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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許總已經在房間裏了。
許總的情況倒是比安娜好多了,起碼沒被人捆着來,此時還有心情對着程遠的保镖發脾氣:“你們是什麽人!知不知道我下午還有一個case要處理,你們知道要損失多少錢嗎?你們是想吃官司嗎?”
只可惜他現在也只能說說而已,保镖已經沒收了他的全部通訊工具。
程遠進房間的時候恰好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挑眉:“原來許總這麽忙。”
許總聞言看向他,程遠很少出現在大衆視野裏,連程氏聚會都很少出現,許總這種小公司的老總當然沒見過他,但他見過趙以安,見趙以安都乖乖跟在程遠身份,暗暗猜測程遠到底什麽身份。
口氣也随着軟了下來:“找我來這裏有什麽事嗎?”
這個“找”字着實給夠了程遠面子,天知道他才從公司出來準備去談合作,兩個黑衣人就出來半是脅迫的讓他上了車,許總也自認為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不能大喊大叫,只有乖乖和人上了車。
一開始看到華色麗人的招牌的時候,他還暗自猜測是不是老友在這搞什麽秘密派對,乖乖和黑衣人進了房間,結果在這來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人理他,想出去那些人又将房間守的死死的,他扔下風度破口大罵也沒有人理他,進房間之間還被人收了手機,着實憋屈,他自從升了老總過後還從未遇到過這種事。
程遠低低的笑了聲:“主要是想請許總回憶回憶昨天晚上的事。”
許總微微驚了一下,腹部被程遠打中的部分又隐隐作疼。
昨天晚上程遠是站在逆光的方向,臉都隐在陰影中,沒看清楚,現在仔細看一下程遠的身形,和昨天晚上打他的人的确很像。
許總這種人,自認為有點小資本,向來是不肯吃虧的,現在聽到程遠問這個問題,火氣噌噌噌的往上升,當下也忘了顧忌程遠的身份,厲聲質問道:“昨天晚上打我的人是不是你?”
程遠還沒開口,跟在身後的趙以安先厲聲回話了:“怎麽和程二少說話呢?”
許總是華色麗人的常客,出手向來大方,和他也有點交情,趙以安本意也是提醒他一下程遠的身份,讓他對程遠服個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程二少,敢在a市稱這個稱呼的恐怕只有一個人,程氏財團程遠。
許總當即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心中直叫苦,程二少向來神秘,a市多少人想巴結找不到路子的,怎麽偏偏讓他給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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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些什麽,但見程遠臉色冷淡,許總又只得默默閉嘴。
只可惜程遠也沒打算把這件事輕易解決,淡淡的掃了一眼暴露他身份的趙以安:“昨天晚上對許總動手的的确是我。”
人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偏偏許總還不能把他怎麽樣,被打了還得賠笑。
程遠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姿勢優雅:“許總還真是眼光毒辣,一來就調戲上我的妻子了。”
這話讓許總一驚,調戲程二少妻子?莫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程家人向來護短,要是讓程家二老知道他調戲了他們兒媳婦,豈不是要弄死他?
“二少這都是誤會!”許總上前一步走到程遠面前,急急解釋到,“這都是陸露的錯,是她說介紹一個美女給我的還是個雛……”
“哦?”剩下的話沒說話就被程遠打斷,向來不動聲色的臉上浮現出怒容,“請注意你的措辭。”
程家人每次說“請”字都很可怕,每次說這個字的時候幾乎都是動了怒氣。
許總低下頭,他平時在夜店說慣了,剛剛沒控制住,倒是惹惱了程遠。
“對了。”程遠話鋒一轉,“許總最近是有一個項目是在和程氏財團合作對吧?”
這話讓許總擡頭瞪大眼睛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回答:“是。”
程遠笑:“那許總準備一下,把這個項目撤了吧。”說着站起來準備走,這個時間顧雨也該醒了,他要回去看看。
“二少……”許總急急攔住他,“二少我一定會跟尊夫人賠禮道歉,請你再考慮考慮,這次是許某魯莽了……”
他最近公司資金周轉不靈,要是這個項目做成了,可以解決大部分資金周轉,後期還可以以和程氏財團合作過做做嚎頭。
這個項目對程氏來說倒真算不得什麽,但對他們來說卻是至關重要啊。
程遠扭動門鎖,出門前向他一笑:“不必,我想我夫人絕不願意再見到你。”
對付安娜的時候他錄了像,只要後期安娜乖乖的不出現在顧雨面前,自然什麽事都不會再發生;對付許總,他斷了項目,許總公司現在什麽情況他當然知道,但這還只是一個開頭。
一想到要是他昨天晚上要是不在,許總就會壓在顧雨身上肆意侵犯,他就想殺人。
至于罪魁禍首陸露,程遠眸子一沉,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只是需要和她慢慢玩,要不然怎麽能讓她絕望?
而陸露之所以敢這麽猖狂,無非就是後面有龍家撐着,聽說自從龍夫人承認陸露過後,陸露可是在不懈餘力的結交a市上流圈的人。
只可惜那些真正的上流人士哪裏看得上這種拜金女,無非是做做樣子應承應承她而已,給了龍家面子。
程遠緩緩勾唇,反正所有參與這次事件的人,他是一個也不打算放過。程遠回到房間的時候顧雨果然醒了,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窗戶面前向下看。
華色麗人不愧是a市最燒錢的娛樂場所,房間弄的和酒店似的,樓層也高,各個樓層娛樂的應有盡有。
“醒了?餓了嗎?”程遠不動聲色的走到她身後問道。
程遠走路聲音太輕,他走到顧雨後面顧雨都還沒發現,聽到他聲音在身後傳來還吓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過來。
結果兩個人挨得太近了,呼吸都可聞。
程遠呼出的熱氣噴在顧雨臉上,想起兩人昨夜的瘋狂,顧雨臉就是一燙,她向後靠了一點,頭抵到了窗戶玻璃,但好在很快冷靜了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道:“有點,要訂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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