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13鮮幣)我的親娘
他們這次做的面膜,是來自天竺國的一種新産品,用特質的泥巴搗鼓而成,於陵少爺花了大筆的價錢遠渡重洋的運載過來。
因為用的快船,下港口後又跨馬加鞭的送到了萬春,所以泥巴還很新鮮,還帶著海洋另一邊的雨水香氣。婉婉和予書敷在臉上後,還能感覺到那種奇妙的,來自大洋彼岸的自然氣息。
所以,兩人都特別放松的享受著這樣的滋養,還特意遣退了周遭人等,靜靜的享受這種美容時光。
又所以,當蘇大将軍氣鼓鼓的被門口花娘“拉下馬”後,提著鋼刀就直奔向了這裏,還順便用張一一砸開了婉婉閨房的大門時,婉婉臉上還是黑黝黝的一團泥巴。而悲催的張土匪頭子,還沒來得及像婉婉表達下“我真的是被逼的”這種事,就華麗的暈了過去。沒有親見到這種來自異域的美容佳品,也沒來得及給蘇将軍解釋“我家老大平時不是這種模樣這只是意外”這種事。
“誰是景陽岡上的母老虎?!”見著這種模樣的兩只,本還存了半分憐香惜玉念頭的蘇大剛,瞬間怒氣上揚了。該死的小混混,還敢騙他說他們老大是美人?是萬春花院的頭牌?要是頭牌都長成這種黑不溜秋一顆炭的模樣,萬春花院早就該關門了吧?!
“景陽岡上有老虎?”顯然甚少聽見坊間傳聞的婉婉,明顯的抓錯了重點,偏頭問了王予書一個比較離題的問題。
“呃……”一則是不想耽誤面膜美容效果,再則是不好說“母老虎就是你”這種話的王少,吞吞口水,有些尴尬的想支吾過去。
殊不知,這種狀況很快就被在場的另外兩個人給誤會了。
小婉婉以為,景陽岡上真的來了老虎,心裏開始打起了小算盤,要怎麽吃從哪兒吃比較好。而蘇将軍這頭,卻在這聲之後,認定了景陽岡土匪頭目就是這個身量較長,說話聲音較為低啞的黑面高個女子。
於是乎,可憐見的王予書,還沒等到面膜幹透,就等來了一把鋼刀架在脖子上。
“你想幹嘛?”婉婉這種仗義的小東西,當然是毫不猶豫奮不顧身的就沖将了上去,把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裏的蘇大将軍給……撞了個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
這個姿勢,當然是要歸功於兩點。
一是婉婉氣力夠大,今晚吃得夠飽,廚子夠勤力;二便是,蘇将軍還是挺憐香惜玉的,對這種個頭僅到他胸口的小姑娘毫不設防。
“你們!”不設防是一回事,被偷襲了,落了面子恨不得當場把人滅口了又是另一回事。
“哇──大個子打人了!”鋼刀揮過來的一瞬間,婉婉再度施展出了她鮮為人知卻确實存在的一點輕功優勢。加上對這個房間的地理位置比較熟悉,三蹦兩跳的還真就徹底的避開了那把兇器,還能有空從盆子裏撈出軟巾子來,擦洗臉上的泥巴面膜。
“大膽,還敢戲弄本将軍!找死!”見狀,蘇大剛不樂意了,一人高的長柄鋼刀耍得虎虎生風,堪比街頭那對賣藝讨生活的大胖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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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書,給我點兒雪花膏。”沒空顧上這頭的婉婉,一門心思想著得在臉上皮膚受了泥巴的洗禮後,好好的養護一下。這些年被春少給逼著迫著,學了好多關於美容的知識,基本上已經是根深蒂固的想要去好好養護了。所以,雖然腳上還蹦跳著,心裏頭還緊張著,但主要的擦臉舉動一個步湊沒落下。
誠然,這樣的狀況,蘇将軍是不樂意見的。
本還存了幾分礙於身份,不能太下狠手的念頭,硬生生給逼得沒了蹤影。
“兄臺,對一個柔弱女子,如此下狠手,委實過分了些。”同樣洗好臉的王予書,自是不會眼見著婉婉被追殺而不幫把手。他非常明白,這個平日裏太過貪玩的小東西,從來就沒有好好修習過功夫。再跑跳兩圈,就會氣竭,就會被那把比她腦袋還大上一圈的鋼刀砍将上去,就會血濺五步。
一時不察,誤以為屋中是兩個女子的蘇将軍,聽到王予書的聲音呆愣了片刻。
正是著片刻功夫,便讓向來懂得以柔克剛巧力的王少,抓住了機會:“得罪了!”
“你……”不曾想到,這麽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男人,竟能徒手接住他的鋼刀。要知道,這柄鋼刀單就重量便能壓趴下一兩個,還是丈八尺的大個兒兵士。可面前這一個,分明瘦弱得像是女子,竟能有這樣一番作為。
呆愣的蘇将軍,因為過於震驚,而失了先機。
一時間,聞訊趕來的岩九與春少,并著王少一起,很快就制服了這位空有一身氣力的大将軍。好在大家也沒下狠手,只是比較有禮貌的點了他穴道,把人搬到一張椅子上坐好,等著婉婉來“主審”。
“你幹嘛要打殺我啊?”小婉婉撅起嘴來,吃著岩九端來的炸油糕,不太滿意這個陌生男人的行為。雖然她并不曉得美容的重要性,但是一直以來春少都有耳提面命,這種時候蠻不講理來打擾的,都是大壞蛋!
雖然比起打擾婉婉姑娘吃食的大壞蛋來說,打擾做面膜并不算什麽。但婉婉是個好姑娘,她總是很聽大家話的,因為之前偷偷有人說過,邬少是因為她太不聽話給氣死了的(說這種話的,當然是沒耐性哄人的王予書啦)!
相對這種不算太過嚴厲的質疑,堂堂将軍大人,自是能輕松搞定的。
可惜,那是尋常時分,那是他沒見著蘇婉婉其人,才不會露出當下這麽副癡癡的表情,傻愣愣地瞧著,半張著嘴一個音兒都發不出來。
等了半天沒等著回音,婉婉自以為自己已經達到了大家口裏所說的那種“盛氣淩人”模樣,頗為得意的歪著腦袋,朝著面色不愈的岩九道:“阿九,瞧瞧看,是不是我已做到了春少那般,風情萬種迷死人的模樣?”
“是。”岩九在婉婉面前向來是無節操可言的。小東西一臉的糕餅渣子,額頭上還留了點兒剛剛敷臉的泥巴不曾擦洗幹淨,混了雪花膏,那顏色……總之,若春少真叫人把她此刻的畫像挂出去,萬春明個兒便能關門大吉是也。
“你這人沖入門來打打殺殺的,竟還想要觊觎我們婉婉的美色?”輸人不輸陣,雖然桃花眼挺大的春少是看明白了當下婉婉的狀況,但硬要說,他還是有點兒本事能把死的說活。叉著腰,眯著眼繞到那個自從婉婉擦幹淨了臉就傻傻站在屋子中間,一眼不錯的盯著婉婉猛瞧的男人。
被擋了視線,好歹回過三五分神色的蘇大剛,當下撲通一跪,伏低了身子嚎啕大哭起來:“我的親娘啊──”響徹雲霄的哭號聲,不僅振聾發聩,而且硬挺挺的直戳在在場所有人笑穴之上,除了站在他跟前面色陰晴不定的春景蘭。
一時間,衆人憋笑的憋笑,嚎哭的嚎哭,兩撥人,互不幹涉,和氣得緊。
“原來春少是姑娘啊!”直到,那小婉婉說出了今天一語,方才破了當下的氣氛,硬生生讓哭的收了嘴,笑的噴了茶。而最最無辜的春景蘭,則苦哈哈的頂著滿臉滿身茶葉渣子,半真半假的埋怨道:“小婉兒,爺是男是女,你不是最應該知道的嗎?”
“混賬!”一聲虎嘯般怒吼,出自那個剛才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蘇大将軍。
但見他一個躍身而起,非也似的奪過王少手中的長柄鋼刀,對準春景蘭一個猛劈下去。那種豪氣幹雲的模樣,與剛剛哭哭啼啼的簡直判若兩人。就算輕功也還算不錯的春少,這會兒也沒來得及反應,眼睜睜的瞧著偌大刀鋒徑直往他面門狠狠招呼而來。
作家的話:
這誤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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