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5)
他帶她走。她想去江南小鎮,兩人是從那裏開始的旅程。
雨點打在車前玻璃上,很快大了許多,雨刷械的來回刮動。陳斯發現姚以清這次一直看着前方的路。
“為什麽想去那裏?”
“因為你……”
“我?”
“為什麽,我會愛上你——”
兩個人都沒有錯,只是相遇的時間出現的偏差。如果能夠在正确的時間遇到,那麽一定會有幸福的結果。
姚以清先去洗澡。他坐在窗邊看着雨中的江南小鎮。來得的雨現在又小了很多,變成了濕潤的水氣,好像起了夜霧,飄浮在空氣中。讓一切看起來都變得朦胧。他聽到裏邊傳來的水聲。嘩嘩嘩地在落在他心裏。
看到姚以清出來時,身上穿着酒店裏的浴衣到陳斯對面。陳斯看到她的領口微微敞開着,裏面的酥胸半隐半露。頓時感到自己氣血上沖。
斷斷續續說了一些話,陳斯知道,姚以清是在給自己暗示,暗示着他今晚上即将會發生的事。
誰先愛上誰,誰愛得更多,這一切在姚以清脫下浴衣的那一秒開始變得不在重要。
此時的陳斯震驚了,雖然無數次想過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可是當姚以清真的這樣站在他面前時,他仍受到了莫大的震撼。她太美了,美得讓人忘了一切,只想與她——
她身體的曲線緊緊地貼上他的。陳斯體內的熱情被她稍有扭動的腰肢點燃,他對李曼從沒有過這種如饑似渴的急迫感,想用要最強的方式得到她。雙手摟上她的背,沿着頸椎慢慢向下,在她圓潤之處狠狠地抓了一下。
姚以清發出呻吟的聲音,“陳斯,我要給你——”感到有東西頂着她的敏感之處。
陳斯的冷靜在觸到她的柔軟之後,被高亢的情緒代替。嘴唇重重地吮着她的,迫不及待撬開牙,抵到她的。雙手擡起着她的腿往自己的腰上纏時,她才稍有反抗。陳斯強着抱起她,走向床邊。
她嬌軀在床上彈了下之後,陳斯感到喉嚨裏有一團火要冒出來。更要他命的是姚以清如小貓一般顫抖的身體,無不在說需要他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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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斯一秒也不想離開她,一邊吻着她。舌沿着嘴到耳垂,舔着咬着吮着,恨不得吞下她的全部。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唇沿着下額到胸前,咬住她最美的花朵。姚以清發出吃痛的叫聲,陳斯馬上含住她的嘴。“真的想好了嗎?”
她輕聲回答着:“嗯。”雙手勾上他的頸,腿纏上他的腰,“我很清楚。”
姚以清的話讓陳斯徹底放開了內心的包袱。陳斯又想到了李曼,他對李曼是個男人,雖然也做這種事,但總是流于一種平淡的形式。可是對姚以清,他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她,她的全部。手撫過她光滑的腿,感到她的身體抖得更加利害。陳斯深吸一口氣,開始進入她的身體。
怕傷到她,所以很慢,慢慢地頂着她的。往裏再往裏,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姚以清感到痛楚,雙手緊緊地抓着陳斯的雙臂。“陳斯,我愛你……”
“我也是——以清。”陳斯猛得進攻,前前後後逼得姚以清的呻吟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嘶叫。他如同是受到了鼓舞,不顧這是她的第一次,只想到了自己的痛快。動作變得狂野,一次又一次的前後。想要全方位的得到她,想把自己能給她的都給予她。
“以清……”
“嗯…”
這種感覺對陳斯而言還是第一次,這麽想要愛一個女人,明知道再也給不了她更多。可是今夜再也不能思考,讓身體的行動代替千言萬語。一次一次來得更加猛.烈。“以清,以清……”嘴裏一直呢喃着她的名字。雙手更是加拉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采取更進一步的行為。
她笨拙的配合,更能激起他進攻的想法,強而有力的去占有她,她嬌喘的聲音能讓他的情緒亢奮,熾熱的身體帶着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得到釋放。“以清……”總有些話語,他說不出口,有些承諾他無法兌現。
“別說話……專心享受,我能給你的……”
陳斯停止了運動,感到下方有東西在漲動。姚以清輕輕地動了動身體,讓他能更好的在裏面躍動。“我想犯罪,只和你。以清。”陳斯的手揉着她的胸,之後便架起她的雙手到她的腦上方。“我要用最強的方式對你……”
“嗯……”
在姚以清的應允之後陳斯的情緒到了空前的狂暴,斯文、理智、冷靜,在最後的沖刺關頭,都被抛到九霄雲外。只有她,也只能是她,能給他想要的一切,與之共同沉淪……
不要理智嗎!也不要諾言!只有身體與身體的接觸,憑着原始的本性肆意來回,讓兩人忘掉一切,只有纏綿。
天雷确實能勾動地火,如姚以清對陳斯,明明相愛卻不能繼續。姚以清給了陳斯她最寶貴的東西。床單上盛開的花豔麗動人,是最好的證明。而陳斯給她的,除了身體上的感受,還有愛的甜蜜。那麽滿,滿到溢出了心裏。滋潤着她的心靈,如果能和這個男一起到天荒地老,一起到海枯地爛,該有多好。
這一切都會是夢嗎?
當細細的汗水滲出兩人的身體,滲到一起時,她的身體早已疲軟無力。由着陳斯的一次次索要擺布……
陳斯看着躺在他懷裏的姚以清,她的眼角還噙着淚光。是弄疼她了嗎?陳斯心痛的拭去她眼角的淚,輕輕地吻在她的臉頰上。她光潔的肌膚,柔軟的觸感,只會讓他想要得更多更猛。“以清……”陳斯喚着她的名字,再也不有下次了吧,再也不會了吧……
只有現在,得到全部。只怕天明之後,就是分離……
聽到外面傳來的鳥叫,伴着清晨的氣息陳斯一夜未眠。
他一直看着姚以清,以後再也能這樣看着她了吧。看着她醒來,顫動着細長的捷毛,無意識的抿了抿嘴,嘟哝着不知說了什麽。陳斯再度含住她的唇。姚以清對他有着難以抵擋的誘惑力。
滴答的水聲,伴着急促的喘息聲,再赴烏山雲雨……
第五十七座島:糾纏?不休
激情之後回歸的平淡,姚以清依偎在陳斯懷裏。“想回去了嗎?”
“嗯。”姚以清說了句,“你會後悔嗎?”
“那麽你呢?”
她只是說:“不會。”
陳斯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很高興遇到你。”
用完早餐之後兩人在小河邊散步,因為下過雨,青石路上仍有些濕答答的。牆角的青苔顯得更加青綠。河水潺潺而動,映着早晨的日光。
陳斯看着身邊的姚以清,如絲般的秀發垂直而下,秀氣的臉孔細膩的皮膚,鼻子小小的,嘴唇紅潤。她是這般的清靈秀氣,仿佛一塊自然天成的白玉,不帶絲毫瑕疵。
看到她望着河面。他順着姚以清的視線看去,只看到晃動的河面映着日光,刺痛了他的眼。視線從河面移到身邊的那個人。姚以清也看着陳斯,對着陳斯嫣然一笑:“我們回去吧。”
在姚以清眼裏陳斯的身形略有消瘦,一件白.色的襯衣讓她想起他身上的溫度,暖暖的滲入她的心。還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氣息,愛一個人的氣息。
陳斯牽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着。
自那之後再也沒見過姚以清。江南小鎮的夜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深深的留戀着她的體溫,她的一切。觸摸的感覺仿佛還在手上停留。她的聲音一直萦繞在耳邊。以清,以清……陳斯對着手機,删了她的號碼。
手機上能删掉,那麽心中的她呢……
“周日難得看到你在家。”李曼從外面進時看到陳斯坐在沙發上,電視也沒開着,只是坐着。連頭也沒轉一下。
“不是又去會小情人了吧。”
這次陳斯說:“不關你的事。”
“你見誰是不關我的事,但是關孩子的事。”李曼坐到陳斯身邊,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男人風流沒有錯,但是風流到欠債就不好了。”李曼是話中有話。
陳斯聽出了諷刺的意味:“你是在說我嗎?”
“你什麽意思!”
“你是指天下所有的男人,還是單指我一個。”陳斯只是随口說着。
上次在陳斯的父母家,陳斯的媽媽對陳斯無意中說了一句話。“曼曼的肚子好像有四個月的樣子。還是去醫院看看,萬一羊水太多對孩子不好。”陳媽媽只是随口一說,陳斯也沒往心裏去。
現在回想起來,上次孩子流掉時才三個月,肚子有現在這麽大了嗎?因為時間過去太久,陳斯也沒什麽印象。只是當他的手被李曼拉着,搭在她的凸起的肚子上時,才想了起來。
“你猜會是男孩還是女孩?”李曼問着。
“不是說肚子圓大的是女孩嗎?”
李曼聽了有些不高興。
“你去醫院檢查了嗎?”
“去過了。”
“醫生有說什麽嗎?”
“沒有。”李曼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你和那的女的,斷了沒有。”
陳斯瞪了李曼一眼,轉身去了卧室。李曼馬上跟了進去。
“陳斯,你和她到底斷了沒有,我的耐性和好脾氣是有限的。”李曼不依不饒,追着陳斯一定要問個究竟。“我不要被人腳踏兩條船。陳斯——”
“你說夠了嗎?對于你的問題,我不予回答!行了嗎!”
李曼氣得想跺腳,“你不愛我嗎?不愛這個孩子嗎?”她的話讓陳斯答不上來。
陳斯也不知道他愛不愛李曼,或者曾愛過,或者以為曾經的是愛。那麽現在呢?自從有了姚以清,他才知道什麽是愛一個人,什麽是被人愛。“我說愛,你信嗎?你會信嗎!”
李曼抱着雙臂:“那麽我說我愛你,你信嗎?”
“愛不用挂在嘴上說。”陳斯坐到一邊。
李曼咬了咬嘴唇。“可能下周我會住進來,你把這裏收拾好。”
陳斯不吭聲,不覺得有什麽好收拾的。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陳斯才知道李曼去找了姚以清。李曼好像早就知道了姚以清的存在,說好這個周未會搬回陳斯家,卻說要推遲到下個星期。李曼的行為有些反常,陳斯問李曼時,她才說,“我有工事要出差。”
“你不說要辭職養胎嗎!”
“我的事自有主張。”李曼笑着,“我是去H市出差噢。”
他知道後打姚以清的電話,電話通着,她不接。陳斯不死心,一直打她的電話。陳斯擔心李曼會在言語上傷到姚以清,姚以清并不是一個脆弱的人,但在李曼面前,她顯得太渺小,李曼身上的傲氣能讓姚以清後退三分。
接電話,接電話——
陳斯心煩意亂,很想現在去H市。就在他在出門的一剎那,他又定住了腳步,他現在憑什麽去安慰姚以清。陳斯痛苦抱着自己的雙臂。慢慢地垂下手臂,手機掉在地上。
他唯一能做只能是等着李曼回來。
李曼說會搬過來住,其實只是在周未時過來,她還在那裏上班。陳斯問她:“你要做到什麽時候,不是說在申請調動嗎?”
她說:“如果你關心我,那麽我現在馬上可以不做,如果你只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我可以告訴你,我會做到他生下來為止。”
“你去了H市?”陳斯慎重地問着。
“對了,你看,我在H市買的茶葉,兩罐給我爸爸,另外兩罐給你的父母。”李曼才剛進門時,不想回應陳斯的問題,拿出她在H市買的一些東西,茶葉還有絲制品,“多的可能拿去送人。婚禮用的請柬都準備好了嗎?能邀請的客人都要請到。”
陳斯深深地吸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李曼有平事,對他的話置之不理。“你去找過她了嗎?”
李曼正拿出一件衣服:“對了,我的婚紗你看到了嗎?可是王薇薇的品牌,腰身放的很高,肚子不會很明顯。”
給她說東,她會說西,明明聽懂了陳斯想問什麽,就是不回答。
“你夠了沒有,我已經和她分手了,你還想怎麽樣!”
李曼等的就是這句話。“我想怎麽樣,确是像你說的那樣,只是跟她确認一下,是不是真的分手,有沒有藕斷絲連的苗頭,我可不想被蒙在谷裏。陳斯。”
“我不是那種人。”
“你是什麽人,我最清楚。”李曼說着去放東西。“長得不錯,難怪你會喜歡,和我完全相反的性格,小鳥依人,楚楚可憐。如果我是一個男人,說不定我也會喜歡她。”李曼又走回到陳斯身邊,“那麽你和她——做了沒有?”
陳斯一驚,這種話李曼竟然也會問他。
李曼好像在不意地說着:“我聽說男人很容易在妻子懷孕時出軌,你知道的吧。男人只是一種欲的動物,本能促使着他的行動。這和女人相反。你不是嗎?”陳斯坐在那裏,李曼走到他跟前,陳斯一直低着頭。“看你的樣子,等于是在肯定我的話,那麽說,那是做了?”
陳斯轉過臉。
“我呢,不介意你做的錯事。”李曼用高傲的姿态看着陳斯,“不過也這一次。我沒有大方到和別人分享我的老公。陳斯……”李曼低下腰,雙手撫在陳斯的脖子上,陳斯感到她的指甲在往他肉裏掐。
李曼只是吻了陳斯,“我只想好好和你過日子。”
她的話讓陳斯感到詫異。
第五十八座島:永無?休止
度日對于陳斯,成了一種煎熬,每到周五時,他會焦慮不安。現在的家成了困住他的牢籠,一想到明天李曼要來,陳斯會有逃離的想法。這家曾幾何時是做為他和李曼的婚房。李曼去了外地之後,就很少回來。時間只是拖得長了些,婚房還是婚房,只是有些東西變得陳舊了些。
陳斯走到儲藏室,看到他放在那裏的成套登山用品。拎起這些東西往外沖。哪怕只是暫時的逃避也好。
陳斯沒有預想到的事發生發,可以說他太大意。竟然在登到半山時,滑了下來,碎石夾着沙土,帶着折斷的樹葉一起滾到山坳裏。前不久才登過的山路變得陌生,精神也不能集中,以為是自己來的地方,才放松的心情。腳底才會踩空。
頭沒有受傷,陳斯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摔在一堆灌木叢裏。以為自己命大,沒事,想站起來,卻感到一陣鑽心的痛。腿不能動,大概是摔下來時,撞傷了腿。
全身發抖,止不住哭泣。不是因為摔傷的痛,而是他的內心——被挖空的地方,再也無法填補。姚以清,姚以清……陳斯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知道她不會出現在這裏,知道奇跡不會出現。
能做的事只有打電話,幸好手機還在。陳斯忍着痛,想到了姚以清。姚以清在H市,他在S市,相隔那麽遠。到是李曼打電話進來。陳斯幾聲慘笑之後才接起電話。
“你在哪裏,我在到家都沒看到你。又是出去嗎?你還有完沒完——”
“我在山上。”
“山上?你去——登山?”李曼知道陳斯大學時是登山社的成員,可是,“你很久沒去登山,你——”
“摔下來了。”
李曼的聲音聽着很着急:“你在哪裏,哪座山?具體什麽位置,我去報警。”
“S市能有幾座山——”陳斯沒說他在哪裏,S市确實沒幾座山,如果這樣李曼還能找到他。她會記得嗎?天馬山,還是在天馬山。陳斯笑自己是馬失前蹄,大意所致。
李曼真的找到了他,還有天馬山景區的警察。挂了電話之後,陳斯一直躺着不動,保持體力。過了幾個小時,才聽到有人大聲呼叫着他的名字,他應聲回答。“我在這裏——”
他被架在擔架上擡了下去。看到李曼正在山腳下焦急地等待。看到他時,李曼沖了上來:“叫你不要去登山,你還要去。”陳斯聽着,并沒有感到不快,李曼是在擔心他吧,緊張的神情全部寫在她的臉上。坐上救護車時,李曼也一直坐在他身邊。
陳斯一直閉着眼睛,感到車身的晃動,仿佛又回到去N市的那班省際快客上。車子偶爾的颠簸,姚以清靠在身邊。
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李曼坐在一邊。看到陳斯醒來,李曼關切地問着:“怎麽樣,感覺好些了嗎?醫生說你命大,從那麽高的山上摔下來,只是輕微腿骨骨折沒有傷到頭部。”
陳斯默不作聲。
“陳斯,你也不小了,為什麽還要去登山。我告訴你多少次,登山很危險,你執意不聽。看看現在,婚期都要因為這事延後,訂好的酒席,我的婚紗——”
“說夠了沒有,你只會想着你自己嗎!”
李曼生氣地說:“我不是也為你着想了嗎?你以為挺着大肚子穿婚紗很光榮!”見陳斯被他說得沒了響動,她才哼了一聲氣,“吃藥。”拿起床邊的杯子和藥遞給陳斯,陳斯不肯接。
“又在想她了嗎?”
“李曼,夠了。”
“不夠,就是不夠,我辛苦辛苦跟着他們一起找你,要不是我有身孕,我也會到山上找你,爸媽還不知道你出了事,是我在為你忙前跑後,連一聲謝謝也不對我說也算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看着自己的男人總是在想別的女人——你,你——”因為情緒李曼的身體有些發抖,她坐到一邊。
“我是想着她。”陳斯說話時轉頭看着外面。
因為陳斯不肯吃藥,也不肯再配合治療,甚至不肯再吃東西,連水也不喝。李曼只好把陳斯的父母叫到醫院裏勸陳斯。無論他父母說什麽,他都只是聽着。後來肯喝水,仍不肯吃東西。
陳斯心灰意冷,當他看到李曼出現在山腳下時,心裏多少有些感動。以為李曼的心裏有他的存在,可是沒想到一醒來就抱怨着因為這事會擔誤婚禮,李曼只想到了自己。讓陳斯痛不欲生。
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李曼接了一個電話,走到外面去,再進來時身後還跟着一個人。陳斯日思夜想的人。當姚以清站在陳斯面前時,他驚訝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陳斯的父母勸他也沒用,李曼只好用最後的辦法,讓姚以清來勸他。
“這位是姚以清,陳斯的好朋友。”李曼說給三位大人聽,只是說詞很微妙,“好朋友”……“我想讓她來勸勸陳斯,姚小姐。我先送人下樓,你們慢慢聊。”李曼把時間和空間給了陳斯,可謂用心良苦。
姚以清的對他的愛,陳斯知道。一但他抱住了姚以清就不想再松手,好想這樣一輩子都抱着她,吻她,愛她。一生都不分離。有太多的無奈束縛住了道德。雙臂緊緊箍着她的身,很是懷念她的味道,知道這次之後,再也沒有相見。
陳斯說了最後的愛語:“以清,我愛你,只愛你。”陳斯知道這些話為時已晚,所有的事成了定局。無論他多想挽回,也只是徒勞。言語蒼白,多說也是無用。他曾經給她的溫暖已冷去。
“以清,吻我,最後一次。”陳斯要求着。他看到姚以清咬着嘴唇,一定是做心理鬥争。
而她鬥争的結果是——
“對不起,不可以。”姚以清低着頭。“我們之間的事早已是過去,如果現在又讓我吻你——我做不到。”
陳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原來只有我一個人還糾結于此,原來你已經放下。”
“謝謝你,曾經愛過我。”
姚以清才說完,李曼從外面進來。陳斯看着姚以清站起來,知道他無法留住姚以清。聽着她和李曼說話,陳斯感到姚以清在故做鎮定,說一些婚禮的事,可是看到她的手一直是緊緊地攥在一起。
傻瓜,真是一個傻瓜。因為姚以清的話,陳斯只能接受現有的事實。他和李曼結婚,他會有一個孩子。至于他真心愛着的人,只能是陌路。很不甘心,但有太多的原因綁住了他。
陳斯看着姚以清跟在李曼身後離開。
入夜時李曼沒有留在醫院裏陪他。李曼說過想留在醫院裏,但是陳斯說因為李曼懷着身孕還是在家好好休息。李曼走後,他讓護工也離開。本來他住的是單人病房,護工離開之後顯得很安靜。
護工走之前,陳斯讓他把窗簾打開。天氣漸漸轉涼,他想看到夜空。
姚以清出現在時,陳斯絲毫沒有感到意外,知道她一定會來。他要的最後一吻,現在來到他面前。“以清。”她坐在陳斯的身邊,冰冷的雙手放在他的被窩裏。陳斯握着她的手,輕輕地摩挲着。
陳斯知道,姚以清一個很好懂的人。善解人意到會犧牲自己。她也是一個傻瓜,寧願她多自私一點,向他要這要那,但都會給她。可是姚以清什麽也不要,唯一想要的,現在的陳斯也給不了。
“最後一吻。”
“最後的,”
“再見。”姚以清走時沒有回頭。
陳斯看她的背影:“不如不見。”
第五十九座島:新人?婚事
兩個人的開始只因為陳斯朦胧的暧昧,一句“如果是你該有多好……”讓姚以清浮想聯翩,不由自主想跟上他的腳步,想要了解他的內心。才發現兩人身上那麽多相像的地方,彼此感到的孤獨,只有在一起時,才能互相溫暖。
全世界最懂姚以清的只有陳斯,最懂陳斯的也只有姚以清。暗天之島只是對美好的向往,未必只要到過才是終點。
陳斯收起對姚以清的愛,把這份感情放在內心最深的秘密之處。如果沒有什麽事,他再也不從心底裏找出這份愛意,從今天開始他要做一個好丈夫,好父母。曾經他找到了真愛,只是緣份不屬于他而已。
自別過姚以清之後,陳斯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住了幾天院之後回到家中休養。因為不是很嚴重,再加上公司裏的很多事要處理,就算走路時仍有些跛,他還是投入到工作之中。
李曼為了孩子,調到了S市的下屬公司。每天還是照常上班,休息時去醫院做檢查。再接下輪到婚禮酒席的事。李曼的父親說陳斯的腿還不是很方便,不如推後。陳斯不同意,一切照常進地。
只是對李曼——陳斯看到李曼在打電話。不知道打給誰,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一臉幸福的樣子。“你在給誰打電話?”陳斯照完鏡子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李曼一臉安逸幸福的樣子正收起電話。
“是我的一個好姐妹,我對她說——”李曼拿起陳斯的領帶,“今天是我給你打的領帶,我想對她說我現在很幸福,因為我老公很疼我。”
“對外人講這些。”
“不是外人,是一個很要好的姐妹。”
“請柬都準備好了嗎?”李曼很熟練得給陳斯打好領帶。“我的這個小姐妹還沒有被邀請。”
“都準備好,放在那邊的桌子上。”陳斯扣着袖口的扣子。
“不知道我的這個小姐妹會不會賞光來參加我的婚禮。”
“既然是你的好姐妹,一定會來的吧。”
“知道為什麽我要給他打電話嗎?”
陳斯坐在桌邊吃早餐,随手翻着今天的早報。
李曼坐到陳斯對面,雙手托着下巴:“因為她最近失戀了,我想讓她的心情好一點,沾點我們的喜氣也好。”
“你看着辦吧。”
李曼笑着:“那好吧,我給她發請柬了。”
陳斯出門時,李曼也跟着出門,因為肚子一天天大起來,開車不方便。所以陳斯充當了她的司機。上早送她上班,晚上接她下班。陳斯要晚下班時,會對李曼先說一聲。在外人眼裏,真是一對模範夫妻。“這個星期還在去醫院檢查嗎?”
“對。”
“要我開車嗎?”
李曼說:“不用了。我會讓媽陪我去。”
李曼說今天她要去醫院,而且周末會在娘家,不用陳斯去接她。突然空下來的陳斯有些不适應。他強迫自己扮演好一個角.色,才慢慢地上了軌道,突然有了休息的時間,讓陳斯無所适從。
看到外面的天氣,很想出去走走。才一坐上車,不由自主就開往一個方向,H市。這條路如同烙印一般,印在陳斯的腦子裏。油門一踩下去,就會無意識的往那裏開。曾經多少個周末都是在兩市之間奔波,現在不再走這條路了,偏偏成了改不了的習慣。
“只是一種習……”陳斯想起姚以清說過的話。才感受到,習慣真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習慣讓他把車開到了H市。
下了高速,開了一段路,進入市區,有很多紅綠燈。和S市還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堵車成了家常便飯。姚以清會戲說:“還好,不是首堵。”
“是啊,不是首堵。”陳斯笑了出來,沒有姚以清在身邊,他會慢慢地變得習慣。
盛夏時路邊粗壯的梧樹,寬闊的樹葉遮住了整條馬路。偶爾才有陽光穿過樹葉之間的縫隙,這才是H市的美,那些光,好像金.色的絲帶。這種風景也看不到了嗎?也許該等到明年的夏天,到這裏。
現在樹枝都是光禿禿的。路上的車子仍是很多。
只是沒想到他會把車開到這裏,陳斯停下車。擡頭看了眼那幢明鵝黃的小洋樓。普羅旺斯餐廳。在這裏他度過過了人生當中最好也是最難忘的一次生日。
“先生幾位?”餐廳門口的服務看到有客人來,便開門迎接。
“一位。”陳斯看了眼樓梯。
“先生想要二樓嗎?”
“對。”
服務員領着陳斯到二樓,陳斯要了曾過坐過的那個位子,他還是坐在上次他坐過的地方。雙手放在桌上,好像她此時正坐在對面,對他着笑。“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姚以清唱着,他許下心願。
同樣是在這個地方,對面卻少了一個人。
陳斯要了一杯咖啡,出神得望着外面。H市裏有太多他和姚以清的回憶,美好的回憶都成了過去。湖邊的水依舊,路邊的游人依舊,只是他想見的人,不在身邊。姚以清……
他在李曼面前會扮演成一個人,那麽真正的他呢,他的心會駛向何處,哪裏才是他的港灣。
婚禮那天,李曼穿着上那件婚紗,挂在陳斯的衣櫃裏已有一段時間。婚紗确實很好,穿在她身上讓看上去更加的美豔。只是六個月的肚子,無法再隐瞞。
想想也沒人會說什麽。現在奉子成婚也是常有的事。再說兩人定婚那麽久,有些人早把他和李曼看了夫妻,懷孕更是好事。
有些東西李曼也沒按着傳統的規矩來,她是和陳斯一起出的家門,沒有伴郎,也沒有伴娘。要請的客人都等在富豪東亞酒店。整個會場以白.色為主,再配以金.色和藍.色。李曼的要求是格調高雅,她不在乎錢。只想要一個完美婚禮。
有件事李曼很不高興。當她穿着國際知設計師的設計的婚紗時,陳斯卻要穿一件在她眼裏很普通,可以說早已是件舊衣服的襯衫。
李曼生氣:“我給你準備的襯衫為什麽不穿,非要穿一件舊的襯衣。陳斯不想說話,只是拿了新的襯衣去換。出來時,身上穿上一件青黑.色的毛衫。李曼又有意見,“為什麽穿這麽土的衣服,我穿着婚紗,你卻穿着毛衫,不怕被人笑話嗎!”
“我已經照着你的意思換掉了襯衫,就不能讓穿自己想穿着的衣服嗎?”陳斯不肯換。這件毛衫和換下的那件襯衣一樣,對他有着特別的意義。
“我不管,你不能穿得這麽土和我站在一起。陳斯——”
陳斯沒有理睬李曼,過了今天什麽話都可以聽李曼的話,可唯獨這件毛衫他不想換掉。姚以清為他選的衣服,他想穿在身上。
李曼吸氣,平靜心态:“好吧,我不能跟你一般見識。”
“你說得對,不能一般見識。”陳斯拿起西裝外套,“走吧。”
對他而言,這真是一場特殊的婚禮,只是為了婚禮才舉行的婚禮。陳斯和李曼站在來賓簽到臺的旁邊,等候着收到請柬的人。
婚宴的排場很大,因為李曼的爸爸在S市的市府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自然來的客人也多了很多。除了雙方的親屬、朋友、同學。再加上兩個人在各自的公司裏都是上司,同級的同事,一些下級的同事都在邀請的範圍之內。
面對着一個個的來客,有些客人甚至連李曼也不認識。兩家的父母則忙着引導來客入座。
“你要請的客人都來了嗎?”陳斯讓李曼坐着。他會接待來客。
李曼想到了什麽,笑着說:“我想她大概不會來了,沒關系。我會寄錄相給她。我想她收到之後,也會為我們感到高興。”
“你喜歡就好。”陳斯只是說了句。
第六十座島:事有?可疑
陳斯注意到李曼在接電話,只是這裏很吵,李曼在聽的時候很費力。“我要結婚了,是的。是他。”
乍一聽是她在把婚禮的喜訊告訴對方,可是她說話時的樣子卻很古怪,故意用手掩着嘴,好像在說悄悄話的樣子。表情也不是自然流露的喜悅。陳斯往那邊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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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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