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那啥那啥
反身将人壓在身子底下,這個等待了不過寥寥幾天就如同餓狼一般的男人狠狠【唉呀媽呀不能看】,在對方半睡半醒中【要長針眼了!】起來……
他摸到了對方明顯凸起的小腹,于是嘴角邪笑更甚,【打個馬賽克】也愈發激烈,直到把身子底下的男人【你猜怎麽着】到嗓音發顫才放慢了速度……
“你是唯一一個……”男人咬他的耳廓,輕輕仰起了頭,舒緩地閉上了眼睛……
豐潤柔軟的唇,有些微微的發顫……一下又一下印在了胡博的頸後……表情有些說不出來的隐忍和心疼。
像他這樣的人,只會這樣讓對方害怕……他最不希望這樣,然而看到這樣的他,自己又會忍不住去破壞……只想本能地破壞他臉上的表情,想看他因為痛苦而哭泣,然後,在他懷中發抖的摸樣……他幾乎就是迷戀這種感覺,這種帶着一絲殘暴因子,讓對方狠狠哭泣的感覺……
胡博臉漲得通紅,一些隐隐約約的霧氣在眼裏打轉……
才剛剛恢複了人身就面臨這樣的事情!
他覺得至少得讓他先調整調整心态吧!況且讓他在意的是……兩個人現在的關系略尴尬,他該拿什麽态度和表情去面對那個男人……
“嗯……”
他咬住唇低喘……灰發淩亂地散亂在兩個人的身上……感受到對方溫柔地舔舐着自己的耳廓……感到那【實在沒辦法了】……胡博不由自主地發出【一種叫聲】。
“啊……唔……啊哈……”
本該令自己恐懼的事情不知道什麽時候将自己推向了快樂的邊緣……他想,他大概是做了幾天水精靈,腦子壞掉了……
他緊緊抓住那個灰發男人的【一個部位】,感受着它的【一種動作】……有力的手指在上面劃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爪印……
兩個人頭一次共同攀登了快樂的巅峰。
巨大而華麗的宮殿裏,羅納王正和魅族的王——跋赦談論着什麽,面前,放着一個頗為巨大的地圖。
跋赦修長雪白的手指輕輕地在紙上摩挲,似乎在思考着什麽,風輕輕撩起面紗的一角,露出頸部潔白的一小塊皮膚。而那上面,卻有一塊驚心動魄的咬痕。
似乎是狠狠吸咬造成的。
“跋赦,之前的事情很抱歉。”羅納王默不作聲地看了他幾秒,将幾棵紅色的棋子移到洛納斯山脈附近,“此處難攻易守……可以納入考量範圍。”
“難攻并不等于易守。”
“那是意外情況。”
“呵,意外。”跋赦的口氣依舊冷靜,但是明顯已經起了波瀾。
“我只能說,那是意外。并不是我本意。”
“那你本意是什麽。”跋赦擡頭,黑色棉紗下的面孔不知道是何種表情。“我覺得,冒險而為之的其實都是深思熟慮的後果。”
“什麽意思?”羅納王成熟英俊的臉上有了一絲不耐,“你是說我是故意的?”
“不然呢……”男聲溫潤卻帶着刺耳的音調。
“昨晚我真的是……”羅納王都有掐死自己的沖動了,“但那不管怎麽說,都是意外……”
“老不死的!原來你在這裏啊!我找你很久了!”就在兩個人氣憤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外面突然急沖沖闖進來一個渾身黑霧的男人,臉上挂着深深的不爽,“我有事跟你說!”
“說什麽!你個小……”羅納王一剎那差點把“小王八蛋”脫口而出,餘光瞥到跋赦的時候,又噤了聲。“你有什麽事非得現在說不可嗎!回去不能說嗎!給我禮貌點!”
“我!”幽河指了指自己,又賭氣似的地甩了甩胳膊,“那你快點出來!”
羅納王轉頭想看看跋赦的反應,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椅子上已經空空如也……內心深處忽然湧上來一絲郁悶。
“你個小王八蛋!到底有什麽事情非得現在來說!你知道你在壞大事嗎!”羅納王頗為不爽。
“你想要孫子嗎?”幽河不答反問,俊美的臉上浮出一片小小的紅暈。
“什麽意思?”羅納王嗓子一高,突然砸了一個腦瓜镚兒在幽河頭上,“你不是在外面給我搞了個野種回來了吧!”
“什麽野種!我的孩子也是野種嗎!”
“在哪裏?!”羅納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快氣瘋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随處播種遍地開花的人,但沒想到這麽快就給自己連跑帶颠地帶了顆熟果子回來了!
“這就是問題!”幽河氣喘籲籲,“他跑掉了!”
“誰跑掉了?”
“孩子他娘帶着肚子裏的孩子跑掉了!”
“……”羅納王聽了反而松了口氣,“跑就跑了呗,不是正好麽!”
“就知道找你個老不死的沒用!”幽河惡劣地瞥了一眼羅納王,吹了一聲口哨,招來了鱗甲獸。
一躍而上。
憤怒的黑霧猶如鼓動的黑色風暴。
腦子在不停嗡嗡的作響,反複的,反複的想起伽基當時的一句話:“你可不可以放了我……”他還清楚的記得,男人當時說這句話的表情……
那一抹淡淡的苦笑跟掩蓋不住的哀傷……他為什麽這麽想離開自己!他不是該像塊橡皮糖一眼黏着自己嗎!
不是會為自己的臨幸感到榮耀嗎!
該死的!
要是讓他找到,他一定不會饒了他!
要狠狠揍他的屁股,反正他耐打又耐操,一定要折磨他一天一夜!
該死的他能跑到哪裏去!
在整個夜魔城內都搜索過了,根本沒有他的身影。
發動更加廣闊的神念……他終于在一片魔獸的大陸上發現了男人的蹤跡……
似乎男人正在艱難地跋涉着,黃土飛揚,而他挺着大肚子在這片幹涸的大陸上幹渴而無助地走着……
根據路人的指示,這裏離夜魔城很遠……雖然他并不明白夜魔城是哪裏。
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出過哺育他的村子。
幹裂的大地每走一步都會炙烤着腳底,灼燒着男人的意志……之所以要跑,并不是因為他怕幽河,他只是覺得如果跟着幽河,肯定會發生很多不好的事情……兩個人之間根本沒有感情存在,只有自己的一廂情願。
即使不為自己考慮,那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會得到父親的愛的……
感情太過壓抑,他仰起脖子,在烈日下張了張嘴,一行行淚水淌下,滾進脖子裏,然後化作鹽霜。
然而他沒注意到,身後突然出現的幾只巨大的魔獸。
它們小心翼翼地從沙丘的洞窟裏爬出來,龇着犬齒,一步一步接近這個似乎是走投無路的男人……粘膩的口水流下,滴在炙熱的土裏。
空氣中漂浮着一絲躁動和腥臊的味道……
然而就在它們準備群撲而上的時候,突然感知到什麽似的夾緊了尾巴,不住往後退去。
幽河在遠處念動咒語,一個由黑色霧氣組成的球體自手心幻化而出……它憑空消失在眼前,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幾頭魔獸的頭頂,“轟”地炸開,煙火一樣的火花仿佛柳絮一般從灰暗天空緩慢的飄落,帶着血腥和死亡的氣味,将幾頭野獸憤怒地撕裂。
看男人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動,幽河又瞬步到了男人跟前,提起他的褲腰帶往鱗甲獸身上一甩,憤怒而暗爽地離開了血腥的現場。
看着暗自在鱗甲獸身上狂顫不已的男人,幽河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不要考慮我的耐心,下次我肯定會看着那些怪物把你吃掉……我會看着它們一點點撥開你的皮,然後撕扯你粘連在骨頭上的肌肉,拽你的血管和神經……直至你活生生地被吃掉、吃完……”
惡劣地在伽基耳邊說着極其惡心的話,幽河的表情說不出來的舒暢。
尤其是看着男人害怕地點頭時,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哈哈,真的是太爽了!
把手放到男人凸起的腹部,幽河這是第一次如此近地觸碰一個屬于自己的生命,臉上的表情也是千變萬化異常神奇。
他好奇地把頭部貼到腹部上,聽着裏面的動靜,然後逐漸咧開了嘴巴。他沒做好當老子的準備,沒想到真的來了的時候,竟感到一絲期待。
伽基不舒服地皺着眉頭,健美的身軀在幽河黑色的半遮半掩下欲遮還露。動了動,露出了更多風光,引人犯罪。
“你應該知道後果吧……”幽河的眼神黯了黯,把火熱的鼻息噴在伽基的頸部,陰森道,“我要【哎呀媽呀不能看】你一天一夜……”
四周,是一片寂靜,只是隐隐能聽到男人不穩的喘息和【一種叫聲】,在空曠的大地上顯得異常的地磁而迷惑。
而他們的身後,則是好幾只巨型魔獸淩亂的橫躺在地上,屍體一片血肉模糊,一輪蒼月下,兩具【這裏有些少兒不宜】……
風愈冷,而情愈火熱。
“你是我的。”
“不準有異議。因為你該感到榮幸。”
感受着【我也想不到合适的替換辦法了】,伽基流下了熱切而且激動的淚水……
天黑以後,月亮出來了,照進林間縫隙當中,寂靜地很。清涼涼的夜色,深藍的天幕……因為沒有污染的緣故,那藍色仿佛一只延伸到了大地深處,與黑色的邊緣消融了……
同樣望着這片夜幕的還有另外兩個人……正在乘涼的兩個人……
“過來。”灰發男人朝黑發男人伸出手。
“幹什麽?”
“叫你過來就過來!”蒼術語氣一冷,主動走過去調整了椅子的位置,把頭枕到了對方的大腿上。
惬意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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