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49 阿然你要嫁給我
謝瑜然發的朋友圈再次炸翻了所有閨蜜好友, 晚上回到家,就看見她們在群裏鬧騰着要聚會。
自從閨蜜們在家裏看見頸間有口紅印的沈晏臨和“被折騰到虛弱無力”的自己後,謝瑜然都不敢在群裏吭聲, 今天才遲遲的發言。
謝瑜然:你們不是早知道了嗎,還慶祝什麽。
“沈晏臨發的怎麽能算官宣呢?”
“他那個只能算緋聞, 你親自發才算官宣啊。”
“對啊, 誰不知道沈晏臨喜歡你,他單方面宣布的不算。”
“慶祝慶祝, 必須慶祝,你把本尊帶過來。”
“放心, 我們會讓你們提前體會到婚禮的盛宴!”
“......”
謝瑜然拗不過她們,轉身詢問沈晏臨的意見:“越越她們約我們明晚到House酒吧玩,你想不想去?”
沈晏臨剛吹完頭發出來, 摟住腰趴到她身邊,腦袋自然而然的貼過去,細短的軟發輕輕蹭着頸間, 動作親昵:“約我們?”
謝瑜然的好友圈很廣, 平日裏接觸最多的是齊晗知方堪惜洛栖遲他們,其他玩得來的同學朋友也不少, 沈晏臨認識,偶爾會一起聚聚, 但是她們閨蜜圈聚會, 嚴格規定二十歲以上的“老男人”不允許參加。
“是啊。”謝瑜然想了想, 把手機遞過去, 給他看屏幕上的消息:“說要為我們慶祝。”
“行。”沈晏臨随意的掃了眼,點頭同意了:“這樣的大喜事是應該慶祝的。”
謝瑜然瞥過去,宣布談戀愛算個什麽大喜事?
他坦蕩的回視着, 聲線慵懶:“男寵晉升正夫位,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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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手從衣服下擺溜進去,微微側了身,親着耳朵道:“我們先內部慶祝慶祝。”
“......”
閨蜜們包下整個House,請來所有的朋友,将聚會仗勢弄得很大。
謝瑜然和沈晏臨剛踏進去,左右兩邊響起“砰”的兩聲,五顏六色的彩帶花瓣從天而降,和絢爛的霓虹燈一起灑下來。
“歡迎兩位新人入場!”臺上的閨蜜拿着話筒喊:“Music!”
音響放起了《今天你要嫁給我》DJ版,嘈雜的音樂和起哄尖叫聲交雜,場面熱鬧非凡。
“今天我們大家聚在這裏,是為了慶祝我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謝瑜然和沈晏臨官宣談戀愛。”閨蜜拿着紅酒杯站在舞臺上講着爛俗的電影臺詞,這熟悉的畫面和臺詞,讓謝瑜然覺得下一秒就會把酒潑到她的腦袋上。
“他們一路走來經歷了很多磨難,比如沈晏臨次次考第一名壓制第二名的謝瑜然。”
謝瑜然的臉黑了,好好的提這種黑歷史幹嘛!無語,就他媽無語。
“比如謝瑜然把沈晏臨當成死對頭,為了逃離他的壓制果斷抛棄他跑去英國。”
沈晏臨嘴角的笑意僵住,轉頭道:“不然咱們走吧。”
閨蜜見臺下的小情侶蠢蠢欲動,連忙揚聲說:“當然,總體來說他們這對青梅竹馬還是挺甜的,沒有被天降打敗,讓我們祝他們以後發光!發彩!”
這話深得沈晏臨的心,停住邁步的長腿,繼續聽她們發言:“下面,有請他們的cp粉頭和唯粉來表演助興!”
謝瑜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洛栖遲和齊晗知在掌聲中登上舞臺。
......結婚典禮也不過如此了。
但謝瑜然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結婚典禮,以這群朋友的折騰能力,大概可以把任何地方變成蹦迪現場。
看表演的時間,香槟和紅酒都開了,果盤和點心也端上來了,謝瑜然被閨蜜們拉到右邊,沈晏臨跟着男人們跑了。
洛栖遲跳完舞,笑盈盈的跑下來問:“怎麽樣怎麽樣,我跳的不錯吧?”
“不錯。”謝瑜然打趣:“和齊晗知貼身的那段最好看。”
洛栖遲眼睛倏地瞪圓了,巴巴的解釋:“那個是他非要跟我一起跳,這支舞就是這樣,我王者帶青銅很不容易的。”
“我懂我懂,都是為了我。”謝瑜然一臉真誠道:“犧牲這麽大,苦了你。”
洛栖遲被說的臉都熱了,連忙道:“你和七哥是怎麽回事?我聽越越說要辦聚會的時候,還以為是你們要結婚了呢。”
謝瑜然“哦”了一聲,輕飄飄地說:“結婚也快了。”
“什麽!?”
洛栖遲激動的站起來,作為十年的粉頭,正主要結婚她竟然毫不知情?
謝瑜然擡眸掃過去,在洛栖遲看來,那個眼神的意思是,誰讓你最近都在和齊晗知鬼混。
她心虛的重新坐下來,摸摸鼻子,好奇地問:“那七哥是怎麽跟你求的婚?”
謝瑜然噎住,她都把求婚這件事給忘記了。
如果非要算,是她主動拿出的戶口本......算是自己向沈晏臨求的婚。
嗯,女霸總就要有女霸總的樣子。
不過在外人面前還是給他留點顏面。
“我們這關系還求什麽婚啊,直接領證不就行了。”謝瑜然擺出滿不在乎的模樣,話語随意。
旁邊的閨蜜們聞言立刻叽叽喳喳的圍上來。
“那不行,儀式感不能少。”
“對啊,阿然你不能這樣寵他。”
“讓他求,多求幾次,你吊着他。”
“沒錯,別馬上答應。”
謝瑜然一句話都不敢說。
如果讓閨蜜們知道是她求的婚,今晚還不得把House的天花板給掀翻?
洛栖遲見她不給反應,搖搖肩膀,“阿然,你聽見沒有?”
“嗯嗯嗯,好好好。”
沈晏臨這邊也被齊晗知拉着聊天:“你行啊,居然真把堪惜給比下去了,怎麽做到的?趕緊一五一十的交待!”
他淡淡的瞟過去,“想從我這裏得到追求死對頭的經驗是吧?”
齊晗知的心思被戳破,幹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啊,我都追這麽久了,阿遲還是沒個好臉色。”
“你活該。”沈晏臨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裏,毫不留情的罵道:“誰讓你以前嘴賤。”
洛栖遲一直都對他挺好的,也幫過他許多,比起“情敵的朋友”齊晗知,他自然是站在洛栖遲這邊的。
“是是,我以前嘴賤,都是我的錯。”齊晗知瞧他:“但你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啊。”
齊晗知起初只是把洛栖遲當朋友,沒有其他的心思,後來見面她總是囔囔着要維護自己的cp,和他唱反調,就忍不住的逗她氣她。
漸漸地,開始覺得她氣鼓鼓的樣子挺可愛的,像只急紅眼的小白兔,性格也像,見面時不吵兩句心裏都不舒服。
他特意關注她的動态,留意她最近在幹什麽,然後琢磨下一次怎麽逗她。
直到偶爾一次,親眼看見別的男人向洛栖遲告白,他才後知後覺發現,原來對她的關注和留意是喜歡。
可惜這些年嘴巴犯下的錯誤太多。
大家都是年少不懂事,怎麽沈晏臨就輕而易舉的得逞了呢?
沈晏臨輕呵,翹起長腿說道:“你放心,我肯定會給洛栖遲介紹一位長得比你帥,性格比你好,嘴巴又甜又溫柔的男朋友,來回報你當年對我的恩情。”
“......”
“哥,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以後你說東我絕對不往西。”齊晗知能屈能伸,把好話都說盡了。
“其實我真不理解,你沒事惹阿遲幹嘛。”沈晏臨看着他,啧啧兩聲:“以前在學校和她鬥嘴,畢業一見面就吵架,你圖什麽啊?”
齊晗知:......這話貌似有點耳熟?
更耳熟的在後面:“為什麽我認識你這麽多年都不肯幫你?你應該去反思自己的不足和錯誤知道嗎?”
齊晗知深呼吸:“好,我認錯,我反思,你現在幫我想想辦法,到時候你求婚我也能幫忙出出主意對吧?”
酒吧裏嘈雜,沈晏臨沒聽清楚:“你說什麽?”
“我認錯,我反思......”
“不是,後面的。”
“你幫我想辦法,等你求婚的時候我幫忙出主意。”
求婚?
他微微蹙起了眉,差點都被領證的喜悅給沖昏頭腦了,都忘記自己還沒有向阿然求婚。
大家鬧到淩晨才肯散場,沈晏臨和謝瑜然都喝了點酒,叫的代駕。
深城的冬天并不冷,謝瑜然開着窗戶,趴在上面吹着夜晚的風,清清涼涼的,吹散臉頰的熱氣,很舒服。
她忽然朝外面伸出手心,嘟囔着:“如果深城會下雪多好。”
沈晏臨傾身把她的手給抓回來,輕聲道:“你如果想看雪,我們可以去其他城市。”
“我都好些年沒有見過雪了。”謝瑜然的聲音裏帶着點醉意:“去年和前年曼城都沒有下雪呢,我生日的時候也沒有下。”
沈晏臨怕她吹風會着涼,關上車窗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哄着:“今年你生日肯定能看到雪。”
謝瑜然從衣領裏拿出那條海藍寶雪花狀的項鏈,盯着看了兩秒,彎唇笑起來:“真好看。”
她擡頭望着他,嘴角笑意更深了,湊近親了口:“你也好看。”
沈晏臨禁不住笑出聲來,摸摸她的後腦,抱得更緊了。
以後家裏可以備點酒,微醺的狀态太可愛了......嗯,喝醉後最可愛。
回到家後倦意一陣陣的湧上來,他們洗過澡相擁着睡了,隔天早上被手機鈴聲吵醒。
謝瑜然不滿的翻個身,沈晏臨伸臂拿過手機,直接接通放在耳邊:“喂。”
“喂,謝總......沈總。”宋助理突然意識到聲音不對,慌忙改口:“沈總,謝總在嗎?”
“在,你說。”
“今年彥弘集團的年終宴會提前了,這次是謝總表姐親自操辦的,她需要親自到場。”
沈晏臨壓着聲音問:“提前到幾號了?”
“本周五。”
今天是星期三,謝瑜然訂的星期四飛往曼徹斯特的機票。
“行,知道了。”
沈晏臨挂斷電話後,摁了摁太陽穴。
他就是和曼徹斯特這個城市沒有緣分是吧是吧?
果然還是不該答應沈斯舟現在簽轉讓合同,等他再忙起來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去。
沈晏臨嘆了口氣,抱着懷裏的女人繼續睡。
等到中午兩個人才遲遲的起床,謝瑜然一睜眼就看見滿臉幽怨的男人,不解的眨眨眼。
難道她昨晚又趁喝酒侵犯他了?
“你怎麽了?”
沈晏臨說了彥弘集團年終宴會的事情。
“表姐親自操刀的啊,那确實要去捧捧場,她上次操刀都是好幾年前了,我在上學沒有去成。”謝瑜然說完後笑着揉揉他的臉,“是突發情況嘛,而且你也要參加的呀!”
昨天合同已經寄過來了,沈晏臨簽完字後拍視頻發給沈斯舟,他才肯發貨戶口本。
謝瑜然在旁邊看得簡直無語,這兄弟倆至于嗎,互相都像防賊似的。
不過簽了合同,只用等沈斯舟公開宣布,以他的性格,估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沈晏臨成為景順集團CEO,自然是需要代表景順參加行業年終晚宴的。
“戶口本今天就要到了,不然我們明天去領證?”謝瑜然雙手合十握攏,放在臉下朝他眨眼睛。
出乎意料的是,沈晏臨拒絕了:“不要。”
“為什麽?”
以新婚夫妻的名義共同參加宴會不好嗎?他不是很在意名分的嗎?
沈晏臨一本正經:“我在網上找大師算過,明天不是個好日子。”
“......”
行,行吧。
下午時沈斯舟就對外宣布沈晏臨的股份情況,倒是沒有急着讓出CEO的位置,畢竟才換幾個月。
但明眼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彥弘集團的邀請函也發到了沈晏臨這裏。
星期五晚上,謝瑜然換上黑色收腰禮服,挽着沈晏臨的手臂,大大方方的走上紅毯。
每年年末的彥弘宴會就是地産圈大佬們聚齊的時候,進入宴會廳後,謝瑜然帶着他和各位親戚打招呼,然後自然熟絡的與其他集團的董事交談。
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個多小時,謝瑜然才到旁邊休息,剛坐下來,她就去尋找沈晏臨的身影。
這兩天的新聞都是在探讨景順集團的股份,他也算是今天的焦點,一直被人纏着講話。
謝瑜然很快在人群中看見他,彎彎唇角,喝着手邊的紅酒。
“謝瑜然。”嬌蠻的女聲從右邊傳來。
她轉頭看了眼,果然是鴻川三小姐秦桐,這場面莫名的有些熟悉。
不過今天是表姐家的晚宴,如果有人敢鬧場,下場會特別慘,謝瑜然一點都不擔心。
秦桐坐到她身邊,倒是沒有吵鬧,而是盯着她的手打量,略微有些驚訝的“咦”了聲。
“你幹什麽?”謝瑜然忍不住問。
“我聽說你和沈晏臨結婚了,你的戒指呢?”
“誰告訴你我結婚了?”
秦桐“哦”了一聲,露出可惜的神色:“原來是謠言的。”
謝瑜然眉梢微挑:“你希望我們結婚?”
“我管你們結不結婚的,我是想看看你的戒指。”
她的戒指長什麽樣,關三小姐什麽事?
有病。
“你別嚣張得意,我馬上畢業,肯定會好好工作的,不再被迫答應你們的交易。”
秦桐自顧自的說着,謝瑜然投去奇怪的目光。
真的不需要去看看腦科嗎?
她把那麽好的一塊宗地低價轉給他們,還說是被迫答應?
秦桐在耳邊念叨了一堆話,謝瑜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聽見她最後說:“以後我想要的東西一定要牢牢的握住,不會再被你搶走的!”
謝瑜然實在受不住,道了句“拜拜”,趕緊溜了。
太可怕了,如果真的能再和鴻川集團做交易,她希望永遠不再碰到三小姐。
謝瑜然找到沈晏臨,他對面前的男人禮貌的說“失陪”,牽着她的手往旁邊走,俯身問:“怎麽了?”
“剛剛秦桐在我旁邊念了好長時間話,我腦袋都暈了。”
“那我們回家?”
“好。”
謝瑜然跟表姐表姐夫打聲招呼,和沈晏臨先退場離開宴會。
開車回家的路上,謝瑜然思量着秦桐的那些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忽然開口問:“阿臨,你還有沒有別的事情瞞着我?”
秦桐應該不會平白無故說那些話,如果不是指她的交易,那應該指的是沈晏臨?
他沉默片刻後說:“還有一件。”
“不過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謝瑜然不解的看着他,沈晏臨也不解釋。
回到家中,謝瑜然先進浴室洗澡,等洗完出來,趴到床上拿手機玩。
低頭的瞬間,她恍然間看見床頭挂着個小東西,再次擡起眼眸,目光定住了。
床頭用小繩子挂着戒指,右邊是粉色字體寫着的【Marry me】。
那個戒指是先前拍賣會上的粉戒。
怔愣的時間,被人從身後環住,耳畔響起低沉的嗓音:“阿然,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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