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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贈夫君◎
陸時寒抱的極緊,幾乎要把沈扶雪嵌入骨髓一般。
沈扶雪雖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讓陸時寒抱着。
屋內,鵝梨香的味道漸漸蔓延。
暖融的暮光灑在屋子裏,似是将整間屋子都染上了一層光暈。
半晌,陸時寒才松開沈扶雪。
陸時寒問道:“濃濃,你可有哪裏不舒服?”
不舒服?
陸時寒這麽一問,沈扶雪的記憶逐漸複蘇,她想起了她在桂花樹下暈倒的事。
怪不得。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釋,怪不得那花枝竟然要枯萎了,怪不得陸時寒守在榻前睡着了。
沈扶雪的眼睫輕眨,“還好,只是有些虛弱。”
沈扶雪如實回答陸時寒。
她想起了當時她暈倒時的感受,頭暈目眩,天地仿佛都在旋轉,有一種瀕死的感覺。
不過現在倒還好,只是覺得身子有些軟綿無力而已,其他的症狀暫時是沒有的。
陸時寒道:“我去叫張太醫過來給你診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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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醫等一衆太醫一直在清韻館的側殿候着,若是沈扶雪這頭有什麽急症的話,他們也方便趕過來。
這不,有了陸時寒的吩咐後,張太醫等人立時便趕到了。
張太醫等幾位太醫輪流給沈扶雪診脈,待診完脈以後,張太醫道:“太子妃現在身子有些虛弱,得好生休養,臣等這就去為太子妃開藥方。”
至于沈扶雪的病情,則是一絲口風都沒透。
陸時寒也道:“濃濃,我出去看看張太醫他們還有什麽要交代的,你先好好在屋裏待着,可以讓雲枝她們幫你梳洗一下。”
這兩日兩夜裏,一直是陸時寒幫沈扶雪擦洗換衣服。
他知道沈扶雪最是愛潔,這會兒醒過來肯定是要梳洗的。
沈扶雪點頭:“好,夫君,你去吧。”
等陸時寒離開後,雲枝等丫鬟打了清水,過來服侍沈扶雪梳洗。
沈扶雪墨黑的長發披了滿肩,她垂下眼睫:“雲枝,我昏迷了多久了?”
雲枝一邊浸濕帕子,一邊道:“姑娘您睡了有兩日夜了。”
兩日夜了,沈扶雪颔首,表示知道。
另一頭。
陸時寒去了太醫所在的側殿。
這下張太醫等人就不必隐瞞了,他們說出了沈扶雪真正的病情。
許是這兩天研制的藥起了效果,沈扶雪才會醒來。
不過這藥的效果也僅至于此,對于沈扶雪虛弱的身子,是沒有任何效用的。
張太醫等一衆太醫竭盡全力,也就能保證沈扶雪不再陷入昏睡,至于沈扶雪日漸衰弱下去的身子,他們實在是回天乏術。
若是依着沈扶雪現在的脈象來看,沈扶雪最多能再活一個月。
一個月……
陸時寒的身子有些踉跄,不過他極力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勞煩各位太醫了。”
陸時寒回了清韻館。
陸時寒到清韻館的時候,沈扶雪已經洗漱完了。
沈扶雪的墨發全都用發帶綁住,束在身後,幹淨又清新。
沈扶雪的身子還有些軟綿綿的,她擡眼:“夫君,你回來了,張太醫他們可說了些什麽,我的病情如何?”
沈扶雪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像是一汪澄澈的泉水。
陸時寒卻不得不騙她:“沒什麽大礙,是你體內之前弱症的緣故,再者說了,一向都是張太醫調理你的身子,有他在,你不必擔心。”
張太醫說了,此時的沈扶雪最忌諱情緒的起落和憂心,最好是能瞞住沈扶雪,若不然沈扶雪很可能會因為憂心而導致病情越發嚴重。
陸時寒又道:“只不過這次你病的突然,張太醫得仔細給你調理身子,接下來的一段時日,你都得繼續喝藥了。”
小娘子心思簡單純稚,又格外的信任他,幾乎是他說什麽便信什麽,陸時寒想他一定能瞞住小娘子的。
沈扶雪點頭:“嗯,夫君,我不怕苦的。”
只要藥能醫好她的身子,再苦她都會乖乖喝下的。
沈扶雪說完湊到了陸時寒懷裏,柔軟的像是棉花團一樣。
“怎麽了,濃濃?”陸時寒問沈扶雪。
沈扶雪的聲音低低的:“夫君,我有些餓了。”
剛才醒來時沈扶雪還未覺得什麽,這會兒卻覺得很餓。
陸時寒怔松了一下。
他最近也是太忙了,竟忘了小娘子已經許久未用膳的事,“我這就讓宮人擺膳。”
膳食是一早就備好的,就是為了防備着沈扶雪忽然醒來。
一忽之間,宮人就進來擺膳。
因着沈扶雪身子太虛弱的緣故,廚房準備的膳食都很清淡,只有雞絲粥并着幾樣小菜,清甜可口。
沈扶雪拉着陸時寒一道坐下:“夫君,你陪我一起用。”
瞧陸時寒這模樣,怕是沒心思惦記用不用膳的事。
陸時寒點頭:“好。”
兩人一道用了膳。
沈扶雪兩日夜未進食,按說是很餓的,不過她只吃了一點兒就吃不下了。
用過膳沒多久,沈扶雪靠在軟枕上打了個哈欠。
沈扶雪的眼睛因為困倦而水霧蒙蒙的,像是江南四月的煙雨:“好困。”
她不是才昏睡了兩日夜嗎,怎麽剛醒不久就又困了。
陸時寒知道,這是因為沈扶雪身子太弱的緣故,不過他不能讓沈扶雪知道,只好扯了個謊:“許是張太醫開的藥裏面放了安神藥草的緣故。”
陸時寒抱着沈扶雪:“濃濃,你先睡吧。”
沈扶雪睡眼惺忪,她擡起細白的手指揉了揉眼睛:“好。”
沈扶雪的聲音也越發含混,說完沒多久就靠在陸時寒肩頭睡着了。
陸時寒小心翼翼地把沈扶雪抱回了榻上,又幫沈扶雪換上了中衣。
夜深人靜,更鼓遲遲。
陸時寒借着月光,定定地望着沈扶雪的睡顏。
許久之後,陸時寒才攬着沈扶雪逐漸睡去。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沈扶雪醒的遲,還是陸時寒把她叫了起來:“濃濃,該起來喝藥了。”
這藥可是一刻也不能遲的,需得按時服下。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應聲,答應之後就又藏在被子裏朦胧地睡了過去。
陸時寒無奈,只得把沈扶雪抱了起來,一邊同沈扶雪說話,一邊幫沈扶雪換衣裳。
好半晌,沈扶雪終于清醒了過來。
沈扶雪乖乖地坐在那裏,讓陸時寒幫她穿衣裳,像是個精致的瓷娃娃。
瓷娃娃之後又聽話地喝了苦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喝完藥以後,沈扶雪道:“夫君,天色不早了,你快出去忙吧,我在家等你。”
陸時寒一怔。
是了,做戲自然要做全套,既然小娘子的身子沒有大礙的話,他當然要外出忙碌。
若是整日都留下來陪沈扶雪,沈扶雪該起疑了。
正好,朝裏內外這幾日積壓了不少事,他也是時候該出去處理一下了。
陸時寒便道:“嗯,你在家好好的。”
沈扶雪仰起小臉,眉眼彎彎:“當然啦,我一定好好的等夫君回來。”
…
接下來的幾日裏,張太醫等人不斷嘗試改藥方,而藥汁也越來越苦。
就連沈扶雪這個從小把藥當飯吃的,也有些受不住了。
這一日晌午,沈扶雪喝完藥後,苦的漂亮的眉毛都皺成了一團。
沈扶雪一連吃了好幾個蜜餞,才逐漸緩過來。
雲枝上前:“姑娘,要不奴婢幫您準備些汁水來?”
沈扶雪搖頭:“不必了。”
沈扶雪說着想起了一件事:“雲枝,你去幫我把針線簍子拿來,之前的香囊再差幾針就繡完了,正好我現在有空。”
雲枝有些為難:“姑娘,太醫說您該好好養着身子的。”
刺繡難免有些傷神。
沈扶雪道:“還是拿來吧,左右我每日都是待着,今天動一動說不定身子還會好些。”
沈扶雪都這麽說了,雲枝只好把針線簍子取了過來。
沈扶雪看着針線簍子裏的香囊,有些失神。
其實,她一早便知道了,陸時寒是在瞞她。
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子。
這幾日以來,沈扶雪的身子愈發虛弱無力,還很是嗜睡,雖然和之前生病時的症狀相似,但沈扶雪就是能隐隐地感覺到,這次的病症不同以往。
沈扶雪想,她大抵是活不長久了吧。
其實沈扶雪之前便做過心理準備,只不過她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早。
許是天意如此吧。
不過不管如何,現在事實既然已然如此,她只能試着接受,她才不要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裏,整日哀哀戚戚地啼哭度日。
她想要過好最後的這一段時光。
所以,陸時寒想要瞞着她,她就配合地假裝不知道。
現在,她想把這個香囊繡完,至少給陸時寒留下個禮物。
沈扶雪坐在美人榻上,繡了約莫小半個時辰,一針一線不停。
終于繡好了,沈扶雪握着香囊,輕舒了口氣。
沈扶雪的身子本就疲乏,在美人榻上坐了小半個時辰便有些受不住了,她靠在軟枕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雲枝想上前扶着沈扶雪躺下,也好睡的舒服些。
只不過正在這時,陸時寒回來了。
雲枝停下步子:“奴婢見過太子。”
雲枝回禀道:“太子放心,姑娘按時服了藥,方才是有些乏了才睡了過去。”
陸時寒點頭:“嗯,孤知道了,下去吧。”
雲枝等一衆丫鬟都退了下去。
陸時寒把沈扶雪放到美人榻上躺平。
陸時寒動作極細致,沈扶雪一絲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陸時寒拿過一旁的薄毯,想幫沈扶雪蓋住身子,也是這時,陸時寒才發現沈扶雪手裏似是攥着個東西,像是什麽布料。
陸時寒小心地把沈扶雪手中握着的東西抽出來,想讓沈扶雪睡的更舒服些。
待抽出來以後,陸時寒才發現,沈扶雪握着的是個香囊。
香囊……
這是小娘子之前未繡完的那個香囊嗎?
陸時寒垂眸,香囊是個普通的樣式,上面繡着最常見的蘭草紋,是他喜歡的樣式。
這次,小娘子繡的很好,蘭草紋不再似小娘子之前繡的那般死板僵硬,反而頗是寫意風流。
陸時寒的唇角輕輕勾了一下,他伸出手,想把香囊放回針線簍子裏。
動作間,陸時寒才發現這香囊還另有玄機。
陸時寒打開香囊,把香囊的內部翻了出來。
香囊裏面一角繡了個憨态可掬的小兔子,小兔子旁邊則繡了幾個端正圓融的小字——
濃濃贈夫君。
幾乎是一瞬間,陸時寒便猜到了沈扶雪的心思。
之前他很喜歡捏沈扶雪的臉頰,還說她像小兔子。
當時小娘子懵懵的,還問他她哪裏像兔子。
他一直以為小娘子只是随口一問,現在看來,小娘子早把他的話記在了心上,所以才會用兔子比作小娘子自己。
小娘子是希望他不管去到哪裏都戴着這個香囊,她這只小兔子則會像香囊一樣,一直陪在他身邊。
屋內一片靜默。
只有下午時分昏黃的暮光。
陸時寒把香囊翻過來,放回針線簍子裏。
他擡手輕撫沈扶雪的臉頰,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變的緩慢。
沈扶雪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兩刻鐘以後。
沈扶雪睜開眼以後,就看到了陸時寒。
沈扶雪的聲音格外的軟糯:“夫君,你回來了?”
沈扶雪說着起身,軟綿綿的身子靠在陸時寒懷裏:“夫君,京裏明晚有廟會,你帶我出去看一看,好不好?”
沈扶雪不希望她人生的最後時間裏,都是在屋裏待着,她想出去走一走,和陸時寒一起留下美好的回憶。
陸時寒動作輕滞。
張太醫說沈扶雪最好卧床休息,不宜在外奔波。
不過聽着沈扶雪清甜的聲音,陸時寒還是道:“好。”
…
第二天傍晚,沈扶雪特意收拾了一番。
自然,所謂的收拾其實就是換了身新的衣裙。
今天沈扶雪穿了件緋色的月華裙。
裙裾流轉之間,仿佛月華流動。
沈扶雪問陸時寒:“夫君,好看嗎?”
“好看,”陸時寒誠摯地回道。
沈扶雪眉眼彎彎:“謝謝夫君,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兩人坐了馬車一路往朱雀大街去。
馬車辘辘而行,周遭全是小攤小販的叫賣聲,一片人間煙火的氣息。
沈扶雪覺得她的心情似乎都跟着開闊了。
沈扶雪的嘴角微翹。
忽然間,沈扶雪想起了一件事,她在清韻館時只顧着換衣裙了,沒有上妝。
這幾日她的臉色愈發的素白,這次是要出門,可不能這麽不講究了,怎麽也要塗一些口脂,那樣氣色也會好一些。
沈扶雪一邊思慮,一邊在小幾旁的抽屜裏翻找口脂。
“濃濃,你找什麽呢?”陸時寒問。
沈扶雪低頭:“夫君,我在尋口脂呢。”
抽屜裏放了不少東西,有沈扶雪慣用的脂粉、小鏡,甚至還有幾本游記,全是沈扶雪喜歡的。
東西一多,尋起來自然有些困難。
還是陸時寒先沈扶雪一步找到了口脂。
陸時寒道:“濃濃,我幫你塗。”
沈扶雪輕怔了一下,而後道:“好啊。”
之前陸時寒好似就幫她塗過口脂,而且塗的很不錯。
沈扶雪上前,輕輕仰着頭,乖巧至極:“夫君,我準備好了,你幫我塗吧。”
陸時寒打開盒子,用指腹挑了些胭脂,輕輕塗在沈扶雪唇上。
沈扶雪的唇瓣飽滿美好,像是初綻的海棠,陸時寒随意一塗,便已經很好看。
沈扶雪拿過一旁的小鏡,對着鏡子照了一會兒。
沈扶雪臉上脂粉未施,澄澈如朝霞,此時只輕輕抹了些口脂,眉眼便愈發突顯了出來,像是春睡遲遲的海棠,美的讓人挪不開眼。
嗯,沈扶雪滿意地點了點頭,氣色當真好了不少。
陸時寒卻有些不滿意,他道:“濃濃,我再幫你塗一下。”
陸時寒覺得塗的有些淺淡了,可以再用些胭脂。
沈扶雪上前:“好啊。”
她乖乖地繼續由陸時寒幫她塗口脂。
沈扶雪正等着看最後成果如何呢,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唇瓣上陸時寒指腹輕擰,陸時寒竟是塗出了她的唇角。
沈扶雪瞪圓了眼睛:“夫君,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會兒馬車還在平穩地往前,一點兒波動都沒有,陸時寒是不可能因此而塗歪的,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陸時寒是故意的。
陸時寒:“……”
陸時寒一時還當真無法解釋。
方才也不知怎麽了,他明明在專心致志地給小娘子塗口脂,卻還是不小心地塗出了小娘子的唇角。
陸時寒沒說話,沈扶雪以為他是默認了。
沈扶雪氣呼呼的,她以為陸時寒又在逗她。
沈扶雪想到了個很好的法子回敬陸時寒。
沈扶雪像是只嗷嗚嗷嗚叫的小奶貓:“夫君,我要親你的臉啦!”
她的口脂可是剛剛塗完的,要是她現在親陸時寒的臉的話,肯定會在陸時寒臉上留下很多胭脂的痕跡。
朱雀大街上都是人,要是大家看到陸時寒臉上滿是胭脂痕跡的話,肯定會好奇地看陸時寒。
還別說,小娘子這法子還确實挺好的。
陸時寒一動不動,任由小娘子“報複”回來。
可等來等去,也沒等到小娘子的“報複”。
這廂,沈扶雪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算了。
陸時寒畢竟是太子,朱雀大街上要是正好有認識陸時寒的臣子怎麽辦?
當朝太子臉上滿是胭脂痕跡……
沈扶雪幾乎可以想見,等明天這事傳開來時,陸時寒會被傳成什麽樣兒,他的名聲又會變成什麽樣。
好吧,那她就大人有大量,原諒陸時寒好了。
沈扶雪的聲音軟軟的:“夫君,只要你幫我把唇角的口脂擦淨,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沈扶雪以為陸時寒肯定會立時便幫她擦淨唇角的口脂。
可沒想到,沈扶雪等來的是一個吻。
陸時寒輕吻沈扶雪嫣紅的唇瓣。
沈扶雪瞪圓了眼睛,怎麽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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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也太可愛了吧!】
【心疼女鵝】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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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會沒事的吧!】
【濃濃快好起來】
【別刀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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