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15鮮幣)一日之晨
吃到小肚皮渾圓,婉婉終於有了心思學習。
時間安排也在你争我奪中定了下來,除了不知道啥時候會冒出來搗亂的三爺……咳!總之,摒除一些未知因素外,婉婉的教育大計有了非常順當的規劃──
早晨,吃罷早飯,歇息的空檔跟著春少學習美容裝扮之法;
之後跟著丢丢兒去诨耍一通……呃,就是學一些強身健體之法,順帶調戲下美人,偷吃點兒小點心什麽的;
晌午過後就跟著邬少修習房中術,并著吃了午餐後,下午順便複習邬少功課兼午睡;
晚些時分則是輪到王少來給她教一些醫毒上的功夫,順便教些知識;
晚膳過後,當然就是習字休息的時間了……一般這個時候,總是會有人争搶著想要來陪伴,特別是某個姓寧名何的公子不在時。
“春少早晨好。”打了個大哈欠,婉婉往嘴裏塞了最後一口肉包,美醜不計的來到春少屋前。
滿頭黑線的春少,嘴角抽抽幾下後,牽著人進了房門。
“小九,給你家小東西打盆熱水來!”春少的吩咐聲剛落,岩九就從窗戶徑直跳了下去,未幾,又端著盆熱水從那裏跳了回來。強忍著翻白眼沖動的春少,并不打算糾正這個人對路途選擇的不當,他只是耐著性子開始教導婉兒學習如何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因為岩九這個人,除了三爺和婉婉的話,誰也聽不進。
“洗臉得這樣。”春少把目光轉移到還在打哈欠的小丫頭臉上,搖搖頭,示範著把手中秘制的花蜜皂搓揉出泡沫,軟軟地均勻地抹到臉上,輕輕按摩。
很顯然,小丫頭習武有天賦,卻在其他地方弱到極致。
一塊便市值一金的花蜜皂,小丫頭丢水裏化成泡泡了兩塊,不小心滑溜下樓五塊,捏壞了三塊……欲哭無淚的春少,只好拿出最後一塊珍藏,小心的幫忙搓出泡沫來,幫忙把臉給她洗了:“小九,我說……今後洗臉的事,你就多擔待了。”
“好。”岩九點點頭,沒多說什麽。
“記得像我這樣,給婉婉弄出花蜜皂的泡沫來……你在幹嘛?”春少愣愣的看著岩九随手揪了塊擦桌子的巾子,給小丫頭胡亂擦了把臉。
“洗臉。”微微皺了皺眉,岩九一副“你瞎子啊你”的表情看著春景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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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了要用花蜜皂的泡沫來嗎?”氣得手抖的春少,看著婉婉那張白嫩小臉被擦得一陣泛紅,險些把桌上木盆砸将到岩九酷臉上去,“你随便擇了條粗糙的巾子就往人臉上招呼,你是想讓我家婉兒毀容嗎?!”
“毀……毀容?”難得被驚了一驚的岩九,木呆呆的執著那方粗布巾子,喃喃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在他決心跟著婉婉,并聽令寧何的那一刻起,這位小姑娘就成為了他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一個存在。若他真做出了傷害婉婉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看看小姑娘臉蛋上果真有著半晌未褪的紅印子(擦太大力所致),岩九一言不發的掏出佩刀,高舉起來就要往手上剁。
“啊──你幹嘛!”一條靈巧如蛇的綢帶淩空而來,緊繞在九把刀的成名武器上,死死的,阻住了某人自殘的舉動。
“我傷了她。”微微皺眉,無法想象那個胳膊比姑娘粗不了多少的春景蘭竟有如此功力,岩九木然解釋道。
“我……只是比喻一下……比喻你懂嗎?就是……反正沒那麽誇張啦!你且記著今後再不能用那些破布給婉兒擦臉就是。”剛尖叫過後,現在有些嗓子發啞的春景蘭,好容易才把某個自殘男給阻了下來。
又再三交代了今後婉婉必須的洗漱步湊,以及取出裁剪得宜的柔軟絲綿小方巾一沓遞過去後,春少方才松開了對方被綁縛住的胳膊和大刀。
抹了抹額際冷汗,覺得第一節課真不容易的他,轉過頭,卻見著那沒心沒肺的小婉兒已歪在椅子上睡著了。小東西身邊擱的空盤子顯示,剛剛他和岩九鬧騰那會兒,她已經把屋中能塞進嘴裏的東西都塞了個透。而且,酒足飯飽就睡覺什麽的,這丫頭也給示範了個徹頭徹尾。
“走吧……走吧……明兒再來。”乏力的揮揮手,春少把兩人攆出了門,疲憊的躺在床上,決定好好歇上一歇。
不明所以的小婉兒,被岩九抱著出了屋子,慢慢走在萬春的小二樓上。
“阿九,春少怎麽了?”攀著人肩頭,小丫頭蹭蹭的打了個哈欠,嘟喃著問。
“沒事。”輕輕揉了揉她頭發,幫忙撩開繞在她臉上的青絲,岩九小聲回道。
“接下來去哪兒啊?”剛想揉眼睛,小手被捉住了,婉兒不明所以的眨巴了兩下,無聲詢問。岩九微微勾了勾嘴角,臉上的疤扯得變了形狀:“春少說了,你的臉金貴,特別是眼睛周圍,不能亂揉。”
“哦。”小婉兒向來是聽話的乖孩子,點點頭,趴在岩九寬肩上,沒再多說一句。
松開她的手,又輕輕拍了拍她小腦袋,腳下恢複了動作,領著人到了今個兒的第二堂課程傳授處:萬春花院的後園子。
這個時辰,旁的姑娘們大多未起,園子裏只有些個下人奴仆在忙碌,岩九抱著人進去時,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然後,丢丢兒從角落裏騰一下出現,衆人目光又迅速的收了回去,手忙腳亂的開始繼續工作。很顯然,在短短的時間裏,這位混跡下九流多年的新管事,已徹底調教并收服了這裏的所有下人。
“婉婉,今個兒咱們來玩兒點兒好玩兒的。”相較於春景蘭上課時的絮絮叨叨,丢丢兒的時段,明顯就要好過許多了。多少還算個孩子的小婉兒,除了愛吃,對丢丢兒的各種游戲也是喜歡得緊的。
明顯是個好老師的丢丢兒,非常懂得寓教於娛樂,也明白因材施教的道理。
他知道小姑娘貪嘴,所有武藝的修習,便都特意尋了些與吃食的關系。這樣不僅能保證婉婉在他的時段內完全不打瞌睡,還可以無形中促使她課後自個兒的勤練。瞧瞧之前教她的招數,她不就舉一反三的運用到了博弈之上麽?
笑眯眯的完成了一個來時辰的授課,丢丢兒把捧著芝麻餅的小姑娘送離了院子,轉身就聽到廚房裏李媽媽的怒吼:“誰偷了老娘的芝麻餅!”
下一站要去的地方,岩九有些抵觸。
他覺著,婉婉現在的身份既然已經不再是萬春裏普通的姑娘了,為什麽還得學那些呢?可這樣的問題,卻被三少寧何給解了。那個真的會掐指頭蔔算的男人,說出了一些他并不太願意接受的事實。準确的說,是他不願面對的可能出現的未來。
“來了?”等了好久的邬思為,刻意擺出我只是剛起床的姿态,事實上,衣服穿穿脫脫好幾次,衣袋都扯斷了兩根。
“師傅早安。”婉婉順著岩九高壯身體滑下地來,有禮的對邬少拜了拜。
“乖。”雖然剛剛見著小東西被別的男人抱在懷中,但轉眼就看到那漂亮臉蛋笑盈盈面對著自己,心頭的酸澀又瞬間化為了烏有,“師傅今天就教你一些特別的知識。”過往只告訴過婉婉一些禮儀方面的東西,今個兒卻要直接晉升到比較情色的內容,縱是經驗豐富的邬少,也不免有些緊張。
他緊張的自不是技巧方面的問題。
他比較擔心的是,若是小婉兒還沒弄懂他所教授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自己就……瞥了眼面色陰沈的岩九,邬思為在內心糾結著,到底要不要用這人來幫忙。
如果用了,他就不會在小婉兒跟前出醜,或許這個看起來就沒怎麽沾過女人的九把刀還會把持不住來個早X什麽的。可是,他不也就失了許多吃豆腐的好機會麽?眼見著三少已經把身份給圈住了,若是連這平日裏可能的油水都撈不到,他這些年苦哈哈的幫忙頂缸裝那勞什子的“無為道長”又是為了什麽?!
興許是邬少的眼神太過直白,又或許是岩九常年當殺手的敏銳直覺,當那雙帶著不懷好意光芒的眼睛又一次掃到九把刀身上時,這位冷酷的男人忍不住開口了:“你想作甚?”
“呃?”沒料到對方會實現開口,邬少愣了愣,繼而嘆了口氣,擺擺手道,“也罷!你自個兒找上來的……我權當做好事得了。今個兒婉婉的課程,你也知道是什麽內容。你可願意,來幫助她修習些基本的技巧?”
“啊?”這下,換九把刀震驚不已下巴落地了。
在這位過去歲月中,從來都不曾與女人有過牽扯,至多是單純發洩欲望(連褲子都不脫,只是撩開就上,上了就走)的他,根本沒想過會有一天當著別人的面,來演示什麽床笫間的特技……看看邬思為的模樣,很顯然并非哄他,分明是真要他……
想到什麽後,酷臉刷一下漲紅的岩九,連回話的氣力都沒了蹤影。
作家的話:
因為之前的卡文,我非常非常想要爛尾或者棄坑……
現在有更新,實在是感激合約,如果不V,我想我可能會放棄啊啊啊……(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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