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還知道關心朕,不枉朕對你……

虞媗莫名其妙, “我每天呆在籠子裏,你的人遍布坤寧宮,我能跟誰來往?”

她是有打算要遞消息出去, 可還沒實施,這人就警覺得像聞着味來的豺狼,道觀那次的逃跑給了她教訓,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重蹈覆轍, 那衛太子自己一團糟, 她就是找人, 也不可能找這樣的人。

蕭複現下對她極度不信任,畢竟栽過幾回, 他清楚她只要能跑, 什麽事都幹的出來。

蕭複踱到門前, 吩咐張懷,“去銀作局問問,翡翠玉石哪兒來的。”

張懷趕忙要走。

虞媗咳一聲,“不用了, 我跟你說。”

蕭複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背手關了門, 她倒是自覺的把窗戶合住,撿了牆角邊的胡床坐着搖晃, 嗓音溫軟, “翡翠玉石是李玉真給我的, 她說衛太子托她來求我。”

說到這止住, 她眼眸彎彎,“這麽漂亮的玉石,我想要。”

蕭複知道她那點嗜好, 喜歡耀眼奪目的珠玉,她的首飾盒中,琳琅滿目,以前在幽州,許嬷嬷就曾說過她窮奢極欲,不知節儉,那會兒還沒入冬,屋裏就要燒銀絲碳,得虧是皇族出身,否則一般人家養不起。

當然他不介意花錢養着她,他有足夠的財富任她揮霍,公主就是該嬌養,不然豈能長成如今這般嬌柔衿傲的姿态,但沒經過他的允許,她不能碰來路不明的玩意兒。

比如現在的翡翠玉石。

蕭複從她的發鬓中拔下頂簪,指頭撫了撫上面的玉石,“求你給他說說好話,讓朕出兵?”

虞媗怕他直接給折斷了,那就真的暴殄天物,她伸手想拿回來,“我不是沒跟你提這事。”

蕭複手掌張開,等她那只細細指尖觸到手心,她攥着頂簪要拿走時,飛快把她手整只握住,他甚少誇人,但現下也不得不感嘆,她變了很多,這種變化讓她這個人顯得可惡卻極具誘惑力。

他蹲下來,揉着她的手指,有閑情逸致和她扯皮,“你不幫他求求朕?”

虞媗指尖很癢,想縮開他不讓,她做出冷淡神色,“我沒那麽大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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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點自知之明,”蕭複團吧她的手,還是搶走了頂簪,徑自欲抱她起來,“趙湛忌這人不太行,爛泥糊不上牆,朕就算貪他衛國地大物博,也不能擔風險,他皇叔是個狠人,朕目前不想找事。”

虞媗瞪着眼眸,用胳膊肘抵住他,“他皇叔很厲害?”

“趙洵手中有兵,還操持權柄,黨羽衆多,哪怕他們沒有內亂,趙湛忌登基,最後也只能是趙洵簡的傀儡,”蕭複慢慢解釋道。

這種情況虞媗很熟,虞朝曦便是這樣過來的,他手裏沒實權,登基後朝政完全被宋子元和李茂林把持,鎬京外還有蕭複執掌鐵騎,論起來,虞朝曦當時比這個衛太子還慘。

“依你所言,趙湛忌豈不是無路可走?”

蕭複拉直她的胳膊,攏起她的後腰一個轉彎,他坐到胡床上,她則暈頭暈腦的被他按坐在懷裏,蕭複逗她,“朕教你有什麽好處?”

虞媗眨巴着眸,軟身湊近他,張唇吻他。

蕭複怔忡,旋即托起她的面龐和她在唇舌間糾纏,他很喜歡虞媗主動,只是她主動的次數很少,多數時候都要他軟硬皆施,滋味再妙也不及她自願親人。

他一碰上虞媗就像着了魔,追着人不放,虞媗耐不住他瘋,半晌敗下陣,頭抵着他肩膀平緩。

“其實很好辦,趙湛忌父皇還沒死,朝中還有老臣向着他,他手中也有人,他完全可以先遵照他父皇的遺囑登基,穩住趙洵,尋機誘他入宮,直接生擒,再令朝臣彈劾他,這人不就只能伏誅?”蕭複言簡意赅道。

虞媗驚道,“趙洵也不可能蠢到自投羅網吧?”

她這副表情有點傻,還能看出曾經的天真,蕭複撫摸她的頸子,微微笑道,“所以得先給趙洵一點好處。”

虞媗愣了愣,趙洵都已經是王爺了,再給他好處,難道還和皇帝平起平坐?一山不容二虎,這指定不行,那就是給他其他東西,財物、美人等等,這估計不可能讓趙洵動心。

蕭複溫柔的看着她,“趙洵有野心,但是名頭不正,他想奪帝位還得看看朝中大臣同不同意,他不可能明搶,趙湛忌只要心胸開闊一點,給他個輔政大臣虛名,他雖沒當上皇帝,卻能擁有當皇帝的決策力,至少可以讓他暫時過把瘾,自然不會想起兵,只要不起兵,扳倒他不是易如反掌?”

虞媗轉了轉眼,問了他一個問題,“如果當初,皇兄封你做太尉,你是不是就不起兵了?”

“不一樣,你皇兄封朕再大的官,朕還是被宋子元和李茂林壓着,朕嘗不到權傾天下的快樂,還是要起兵,”蕭複道,虞朝曦倒黴就倒黴在他父皇給他留了一地雞毛,他自己還不能從朝臣中收攬權力,虞朝曦能做個普通王爺,當皇帝除非他父皇是個明君,這樣他才能做個中庸之主。

虞媗氣勁上來,“我皇兄最大的錯誤,就是太善良,不然他早就發旨聯合各地節度使将你鎮壓了。”

蕭複據實道,“有點意思,你覺得沒了朕,你皇兄就能坐穩皇位?”

虞媗抿着唇不答,這個問題在以前他就問過,那時她确實是這麽覺得,可經歷了這麽多事後,她自己有點明白過來,蕭複不是主因,主因在她皇兄沒有實權。

說到這事上,蕭複就沒心思再和她吵了,脫掉她的鞋子準備去就寝。

虞媗一只腳踢到他小腿上,拒絕道,“今日不行。”

蕭複整好以待,“哪兒不行?”

虞媗正要扯謊說月事來了。

“這才月初,你月事來沒來你自己心裏清楚,別逼着朕扒你裙子,”蕭複拆穿她道。

虞媗指着他身上穿的龍袍,細聲細氣道,“你每次來都換了衣服,今天沒換。”

她說這話臉上還帶着嫌棄,分明嫌他髒。

蕭複臉色不好,剝掉外穿的龍袍後,過來解她身上的正紅雲紋深衣,另一只手防她跑,捏住她兩只手,他低頭銜住她的唇瓣細吻,果見她小幅度發顫,搖着頭避不開,被他幹脆摁在了身前。

房內動靜不大,隐隐約約聽到東西落地聲,并着腳步走動,不過一會就再難聽到其他。

李玉真擱門邊站了會,有點困的打盹,就在她以為這一宿便這麽過去時,房內虞媗沙啞着嗓音在喚她。

李玉真本來想裝聾作啞,直接當聽不到,可是那房裏還有蕭複,她再膽大也不敢觸怒蕭複,便推一點門踏進去。

蕭複應是在盥室。

只見虞媗趴在窗邊的香案上,香案上的紫檀香爐掉在地上,空氣裏浸着香氣,她的衣服掉了一地,她穿着蕭複的龍袍,那龍袍太寬大,她肩膀都撐不起來,餘下兩只足在袍底,足背泛着潤澤。

李玉真僵着臉,她有好幾次看到蕭複把玩虞媗的腳,虞媗的那雙腳很秀氣,李玉真想羨慕都羨慕不來,蕭複有這種怪癖,往後她要是侍寝,被他看到腳,估計會被他轟出去。

想歸想,李玉真還是過來扶她,“娘娘先下來吧。”

虞媗很疲憊,被她扶下來後有點站不穩,幹脆全身靠她身上。

李玉真被她靠的肩膀一歪,忍着脾氣送她躺回籠子裏。

虞媗打了個哈欠,對她笑道,“本宮跟陛下說了衛太子的事,陛下誤會本宮和衛太子有染,害的本宮挨了一頓罰,本宮沒憋住話把你抖落出來了。”

李玉真毛骨悚然,“那、那陛下……”

她完了,蕭複要是發怒,她小命都沒了!

虞媗擺擺手,極仗義道,“本宮自不會讓陛下懲治你。”

李玉真一直看不起她,在她身旁侍奉時常生怨氣,但這會聽她維護自己,竟不由生出感激。

她撲騰跪到地上,給虞媗磕頭道,“奴婢多謝娘娘庇護。”

“光多謝就行了嗎?”虞媗道,糊弄她也不是這麽糊弄的。

李玉真實在說不出要為她赴湯蹈火的話,艱難抉擇後,終于決定将事情和盤托出。

“娘娘恕罪,奴婢隐瞞了娘娘實情。”

虞媗等着她往下說。

“其實……是尚宮局的典記過來求奴婢的,她和衛太子生了私情,衛太子答應回國後,會迎娶她當皇後,奴婢和這位典記關系交好,便、便……”李玉真後面支吾着說不下去。

虞媗倒是發笑,蕭複一心只管着前朝,卻忘了這後宮女人也要管,結果一個尚宮局典記就被別國太子勾去了心,他的後宮失火,虞媗看着可太開心了!

不過虞媗更想要的是李玉真跟她交心,她嘆了口氣,做出苦悶神态,“既然你跟本宮交了底,本宮自不會為難你,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吧,但本宮心中一直憋着件事情。”

李玉真并不想知道她心中憋了什麽事,李玉真眼下只盼着蕭複趕緊出來,好讓這個麻煩精安靜,但她嘴上還是道,“如果奴婢能幫得上忙……”

“你肯定能幫上忙,就是本宮怕你不願意,”虞媗用期盼的眼神看她。

李玉真硬着頭皮道,“您只管說。”

虞媗滿面惆悵,“你是知道的,陛下夜夜在本宮這兒,本宮着實是吃不消。”

李玉真登時臉紅,這種事她也能說出口,委實臉皮厚。

虞媗拉過她的手拍了拍,“本宮看你是個本分的,就想着,你要不然替一替本宮,好歹讓本宮歇歇,等回頭你有了龍嗣,本宮也能跟陛下提你入後宮。”

李玉真腦子裏轟隆隆,還有這種好事!蕭複看不見她,但蕭複看得見虞媗,她冒充虞媗侍奉蕭複,蕭複定發現不了,她的身形和虞媗相差無幾,到時候黑天瞎火的,她和蕭複生米煮成熟飯,蕭複就是不願意也只能納她,誠然是憋屈了點,她本來可以堂堂正正進後宮、當皇後,現在卻要冒充虞媗。

但不管如何,只要目的達成,過程如何曲折都不重要。

她忍着亢奮,小聲說道,“只要能為娘娘辦事,奴婢甘願做任何事。”

虞媗似笑非笑,“本宮不能逼迫你。”

李玉真怕她反悔,急道,“奴婢是自願的!”

恰恰蕭複從盥室出來,皺着眉心道,“什麽自願的?”

李玉真吓一跳,畏縮到角落不敢答話。

“這幾天有點冷,我想做件輕裘,本來是尚衣局的事,她搶着要做,”虞媗随意找了個借口道。

李玉真腮幫子咬的疼,虧得她想着這女人還有些善心,沒想到轉頭就給她添了樁事,輕裘那麽難做,她根本不會!

“她想做就讓她做,這種小事吵嚷什麽?”蕭複洗完澡便困了,最煩聽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他卧到床頭,捏着鬓角将入睡。

李玉真趕緊攙扶虞媗進盥室。

等她們兩人再出來,蕭複已經閉上了眼,不過他身上沒蓋被褥,這天還冷,到深夜就容易着凍。

虞媗跟李玉真道,“去給他蓋好被子。”

李玉真心慌意亂,匆忙到床前,輕手輕腳拉開被褥蓋住蕭複。

虞媗看着抿嘴笑,蕭複為人極警惕,李玉真接近沒讓他醒來,那就說明,蕭複對李玉真并不排斥,等時機成熟,她和宮外皇兄的人接頭,讓李玉真替她,她一定能跑!

“站那兒發什麽呆,還不快過來睡,”床上蕭複睜一點眼催她。

李玉真悄悄退出房門。

敢情一直是醒着的,虞媗沒了笑,挪到床畔,被他伸一只胳膊抱到懷裏,兩人相擁在一塊,蕭複在她耳邊低聲笑,“還知道關心朕,不枉朕對你好。”

虞媗身體僵硬,他真會自作多情。

房內燭盞熄滅,靜谧無聲。

——

鎬京城外的岚山,深林中燃着篝火,如姬抱着雙膝坐在篝火旁,片晌一只手遞來烤熟的半只兔子腿。

如姬望一眼虞朝曦俊雅的面容,紅着小臉道聲謝,捧着兔子腿小口小口啃。

“我在鎬京探聽到消息,聽說衛國公主不見了,姑娘是衛國公主嗎?”虞朝曦淺笑着問道。

如姬癟了癟嘴,“我是。”

虞朝曦嗯了一聲,沒再問。

如姬瞅着他道,“你不問問我為什麽跑嗎?”

虞朝曦笑道,“這是姑娘的私事,我怎好多問。”

他言笑晏晏,說話很溫柔,如姬臉頰滾燙,無促把頭低下來,“皇兄跟皇叔争皇位,他怕争不過皇叔,想把我嫁給那個暴戾的大雍皇帝,求那個皇帝出兵,我、我不願意……”

她眼淚撲簌簌落,虞朝曦自袖子抽出一條白帕遞到她面前,“你做的很對,即便你嫁給了蕭複,他估計也不可能出兵幫你皇兄。”

如姬揪着帕子擦掉眼淚,“你、你怎麽知道的,還有你怎麽直接叫皇帝的名諱?”

虞朝曦眺望着遠處的鎬京城,夜晚最亮的便是皇宮,虞媗不知如何了,他等了許多天,只有張嬷嬷過來一趟把虞媗的話帶給了他,鎬京城是戒嚴了,他的人冒險進去查探,也沒查出什麽消息,他只能等在這裏,等着每月十五,能有人帶來虞媗的消息。

虞朝曦淡道,“因為他也娶了我的妹妹。”

如姬乍乍愣愣,半天才道,“你妹妹是皇後?”

如姬問完扼住嗓音,那坐在她面前的就是大雍前朝皇帝了!

她呆住,“你偷偷回京要幹嘛?”

虞朝曦目視着皇宮,呢喃道,“救妹妹出來。”

他去找了褚尤瑜,褚尤瑜身為他的舅舅,總會有辦法助他重新卷土重來,褚尤瑜告訴他,蕭複目前民心所向,他想重奪皇位只怕很難,他需要找到強大的幫手,大雍的節度使悉數被蕭複廢了,目前所有兵力集中掌握在蕭複手中,他想借大雍內部起兵不容易,只有大雍外的其餘國說不定能幫到他,當今天下,諸國中,也就衛國勉強能跟大雍對上,可是如今衛國內亂,哪裏有空幫他。

事到如今,他只想将虞媗救出來,之後的事再做打算。

如姬不免羨慕道,“皇後雖然被那個皇帝折磨,但有你這樣的兄長,她一定很幸福。”

虞朝曦失笑,仰頭看天邊寒鴉飛過,輕道,“去睡吧。”

如姬臉蛋紅撲撲,拘謹的起身,他也跟着起來,兩人一前一後往帳篷方向走,地上烏漆麻黑,如姬看不清腳底,一不小心絆到樹枝,身子一撲,她前面的虞朝曦趕忙回頭,正好接住了她。

四周只聽見蟲叫聲,此起彼伏,如姬埋在他身前怔愣片刻,倏地緊緊抱住他。

虞朝曦微懵,未幾柔聲道,“太晚了。”

如姬輕輕嗯一下,放開他慢步到自己帳篷前,随即回頭對他軟綿綿笑,“我、我可以跟着你嗎?我不會惹麻煩的……”

虞朝曦想了想,她無家可歸,女人孤身在外不安全,等他救出虞媗,到時再想辦法送她回衛國。

他點點頭。

——

緣着衛國公主的事,趙湛忌頻頻求見蕭複,蕭複自是一直推拒,本來這事推到後面應該會不了了之,結果趙湛忌不死心,卯足了勁往宮裏鑽,甚至還央着周韻靈在去求李玉真。

為了幫她,李玉真一塊翡翠玉石都沒拿到,還得給虞媗做輕裘,本來就是一肚子火,這回周韻靈又來求她。

李玉真嘴上答應着,轉頭就把這事捅到了蕭複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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