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陸大人,我害怕,你抱抱我,好嗎?◎
沈扶雪蘇醒以後。
一直擔憂着她的姜令儀、陳鸾等小娘子都前來看望了她。
沈扶雪與永寧縣主的事,她們并不知道,她們只以為永寧縣主是家裏有事才匆匆離開。
此刻見到沈扶雪安然無恙,衆人松了口氣。
沈扶雪穿着單薄的中衣,柔柔地靠在軟枕上:“你們放心,我現在已經不燒了,應是沒大礙了。”
姜令儀更是握住沈扶雪的手:“濃濃,你不知道,你可吓死我了!”
和旁人不同,姜令儀是自小和沈扶雪一起長大的,她知道沈扶雪每次一生病,有多麽難好。
姜令儀都心疼壞了。
沈扶雪拍了拍姜令儀的手:“令儀,我這都沒事了,你也別擔心了。”
看見沈扶雪現在有精神說話的模樣,姜令儀知道沈扶雪應是好多了,便沒那麽擔心了。
又聊了一會兒,确定沈扶雪沒什麽大礙後,衆人各自回了房間。
正好沈扶雪現在也不發熱了,能挪動了,太後便着人送了沈扶雪回濟寧侯府。
都是為人父母的,太後深知,這幾天沈家夫婦怕是要擔心壞了。
沈正甫和紀氏确實是擔心壞了,兩人吃不下睡不好的,直到看到沈扶雪回來,兩人懸着的心才放下。
紀氏的嘴角更是起了兩個燎泡,她上下仔細地打量沈扶雪,确定自家女兒沒什麽大礙,心頭繃緊的弦兒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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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雪覺得很對不住沈正甫和紀氏,“女兒又讓爹娘擔心了。”
沈扶雪說着叫人把棉團抱了過來:“娘,這是太後賞賜給我的貓,您看……”
棉團可比沈扶雪健康多了,它只萎靡了那一日,之後便活泛了許多。
沈扶雪說着,小心翼翼地看向紀氏。
紀氏下意識便要說不準。
畢竟自家女兒這才生病,身子還沒好全呢,怎麽能養貓。
片刻後,紀氏才反應過來這是太後賞賜的貓,算是懿旨。
再一看自家女兒那小心又擔憂的模樣,紀氏的心便軟了。
罷了罷了。
她是知道自家女兒一向都很喜歡貓的,既然這貓是太後賞賜的,那便養着吧。
聽到紀氏的話,沈扶雪高興的眉眼彎彎:“多謝娘。”
有了紀氏的允許,沈扶雪心裏更高興了。
她本就不燒了,這幾日間在宮裏也被照顧的很妥當,精神也不錯。
是以,沈扶雪回到房間後,便張羅着要給棉團做貓窩,還陪着棉團玩兒繡球,活泛的很。
紀氏看見沈扶雪這活泛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了些後悔。
從前,她好似太過嚴厲了。
不過是只小貓而已,女兒竟然這般高興。
紀氏很了解自己的女兒,自家女兒一貫都是文文靜靜的,還是頭一次這般開心。
這喜上眉梢的模樣,叫旁人看着都不禁跟着開心。
紀氏想,她可能真的錯了,早知道她就不這麽拘着女兒了。
…
沈扶雪精神不錯,心情也不錯。
下午時還陪着家裏人一塊用了膳,用過膳以後,一家人又在正廳聊了兩刻鐘才各自回屋。
衆人都以為沈扶雪應是沒事了,不會再發熱了。
沈扶雪也是這樣以為的,她和往日一般拆下發飾,沐浴身子。
洗沐過後,沈扶雪上了榻睡覺。
只是沈扶雪睡的并不安穩,她做了個噩夢。
夢境中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籠罩在茫茫白霧裏,她看的并不分明。
沈扶雪在這白茫茫地空間裏四處查看,卻什麽都找不到。
下一瞬,她腳下一空,從高處跌落,直跌到地上。
沈扶雪四肢百骸都在疼,好似真的從高空跌落了一般。
沈扶雪滿頭冷汗,強撐着坐了起來。
片刻後,這疼痛消失,但心口仍在劇烈地跳動。
沈扶雪擡手撫上心口,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雲枝聽到動靜,連忙進屋:“姑娘,您怎麽了?”
沈扶雪的心跳動的慢了些,她緩緩搖頭:“沒事,我就是做了個噩夢。”
雲枝點頭:“那姑娘您重新睡下,若是有什麽需要的話,及時叫奴婢。”
“嗯。”
沈扶雪重新躺到榻上,昏昏沉沉許久才睡着。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又發起了高熱。
衆人難免有些猝不及防,他們本以為沈扶雪已經好全了,哪兒想到沈扶雪竟然又發熱了。
沈正甫連忙叫府醫過來給沈扶雪醫治。
沈扶雪病勢纏綿,喝下湯藥後便會退燒,可湯藥效用差不多耗完的時候,又會重新發熱。
來來回回發熱個不停。
短短幾日間,沈扶雪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兒,下巴颔兒尖的不可思議。
紀氏更是直接搬到了沈扶雪的房間裏,日夜不停的守着沈扶雪。
終于,在第五日的時候,沈扶雪不再燒了,且沒有再反複的跡象了。
府醫也說,應是開始轉好了。
紀氏照顧了沈扶雪這麽些天,整個人疲憊不已,哪兒還有往日那神采飛揚的模樣。
沈扶雪坐在榻上,她低低地咳了一聲:“娘,女兒現在沒事了,您今晚也回去好好歇息下吧。”
沈扶雪很愧疚。
旁人家都是女兒孝順父母,偏她這個身子,還要紀氏這麽勞累的照顧她。
紀氏自是看出了沈扶雪的心思,她愛憐地揉了揉沈扶雪的頭發,“傻濃濃,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娘不疼你還能疼誰。”
便是用她的命,能換回沈扶雪的健康,紀氏也是願意的。
這便是為人父母的心了。
不過看到沈扶雪今天的精神不錯,紀氏也沒那麽擔心了,紀氏便依着沈扶雪的話回了房間好好休息。
很快就到了晚上。
沈扶雪如同往常一般安睡。
在這寂靜的夜裏,窗柩處忽然傳來了極輕微的一聲響動。
這響動極快,無人注意到這個響動。
陸時寒無聲無息地到了內間。
陸時寒坐在床榻邊兒看着沈扶雪。
不過短短幾天沒見,沈扶雪就比在暢音園裏時瘦了一圈兒。
小娘子的肩膀越發單薄,下巴颔兒也尖尖的,我見猶憐。
露在外面的手腕也細白伶仃的很,陸時寒都不敢用力,他怕他稍一用力,就會弄折小娘子的手腕。
怎麽瘦了這麽多?
陸時寒把沈扶雪的胳膊放回被子裏,又幫沈扶雪掖緊被角。
也是這時,陸時寒發現小娘子似是睡得很不安穩,纖長的睫毛一直在顫。
沈扶雪又做了那個從高空跌落的夢。
這次的痛楚依舊那麽真實,沈扶雪覺得她好似連指尖都在疼,疼的她說不出話。
沈扶雪竭力睜開眼睛,她看到了穿着一身鴉青衣袍的陸時寒。
“陸大人?”
沈扶雪以為她還在做夢,她下意識便起身投到了陸時寒懷裏:“陸大人,你怎麽才來看我?”
小娘子的聲音低低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陸時寒輕撫沈扶雪的背脊:“對不起,我來晚了。”
陸時寒知道沈扶雪的病情,一直想來看沈扶雪。
不過紀氏日夜不落地守着沈扶雪,他實在是找不到機會。
好不容易,紀氏今晚沒守着沈扶雪,陸時寒立時便趕了過來。
聞着屬于陸時寒的熟悉又清冷的味道,還有他的懷抱,沈扶雪逐漸從噩夢的驚吓中緩了過來。
也是這時,沈扶雪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夢,陸時寒是真的過來看她了。
沈扶雪想起剛剛她投入陸時寒懷抱的模樣,還有問出的那句話,小臉不由泛了紅。
沈扶雪從陸時寒懷裏出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對不住,陸大人,方才我還沒睡醒呢,所以有些糊塗。”
陸時寒想起了小娘子剛才的模樣,像是遇到了極可怕的事,不知是做了什麽樣的噩夢才會吓成這樣。
陸時寒問她:“方才怎麽了,是不是做了可怕的噩夢?”
沈扶雪點頭,她剛要開口向陸時寒描述這個噩夢,就覺得嗓子一癢,止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沈扶雪咳得厲害,小臉暈紅一片。
陸時寒皺緊眉頭,他擡手一下下輕撫沈扶雪的背脊:“怎麽了?”
沈扶雪拿過手帕,她終于不咳了:“沒事兒,就是有些咳嗽而已。”
陸時寒垂眸,便看見素白的手帕中間一抹鮮豔的紅。
對于沈扶雪來說,咳血是時常發生的事,她早已習慣了。
直到這次回京,她的身子好了些,才沒有繼續咳血。
只不過瞧着陸時寒的模樣,沈扶雪才忽然想起來,陸時寒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她咳血。
陸時寒莫不是被她吓到了吧?
沈扶雪連忙解釋:“陸大人,你別擔心,我以前經常咳血的,這沒什麽大礙的。”
沈扶雪說完就覺出不對了,這好像還不如不解釋了。
沈扶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陸時寒眉眼郁郁,他擡眸看着沈扶雪。
小娘子一襲素衣靠在床柱上,滿頭的烏發雲霧般垂下,襯的她的小臉巴掌一般大。
身子單薄的像是一片紙,看着都讓人心驚。
小娘子像是開到荼蘼的海棠,在疾風驟雨的摧殘下,即将凋落。
陸時寒一把攬住沈扶雪的腰肢,緊緊地抱住她。
室內一片寂靜。
不過也無需話語,沈扶雪知道陸時寒在擔心她。
沈扶雪回抱住陸時寒,聲音和往日一般甜軟:“陸大人,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至少,她還是能活四五年的。
陸時寒閉了閉眼睛,烏黑的眼睫在他的眼角形成了一道濃郁的痕跡。
沈扶雪見陸時寒沒回答,又道:“真的,陸大人,我沒騙你,等我這次病好了,應該就不會咳血了。”
聞着小娘子身上的甜香,陸時寒道:“嗯,我知道。”
陸時寒松開了沈扶雪,他下榻給沈扶雪倒了杯水:“喝水。”
“好。”
沈扶雪乖乖地接過茶碗,小口小口地喝水。
直到沈扶雪喝完一整杯水,陸時寒才接過杯子放回桌上。
此時,沈扶雪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她問陸時寒:“雲枝呢?”
這幾日她病着,雲枝一直守在外間,一步不離。
她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按理說,雲枝早該進來了。
“你放心,我點了雲枝的穴位,讓她睡的安穩些,”陸時寒道。
沈扶雪點頭,原來是這樣。
陸時寒道:“方才的話還沒說完呢,是做了什麽樣的噩夢?”
沈扶雪想了想,道:“沒事,就是個普通尋常的噩夢。”
這個夢這麽莫名其妙,還是從高空跌落。
沈扶雪想,她可能就是最近病的糊塗了,才會做這個奇怪的夢。
她還是別告訴陸時寒了,要不然陸時寒會跟着擔心的。
陸時寒已經很忙了,忙的都沒有時間睡覺,她還是別用這些瑣碎的事打擾陸時寒了。
沈扶雪靠在陸時寒的肩上,“陸大人,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她下意識拽住了陸時寒的袖角,深深地依賴他。
不知為什麽,只要陸時寒在她身邊,她就什麽都不怕了。
只要看到陸時寒,她就很安心。
陸時寒能察覺到,小娘子對他有着超乎尋常的依賴,他也享受小娘子的依賴。
月影當窗,花樹搖動。
陸時寒望了眼窗柩,月亮高懸,天色越來越晚了。
小娘子本來就在病中,不能再熬夜了,該早些睡下。
陸時寒握住沈扶雪的肩膀,把她按到榻上:“時辰不早了,該睡了。”
沈扶雪枕到枕頭上:“陸大人,你是要走了嗎?”
陸時寒點頭。
當然,時辰不早了,小娘子确實該睡下了,他也該離開了。
沈扶雪卻抿緊了唇瓣。
一聽到睡覺二字,沈扶雪心底就不由自主地害怕。
或許是那個夢太真實了,疼痛也太真實了,沈扶雪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到那種疼痛,她不敢睡覺。
是有陸時寒在,她現在才會這麽安心。
要是陸時寒離開,她一定會吓得睡不着覺的,她不想陸時寒走。
沈扶雪握住陸時寒的手,“陸大人,你別走,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沈扶雪說着起身,退到了床榻裏側,讓出了空位。
沈扶雪還拍了拍床榻:“陸大人,你就住這兒,好不好?”
沈扶雪那雙水潤分明的眸子裏,是滿滿的依賴。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子露出這樣的神情,只怕都是抵不住的。
陸時寒亦是如此。
不過好在陸時寒極度清醒:“這樣不好。”
沈扶雪到底是未出閣的小娘子,他雖然知道她是他前世的妻子,但也不好就這樣同床共枕。
沈扶雪不解,哪裏不好?
陸時寒是怕她睡覺吵鬧嗎?
沈扶雪連忙道:“陸大人,你放心,我睡覺很乖的,從不亂動,絕不會吵到你的。”
沈扶雪說着還拿出了一床被褥,表示兩人各蓋各的被褥,她絕不對吵到陸時寒的。
沈扶雪今晚當真是害怕極了,只要一閉上眼,就是那個可怕的夢,還有那種逼真至極的瀕死的體驗,她是真的吓壞了。
如果陸時寒離開的話,她覺得她會被吓瘋的。
陸時寒沉默了一瞬。
望着小娘子清澈至極的眼神,陸時寒意識到,小娘子對男女之事仍舊是全然不懂的。
她只是單純的害怕,所以想讓他留下陪着她。
陸時寒眉梢微挑:“好。”
對着這樣的沈扶雪,他說不出拒絕二字。
陸時寒答應了,他答應留下來陪她了!
沈扶雪臉上漾出笑意:“謝謝你,陸大人。”
陸時寒把外袍脫下,挂到衣架上。
等他回過身時,沈扶雪已經乖乖地躺好了,“陸大人,你也過來躺下吧,你出來一晚上了,肯定也累壞了。”
陸時寒躺到榻上。
陸時寒就躺在她身側,而且今晚不會離開。
一想起這個,沈扶雪就覺得安心至極。
沈扶雪道:“陸大人,晚安。”
皎潔的月色映亮了整間屋子。
陸時寒也道:“嗯,晚安。”
有了陸時寒的陪伴,沈扶雪很快就睡着了。
不過沒多久,她就又一次被噩夢驚醒。
陸時寒聽到身側的動靜,道:“濃濃,我在這兒,沒事兒了。”
陸時寒撐起身子看向沈扶雪。
小娘子顯然是被吓壞了,小臉蒼白又柔弱,眼尾泛着淡淡的紅,眼眶裏是懸而不墜的淚珠。
哦,對,陸時寒還在這兒。
不過沈扶雪還是很害怕,她道:“陸大人,我害怕,你抱抱我,好嗎?”
小娘子的聲音低低的,柔軟至極。
陸時寒掀開了被褥,把沈扶雪從她的被褥裏攬了過來。
未等陸時寒有什麽動作,沈扶雪就先陸時寒一步靠到了他懷裏,緊緊地抱着他。
陸時寒動作微滞。
片刻後,他回抱住沈扶雪,“沒事了,這下睡吧。”
“嗯。”
聞着陸時寒身上的氣息,沈扶雪又逐漸睡去。
在昏昏沉沉之際,沈扶雪有些納罕,為什麽她會這樣依賴陸時寒呢?
明明前幾天紀氏一直陪着她睡,但她還是很害怕。
可是只要陸時寒在,她就一點兒也不害怕了。
沈扶雪實在太困了,便沒有多想,逐漸沉沉睡去。
聽到身側小娘子均勻的呼吸聲,陸時寒知道沈扶雪是睡熟了。
不過他仍舊不敢放松,一直守着沈扶雪,怕她再度驚醒。
好在小娘子這回睡得很熟,沒有再驚醒。
陸時寒看着沈扶雪皎白的小臉,幸好他今晚沒有離開,要不然還不知道小娘子要怎樣度過這個夜晚。
長夜漫漫,沈扶雪又一直抱着陸時寒,陸時寒一直沒有動,身體難免有些酸澀。
陸時寒想要抽身出來,調整一下動作。
饒是這麽輕微的動作,沈扶雪也被驚了一跳。
沈扶雪緊緊地抱着他的胳膊,細白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着他的袖角,像是擔心他随時離開一樣。
嫣紅的唇瓣也張張合合,似是在說夢話。
陸時寒湊近了去聽,沈扶雪喃喃道:“陸大人,別走……”
陸時寒沒有動,而是回身攬住小娘子,下巴抵在沈扶雪的發心。
好,他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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