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13鮮幣)特殊課程
“阿九,你與師傅在打甚啞謎?”揪著岩九衣擺,婉婉仰著腦袋,巴巴的望過去。
漲紅了臉的九把刀,怔怔的沒有說話。
反倒是開看了的邬思為,勾勾指頭,把婉兒喚到了一旁去:“小東西,這些日子師傅也沒教你什麽,今個兒起,就開始……讓你知道些男女間的不同,以及大姑娘應該知道的事。”說這話時,邬少又仿佛回到了過去初見婉兒的時候,戲谑的半眯著的眼睛,也透著幾分奇怪的期翼。
“是敦倫之事麽?”婉兒眨巴著大眼睛,瞅了瞅緋紅未褪的岩九,又看了看一臉神秘的邬少,反問道。
這是她慣常見的姿态,若是院子裏的姐姐們有不願她知曉的事,便都是這些模樣。
若是被她追得急了,就會回她句“敦倫之事,不足為外人道也”。
“是誰告訴你的?”邬少聞言後,略愣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深沈。
“翠花姐姐,還有芙蓉姐姐,還有楊柳姐姐,還有……”婉婉開始扳指頭了,還沒等她數個遍,那邊廂便探手捉了她的指頭,攔阻道:“罷了罷了!這事你早便該學,也不是什麽緊要的。”
婉婉乖乖點頭,看著邬少邁向岩九的長腿,瞅著他把人樸實的外衫慢慢褪了下去,又開始解起了中衣,有些忍不住開口了:“師傅,你要與阿九行巫山雲雨麽?”
險些被這話給驚得打跌的邬少,眉頭緊皺的轉頭低斥:“你腦子裏怎得裝了這麽些亂七八糟……我與岩九,怎會……”
“可是春少說,男人解男人衣服,男人和男人貼在一起,就是要行巫山雲雨的。”婉婉還很鄭重的比了比小手,把“貼在一起”的動作,用指頭模拟了一下。
邬思為氣得指頭都有些發抖了,可是他能說些什麽呢?
深呼吸一口,努力安慰說“小東西還小,什麽都不懂,別人說甚就會聽”這樣的話,總算才壓下了心頭的怒火:“我是來教你,關於男女之別的事。”
“這個我知道啊!”婉婉拍拍小手,開始搶過話頭。
屋中兩名男子都露出驚訝神色,很顯然,是非常想明白她是如何知道的。
“不就是男子氣力大,個頭高,工錢多,吃得少嗎!”小婉兒根據自個兒平日的總結,把男人的特點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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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吃得少”這一項,是同她相比較而得出的結論。
“小東西,你這哪裏是知道……”氣樂了的邬少,扶住額頭,使勁擺了擺手,“去去去,把你家阿九衣衫剝幹淨,我給你說說男子的特點。”
“我不行!”難得的,小婉兒語氣堅決的拒絕了。
“呃?”邬少沒回過神,因為在他的印象裏,婉婉從來沒有這麽硬氣的說一個不字。
“阿九衣服都是由嬷嬷們漿洗的,嬷嬷們氣力比我大,我可沒法比她們更幹淨。”小婉兒最近也有關注身邊人的生活,她一門心思覺著,搶別人工作是不好的。因為翠花姐姐說,芙蓉姐姐搶了她的生意,害得她好些日子都沒心思吃飯。
連吃飯的心思都沒了,那得多傷心的大事才成啊?!
自此後,吃貨婉婉便把這事兒給惦記上了──人家的工作,人家的東西,人家的吃食,都不興搶。
突然覺得自己喜歡上這個禍害,似乎是腦子沒清醒時的錯誤決定。邬少嘆了口氣,轉頭與岩九道:“岩九,你自個兒脫吧!”
沒有人回應,但是,好歹那邊也有了動作。
高壯的古銅色身體,一點點展露出來,随之而顯現的,當然還有那些個因保命而遺留的疤痕。深深淺淺的疤痕,把這個雄性軀幹的原本完美度給破壞了個幹淨。順著這些疤痕的指引,再往下瞧去,緊實的八塊腹肌下頭,半垂的男物長而粗壯……尋常的姑娘,決計是不會看到這裏的了。
不能不說,婉兒與旁的姑娘是大相庭徑的。
她微躬下身子,把小臉湊上去,眨巴著大眼睛,細細的打量那個禁忌的部位。
被看的人,反倒更害羞些,微微收了收雙腿,卻又無處可避。特別是,當那白嫩小臉靠近時,暖暖的呼吸噴到他的那玩意兒上頭時,岩九開始明白,為何邬少會願意讓出這個“機會”了。
若真是什麽好差事,絕不會平平落到他頭上來的。
他早該知道。
緊了緊拳,岩九偏頭去,看著那個一言不發的男人。
接收到他的注目禮後,男人方才微微一笑,半攬抱著把婉兒撈入懷中,開始做起了講解:“小東西,你在看的那物什,可是男人獨有的,過去……不曾得見吧?”講解之前,注定的調笑,是想轉移下小姑娘的注意力。畢竟,在他面前,更加注意另一個男人,實在是讓他不太愉快的事。雖然,這個姑娘已注定不會是他的……至少,不會是他獨一人的了。
“有見過。”小姑娘的回答,生生打破了男人臉上的微笑,也撕裂了岩九的平靜。
就算是三公子,也不曾讓她看過……大家都曉得,三公子能掐會算,決計不會随随便便的與她怎樣。所以,說能看過,分明就是有旁的人得了逞!
難不成是你?!
邬思為一個眼刀甩過去,岩九冷冷瞪回來。
怎麽可能是我!
那是誰?
我怎麽知道?
……你來我往的眼刀子,刷刷刷的把這個充滿了沈默的房間填得滿滿的。
突的,小婉兒給了個打破沈默的答案,好歹是把這詭異氣氛給化解了:“我見過翠花姐姐喜歡的那個公子的……”兩個男人這會兒都在盤算,要怎麽讓那個公子再見不著明兒的太陽。可小婉兒又補了句話,讓兩人頓時沒了脾氣,“隔著牆,那個公子和芙蓉姐姐在一起,也像阿九這樣,一會兒大一會兒小的。”
被說成“一會兒大一會兒小”的玩意兒,這會兒正羞怯地垂在岩九那雙修長結實的雙腿間。
“咳咳──那個婉兒,你阿九這裏,算是偏大號的,尋常男子,要小一些。而你剛剛說的情況,是特別時刻才會出現的。”清清嗓子,邬少硬是把話頭給扯了回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岩九的男物确實是比較巨大一些。
“是敦倫之事,雲雨之歡時,就會出現嗎?”小姑娘不依不饒,專撿了難以回答的來問。
好在,邬少也算是坊間常來常往的人了,對這些見慣不驚。
“準确點兒說,應是男人興起時候,才會出現。”這個答案,顯然是精準又實在的,可惜婉婉不太明白:“興起的時候?”歪著的小腦袋,迷茫的大眼睛,無一不顯露著她對邬少的答案理解不能的事實。
“這便是我接下來,要與你說的。”邬思為笑了笑,擡眼看了看面色陰沈的岩九,牽起婉兒小手來,朝著那巨碩的低垂男物探了過去。雖然面色不愈,但岩九并未避開。小婉兒嫩嫩的爪子碰上去,那垂頭喪氣的玩意兒便晃晃悠悠的擡起了頭來。
“變大了呢!”婉婉驚訝的瞪大了眼,不待邬少教授,自顧自又探手去碰了碰。
“嗯……”岩九悶哼一聲,凝視著婉婉的眼睛,閉合了起來。擰緊的眉頭,握持的雙拳,以及那緊繃的下腹,都顯示出了他的情緒。婉婉自是不懂,她有些疑惑的擡起頭來,好心的問了句:“阿九被我弄疼了麽?”
“他那是舒服。”邬少帶著笑,攬抱著婉婉的腰,引著她的小手繼續去探岩九的分身,一面觸碰,還一面講解著,“這是男子儲備陽精的地方,若是沒了,便不能生育子嗣。這根,則是釋放的陽根,若是軟著,便是沒興致,像之前那般垂著。若是硬挺起來,如當下模樣,那便是男人生了欲望,有了興致。”
“有了興致,又當如何?”婉婉不解的問。
“自然是……”邬少嘴角揚高,課程自是順勢行到了高潮之處。
作家的話:
卡文讓婉婉變周更了。
PS.努力把寫殘了的邬少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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