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0)
就被他拽上來還僅問了那麽一句無關緊要的問題。“你怎麽了?”
眼睛一眨不眨,大概過了十秒鐘,他才一把抱住沈桑墨,“你不知道這樣穿太誘惑人了!”
不免地,沈桑墨嘴角狠狠地抽了,“不是你買的嗎?”這套衣服并沒有什麽問題,就是顯得自己跟郭鳴曉那群人差不多而已,就穿那麽一兩次沒問題。
“我沒讓你穿。”
可謂的無賴語與強詞奪理,“衣服買來不是穿的還是擺的嗎?你的邏輯論很有問題。”
在人家頸窩來回蹭,裴眩的聲音委屈得不行,“不管,反正就是不行。”
智商又退化了,捂臉,算什麽事呀。“行,往後你讓我穿就穿,行了吧。”已經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糾纏,太幼稚了。
再度成功地使沈桑墨讓步,裴眩開心地放開他,“行。”很快他又端詳起沈桑墨的眼睛。“不近視了嗎?”
食指拂過眼睛,有些不習慣,“同學送的隐形眼鏡,賄賂品,我收了。”是有戴不錯,也沒近視不錯,他就想試試,這玩意,還是扔給白哲濤得了。
“噗!”
“笑什麽笑,收到東西是潛規則,事辦不辦得看心情。”
裴眩笑得更歡,怪不得會得到“魔”這個詞的稱號,果真是不負呀。“不戴眼鏡的樣子只有我看到就好,回去後把這眼鏡放好。應該不習慣吧,先取下來。要幫忙嗎?”
“不,”繞過他進洗手間,“自己來。”
躺在床上,沈桑墨出來後走到他旁邊便被他一手拉下壓在身下,将一天的想念化為親吻,有些粗暴地在沈桑墨唇上脖子啃咬,一手拉開衣服。
“等……等等……不要留下痕跡……了……”被啃得刺痛的沈桑墨試圖阻止卻沒效果,回應他的是更加粗暴的對待。
我的人就該由我來取決對待方法,留下齒印才能讓你記住你是我的!不滿地加重力道,更将吻密密麻麻地印在脖子和下巴還有嘴唇。不想讓人知道的話,就更引人暇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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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眩……裴眩……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慢點。”迫于裴眩突如其來的不知名情緒,沈桑墨選擇留下以免被人輕易看出和撫平裴眩的怨氣。一次次的妥協,他希望能給戀人帶來不同于朋友的退讓。
滿意地聽着身下人的決定,他輕輕吻着被蹂躏的肌膚,帶着溫柔與安撫,手則不規矩。
“你先停下,我有事。”
唇即将觸到胸口又被打斷,裴眩不滿地狠狠咬一口。
“啊!”沈桑墨發出痛呼,這人一定是犬類!“你幹什麽!”
話裏包含着怒氣,裴眩再度委屈地在他唇上磨蹭,“一天沒見了,我想你。”
這根本不足以成為施暴的原因!
替他揉揉傷口,“還痛嗎?”
明知故問,無聲地嘆口氣,将他的手帶上來,不能再讓他揉下去,不能相信他的如此動作是溫柔。
他還想繼續呢,想要抽回手,被沈桑墨握得更緊。
“今天累了,想睡覺。”
自動窩在他懷裏的戀人既阻止了他的企圖下一步,又能得到關懷。舔舔唇,罷了,今晚的福利也夠多了,再要下去指不定會當場吓跑。“那就睡吧。”輕輕地擁抱,現在才九點多,就暫時放過你睡個早覺。
第二天早上在鏡子前整理衣衫,鏡子裏照出自己的模樣,想了想,還是拿起之前放在這邊的圍巾,再穿了件薄些的衣服。
在床上随意地坐着,見他穿着整齊地出來,又勾起了心中的惡劣因子,勾勾手示意人過來,之後又把人扯進懷裏刻意地制造他的痕跡。
最終,學校裏同學納悶于昨天還好好地的副主,今天怎麽就又是圍巾又是口罩,感冒來得太快了點吧,病毒好可怕,做好防備措施。
第5-9節 争吵
周六,終于可以歇兩天的沈桑墨按照以往的計劃和白哲濤在圖書館,調成震動的手機在桌面上震動了好一會兒,他都沒發現,直到白哲濤尋找震動來源,發現是他手機才無力地推他出去接電話,比他還要專注的人,真可怕。
并沒有出去接電話,而是發條信息過去問什麽事。在他看來其實很多事情只要不急都可以只發信息。
中午十二點半過來酒吧,不用吃飯。——裴眩
複了個好字,他将手機放進口袋繼續回去看書。
快中午時白哲濤用一個最快的方式使沈桑墨回歸生活——抽走他的書放回原處,之後比着口型——吃飯!
出了圖書館閉上眼睛吸口初春的空氣,跟白哲濤分開,可白哲濤用各種理由強硬地跟他到了酒吧。
酒吧門口,沈桑墨一個側身手指指着白哲濤,“進去裏面別給我像在學校那麽歡脫,即使白天沒人,也是人家的地方,你僅是來作客的。”
好嚴肅!“是是!”
本以為沒人的沈桑墨在開門後才發現裏面其實人挺多,當然,綠葉中帶着幾朵豔麗非常的紅花。
疑惑一閃而過,裴眩在搞什麽?
“桑墨。”裴眩從人群中穿出,臉上挂着一抹苦笑,他着實沒想到會這樣。
當珊姐帶着一大波人上門,特別還有以前那些男女朋友。
“珊姐,你這是……”裴眩發覺自己的笑很苦澀呀。
珊姐眨眨眼,“這樣才更熱鬧嘛,看看你的現任如何,能拴住你的心。”
如此,這麽一大波人才入駐。
“怎麽,搞自助?”沈桑墨似笑非笑。
“自助餐呀,可以随便吃,裴大哥,夠意思,這是歡迎會還是怎麽着。”白哲濤從沈桑墨背後探出頭。
舌頭抵着下齒,暗想帶他過來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
挺悶的氣氛被這麽一攪,空氣似乎流通了,“桑墨的歡迎會,我朋友讓舉辦的,這些東西随便吃。”感謝此同學。
“跟我朋友們打個招呼好不好?”
類似懇求而沈桑墨卻微笑,側頭:“給我回學校食堂吃飯。”
“我不……”欲反擊,見人的笑容,識相地吞吞口水,迅速轉身,“明白了!”
笑容漸消,起步往外走。
單手伸出抓住他右手腕,他不再是方才模樣,“要走了?”
被抓住頓停腳步轉回頭,再度挂上似笑非笑,“否則呢?”
可以明顯察覺到怒氣,是由于沒有提前說明嗎?但是,他雙眼一緊,“不行!”
收起假笑,沈桑墨臉色變得跟他一樣,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随時會有人出來,随即掙脫他的手,朝後門走去。
跟着上樓,裴眩一樣的堅持,別以為得寵就可以為所欲為,哪任都這樣,還怎麽壓制!
關上門,雙手抱胸靠在門上,雙眼微眯,命令質:“今天無論如何都得下去!”
沒有理睬他,而是一直雙目注視。
此時,誰先移動雙眼便是輸家。當然,面對跟自己一樣性質不易言敗的人,沈桑墨當然不會選擇持續,而是會選擇不浪費時間盡快解決。
“毫無意義的宴會,你們有錢人的時間與金錢觀與我根本沒有相同點,既然如此,也沒必要特地奉陪,哪怕一丁點時間!”
“跟我在一起也是浪費時間!”
“随你怎麽理解!”不想跟他在一個問題上争吵,現在不想解釋。
他的回答徹底惹怒了裴眩,放下手,緊盯着他,一步一步逼過去。
随時提防仍無法反擊比自己身手好的裴眩,僅兩三下便被壓制倒在床上,對此,沈桑墨仍裴眩,哪怕上方眼神多麽恐怖。
“從開始我就說過,別逼迫我做任何事!”
他的重音使裴眩內心更加瘋狂,罵了一句髒話,“只是露一個臉!有那麽難嗎!要是強逼,你早就不再幹淨了!”
“別拿幹不幹淨來說話,別拿你的忍耐來說話!”
裴眩的話同樣也刺激到沈桑墨,在他看來,接受這段感情已經夠他忍耐,在他未知情況将他所有情況告知其他人決不可原諒。
裴眩的臉變得猙獰,很好,你說的不需要忍耐。粗爆吻下去,壓制動靜越大的雙手雙腳,今天不上了他就不知道忍耐這兩個字怎麽寫的!
完全屬于啃咬,這人已經徹底被逼到了!嘴唇已經被咬破,他知道甚至于下巴和脖子印着牙印,野獸!被嘶咬的唇一動便扯動傷口,血腥味不斷被自己吞咽進去,真惡心!
“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趁他行兇至別處暴怒出口。
“那你有沒有!”裴眩同樣吼回去。
忍命般放棄,他閉上眼,“太過急躁,凡事,根本不懂,現在的我,沒有能力去面對。”
原本以為他放棄了,因此裴眩也就放開他的禁锢,撕扯開他的衣服,繼續動作。直到聽到那一聲嘆息,那一句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軟弱,才猛然停止。似乎不相信般,擡起頭。
“真希望,是同學們口中的‘魔’那麽堅強,只可惜,我仍是個人。”說罷,他欲起身離去。
真的,他表現出了軟弱,是極少的吧。重新覆上去,他雖文化不高,卻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抱着他,“我可以為你撐起一片天空,相信我。”
“呵,”發出嘲諷的笑,連我自己都無法保證的事,更不可能相信任何人,“相信,而你也無法保證,你的朋友中會不會有人将我的信息洩露出去。”
被使力推開,半躺在床上眼睜睜看着他整理好衣服,無視不知道剛才被自己扯到哪裏的鈕扣,從衣櫃裏拿圍巾出來擋住大半的臉離開。深深吸口氣,或許,自己真的錯了。
第5-10節 裂痕
天仍是灰色,擡起頭,藏在圍巾下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真難看,看,軟弱上身就是容易多愁善感,思考更多。也就在這時候,他才會問自己:後悔嗎?一直堅持的做事從不後悔,就算是現在,他仍這樣堅持。換個問題:做錯了嗎?他會産生動搖,這次,可能真的選擇錯誤了。
感情不是他能掌控的,卻是他順着那條繩索滑下去,無人強迫。這段感情,現在的他,根本無力去曝光世人眼前。他只想安靜地度過校園生活,單純的學園生活,是再過兩三年再也無法觸碰的純潔。
不能承受的事,他不會試圖去努力,弊大于利,這是他的結論。
裴眩這次不僅讓他的計劃和生活受到幹擾,還可以毀掉他現在的生活。當事實的流言傳出,他會不會承認,敢不敢承認,甚至于都是一個問題。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學生,哪怕再狂妄,也沒有對抗一切的力量。
他是喜歡裴眩,無可否認,現今看來卻沒有為了他而舍棄一切的打算,這次的争吵只是挑起他們之間一條根本線而已,導火線,若不加以制止,及時澆滅火苗,那他們真的完了。
“沈桑墨,沈桑墨……”靠在床邊,裴眩不斷喊着這個名字。
或許這任的獵物是個錯誤,敢于反抗自己到這種地步,而自己,甘之如饴,開始享受那份愛情的甜蜜。
這樣真的好嗎?他也問過自己,無數次;而無數次都被愛情沖暈頭腦,因此他才一次次放任自己與他。現在看來,不管自己是否真是真心,他也未必有那個決心。
是,沒有考慮過他僅是一個學生而且家庭性質是不對,而他,為什麽可以那麽絕情,不僅打破自己的期望,還要以一副弱者姿态出現。也就是這姿态,他極少的姿态,令自己感到悲傷。
“沈桑墨,你可知道,你的不懼才是我的堅持,你的不安,是我的噩夢!”
沈桑墨的不安,意味他們的關系可能會至此為止,叫他怎麽能安心?不想失去,離不開,早已銘記的感覺刺得心頭一痛。不過是兩個月多月的相處,還有什麽比這更可怕嗎?
曾經沈桑墨說拿這段感情賭裴眩的收心,現在,裴眩苦笑,你做到了,真的,不說以後,至少現在我肯定你真的做到了。
話說樓下的歡迎會如何?主角都不在,這群人自然是各玩各的,免費的嘛,大家的目标雖是老板新歡,玩着玩着也就忘了這麽一回事。
當老板終于下樓,不少人已經醉卧倒地了。
拍拍掌,“好了,大家也都玩夠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老板,你家新歡什麽時候過來呀!”
此類問話不斷有人冒出,裴眩也當沒聽見。別說過來,他根本就不會見面。
幾個眼尖的見裴眩臉色不對,大手一揮,招呼人都走了。
“今晚辛苦你們了。”他說完就往外走,靠!
年輕的服務生吐吐舌頭,老板這回又栽了。
車速很多,他只想将心頭上的煩躁快速甩出去,剛剛打了沈桑墨的電話,關機。不由得又想曝髒話,沈桑墨不是驕氣的人,自然不會耍什麽傲驕,生氣就是生氣,只是沒想到他生氣還是跟那些人一樣關機。
一掌拍在方向盤,還是罵了出來。
在朔大門口一支煙接一支煙抽,不要命般。知道煙的危害因此他也只是偶爾來一支,現在,控制不了,試圖用煙來麻痹自己,發現這個方法行不通,幹脆驅車至附近酒吧。
傍晚時分,沒有胃口的沈桑墨想了很多,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摸索手機,又輕嘆出聲,擾亂的節奏連帶手機也沒電關機了。剛好,現在也餓了,充電之際讓隔壁同學帶份清粥,嘴上的傷,随意說句被貓抓了。大家都知道他跟動物八字不合也就沒怎麽問,只是在暗中笑。
吃完已經是差不多一個小時,裴眩下午還是來真的下狠手了,一牽動就是痛。打個電話過去,環境十分吵雜,還在酒吧瘋?卻聽他在電話那頭因喝多而說話不利索,在自己問是不是在酒吧時答是,還報出個酒吧名,并不是魅夜,而是學校附近的,學生們很喜歡過去玩。
皺皺眉,他挂斷電話,披上衣服去找人,果然在那間酒吧找到人,不理會身邊的醉漢,掏出手機就給強子打電話。
“喂,眩哥!”
“麻煩過來酒吧接他。”挂了電話才想起沒說哪家酒吧,發條信息過去,備注不用開車來。
等了沒多久,強子就風一般跑進來。進來就僵了,指着裴眩問:“那什麽,嫂……哥,我眩哥他……”不知道怎麽叫的強子有些痛苦。
“醉了,送我們回去吧。”
“你不會開車?”疑惑狀。
“不會。”淡淡說道,示意不要再廢話,把人架出去。
途中強子不斷從後視鏡看他們,氣氛不太對,還是別說話了,他只需認命地幫人把醉倒的人扶上樓扔上樓就行。
強子下樓前,沈桑墨這樣請求說——
“強子,你先不要走,等下麻煩送我回學校,明天一早還有課。”得到同意,他幫裴眩脫掉外套和皮鞋蓋上棉被,不消一分鐘離開。
門一關,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裴眩睜開眼睛微笑起來,沈桑墨誤以為他喝多了,其實沒有,因為他是在沈桑墨給他打電話前二十分鐘才開始的,那麽短的時間,只需要制造一些酒味便可以瞞天過海。
由沈桑墨的表現來看,他沒有選擇讓裂痕放大,裴眩自然不會蠢到撕開。兩個人的關系,因為他們的選擇而繼續,那件事,裴眩也有跟沈桑墨商量,最終達成共同意見。
第6-1節 哲理适用
校外人流湧擠,天氣熱得大家待不住,小店冰類食品賣得店主笑口常開。有學生就坐在店外椅上吃完一根冰棒又一根,消暑的後果是錢包的劫數大家的稍微涼快。他們并不心痛,熱當然要吃這些,不然非得熱死了。
跑腿的沈桑墨撕開包裝袋将冰棒咬了一小口,頓時涼意從口中再到胃裏漫延。
“小沈,小沈!”
有些熟悉的聲音,遠遠地他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四周查看了一下,東南方向一對夫婦面容憔悴朝自己走過來。
“小沈呀。”韓叔叔抹了把汗,嘆口氣無奈地說:“你跟小斯最近聯系很少是吧。”
“是,幾個月前他就不怎麽跟我聯絡。”微微有些失望,先是拒絕他後是跟裴眩在一起,韓斯已經徹底跟他斷絕關系了。
“果然呀,如果有你幫忙看着,哪會出這樣的事呀。那孩子怎麽就走上那條路了呢!”韓阿姨忍不住哽咽。
隐隐預感這事不簡單,提提手上十多根冰淇淋和冰棒,掂量一下,“叔叔阿姨,我先把東西拿給同學,再過來找你們,你們先到那家奶茶店等我,或者有什麽重要的事的話就進校園我們談談。”
“不了不了,”韓叔叔連連擺手,“還是去車裏吧。”
似乎有些不堪,沈桑墨眨眨眼同意。
咬着冰棒按往常的速度回宿舍,走進就近的宿舍将袋子給同學,得到他們感謝的歡呼聲。
大熱天的,找個人出去買冷飲是件難事,只要看準時機,副主是少有的肯替他們跑腿之一。對沈桑墨而言,休息之際是可以出去走一走的,這樣的差事也不算什麽。
重新回到地點第二根冰棍剛好吃完,随手一個優美的弧線将棍子扔進垃圾桶,拍拍手,才打開車門進去。
“您是說,韓斯為了一個男人跟你們斷絕關系。”
“是呀,”安撫着已然哭泣的妻子韓叔叔似乎老了許多歲,“那天我們無意中撞見他們在……”仍是說不出那兩個字,“就鬧翻了,說什麽也不肯分開,這種事太丢臉了,所以都不敢跟其他人說,只有你,小斯以前最粘你了,想着說不定會聽你的,沒想到他連你都疏遠了,這該如何是好。”
目标很快被鎖定,哪怕不是正确的,極大可能也認識。沒有把所想說出來,“抱歉,叔叔阿姨,這件事我确實幫不了,小韓的性格你們不是不知道,既然跟我也這樣了就不會再聽我的,他敢出櫃就不怕被人知道,面子固然重要,但那還是你們的兒子,如果可以還是接受的好。”
“不行,絕對不行,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小斯也不能跟一個男的在一起!小斯以前最聽你的話了,幫幫我們吧。”
又是一對無法接受的父母,沈桑墨沉默,自己的父母更是如此吧。“我幫不了什麽,抱歉了。”家醜不可外揚,哪怕自己再如此說,他們仍認定自己可以幫助勸說,最後,還是以這句話作為結尾。
深吸一口氣,熱氣似乎從口裏進入全身,灸烤着身體。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兼得,愛情與親情間的抉擇很難,韓斯選擇愛情,卻将親情無情抛棄,這樣,真的好嗎?
查了韓斯的課程表,無論如何,還是說幾句吧,聽不聽由他。
在他們課室外守了十多分鐘,學弟學妹都有禮貌地打招呼,唯有目标人物冷漠地一眼不看自己徑直就走。無奈于他的脾氣,“小斯,我有話跟你說。”被無視了,腿步一快追上他抓住,認真地說:“韓斯,打擾幾分鐘,說完就走。”
“沒空!”韓斯想要掙開。
“閉嘴跟我走!”冷冷盯他,這個已變太多的孩子。
韓斯一愣,這是沈桑墨頭一次這樣對他,就如同對待其他鬧事的學生。
将他拖至教學校角落,抱手靠在牆上,“在你理解中,什麽叫自由。”
韓斯揉着手冷哼一聲也不回答。
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沈桑墨接着說:“自由不是無法無天憑想而做,世界上還有很多想得到做不到的,也有很多禁锢,一時之快而作出錯誤會讓人終身悔恨。”
韓斯諷刺一笑,“副主大人書看多了來教育我,真是感謝,但我不需要。”
一直将他當成弟弟,聽到這種話心何不涼,“小斯,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會有這種姿态。”
“你又何嘗不變,竟然喜歡上一個男人。”
話題越來越偏,沈桑墨有些疲憊,“為了愛情跟家庭決裂值得嗎?”
韓斯認真地看着他,“那麽你說,值得嗎?當放棄了愛情,我會痛不欲生,父母應該做的是理解。”
“不要強詞奪理!”呵斥道:“憑什麽要父母理解,你在做這種事的前提下有沒有跟他們達到共識,理解不是一個人,而是雙方,憑什麽要他們理解你而你卻任性地為所欲為!”
沈桑墨對他的責難讓他難過得要哭,還是倔強地喊着,“真愛是沒有錯的!我……”
“什麽叫真愛是沒有錯的,愛情思想太重才會如此,在客觀理智人士眼中,愛情不是唯人,人生不僅僅是愛情珍貴。倘若你的親情倫喪,才有資格對你的父母說出這樣的話。真愛無敵,這種小女生小男生叛逆期的錯誤觀,不要再延續下去。不是讓你為愛去死上刀山下火海,能坐下來好好談的就坐下來,為了一個情将另一個情碾碎丢棄,真的值回票價嗎?你傷害的,哪一方都是最重要的,為什麽要用最重的方法。”
将他的錯誤觀點打斷,“那種真愛無錯僅是電視劇上的妄想,人倫感想是怎麽樣的要看現實!電視上的人他們是幸福,那麽被他們傷害的人呢,一句真愛就能抹清嗎?笑話,你說真愛偉大我說真愛自私,根本不配得到人們的祝福!”沈桑墨冷冷一笑,“當然,人們也不會祝福他們,他們也不會想要人家祝福,管好自己開心就行。”
人人都說沈副主席生氣時很恐怖,頭一回經歷的韓斯算是體驗到了。
“無論如何,哪怕他們不理解,還是彌補一些吧,他們很愛你。”失言了,他也知道,倫理用在現實很難,哪怕自己也處理不好,但他會用最溫和的方法,做事太絕的人是不會給自己留後路的,而他,想要好好擁有。
第6-2節 霸氣的人吶
“帶我去吧,帶我去吧!”
校道中央兩個人在拉拉扯扯,暫時不餓的同學進行圍觀,縱使是有人單方面拉扯,也被他們定義成雙方拉扯,不餓呢,先增添點飯前笑料。
“放手!”
“帶我去就放!事件都過去了那麽久還不帶我見見,我可是唯二的知情者,第一知情人!”
聞此,沈桑墨冷冷盯住抓住自己一條手臂的人,“下文舌燦蓮花也罷,總之給我滾回食堂吃飯。”
有爆點!衆圍觀人士将眼睛放得更雪亮緊盯那兩人,期待下文呀。
若不是挂在他身上會被甩下來,白哲濤早就爬上去了。迎着那冷眼他繼續,“我保證不打擾,絕對安靜吃飯!”
周圍一陣鄙視聲,當他說出這句話時便更加不可信。
“什麽眼神什麽眼神,吃飯吃飯,餓不死你們。”
被全體圍觀總算有些臉紅的自覺,還要被全體鄙視,就更臉紅了,這學校都是些什麽學生。
沈桑墨也嗤笑,“群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就別掙紮了。”
“群衆都被紗布蒙了眼,我是中國好青年!”
你以為加上國家就能抹滅你的劣跡?連同學們都不信任他,更別提被他纏住的人。已經打算甩開外加踹開他了,從中殺出幾個女同學,美救狗雄狗血上演。
不忍直視的畫面呀!羨慕妒忌恨的男生們已經一臉将眼遮住的模樣。
先是看到沈桑墨擡起的手,再是右腳已經擡起十多厘米,自己被女生們擁住,男生們裝模作樣瞎眼。他自己也捂臉了,這熊樣,又得被那些損友嘲笑了。
圍觀群衆中,不是學生也不是老師,一個混進學校的混混頭也笑了,那學生也太悲催了些,被聯合欺負。笑過後,他應該更開心,因為那人從中聽出了他的笑聲,趁人不注意向他走來。深知他品性,也裝作不在意走出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相隔差不多二十米。從一開始便不公平的感情可以持續多久,從一開始便不被公開的戀情可以隐瞞何時?又或許,他們可以一前一後走到多遠,是一個人停下來等待,又或許,持平,或是超越?
曾想過,放棄這段距離,也曾做過,所得到的,是皺眉的不悅與熟視無睹,如同陌生人的匆匆而行。也許在不遠的将來,他會累,更可能,現在已經體會到累了而暫未察覺。一段其實只由對方說開始的愛,也是由對方來控制;是,沈桑墨只會在被他拖往光明時才生氣,那又如何,早已證明他們的感情并未被完全接納。
大抵他是沒有站到沈桑墨的角度,知悉沈桑墨所想,卻可以從中隐約明了他們的基礎。
“想什麽呢。”
替他拉好安全帶的手與覆過來的身體擾亂了思緒,輕輕一笑,“想我戀人怎麽那麽惡劣夥同其他人嘲笑同學。”就是這樣,在兩人獨處的空間偶爾的一次溫柔行為,簡單地讓自己專心于他,再也不想其他。
沈桑墨是個聰明的人,也中了一句名言——當局者迷。可以猜測大部分人的行動,猜不出所迷之人的想法。手握成拳抵住下巴,想通了,這時候要做些什麽讓他安心。
于是,裴眩很榮幸地給搶了方向盤打個轉剎車,未來得及驚愕再次得到所愛人投懷送抱。
“用不懂戀愛來搪塞是很拙劣,抱歉也很無用。原諒我,請給我一些時間,可能會等很久,愛亦不會遞減。”他是不屑于用一句句承諾維護感情,前提明白,裴眩需要,所以他會去做,不能做的事情用另一件事情替代,是唯一可以做的。
不錯,沈桑墨的借口确實拙劣,他還沒有勇氣去承認,向他的光明宣誓。回擁過去,裴眩露出心滿意足的笑,他相信,也期待着,戀人向光明宣誓時的霸氣與堅定。
隔了許久,沈桑墨悶悶張開,剛才趴過去時并沒預算其他,現在全身不舒服,“難不成真要到天荒地老才放手。”
一下子沒忍住笑,斷不會想到他總算暗裏承認自己的話。撇個眼神看看表,時間不早了,把人從懷裏扶出來,很小心,擔心他神經壓到。“需要按摩嗎?”
不領情道:“敬謝不敏!”變質按摩誰要按誰去。忽地想起一件事,“黃營是你表弟吧,之前有見過他,是不是跟韓斯在一起了?”
“他們在一起是幾個月前了,”偏頭一笑,“就是你拒絕過後。”
閉上眼躺下去,“幫忙看着你表弟,他要做了什麽惹到小斯你最好親自動手大義滅親,否則只要小斯對他還有一點情一點傷心,我會親自動手,至于後果,當然不會比你慘,就是弄髒了我手而已。”
倒車過去,“我說,你這弄髒了手該不會是陷害他吧。”沈桑報複一般是惡作劇,時不時來得重的就是弄髒手,早摸透了。
偏過頭繼續睡,“說不定讓你少了一個表弟而已,在幫你。我困了,到了再叫我。”
看來真是累了,平時在車上假寐現在真睡。調整溫度,裴眩真是個體貼男友。
第6-3節 無活動空間
時不時來回客人與服務生,光線良好,邊上顧客談笑風生,美味精致菜點,離住所近,是午飯選擇最佳地點。
奇差臉色,語氣過硬,是對面人目前表現。意味不明扯了扯嘴角,喝口湯,真是美味。
不得不說這位同學心态奇怪,情人心情不佳還能悠閑喝湯,要質問他,沒準還會得到一句:在餐廳不吃飯倒不如去俱樂部找樂子。
當裴眩折騰飯菜無意中一擡頭,發現坐對面的人隐約帶有笑意,頓時郁悶了。
“咳!”假咳一聲,沈桑墨表示一下認真。
更加黑線,明擺更欲蓋彌彰。人根本沒有跟他在吃飯時間說話,也就作罷,繼續折騰飯菜。
說起來沈桑墨的生活很單調,自打相處了一天後裴眩稍有發覺,三天後徹底相信他除了日常生活與看書外并無其他活動,甚至于跟朋友出去都無意識地随手帶上一本書;
而裴眩自己呢,生活那叫一個多滋多彩,完全跟沈桑墨不同世界,兩人相處到一塊只能一方遷就另一方面。
就目前情況來看不用問都是裴眩在遷就,被情人遷就多了,他偶爾也會遷就一下情人。時不時帶沈桑墨出去都只會無奈他的興致缺缺,相比活動他更傾向于書本。單調,麻木,無趣,這是裴眩對所有書呆子的印象,本來一開始覺得不會跟這類人來往也就嗤之以鼻,甚至于漠不關心。
大概是報應吧,裴眩想,否則怎麽會讓他看上一個書呆子。
他兀自嘆氣,想到他們時常待的地點更是蛋疼。
大概該說一句心有靈犀,沈桑墨現在想的也一樣。
本身到酒吧也沒什麽事做的沈桑墨一般都會事先打開電腦,這樣方便于裴眩無聊時看下網頁看下電影什麽的,兩人的空間只要不互相打擾都會很安靜,當然其中一大半時間他都會被坐不住的人打擾。
房間一如既往的整齊,裴家傭人來得勤,偶爾他會因這個房間被第三個人進入不滿,全都被自己不喜歡每次過來都要整理房間而打消。
雖說承認一直都是自我為主自我為中心之人,可也一直強調是看重他人想法。裴眩的火氣是消了,也不代表就是解決了某件事。作為戀人,他不該淡漠地忽略這一現象,能幫助他解決更好。聳聳肩,哪怕是幫助不大。
放下餐具,“遇到什麽事了?”
一直讨厭這種說話方式,方案一般正經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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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