽?
還真都是性情中人吶。
三人結伴,往禦花園的筵席處緩緩走去。
這時,忽然傳來一陣動靜,三人轉過身,就見康嬷嬷、京墨,以及曹修儀的兩名貼身婢女,皆紛紛昏倒在地。
與此同時,溫舒情突然擡手揉着眉心,她晃了晃頭,道:“糟了!我們怕是中了埋伏。”
下一刻曹修儀身子一軟,癱軟了下去,她不曾習武,身子骨不如溫家女子康健。
溫舒情眼神擔憂的望向溫舒瑤,随即,就有幾名穿着宮廷服飾的公公迅速走來,溫舒情見狀自是要防備,然而卻是渾身使不出勁來。
溫舒瑤好像明白了什麽,她沖着長姐眨了眨眼,先一步軟軟的昏倒在地。
溫舒情:“……”小妹這是什麽策略?
不過,溫舒情以最快的速度盤算了一下她自己的處境,抵抗幾乎是不大可能,而且她還發現此刻就連嗓子也發不出聲音來。
于是,溫舒情也學着小妹,幹脆當場昏厥。
見三名女子先後昏過去,“公公們”對視了幾眼。
其中為首一人道:“糟了!到底誰才是溫美人?”
到了這一刻,衆人方才意識到,根本不該一次性處理了所有人,不過他們明明控制了藥量,不料宮人暈倒之後,這三位嫔妃也先後昏倒。
宮裏的女子,身子骨當真嬌弱。
接着便有人道:“溫美人身段婀娜,容貌美豔,這三人都符合。”
“那究竟把誰帶走?”
“宮廷不宜久留,事不宜遲,幹脆都帶走。”
“事已至此,只能這辦了!”
“走!立刻出宮,半點不可拖延!”
此時,溫舒瑤緊閉雙眼,宛若死屍,內心卻開出了小花兒:終于可以出宮了嘛?哇!今日竟有意外之喜!
戲臺子上正唱着不知名的調兒。
楚湛端坐在龍椅上,試圖調整氣息,他現在愈發能夠掌控讀心術了,甚至可以操控自己的意志,若是不想窺探外界聲音時,還可以逐漸做到屏蔽雜音。
但此時,他心緒不寧。
那個小混賬還沒過來,三日未見,她對他就無半點思念麽?
此時,一小太監疾步走來,在張莳耳畔低語了幾句。
張莳雙腿一軟,差點跌倒。
【溫、溫娘娘失蹤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楚湛猛然從龍椅上站起身,衆人吓了一跳,戲臺子上的伶人也結巴了一下。
楚湛喉結滾了滾,垂在廣袖下的大掌握了握,這又落座。
張莳不明所以,但溫舒瑤失蹤一事,事關重大,他挨近了帝王,将此事禀報了一遍。
楚湛眸光微眯,今日參加宮宴的衆人加起來足有百餘人,溫舒瑤失蹤一事不可聲張,楚湛以僅張莳可以聽見的聲音,道:“速讓冷川去查!”
宮宴期間,楚湛離席。
與此同時,楚淩風也被他叫到跟前。
“國師,你立刻算一卦,看看瑤兒此刻在何處?”
楚國師在微風中淩亂:“……”
他又不是神仙!
帝王雷霆大怒,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國師忍了忍,道:“臣只能說,溫美人此行變化諸多,難以揣測。況且,因皇上之故,臣之妻也被擄走了,不是麽?”
楚湛不關心旁人,他就想把以最快的速度把溫舒瑤捉回來,陰沉沉道:“國師到底想說什麽?”
楚淩風一臉埋怨,道:“眼下,臣與皇上是一樣的心情,臣丢失的是妻子,皇上只是丢了一位美人,臣的損失更大。”
楚湛一拳頭砸在龍案上。
張莳:“……!!!”可別又傷了一只手啊!
對上楚淩風陰郁的眼,楚湛陰陽怪氣:“瑤兒是朕帶大,你說她對朕重不重要?”
國師大人無語凝噎:【皇上明明對小姨子情根深種,還死活不承認,他自己親手養大,總不能當做女兒了。】
楚湛:“……”
再争執下去似乎也是無濟于事。
不多時,冷川疾步走來,将調查結果如實禀報。
“皇上,今日一起失蹤的,還有國師夫人與曹修儀,從目前證據看來,人已被擄出宮了,臣懷疑戲班子有問題。另外,臣已讓曹統領前去了城門口,就怕……已為時已晚。”
楚湛的眸光冷到能夠結出冰渣子,“繼續追查!”
馬車出了城門,一路往北疾馳,無本分停歇。
馬車內,溫家姐妹已徹底清醒,但身子骨無力,暫時還無法使出武功。
見小妹淡定如斯,溫舒情笑了笑,“小妹,你是不是猜出了什麽?”
溫舒瑤伸了個懶腰,這宮外就是好,就連呼吸也順暢了不少,夕陽餘晖從車窗照進來,透過細微縫隙,可看見蒼茫原野。
溫舒瑤依偎了過去,“長姐,咱們被擄出宮外了,這還用猜麽?”
溫舒情噗嗤一笑:“你呀,就是膽大。”
後宮女子失蹤,就算是被找了回去,清譽也不保,皇家是容不下小妹了,除非帝王根本不介意。
不過,溫舒情算是看出來了,無論帝王是否介意,小妹自己是半點不在意。
溫舒情又問:“小妹是否能猜出,是誰擄了咱們?”
溫舒瑤慵懶的眯眯眼,“還不就是那幾夥人。如此也好,長姐別怕,有我在呢。”
溫舒情無奈搖頭失笑。
她哪裏會怕。
被困內宅這麽多年,她也想出來走走,只不過……卻是連累了曹修儀。
不多時,天色漸黑,馬車終于在一處廢棄農莊歇腳。
曹修儀也緩緩轉醒。
馬車停下,黑衣人掀開車簾,竟發現三位美人都醒了,并且異常的安靜,不哭不鬧不反抗,平靜的讓人詫異了。
掀車簾的黑衣人愣是僵了一下。
“這位壯士,請問可有水喝?”曹修儀雙眸明亮,笑眯眯地問道,話本子裏都是這麽說的,她應該沒有稱呼錯吧。
黑衣人:“……”不,他是亡命之徒,他是土匪,是死士,唯獨不是壯士。
這時,黑衣領頭人的聲音傳來:“還愣着做什麽?!把人都帶過來!過了今晚,繼續趕路!”
黑衣人回過神,莫名沒了脾氣,保持着掀簾子的姿勢,對馬車內三位貴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溫舒瑤提着裙擺跳下馬車,她在原地轉了幾圈,仰面望着萬裏星河,不由得感嘆:“今晚夜色甚美。”
曹修儀下車,也仰面望着天,果真如此。
此時,蟲鳴啾啾,夜風徐徐,漫天星辰如蓋,空氣裏都是青草野花的氣息,深吸一口氣,渾身心舒暢。
溫舒情也同樣有所感受,不免感嘆:“如此良辰美景,當真是極好的。”
衆黑衣人:“……”
感覺被诋毀了。
他們就這麽沒有威懾力?
美人們不應該害怕麽?
這荒郊野外,美人如斯,為何不擔驚受怕?!
領頭黑衣人額頭冒出三條黑線,只覺得自己對如今的貴人們十分不理解。
這難道就是世風日下的緣故?!
廢棄農莊內漆黑一片,以免被追蹤上,黑衣人沒有點火,只是取出了幹糧與清水,一行人暫行歇腳。
三位美人被困在一處。
無論是溫舒瑤、溫舒情,亦或是曹婉婷,都不是矯情的女子。她們可以享受無邊繁華,但亦可接受眼下的處境。
吃飽喝足後,曹婉婷望着窗外繁星,笑着嘟囔:“我曾想,若是一輩子不嫁人該多好,那我就不顧世俗偏見,去持劍游江湖。”
溫舒瑤感慨:“我還想過有五位夫君呢,這次出宮,不知會有何機遇,我很期待。”
溫舒情暫時沒多少想法,她只想到處走走、看看。身為侯府嫡長女,她從小肩負的太多,活到這把歲數,曾經特別在意的事情,而今都不以為然了,長嘆一聲:“是啊,我也期待。”
黑衣人:“……”他們怎麽好像還做成一樁好事?算是成人之美?
美人們,你們是被人擄出宮了,從此清白不在,哪怕是活着回去,也無法再做帝王的女人了!
清醒一點吧,美人們!
這廂,黑衣人的頭兒收到了消息,得知此番擄出宮的三位美人,皆是至關重要的人物,便沒有去一一分辨誰是誰,反正按着上面的吩咐,盡快把人送去北疆便是。
夜深人靜,蟲鳴不絕。
耳畔突然響起一聲悶哼。
溫舒瑤睜開眼來,眼神炯亮,借着月華微光,她看見守夜的黑衣人昏倒在地了。
她緩緩站起身,順着一抹似有可無的幽香,跳出破舊農舍,身形輕盈飄逸。
夜色蒼茫之下,一道銀白色身影站在不遠處的槐樹下,來人一襲長袍,白玉冠束發,聞聲,轉過身來,溫柔一笑:“小妹,大哥來遲了。”
溫舒瑤努努嘴,詫異的問道:“大哥,你們男子,怎麽一個個都愛把自己捯饬的噴香?皇上也是如此。”
溫玉莞爾。
血腥味沾多了,難免嫌自己啊。
他顧左右而言他:“需要大哥出手麽?”男子柔聲問。
溫玉是溫舒瑤見過的最溫柔的男子。
但她知道,人不可以貌取人,師父教過她,這世上的人與事,若是看表面,那必然會被騙。
她道:“且先不必救我,不如借着這次機會,徹底揭發穆王真面目,屆時皇上必定會直接除去他,我們溫家就能少一個心腹大患!穆王這些年權傾朝野,在朝中藏污納垢,克扣糧草,還屢次彈劾爹爹,我早就看他不順眼,這種禍害,本就不該留着。”
溫玉但笑不語。
她倒是聰慧。
一下就猜出了是穆王。
溫玉淡笑着問道:“小妹,那……你不擔心皇上那邊?”
溫舒瑤一臉不以為然,“擔心什麽?擔心他會介意我被擄走過麽?那倒不必。”她又沒打算再回去。
溫玉好奇一問:“小妹,你就半點不喜歡皇上?”
溫舒瑤詫異了,“兄長為何會有此一問?我幾時喜歡過皇上?”
溫玉挑了挑劍眉,依舊在笑,“……罷了,你此行注意安全,為兄會派人一路保護你。或許到了北疆,你真的能見到你師父。”
溫舒瑤點點頭,“行吧,那我回去了,以免被人懷疑。”
言罷,她轉過身,腳尖輕踏,如谪仙般身姿。
溫玉搖頭失笑,皇上可憐啊。
楚湛封鎖了一切消息。
他是帝王,無法直接出宮尋人,一旦被居心叵測之人利用時機,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夜他幾乎沒合眼,到了後半夜才小憩片刻。
楚湛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溫舒瑤衣衫褴褛、饑寒交迫,她又變成了年幼時候的樣子,一臉慘兮兮的可憐模樣。
楚湛驚夢醒,外面天還未亮,他再也無法入睡。
腦子裏全是溫舒瑤凄慘的光景,像個食不果腹的小乞兒,實在可憐極了。她流落在外,別說是話本子了,所鐘愛的辣鍋子定然是吃不上了。
到了卯時,帝王的幾大心腹皆被召見入宮。
溫玉是第一個到宮裏的。
楚湛擰眉,眸中盡是陰郁,嗓音低啞極了:“瑤兒一個弱女子,此時亦不知近況如何,朕心意已決,打算親自出宮一趟。”
溫玉:“……”皇上你确定麽?小妹是弱女子?看來,皇上并不了解小妹。
溫玉沉默,并不想诋毀小妹名聲。
這一次,溫家丢了兩個女子,溫玉當然也要随行。
不消片刻,楚淩風、冷川,曹慎之、莊九明等人陸陸續續被召見。
張莳算是看明白了,皇上這是打算動用所有心腹勢力出城尋人。
新帝剛登基不足五個月,自然不能擅自離宮。
太後強烈反對。
楚湛眸光沉沉,語氣堅定,“母後,朕心意已決,再者,北疆事關重要,朕正好需要親自去一趟。”
太後并非不知道北疆的利害關系,她只是覺得,帝王沒有必要親自前去。
“皇帝怎能确定,溫氏一定是被擄去了北疆?”
楚湛派出去的探子,已送回諸多消息,從方方面面看來,對方擄走溫舒瑤的目的,一來是為了要挾他,二來也是為了絕世武器。
齊天先生早已銷聲匿跡,他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扯,就是他的徒弟——溫舒瑤。
楚湛态度強硬,“朕當然知曉。”
太後憂心忡忡:【皇帝心意已決,哀家也阻止不了,可萬一皇帝在外面遇到危險可如何是好?】
楚湛與自己的母後并沒與多深的感情。
但這世上,他唯一在意的女子,也就只有溫舒瑤與太後了。
楚湛多言了一句:“如今朝廷被外敵虎視眈眈,朕需要強大的外力支應。”
他需要溫家,也同樣需要絕世武器。
他的小壞蛋,也絕不能落入他人手中!
最終,太後還是放棄了阻止楚湛,“朝堂與後宮,一切都有哀家,倘若……此事是穆王所為,皇帝尋了機會,可殺了他!”
太後如今終于清醒,倒也用不着楚湛親自出手提醒她。
他點頭:“朕自會如此。”
穆王府。
黑袍鬥篷男子朗聲大笑:“王爺,我聽說皇上已帶人親自出宮,另外嘉晨郡主也悄然跟上去了。不成想擄走了區區一個溫美人,竟能釣到大魚。”
穆王捋了捋寸許長的須髯,狂笑:“哈哈哈!天助我也!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早知溫舒瑤對皇帝而言如此重要,本王豈會等到如今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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