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噩夢◎

夜幕低垂,月光皎潔。

沈扶雪沐浴後,坐在奁臺前塗香膏。

只不過塗着塗着,塗到手的時候,沈扶雪的臉又忍不住有些紅了。

傍晚時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她從來不知道,竟然還可以這樣子!

明明紀氏給的小冊子上沒畫這個啊!

陸時寒真是不知羞,她今晚都不要再理他了!

等晚上睡覺時,沈扶雪更是離陸時寒遠了一些,在榻上“劃分”的極明晰。

不過只“劃分”了一小會兒,沒多久,沈扶雪就又沒忍住,一小點兒一小點兒地挪到了陸時寒身邊。

無他,被子裏實在是太冷了!

沈扶雪又慣來是個怕冷的人,實在是忍不住。

終于,沈扶雪挪到了陸時寒身側。

果然,一湊近陸時寒,沈扶雪就覺得被子裏暖了許多。

沈扶雪不解,明明是同一條被子,怎麽陸時寒在的地方就那麽暖呢,她那兒卻冷得很,真是不公平。

沈扶雪一邊在心裏碎碎念,一邊湊近了陸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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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還是有骨氣的,一直背對着陸時寒,沒有轉過頭去。

陸時寒失笑,他如何能不明白沈扶雪的心思。

小娘子像是怕冷的小奶貓,看似張牙舞爪的,其實小爪子都瑟瑟發抖了。

陸時寒從背後抱住沈扶雪,下巴抵在她的發心上。

沈扶雪身子一僵。

不過她沒有躲開,陸時寒的懷抱實在是太暖太舒服了。

陸時寒低聲道:“濃濃,下次我一定先征求你的同意再繼續,好不好?”

這次他确實是有些孟浪了,小娘子全然不懂,也沒做好準備,下次他一定提前問好沈扶雪的意見。

沈扶雪的性子慣來軟,連生氣都是少有的,更何況陸時寒這麽低聲地同她說話,沈扶雪的心早就軟了。

不過沈扶雪還是裝作一臉勉強同意地道:“好吧。”

陸時寒又攬緊了些沈扶雪:“嗯,夜深了,咱們也睡吧。”

“嗯,”沈扶雪應道。

兩人都沒再說話,安靜了下來。

沈扶雪的反應實在是有些遲鈍,直到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方才她的重點只放在了陸時寒低聲求情上,完全沒注意到陸時寒說的是下次再做那檔子事兒……

而且她還同意了!

沈扶雪:“……”

她剛才都說了些什麽啊。

罷了,左右都熄了燈了,等明天一早這事兒就過去了。

沈扶雪自我安慰地想道。

沈扶雪就這麽糾結着、糾結着,漸漸睡着了。

翌日一早。

沈扶雪醒來的時辰和昨天和差不多,陸時寒依舊在外頭練武。

不過這次沈扶雪沒躲懶,而是乖順地起床穿了衣裳。

這次回門,紀氏又告訴了她許多要注意的。

沈扶雪覺得紀氏說的很對,她都為人妻子了,哪能還和做姑娘的時候一樣。

于是,陸時寒今天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已經穿好衣裳正在梳妝的沈扶雪。

陸時寒道:“今兒怎麽起來的這麽早?”

沈扶雪抿唇:“之前那是意外情況。”

陸時寒沒說話,罷了,他就不拆穿小娘子了。

不過陸時寒倒有些失望,他其實還挺喜歡給小娘子穿衣服的。

小妻子又香又軟,乖乖地坐在那裏任由他打扮,哪個男子不喜歡。

兩人又一起用了早膳。

用過早膳,陸時寒才發現了屋裏的擺設和從前幾乎沒有什麽差別:“屋裏的擺件怎麽還是原先那幾件,你的行李呢?”

屋裏幾乎只多了一個必須的奁臺和衣櫃,其餘的沈扶雪的東西都沒有。

沈扶雪眨了下眼睛:“夫君你不是喜歡清靜嗎,我就叫丫鬟把行李都放在廂房裏了。”

沈扶雪心裏有些不安,難不成她做錯了。

陸時寒幾乎是一眼就猜到了沈扶雪的心思:“現在你是這家裏的女主人,一切擺設都由你說了算。”

而且,他也不是喜歡清靜,只是習慣了而已。

現在他既然成了親,自然要順應娘子的習慣。

沈扶雪有些遲疑。

陸時寒捏了捏她的手心:“無妨。”

沈扶雪知道陸時寒的意思,她眉眼彎彎:“好,夫君。”

既是要重新布置,夫妻兩個索性一起忙了起來。

首先是沈扶雪的一應衣裳,她的衣裳只一個衣櫃自然是裝不下的。

其餘便是沈扶雪喜歡的零零碎碎,比如說沈扶雪慣來喜歡的小玩意兒,沈扶雪也叫丫鬟都擺了出來。

再就是迎枕靠枕,各式各樣的枕頭擺在美人榻和椅子上。

登時,這屋裏便從之前的冷冷清清變成現在的溫暖清淨。

除此外,陸時寒還叫人搬了張書桌放到外間。

他的房間極大,外間也很寬闊,索性搬了張書桌進來,以後要是有些瑣事要處理的話,就在外間的書桌處理就好,不必去書房了。

沈扶雪也跟着道:“到時候我也書桌旁陪着夫君。”

自然,陸時寒是忙着辦公,她則是看話本子。

不過只要忽略掉這些,一切還是很美好的。

陸時寒點頭:“好。”

他就當做不知道小娘子壓根看不進去正書,只看閑書。

薄薄的日光灑進來,書案上的筆架也沐着金光。

沈扶雪看着筆架,心頭是說不出的開心。

陸時寒之前給她買過許多禮物,她都很開心,這次陸時寒雖然沒有送她禮物,但她卻更開心。

沈扶雪知道陸時寒的心意。

因為,這是他們兩個的家呀。

夫妻兩個歸置好屋子後,打算小憩一會兒。

結果宮裏忽然傳來了消息,說是明日讓陸時寒帶着沈扶雪進宮觐見。

陸時寒沒有意外,定然建寧帝等人想見他一面。

沈扶雪則是很驚訝。

她雖然從小養在閨閣裏,但好歹是世家養出來的女兒,對政治也是有一點敏感性的。

能婚後被召進宮召見的,幾乎就是皇上親生的幾位皇子,便是旁的郡王一類的都甚少有這個待遇,更遑論臣子了。

可現在建寧帝竟然召見陸時寒和她入宮,可見建寧帝有多器重陸時寒。

沈扶雪一直都是知道陸時寒很得建寧帝信任,但現在看來她還是有些低估了……

陸時寒揉了揉沈扶雪的頭發,沒有說旁的。

小娘子到底年輕純稚,有關他身世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告訴她,否則只會給她帶來危險。

這種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翌日一早。

陸時寒帶着沈扶雪入了宮。

馬車辘辘而行,沈扶雪掀開車簾,看到了朱紅色的宮牆,還有金碧輝煌的琉璃瓦,氣勢極輝煌。

這便是大周朝的皇宮了。

之前為了避暑,建寧帝攜了宮眷去暢音園,不過前段時間天氣漸冷,建寧帝便又搬回了皇宮。

說來,這還是沈扶雪第一次進皇宮。

而且這次是陸時寒獨自去禦書房見建寧帝,她則是要觐見皇後和太後,沈扶雪難免有些緊張。

沈扶雪忍不住想,要是她出錯了怎麽辦,到時候她連累的可就是陸時寒了。

陸時寒自是看出了沈扶雪的緊張,他握住了沈扶雪的手:“無礙,不過是私下的召見而已,并沒有旁的外臣,而且你不是見過皇後和太後嗎,她們的性子都很慈霭,不會為難你的。”

沈扶雪點頭:“我知道的,夫君,你放心。”

陸時寒說的很對,她只要放輕松就好。

到了宮門口,兩人下了馬車,各自由着太監引着去了不同的地方。

陸時寒去了禦書房,沈扶雪則是去了坤寧宮。

果然如陸時寒所言,張皇後很是和善,只是略和她說了幾句話便放了她出來。

從坤寧宮出來後,沈扶雪由丫鬟引着去了慈寧宮。

沈扶雪的心徹底放松了下來。

她在太後那兒住過不是一日兩日的了,很了解太後的性子,太後待她也一直很好,她自然不會有什麽壓力。

到了慈寧宮門口後,沈扶雪站在庭中候着。

宮裏不比暢音園,一舉一動都要符合規矩。

所以哪怕慈寧宮的宮人再怎麽熟悉沈扶雪,還是要讓沈扶雪在外面候着,待禀報了太後後才能進屋。

幸好今天陽光大,站在外面也不怎麽冷。

沈扶雪擡頭,發現慈寧宮院中種着一棵四季桂。

許是宮裏的花匠養的很好,天頭明明已經冷了許多,太後宮裏的四季桂還開着花,而且還開的很好。

滿枝頭盛放着淡黃色的小花,星星點點,很是好看。

輕風拂過,吹落了幾朵桂花,其中一朵正好落到了沈扶雪的肩頭。

沈扶雪把桂花摘下,鼻息間只能聞到淡淡的香味,幾不可見。

看來四季桂的花香果然淺淡,沈扶雪如是想道。

其餘人卻都驚豔地挪不開眼。

她們這些宮人明明都見過沈扶雪多次了,但還是會被沈扶雪的美貌給驚到。

一衆宮人都忍不住想,上天究竟是有多鐘愛沈扶雪,才會給她這樣罕見的容色。

正往院裏進的一行人,也停住了步子。

箬竹剛從屋裏出來,想叫沈扶雪進去,才發現五皇子楚王到了,而且就站在院門口,看樣子是剛到。

箬竹行禮:“奴婢見過楚王。”

沈扶雪這才發覺身後來了人,而且聽箬竹說來人是楚王,既是楚王,那便是五皇子了。

沈扶雪也彎身:“臣婦見過王爺。”

沈扶雪知道宮裏的情況,宮裏現下有四位成年的皇子,其中二皇子腿殘疾了,無緣皇位,三皇子和四皇子正隐隐奪着皇位。

至于五皇子,雖然也成年了,但母家勢力較弱,無法和三、四兩位皇子相較。

而且五皇子為人也淡薄,一向喜好詩書,倒是風評極佳。

沈扶雪從前便聽過五皇子的名頭,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五皇子,沒想到五皇子竟然生的很不錯,是那種清風朗月的面容,怪不得京裏那麽多閨秀都喜歡五皇子。

楚王往前走了幾步,聲音很寬和:“快起,不必多禮。”

待沈扶雪起來後,箬竹才介紹沈扶雪道:“回王爺,這位是大理寺卿陸夫人,蒙太後之命入宮觐見。”

楚王溫聲道:“看來是我來的不巧了,竟意外碰上了陸夫人。”

楚王頓了頓,又道:“既如此,那便勞煩箬竹姑姑禀報皇祖母一聲,說我下午再過來拜見皇祖母。”

箬竹應諾:“是。”

箬竹不禁暗暗感慨,宮裏宮外都說楚王極會做人,而且性情溫厚,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看見外命婦,也不多看一眼,而是依從禮數先行離開,真不愧一聲“賢王”的稱呼。

箬竹道:“陸夫人,咱們也進去吧。”

箬竹說完,發現沈扶雪沒有回應,她疑惑道:“陸夫人,怎麽了?”

沈扶雪回過神:“沒什麽,箬竹姑姑,咱們進吧。”

她也不知是怎麽了,就是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悸。

箬竹雖有些狐疑,但沒有繼續問,她帶着沈扶雪進了屋內。

進屋後,沈扶雪向太後見了禮。

剛一見過禮,太後就讓沈扶雪坐到她旁邊來。

不僅如此,太後還拉着沈扶雪手,輕拍沈扶雪的手,不住地問道:“怎麽樣,這幾天可過的如何?”

沈扶雪有些受寵若驚,太後這模樣簡直像極了尋常人家的祖母,太後實在是太寬厚慈和了。

沈扶雪道:“回太後,臣婦這幾日過的很好,夫君也很照顧我。”

日子過得好與不好,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做不得假的。

太後瞧沈扶雪小臉白裏透紅的模樣,就知道沈扶雪這幾天過的不錯。

過的不錯就好。

太後長嘆了一聲。

自家孫兒對沈扶雪的一腔心思,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想到陸時寒為沈扶雪做的一切,就連太後都忍不住感慨。

太後原本就極疼愛陸時寒,現在沈扶雪成了陸時寒的妻子,亦成了她的孫媳婦,她愛屋及烏,自然也疼愛沈扶雪。

太後現在就盼着,早日能有大夫治好沈扶雪的病。

要不然,沈扶雪要是病勢沉重的話,她那乖孫兒怕是也不會開心了。

太後拉着沈扶雪說了不少話,待陸時寒從禦書房回來後,更是在宮裏辦了桌小宴,三人一道用了午膳。

待用過午膳後,太後才放陸時寒和沈扶雪回去。

回去的馬車上,沈扶雪忍不住和陸時寒絮絮道,說太後怎麽能那麽和善呢,她不過是個臣子夫人而已。

陸時寒到底忍住了,沒說出實情。

夜裏。

陸時寒正在外間的書案上,處理一些雜務。

雖說婚假期間按理是不用上值的,但陸時寒哪裏是能徹底撂下手的性子。

這不,今兒就把一些卷宗帶了回來。

不過不多,約莫小半個時辰就能處理完。

沈扶雪原本是想陪着陸時寒的,也好展示一下她這個賢內助的助力。

只可惜今天在宮裏折騰了大半天,她實在累壞了,洗沐完已經困得不行了,她也就沒強撐着陪陸時寒。

沈扶雪道:“夫君,那我先去睡了。”

陸時寒:“嗯,等我處理完就上榻休息。”

“好。”

沈扶雪乖乖地回了內間。

看着床榻,沈扶雪漂亮的眉頭蹙了起來。

今天沒有陸時寒,被子裏豈不是很冷?

罷了,難不成以後也能叫陸時寒日日陪着她一道睡下?

畢竟陸時寒那麽忙,還時不時地要外出辦差,她遲早是要習慣的。

沈扶雪這般想着,上了榻。

結果上榻以後才發現被子裏暖暖的,她掀開被子一看,才發現裏面放了湯婆子。

怪不得那麽暖。

沈扶雪一想就知道是陸時寒吩咐的。

沈扶雪甜滋滋地上了榻,她的夫君可真好呀。

被子是溫暖的,再加上沈扶雪本來就困,她很快就睡着了。

只不過沈扶雪這一覺睡的很不踏實。

她又做了那個久違的、從高處墜落的噩夢。

夢境是那樣的真實,沈扶雪被吓醒以後,四肢百骸還都泛着痛楚,仿佛一切才剛發生過一樣。

實在是太真實了,像是她真的死了一次一樣。

沈扶雪冷汗淋漓地坐了起來,她大口喘着氣。

周遭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燈燭也泛着暈黃的光,可是沈扶雪還是感到害怕,沒來由的害怕。

對了,陸時寒,還有陸時寒。

沈扶雪下榻,繞過屏風去了外間。

陸時寒正在處理朝務,忽然聽到腳步聲,他擡起眼,就發現小娘子淚眼蒙蒙地朝他跑過來。

陸時寒心下一緊,他起身:“怎麽了,濃濃?”

沈扶雪沒說話,只是抱緊了陸時寒。

沈扶雪抱得極緊,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陸時寒一樣。

陸時寒感受到了沈扶雪的害怕,他沒有說話,只是一下一下地輕順着沈扶雪的背脊:“沒事了,濃濃,一切都沒事了。”

在陸時寒的溫聲勸和下,沈扶雪逐漸恢複了理智。

見沈扶雪不再那麽害怕了,陸時寒才抱起沈扶雪,把她抱回了內間,又幫沈扶雪蓋上了被子。

陸時寒這時才問沈扶雪:“剛才到底怎麽了,濃濃?”

沈扶雪覺得有些丢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還會做夢被吓哭,可是她不是故意的,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沈扶雪只好道:“夫君,我又做了那個噩夢。”

陸時寒想起來了,之前沈扶雪就因為那個噩夢怕的睡不着,還求着他讓他陪着她入睡。

不過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麽又做這個噩夢了?

陸時寒想要再問下沈扶雪,可是看着沈扶雪小臉蒼白的模樣,還是沒有問出口。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小娘子不要再害怕,一切等明日再說。

燭臺上的燭光暈開,陸時寒起身把床帳放下,床帳內只有些許的餘光。

陸時寒什麽都沒說,只是抱住了沈扶雪:“睡吧。”

“夫君,我是不是耽擱你處理朝務了?”

沈扶雪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陸時寒道:“無妨,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沈扶雪舒了口氣,那就好。

沈扶雪回抱住陸時寒。

借着些微漏進來的燭光,沈扶雪看見了陸時寒清冷俊逸的眉眼。

不知道為什麽,只要看到陸時寒,她就莫名覺得很可靠。

沈扶雪朦朦胧胧地睡了過去。

◎最新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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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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