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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夏目漱石遞給我的預算表,總共投入剛好比5000億少一些。
與我心中的預期相符。
正常來說,橫濱需要花費最多的就是鐳缽街的改造。
畢竟基建一向是銷金窟。
至于其他的教育、醫療、公益甚至是就業培訓等等等等等等投入,相比基建,還是九牛一毛。
不過民生建設這種東西,短時間肯定無法見成效,也許好幾年我都要持續的往裏面砸錢。
但總有自給自足甚至生錢的時候。
這時,夏目漱石給的合約就恰到好處了。
“橫濱的建設不是一人之力,既然小友先伸出手,那麽政府也不能什麽都不做。”
我看得到他眼底的青黑,看來這兩天的籌劃也讓他累的不輕。
我一頁一頁地慢慢翻看合約,顯然政府也知道民生建設不是一錘子買賣,為了讓我砸錢砸的爽快些,提供了足夠優厚的條件。
比如鐳缽街改造之後的商業街、居民區的地産;學校、醫院、為人們提供工作公司的股份等等。
也就是說,在前幾年的投入後,也許我還能靠着這些賺錢。
而接受政府救濟的人也必須簽訂協議,接受工作還錢或者自己找工作還錢,這樣一來,既能減少無業游民的數量也能夠帶動其他的建設。
看完合約後,我站起來,深深地朝夏目漱石鞠了一躬,
“辛苦了,夏目先生。”
比起我的目的,他才是真正一心為這個城市的人,而這樣的人,永遠都值得尊敬。
“言重,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罷了。”
我重新坐下,進入今天我來此的重點。
“夏目先生,對于如今的咒術界,您有什麽看法?”
夏目漱石不愧是個優秀的政客,立刻聞弦而知雅意。
“咒術界腐朽、封閉,但因為擁有特殊的力量,無可奈何。”
我點點頭,不做評價,繼續問道,
“對于咒術界積聚的財富,政府敢用嗎?”
夏目漱石呼吸急促了一瞬,又瞬間平靜下去,搖了搖頭,
“即使他們的錢再多,我們也沒辦法拿,那些咒靈,除了咒術師,沒有人能夠斬殺。”
動心了就好,就怕政府連想都不敢想。
我微微一笑,手指敲了敲桌子,問道,
“接下來的話,我希望除了先生外,不會再有人知道。”
夏目漱石正色,
“絕密?”
“絕密。”
他快速打了個手勢,我看見地圖上所有的中立目标瞬間消失。
“在不久的将來,異能者能夠對咒靈造成傷害。”
去救芥川的那次,我清晰的看見他的羅生門對咒靈造成了一些極小幾乎可忽略的傷口,這之後我又讓太宰試了一下,他的人間失格在現階段的确能夠消除極少量的咒靈身體。
也就是說,随着世界融合的程度加深,總有一天,異能者也能夠祓除咒靈,那麽,咒術師的作用,就遠遠不如現在來的大了。
果然,在我話音剛落之時,夏目漱石就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呼吸急促地問道,
“這是真的?!”
我點頭,
“千真萬确。”
我等待他平複情緒,直到他收起臉上止不住的笑容時,才繼續說道,
“放輕松,夏目先生,現階段還需要咒術師,也需要他們那些古板的制度,不過,可以采取行動。”
夏目漱石摩挲着手杖,有些為難,
“我們也不是沒有派過人,但是咒術界的人都有咒力,我們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混到高層,而有些低微咒力的,也很快在祓除咒靈中犧牲。”
那就是對咒術界的信息一知半解咯?
我記得咒術回戰原著中,高層每次見五條悟時都會隔着厚厚的黑布,下達命令也都是借別人的手,所以在我穿越的時候,也仍然不知道高層到底有誰,有多少人。
但是他們越是惜命,越是隐藏的深,對于我來說,越是件好事。
不過對夏目漱石,我倒不敢将話說的太滿,只是自願請軍,
“實際上,我明天就會去東京,咒術界有人在做人體實驗,前幾天在橫濱抓人的就是他們的人。”
昨天與謝野醫生對那個死士拷問卻沒有拷問出任何東西,最後只能讓太宰出馬。
但咒術界有些束縛會讓人沒辦法開口說出秘密,最終只是問出了研究所的位置,而且因為這個,那人的腦子還壞了,最後我只好請教亂步,才确定做這件事的是高層。
“他們居然還做這種事?”
夏目漱石表情十分難看,果然政府的放任只會讓咒術界那些人更加猖狂而已,他想了想,問道,
“對于咒術界的事情,你有什麽計劃嗎?”
我垂眸,手指上蘸着茶水,在桌上畫了個圓,說道,
“咒術界內部可不是鐵板一塊,”
在夏目漱石的注目下,用指甲往圓的中間了畫一條足以割裂形狀的線,輕笑着,擡頭看向他,
“那不妨,将這潭水,攪得更亂些,您看如何?”
夏目漱石銳利如鷹的目光盯着我,問道,
“小友的條件?”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
“我也不多要,這次行動的成果,我要七成。”
這裏面當然包括典籍和咒具。
“四成。”
我搖搖頭,
“風險都是我在承擔,政府不過坐收漁利。”
“但小友也需借勢不是嗎?而且財帛動人心,後續的事情還需我們處理。”
的确,政府在我這裏是一顆重要的棋子,如果想要徹底改變咒術界的局勢,政府的參與必不可少。
但是利益,分毫必争。
“我想我們應該是協作關系,如果非要借勢,也并不是政府不可。”
當然是假話,只不過假話也可以當成真話來說。
如果他不願意看到港口mafia或者我至今沒有聯系過的種花家咒術界參與的話,那麽他會退一步。
當然,我不想演變成國際事務,所以最好不要牽扯到種花家。
夏目漱石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
“最多五成。”
正好卡在我的底線上,還真是不能小看文野的任何一個人啊。
“再加上一條,減短太宰的洗白時間,一年。”
“可。”
我已經問過世界了,除了類似敦加入偵探社、組合進攻、費奧多爾搶書等等這種一旦偏移會給主線造成巨大影響的事情,我不能阻止它們的發生,不能幹涉人物的死亡外,其他的部分都可以進行小幅度更改。
咒術回戰世界更加離譜,只要五條悟不死,怎麽玩都行。
所以提前讓太宰進入偵探社,完全沒問題。
我聽見夏目漱石的允諾,露出了笑容,
“那麽,我會盡力而為的。”
夏目漱石笑眯眯地撚着胡子,點頭說道,
“老夫就敬候佳音了。”
偵探社。
“所以說我今天真的再也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了,國木田先生,放過我吧。”
我雙手抱頭,趴在辦公桌上,電腦的旁邊是一只用繃帶做的貓,不知道太宰是怎麽搞的,看起來着實可愛。
“不行!好好完成自己該做的事啊新人!昨天的任務,直到現在你的報告都沒寫完!”
國木田的咆哮就在耳畔,曾幾何時,我也是想過我要當一個兢兢業業的武偵社員,但今天不行,與夏目先生的對話,已經消耗了我的全部能量,現在,我只想摸魚。
“我還是寫了的,國木田先生。”
我繼續趴在桌上,右手精準地抽出了他手上我寫的那張報告,掃了一眼,說道,
“只是簡略了一點,你不能看不起它。”
下一秒,更大的咆哮聲出現,
“你管這叫簡略嗎?啊?!”
我嘆了口氣,艱難擡起身子,将報告放在桌上,手指指着我寫的字,對他說道,
“時間、地點、人物、結果--->時間、地點、人物、結果--->回社。”
“這不是非常清晰明了嗎?難道這樣的報告不應該全社推行嗎?”
“...是很清晰,但是你根本沒有寫過程吧!”
接着他把自己的報告拍在我的桌子上,正好在我的報告的旁邊,一行字和滿滿一頁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正确的應該像我的這樣。”
“饒了我吧,國木田先生,我告訴你個知識,如果每天都寫很多字的話,會比常人更加容易得腱鞘炎,更嚴重會對大腦産生不可逆的傷害,我那麽讨厭寫字,其實是在預防疾病。”
國木田看着我真誠的眼睛,感受着我真摯的感情,信了,并且一個字一個字的記到了筆記本上,然後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和我說道,
“原來如此,是我錯怪你了。看來這種報告書寫方式的确該普及了,我會和社長提議的。”
诶????!!!
“等等,國木田先生,”
我趕緊攔住正要離開的國木田,
“這..這種方式只是對于我這種手腕較為脆弱的人來說,比較需要,如果平時沒有察覺自己的手腕會隐隐作痛的話,字...還是可以多寫點的。”
我扯的連自己都有些聽不下去,但國木田他竟然還是信了,并對我表示感謝,
“原來如此,受教了。”
真好騙啊,國木田!
“呼——”
直到國木田走遠,我才松了一口氣,沒想到,最終我還是走上了與太宰相同的道路。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可公開的情報:
1、異能者們當前除了在生死危機之時以外,是看不見咒靈的。
2、政府是你的棋子,你其實也是政府的棋子,派你去咒術界試探一番對于他們來說,就算失敗也毫無損失。
3、被太宰審問完腦子壞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4、你覺得摸魚以及欺騙國木田真開心,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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