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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喂藥◎
自打有了棉團以後,沈扶雪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棉團上。
要不是這會兒還在宮裏,沈扶雪早就張羅着給棉團做貓窩了。
這一日上午,沈扶雪便在青石路上逗棉團玩兒。
剛把棉團放到地上,沈扶雪忽然想起來她忘了帶棉團喜歡的繡球。
沈扶雪道:“箬竹姑姑,勞煩您幫我取一趟繡球,可好?”
箬竹道:“沈姑娘稍等,奴婢馬上就回來。”
箬竹走後,沈扶雪繼續逗棉團玩兒。
棉團的精神很好,在地上跑來跑去的,活潑的很。
一人一貓玩的正好。
正在這時,沈扶雪聽到了腳步聲。
她以為是箬竹回來了,沒想到擡頭一眼,來人竟然是永寧縣主。
永寧縣主的腳步很快,眉梢含怒,顯然是生氣了,這才甩開了宮女孤身一人跑到了這兒。
沈扶雪有些疑惑,永寧縣主不是和旁的小娘子在一起作詩嗎?
按理,這會兒詩應該還沒作完呢,永寧縣主怎麽會回來?
沈扶雪想起了那日永寧縣主在太後面前的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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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姜令儀說的很對,這個永寧縣主是個驕縱極了的。
沈扶雪也不想搭理永寧縣主,她對着跑到樹叢裏的棉團道:“棉團,過來,我帶你回去。”
永寧縣主正生着氣呢。
方才一衆小娘子正在比試作詩,她素來不擅詩才,便沒用心比試,而是拉着旁的小娘子炫耀起新買的衣裳首飾。
永寧縣主素來被人捧慣了,但能進宮陪伴太後的小娘子們,無一不是家世出衆的。
大家都是嬌養長大的,若永寧縣主是公主也便罷了,偏只是一個縣主,她們自然不願違心捧着永寧縣主。
與永寧縣主相反,姜令儀是個再和善開朗不過的性子,和誰都處得來,衆人自然更願意同姜令儀說話,無形間冷落了永寧縣主。
永寧縣主本就讨厭姜令儀,見到這一幕更是氣的不行,直接拂袖而去。
她原本想出來透透氣的,沒想到竟然碰上了沈扶雪。
看着地上逗棉團玩兒的沈扶雪,永寧縣主眸子裏是滿滿的嫉妒。
這個沈扶雪,生的這麽漂亮也便罷了,就連腰肢也這麽細。
哪哪兒都比她強!
想起太後那日對沈扶雪的偏幫,還有,沈扶雪還是姜令儀的朋友這層關系,永寧縣主愈發讨厭起沈扶雪。
有時候,人對旁人的惡意來的就是這麽莫名其妙。
永寧縣主上前幾步,直接擡腿踹了一腳棉團。
棉團正往沈扶雪身邊跑呢,瞬間便被踹倒了。
下一瞬,沈扶雪就聽到了棉團凄厲的慘叫。
沈扶雪連忙跑過去抱起棉團,她的聲音都直發顫:“棉團,你怎麽樣,你沒事吧?”
棉團當真是乖巧極了,就是這樣疼的情況下,也只是細細無力地叫了幾聲,似乎是在告訴沈扶雪它沒事。
沈扶雪抱起棉團,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淡:“永寧縣主,你這是什麽意思?”
沈扶雪活了這十幾年,幾乎從未生過氣,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生氣。
沈扶雪定定地看着永寧縣主。
永寧縣主還以為沈扶雪一直是那般柔柔弱弱的樣子呢,現在看到沈扶雪生氣心疼的模樣,心裏竟然很是舒暢。
永寧縣主道:“怎麽了?”
“是這貓不長眼睛,往我這裏撞,我一向怕貓,下意識便踢了它一腳,這有什麽錯?”
永寧縣主又道:“這兒可沒有外人,就算你說出去,又有人會信呢?”
就算沈扶雪告到太後那裏,她也不怕,左右也沒有證人。
再者說了,太後怎麽說也是她名義上的皇祖母,太後還能再偏幫着沈扶雪不成。
永寧縣主有所依仗,越發有恃無恐。
沈扶雪抿唇,她抱緊懷裏的棉團。
現在不是和永寧縣主計較的時候,她得趕緊找大夫給棉團看病。
沈扶雪抱着雪團便要往前走。
永寧縣主卻覺得有些沒趣兒,就這樣認輸了?
永寧縣主攔住沈扶雪:“沈小姐,你這是要往哪裏去啊?”
饒是沈扶雪這樣的好脾氣,也忍不住怒視永寧縣主。
正在這時,一旁的樹叢裏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永寧,你這是做什麽呢?”
永寧縣主心裏一凜,這是太後的聲音。
太後帶着盛嬷嬷,還有幾個宮女從樹叢後出來。
沈扶雪擡起頭,發現箬竹也在太後身後,箬竹手上還拿着給棉團的繡球。
永寧縣主連忙換上了無辜的神情:“皇祖母,我正同沈小姐說話呢。”
太後道:“哦,那這貓是怎麽回事啊?”
永寧縣主心下有些慌亂,不過她随即想,太後應該是剛到,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
永寧縣主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方才這貓突然竄出來,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識踢了它一腳,這不,我正和沈小姐商量着趕緊給這貓尋個大夫呢。”
太後嘆了口氣。
福安公主雖不是她親生,但好歹是皇室血脈。
也因此,太後才對福安的女兒有所照料,只是沒成想,福安竟然養出了這樣的女兒。
先是出手傷了貓,又把自己的過錯摘去,還裝出一副善心的樣子……
再思及永寧縣主過往的舉止,一樁樁一件件,太後失望至極。
太後淡淡地道:“永寧,你到底是陳家女,又剛從蜀中回來,該當回家給祖父母盡孝。”
太後說着示意一旁的盛嬷嬷:“去把永寧帶出宮,讓她好好地待在家裏靜思己過,暫時就別進宮了。”
太後的意思很明顯,永寧縣主一段時間內無法進宮了。
永寧縣主懵了。
永寧縣主父家只是個領閑職的承恩侯府,全無勢力,一直靠着母親福安宮主才勉力支撐着。
現在太後竟然讓她短時間內不能入宮……
“皇祖母……”永寧縣主終于知道害怕了,可已經來不及了。
盛嬷嬷極有眼色地上前,帶着幾個宮女把永寧縣主帶走。
太後關切地道:“扶雪,你放心,哀家這就叫太醫過來給棉團診治。”
棉團是陸時寒親自挑選送進宮裏的。
太後還抱着棉團逗過好一陣,現下看着棉團虛弱的模樣,太後也有些心疼。
沈扶雪福身行禮:“謝謝太後。”
很快就有會診治小貓的大夫過來給棉團診治。
幸好棉團幸運,沒什麽大礙,永寧縣主那一腳雖用足了力氣,但踢的位置不那麽緊要,沒傷到棉團的要害處,沒危及到棉團的性命。
只不過,還是得仔細養一陣子才能徹底恢複。
聽到大夫的話,衆人松了口氣。
沈扶雪也道:“太後,棉團現在沒事了,您也先回去歇息吧,您身子一直不好,到了該喝藥的時辰了。”
沈扶雪小臉素白,顯然是受了驚吓又傷心,不過還是這般懂事。
太後點頭:“好。”
等太後走後不就,棉團也睡過去了。
雖然知道棉團沒事,但看着棉團這虛弱的模樣,沈扶雪還是心疼地掉了眼淚。
“棉團,都是我沒照顧好你。”
沈扶雪單薄的肩膀微微顫抖,眼淚珍珠一樣從臉龐滑落,可憐極了,叫人看着都跟着心疼。
箬竹也不免嘆了口氣。
箬竹勸道:“沈姑娘,你快別哭了,你身子一向弱,今兒又受了驚吓,要是再這麽哭下去該生病了。”
箬竹說的很有道理,沈扶雪聽話地擦了擦眼淚。
她是知道她的身子的,一旦生起病來就纏纏綿綿的,很難好全,她不能生病。
只不過箬竹這話說的有些晚了,沈扶雪到底還是生病了。
下午時沈扶雪便覺得身子有些沉重,不過那時沒旁的症狀,她也就沒太擔心,想着晚上睡一覺應當就會好。
結果一覺睡醒,沈扶雪的症狀不僅沒減輕,還發起了高熱。
箬竹摸着都燙手。
箬竹膽戰心驚地去禀告了太後,太後又連忙吩咐了張太醫過來。
張太醫一直為沈扶雪調養身子,很了解沈扶雪的狀況,由他診治再合适不過。
張太醫細細地診了脈,沈扶雪只是單純的受驚高熱,按理只需服藥,把燒漸漸退下去,也便好了。
只不過沈扶雪的體質實在太弱。
擱在旁人身上一劑藥的事,沈扶雪卻要好久才能好全。
喝下藥後,沈扶雪是退了燒,但沒過多久,又反複了起來,重新發起了熱。
沈扶雪燒的昏睡在榻上,一動也不動。
太後很是擔心,特意過來看望沈扶雪。
平時太後是能看出來小娘子身子比旁人稍弱的,不過并沒什麽太大的差別。
現下生了病,才叫人真正意識到了,沈扶雪的身子究竟有多差。
太後愛憐地看着沈扶雪,問張太醫:“現在該怎麽辦?”
張太醫思慮了片刻道:“現在沒什麽好的辦法,只能按時喝藥,仔細地養着,不再反複發燒,應當就無礙了。”
太後嘆氣,張太醫都如此說了,看來只能先這麽辦了。
太後又示意盛嬷嬷,往濟寧侯府裏去個信兒,讓沈家人別擔心。
沈扶雪現在發着熱,身子又這麽弱,不能輕易挪動,只能先在宮裏養着。
等沈扶雪好些,她再着人把沈扶雪送回去。
都交代完,太後才離開。
…
房間裏滿是苦澀的藥味兒。
沈扶雪反複的發熱、又退熱,箬竹和幾個小宮女眼睛也不敢錯地照看着沈扶雪,生怕沈扶雪出什麽意外。
正照看着沈扶雪時,陸時寒來了。
陸時寒穿着緋色的官袍,眉頭緊緊皺着,顯然是剛散朝就匆匆趕過來了。
箬竹示意幾個小宮女,小宮女們頭也沒擡的退下了。
陸時寒坐在床榻邊兒上看着沈扶雪。
榻上的沈扶雪臉色蒼白,唇瓣也沒了血色,纖細而又脆弱。
就連氣息也格外的細弱,幽微到像是随時便會沒了聲息一樣。
陸時寒覺得,沈扶雪好似會随時消失一樣。
陸時寒閉了閉眼,半晌後才恢複往日的冷靜:“她怎麽樣了?”
箬竹上前:“沈姑娘現在狀況還好,已然退了燒,不過張太醫說,沈姑娘估摸着等會兒還會發熱,得繼續喝藥才是。”
箬竹說着有些遲疑:“只是……沈姑娘似是有些不願意喝藥。”
方才她們就是在喂沈扶雪喝藥,可沈扶雪卻很不配合,折騰了半晌也沒喂進去。
陸時寒道:“把藥拿來。”
“是。”
箬竹把熱好的藥碗遞給陸時寒。
陸時寒擡手輕撫了下沈扶雪的臉頰:“濃濃,該起來喝藥了。”
沈扶雪睡的不安穩,這會兒正是半夢半醒的時候。
聽到“濃濃”二字後,沈扶雪竭力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是誰在叫她?
睜開眼睛,卻也看不太清眼前人的輪廓。
陸時寒把藥端到枕側。
沈扶雪聞到了熟悉的苦藥汁味兒。
沈扶雪搖頭,她的聲音因為生病而有些喑啞,不過還是甜軟至極,像是在撒嬌一樣:“我不喝藥,藥太苦了。”
沈扶雪隐約間,仿佛回到了幼時。
哪有人天生願意吃藥,小時候的她總是偷偷地把藥倒掉,因為藥實在是太苦了。
是後來日益加重的病情,還有在家人的期盼下,她才逐漸懂事,開始心甘情願地喝藥。
陸時寒動作微頓。
在他印象裏的小娘子,喝藥時如同喝水一般簡單,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可直到看到現在的沈扶雪,陸時寒才意識到,她只是不得不習慣而已。
陸時寒把藥碗擱下,他沒有硬逼着沈扶雪喝藥,而是道:“那要怎樣才願意喝藥?”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道:“我想吃桃花糕。”
有了糕點,就不苦了,她就願意喝藥了。
陸時寒看向箬竹,箬竹很快就把桃花糕端來。
陸時寒舀了一勺藥汁:“現在喝吧。”
沈扶雪小口小口地喝藥,她漂亮挺翹的鼻尖微微皺了起來。
這藥可真苦啊,不過她要堅持,堅持喝完藥,就能吃到桃花糕了。
好容易把藥喝完,陸時寒拿過一塊桃花糕。
熟悉的甜軟味道傳來,沈扶雪蹙着的眉頭都舒展開了些。
只不過沈扶雪嘗了一口,就偏過了頭,聲音細細的:“這桃花糕都涼了,沒那麽好吃了。”
沈扶雪顯然是有些嫌棄。
陸時寒耐心地道:“現在只有涼的,下次再給你準備剛出爐的,好不好?”
“好吧……”沈扶雪勉強同意了。
陸時寒一邊喂沈扶雪,一邊道:“慢點兒吃。”
陸時寒看着沈扶雪細白的臉頰,真是嬌氣極了。
吃過一塊桃花糕,沈扶雪就沒什麽力氣了,她又歪在枕頭上睡着了。
陸時寒拿過絲帕,仔細地擦去沈扶雪嘴角的碎屑。
擦過碎屑後,陸時寒又換了一塊新的絲帕。
方才喝藥的時候,沈扶雪動作間難免會淌下一些藥汁,脖頸的領口上不可避免地沾了些藥漬。
陸時寒拿過絲帕,仔細地擦拭沈扶雪的領口。
動作輕柔到極致,半點兒都沒影響到睡夢中的沈扶雪。
後面的箬竹看的心驚肉跳。
箬竹是知道陸時寒喜歡沈扶雪的,但看到陸時寒這般耐心細致地照顧沈扶雪,還是難免心驚。
箬竹從前一直以為陸時寒是喜歡沈扶雪的美貌,畢竟沈扶雪的容色世所罕見。
可現在看來,好像并沒有這麽簡單。
箬竹低下頭,不敢再看。
陸時寒還在擦拭藥漬。
待确定把藥漬擦淨後,陸時寒才放下帕子。
領口不再濕漉漉的,睡夢中的沈扶雪似的也覺得舒服了些,睡得越發香甜,不再時不時地睜開眼四處看,纖長的睫毛也沒有再亂顫了。
陸時寒又坐在床榻邊坐了良久,确定沈扶雪沒有驚醒後才起身。
箬竹候在一旁,見狀道:“陸大人,您可有什麽要吩咐奴婢的?”
陸時寒回頭看了沈扶雪一眼,道:“照顧好她。”
箬竹行禮:“是。”
沈扶雪睡了長長的一覺,等她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見沈扶雪醒來,箬竹喜出望外,連忙上前扶着沈扶雪坐起來。
一旁的小宮女又在沈扶雪身後墊了個迎枕。
靠在柔軟的迎枕上,沈扶雪逐漸清醒過來。
箬竹道:“沈姑娘,您可算醒了,你都睡了大半日了。”
箬竹又問:“沈姑娘,您現在覺得如何,身子可還難受嗎?”
沈扶雪渾身都沒力氣,不過她能察覺到她沒再發熱了,便道:“我現在還好,你不必擔心。”
箬竹聞言松了口氣,這便好。
正好,這會兒又到了該喝藥的時候,小宮女把晾好的藥端了上來。
箬竹接過藥:“沈姑娘,這是張太醫開的退熱藥,您先喝藥吧。”
箬竹以為沈扶雪還會不配合,鬧着要吃糕點。
沒想到沈扶雪直接拿過藥碗,一飲而盡,連眉頭都沒皺。
和白日昏睡時的那個小娘子判若兩人。
箬竹随即恍然,是她糊塗了,這會兒沈扶雪已經清醒了。
箬竹接過空蕩的藥碗,道:“沈姑娘,您要不喝些水漱漱口?”
箬竹說完,卻沒有等到沈扶雪的回話。
箬竹擡眼,就見沈扶雪蹙着眉,似是有些出神的模樣。
“沈姑娘,怎麽了?”
沈扶雪搖頭:“沒什麽,那就勞煩箬竹姑姑幫我倒杯水了。”
沈扶雪想起了她腦海中忽然出現的畫面。
畫面裏,陸時寒似是在喂她喝藥,又幫她擦拭嘴角的藥漬,而箬竹則在一旁候着。
沈扶雪搖了搖頭,陸時寒怎麽可能出現在這兒呢。
而且箬竹也不認識陸時寒,怎麽可能如夢境中一般站在陸時寒身後呢。
沈扶雪估摸着,她是燒的有些糊塗了,才會做這樣的夢。
箬竹很快就把水端了過來。
沈扶雪小口喝水,把那幅畫面從腦海中趕了出去。
只是,她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夢到陸時寒呢?
難不成,是她想他了?
沈扶雪握着茶碗的指尖微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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