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12鮮幣)花魁魅力

皇帝陛下在心中的吶喊,似乎得到了老天爺的回應。

在景蘭阻止了他準備動手把人扔将出去的動作同時,宮人來報,賢王來訪。

還沒求到答案的小婉婉,就這麽被轉了手,由某個“閑王”給打包帶走了。理由也挺充分的,因為某個不怎麽愛吃飯的小皇子“想念”婉婉了,當人爹的當然必須放手啦!更何況,皇帝陛下巴不得快些有人來拯救他與他家小蘭花的性福,哪裏會把這礙事的小東西留下?!

“大叔,為什麽皇帝叔叔不喜歡看到我呢?”向來都懂得瞧人臉色的婉婉,攀著賢王文風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發問。

縮在男人寬闊胸膛間的小東西,可憐的小模樣,顯得有些委屈,有些無辜,又有些可愛。

“皇上不是不喜歡你,而是更喜歡他床上的另一位而已。”微笑著的賢王,看婉婉的眼神較之萬春花院時,要友善得多。一則是因為她的可愛,另一則便是暮錦對她的需要。雖然還不太明白這小東西有什麽魔力,但賢王卻已篤定,暮錦只有在她跟前才會又食欲。因為那個寶貝侄子,回宮後除了飲下參湯兩口外,旁的再也沒吃過什麽了。

“好奇怪。”眨巴兩下眼睛,小婉婉猶豫了下,還是在賢王鼓勵的目光下道出了心中所想,“大叔不喜歡我,也是更喜歡阿紫的原因嗎?”

“咦?!”賢王吓了一跳,“你……你說什麽!”

“臉紅了,我果然說對了呢!”拍拍手,小婉婉最近迷上了“猜猜看誰是他的誰”這個游戲。最開始發起人是王少,後來,萬春花院裏的姐兒倌兒們都參與了。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麽師傅阿九三哥哥都不會玩兒這個游戲,硬要說自己是他們心上人。但其他時候,小婉婉仍是和王少一起把萬春上上下下的私隐給挖了個透徹。

“小東西,你這番話是誰讓你來問的?目的……難不成是為了讓人覺著五皇子斷袖,便無緣大統了?”眯了眯眼的賢王,揮退左右,把小婉婉抱到就近的一處石雕欄杆上,整個人特具有威脅性的把她罩在身影下。

吧唧──

小婉婉習慣性的仰了頭,瞅準賢王文風的俊臉,狠狠啄了一口。

二度驚呆了的文風,一時尋不出應對的話語來。

“還不成嗎?”以為對方還在繼續“索吻”的小東西,眨巴著眼睛,正了正身子仰起頭來對準呆愣的另一邊臉頰又是一口,“這下總成了吧?師傅說過,姑娘家不能太豪邁,卻也不能太僑情。”

事實上,邬思為的意思根本是,讓這小東西在萬春裏不用太過矜持,在外頭則不必這般。

顯然,小東西完全忘記了“內外”差別,一心只當這賢王是自己人。

Advertisement

“你師傅是萬春裏的人?你也是?”從這小東西的單純模樣,文風已基本撇開了其別家皇子密探的身份可能。他現在更想弄明白,那個頭牌的牌子,到底是真是假。雖說侄子暮錦有說過什麽“我與婉婉春風一度”之類的話,但文風卻總是持著幾分懷疑态度。

“是啊!我們都是!”小婉婉拍拍小胸脯,有點得意的應到。

“萬春讓你來伺候皇子的?”得了這個答案,文風反而放下心來。他覺著,他那自閉得過分的小侄子,有一些旖旎的開蒙也是好的。不過,他比較不放心的是,這小東西到底會不會伺候人。這種平板身材,前後除了臉之外都沒甚差別的,他可是提不怎麽起興趣來。而且,懷中小家夥連他的威脅眼神都辨不出,獻吻也傻愣愣的,一點兒技巧都欠奉。不像旁的花院姑娘,有時候單單一個吻,也能勾起人的情欲來。

“黃子?”歪了歪頭,小婉婉因為自己腦子實在涉及不到那麽寬泛的區域,便習慣性的不去管了。春少有交代過,皇宮裏,見著什麽,聽著什麽,不懂的,不理會便是。搖搖頭,小東西很坦誠的應道,“我不懂什麽是黃子白子,所以……我可以不理嗎?”

“小笨蛋。”沒料到會得了這麽個不倫不類的答案,文風笑著搖了搖頭,耐著性子與她解釋道,“皇子便是你口中的阿紫,就像……你是小婉婉,也是萬春的頭牌花魁一樣。”

這……能一樣嗎?賢王殿下,你簡直是在誤人子弟啊!

可小東西不懂啊!單純的小家夥,人家說什麽,她便信了,還信得足足的。

“哦!阿紫是花魁,是皇宮裏的花魁!”點點頭,自認為明白了的小婉婉,給了賢王文風這麽個答案。聽了這個答案,向來對自己侄子很在意的王爺,不怒反笑:“哈哈哈!真是個寶貝!”

小婉婉不明所以,但見著人笑得開心,她心頭也舒坦了一些。

“大叔笑起來,好看。”坦白的小東西,毫不避諱的表達自己對人外貌的欣賞。

“小嘴兒倒是蠻甜,我現在有些信,你是花魁了。”斂了笑,低下頭去,賢王貼著她的唇,親昵的淺吮了兩下,剛還清朗的聲音也随之低啞了幾分,“我才知道,有些人,無需太過花俏技巧,也能勾起人的情欲來。”

是的,文風突然莫名的就對小婉婉生出了欲念,他把這一切,歸功於小東西坦白而純真的魅力。事實上,這其實還真就是應了那句“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在他過去的獵豔名單中,沒有這種不帶任何目的,傻不愣登的小可愛出現。而且,過多的胭脂花粉,把那些美人的天生麗質給掩了許多。

婉婉這樣的,非常能引出他這種花叢裏待太久,采過太多嬌花的情場浪子的欲望。

豔麗的牡丹采得過多了,百合也嘗得有些膩味了,換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反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師傅也這麽說的。”小婉婉并不太明白“情欲”是什麽,她只是覺著,文風這句話挺耳熟。而且,她覺得自己師傅定不會害她,不會說她壞話。文風既然同師傅說的一樣,也就是好話,是在誇贊她,所以便乖乖附和點頭了。

“噢──你師傅,也這麽待你了?”莫名的,心頭湧起幾分不快,但很快就被小東西搖頭的模樣給甩開了去。

小婉婉還真就沒說謊,因為,邬少雖然對她也曾摟摟抱抱親親過,但決計沒有用那個硬硬的東西撞她。雖然隔著衣衫,但“玩”熟了那玩意兒的婉婉,不用探手去碰都知道抵在她腿間的是什麽:“大叔,你也要吐奶了嗎?可是,師傅說,男生最好不要在外頭光天化日的吐奶,否則被撞破了容易再也硬不起了哦!”

這小東西,用這傻愣愣的童言童語來說這麽一番話,顯然是極好的将純真與淫蕩給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特別是她那張漂亮得毫無人工修飾的小臉,就這麽直接坦蕩的展露在男人面前,讓人生出想要狠狠将其撕裂的沖動。

把這小臉蛋的主人壓倒在身下,徹底的貫穿,是賢王文風當下的最強念頭。

“小東西,現在我完全信你能讓暮錦有興致了……”因為,就連他也有了興致,想要與她共赴一番雲雨去呢!

作家的話:

啊……終於寫得順了點兒了~~

PS.賢王會不會是小婉婉滴第一個男人咧?哇吼吼,我會告訴你們我還沒想好這種事嗎?!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