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15鮮幣)進宮面聖(限)

寧何無論如何也料不到,婉婉竟得了這等封賞。

他也不曾想過,這個小東西的無心之舉竟會招惹來皇室。雖然,單憑他的身份,皇室他也是不怕的,可目前的狀況下,他也不便做什麽太失禮的事。何況邬思為的天劫日快到了,他得去守著幫襯一下,沒辦法一直護在婉婉身旁。

“景蘭,小東西就交給你了。”大內不是岩九可以肆意出入的地方,小婉婉只能在又危險時吹哨子招呼其進入幫忙。唯一能在皇宮裏放肆的人,目前也唯有春景蘭一人了。

“主上您放一百萬個心,小婉婉交給我一準兒沒問題。如果……您願意放過我無辜的蝴蝶蘭,我會更加安心為您分憂解難的。”打著哈欠,春少對自家主人總是三更半夜把人吵醒了交代這個那個的習慣,非常無奈。這多麽耽擱他睡美容覺啊!更讨厭的是,文钊特意給他找來的十二株蝴蝶蘭也被主人禍害了七七八八了,讓他不去進宮面聖都不成了!

是的,愛美的春少對於婉婉的安危啥的擔心程度,還及不上讨要兩盆蘭花來得重要。

沒辦法,實在是寧何上次幫小東西排命盤時,他已偷瞄到了,那丫頭命好得很。一生都順利的不得了,唯有的一些波折都不過是在十歲之前。想想自個兒多少歲了還在……咳咳!總之,小婉婉進宮,在春少看來實在是小事。

誰沒去過呀!

過去文钊還沒當皇帝時,他不也三天兩頭的被請去喝茶嘛!

“也罷,宮裏你是熟悉的,有什麽你看顧著。我盤算著,這一次小東西的初……總之,你且悉心照料著,別太過信命。要知道,我命由人不由天。”寧何嘆了口氣,他知道景蘭聽不太進他的這番話。無奈,當初他将這人命道得太過詳盡,讓景蘭對某些事少了幾分期許。

“遵命,我的爺,您能從我花臺上下來了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手撐著燭臺,春少耷拉著眼皮,一副将睡未睡的模樣。

“真真小氣。”抿抿嘴,寧何揮揮衣袖,放過了最後一盆蝴蝶蘭的飄走了,遠遠的還飄了句叮囑來,“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三十萬兩一盆的孤品啊!你大方給我瞧瞧!哼!還天幹物燥咧!想搶人更夫的生意不成?!”等著他家主上走的方向,春少撇了撇嘴,捧著燭臺搖搖晃晃的躍下小花臺,準備回房補眠。剛一落腳,不小心踩到了剛剛被寧何丢棄在地板上的“殘花敗柳”,一個身子不穩,連人帶燭臺跌了個四腳朝天。

“我可憐的屁股啊!”又疼又羞的春少,趕緊捂著屁股爬起來,還沒來得及咋呼著叫人來幫忙清掃,就看到了一陣耀眼火光,“不是那麽準吧?”

“春少,就我們兩進宮面聖嗎?”小婉婉是在半夜被岩九從被褥裏挖起來的。

當時她還夢到了特好吃的豬肘子,捧著棉被啃得正是歡暢。岩九喚醒她時,她還當是到了早膳時間,樂呵呵的問可不可以吃肘子。哪知道,一旁不知從哪兒冒出頭的予書告訴她,廚房都被燒塌了,要吃只能進宮去吃了!

“咳咳!實在是萬春不幸遭遇大火,這重整也需要些人看守,你……你莫怕,你家阿九會隐匿著跟上,你若遇上什麽壞人便吹吹哨子喚他來幫你打跑便是。”春少怎麽會告訴旁人,那把火是他不小心……總之,向王予書說的理由是,有了挑釁者找來了,讓他幫忙監督重建不說,順帶的查查看。這邊也正好有了借口進宮,找那冤大頭撥些銀兩來修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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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眨巴眨巴眼睛,不太明白什麽範疇才能稱得上是壞人的小婉婉,乖乖點了點頭。

“乖。”難得的,春少顧上斥責小東西沒認真打扮的事,只顧著在心頭打算盤要找皇上要多少銀兩才夠用。小東西歪在他肩頭時,他也就順手把人給攬了入懷,半眯著眼跟著一起打起盹來。

這一睡,兩只都睡得有些過沈了。

經歷了晚上的失火驚吓過後,又将萬春暫時歇業幾日的事安排了下去,随後便吃了一頓不算太豐盛的早膳兼午膳……吃飽喝足後,坐在搖搖晃晃暖烘烘的馬車上,自然是極為舒服非常适宜大睡特睡的。

原本需要近三天的路程,因為宮裏派來的駿馬,加上官道的一路放行,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馬車來到宮門口,趕車人掏出的春少專用令牌也很順利的讓他們暢通無阻的進入到宮內。

已經等了許久的當今皇上蒼文钊,此刻正身穿皇袍一臉冷然的候在馬車外:“到了。”

沒人回話。

主要是跪的跪,睡的睡,有膽的沒顧上,顧得上的沒膽接。

揮揮手,冷著臉的文钊疾步上前,撩開了馬車的門簾。本是想惡聲惡氣喝下某只的,卻在瞧見裏頭那一大一小蜷縮在一起酣睡的模樣後,愣了愣,沒狠下心來:“你們都退下。”

聽到皇上都用了氣音,旁人哪裏敢發聲,悄悄的起身,靜靜的退開老遠。

皺了皺眉,伸長胳膊把裏頭兩只都拖拽到懷裏。結果聽到不是那一只嗚咽了兩聲,粗手粗腳的皇上立馬輕柔如春風了。一鼓作氣,把兩只睡得不省人事的一起抱下車,擱上早候在那裏的玉辇,捏了迷糊中張了張眼的春景蘭下巴兩下,湊過去親了親,文钊跟在玉辇後疾行,跟個太監頭頭似的。

好在這裏離皇帝寝宮也不遠了,兼職太監頭頭沒當多久,也就很快卸任來,恢複了皇上的威儀:“備好膳食,退去外間候著。”

“是。”漂亮的小太監們乖乖撤了,留下龍床上兩只,還在睡。

準确的說,是一只在睡,一只在賴床。

“還不起?”脫了外袍,文钊來到龍床上,半壓著景蘭身子,捏著他鼻子輕咬著保養得宜的粉嫩唇瓣。被阻了呼吸,沒辦法再睡的春少,終是戀戀不舍的張開眼來:“讨厭!”

“讨厭誰?嗯?”三兩把将人衣衫撕了個精光,文钊欺身而上,把人壓在身下淡淡的問。

若不是知他甚深,春少斷不會瞧出當今聖上正在壓抑著欲望。畢竟,這麽冷著臉的男人,語氣表情上都像是在談論什麽公務一般。不過,順著對方壓持張開雙腿,擡起腰身來磨蹭的他,自是從另一個部位感受到了文钊的熱情:“讨厭你……這麽久不來找我……”

“老妖精……”眯了眯眼,文钊顧不上褪去自身衣袍,只胡亂抓扯兩下,掏出早已安奈許久的物什,整個戳抵到身下人的私密處。巨大的龍首猙獰威脅著菊蕊,就著那已發軟的腿心,淺淺的輕撞著,“不過是小半月就餓著了?有沒有背著我去同別人亂搞?”

“不是應該問,有沒有搞?”偏頭在皇帝陛下耳側印了個淺吻,舌尖勾勒著那因忍耐而緊繃的頸部線條,景蘭邪氣的反問。與此同時,雙腿尋到了對方腰後适當的位置,交疊著圈了上去,把那已春水潺潺的穴兒往那硬挺冠頭上輕輕套了套。像是要主動吞咽對方,又像是在戲弄逗耍他。

“操!真是騷貨!”被撩得欲火贲張的文钊,哪裏還忍得住,一個挺身,整根巨碩硬挺就插到了最頂端。

“嗯──”瞬間被填滿的快感,讓景蘭經不住呻吟出聲來。待到适應那粗大硬挺後,便主動地緩緩扭動身子,配合著套弄那根讓他喜歡的龍根。

“真想操穿你……”皇帝陛下在床笫間的淫言穢語,也就只有在春少這兒放能得以釋放。

過去與皇妃什麽的,相敬如賓不說,上床都得秉持著彼此身份,顧慮著那些個繁文缛節的禮儀。這也是堂堂國君,會對春景蘭這麽個來路不明意圖不明的妖孽迷得七葷八素的緣故。床上配合度高不說,言辭見還能用上一些粗粝的言辭,對方不僅不會介意,還能配合著應一應……這些,對於文钊都是新鮮又永不會膩的體驗,巴不得日日夜夜的都能享用才好呢!

“那便使勁操,把我操穿……”這不,景蘭覺得爽了,就會應一些宮中娘娘男寵們決計說不出口的言語來。這往往更能增添雲雨間的情趣,讓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越發有感覺:“小騷貨,小妖精,看我不操死你……”

“春少真的會被你操死嗎?”突然出現的清脆女聲,打斷了皇帝陛下與他家妖精的你來我往。

可憐見的文钊陛下,剛進行到高潮部分,準備一展雄風讓景蘭嘗嘗他的厲害。卻被著憑空來的咋呼聲給驚得頃刻而出,以往那高高在上一次又久又猛的歷史被狠狠打破:“景蘭,你不會反對我把這個小家夥丢出去吧?”

已經知道被偷看過許多次交合歡好的皇帝陛下,對這個總用純淨晶亮大眼睛瞅他的小姑娘實在是沒脾氣了。過去還好,遠遠的偷看也就罷了。今個兒睡在他們旁邊不說,還出聲,還好奇的巴過來伸手戳他和景蘭結合的那裏……蒼天啊!快想辦法把這臭丫頭給收走吧!

作家的話:

哇吼吼,終於繼雙情後又在本專欄粗現徹頭徹尾滴BL啦!

喜歡春少滴別擔心,婉婉滴船戲也會有他,悲催的皇帝陛下也會有,很快就有了。雷BL和BG混合的親請密切注意俺滴預告喲!

PS.下一章可愛滴輪椅少年要粗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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