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14)
時候,整個人都撲在我懷裏,這裏就貼着我的胸口,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想把它們握在手裏用力的揉麽?”
“我,我沒有!”舒天心縮着脖子躲,連耳朵都紅了。大多數時候都是她調戲景山青,景山青總是一本正經克制忍耐的模樣,偶爾一兩次失控也止于親親抱抱,她沒想到景山青也會說這樣的話。
他的聲音又低沉又喑啞,帶着灼熱的氣息傳入她耳朵裏,讓她軟成了一灘水。
景山青看着她小巧的耳朵紅紅的樣子,喉頭微咽,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舒天心整個身子都跳了一下,那種溫熱濡濕的感覺,還有模糊的吞咽聲,讓她覺得渾身都麻了了,幾乎忍不住□出聲。
“你有。”他下流的在她耳邊講,“你低頭給我包紮腿上傷口的時候,有一次發梢都掃過了我這裏。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簡直覺得你呼吸都吹在了上面。”
景山青握着她已經綿軟無力的手,引着她往下,放在了他已經灼熱堅硬的位置。
唔,這個地方她見過,還充滿學術精神的想研究這東西為什麽會膨脹,為什麽會堅硬如鐵。
作為大夫,她對這些不陌生,但這樣生氣勃勃的握在手裏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有點震驚,好燙,人體溫居然可以這麽燙。
景山青微喘着,綿密的吻不斷落在她額上,唇上,“寶貝,我們成親吧,我愛你這麽久,等的好辛苦。”
舒天心平時大膽,但畢竟也還是個大姑娘,這東西真握在了手裏,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
“好不好?”景山青反複的啃着她的唇,把她的唇親的微微發腫,濕漉漉的仿佛塗了層蜜一般,又勾出她的舌頭,毫不憐惜的激烈吸吮。
終于在他放開她的間隙,舒天心微喘着開口,聲音又嬌又媚,“好。”
“寶貝,再說一遍。”景山青意亂情迷的舔了舔她的唇,誘哄着她。
他舔的她有些癢,舒天心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乖乖的說:“好,我愛你,我也想嫁給你。”
景山青墨一樣的眸子裏仿佛有火光在跳躍,他親上她白皙的頸,解開她的領口,把手從她衣襟裏探進去,毫無阻隔的握住那一團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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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劃過尖端的時候,舒天心身子抖了抖,難耐的悶哼了一聲。
景山青發覺了她這個可愛的反應,壞心眼的一邊揉捏,一邊不斷的用粗糙的指腹劃過她的尖端。
“景……山青”舒天心破碎的叫着他的名字,一只手隔着衣服握住他亂動的手阻止,而下面的那只手還是一動不敢動。
景山青撥開她的手,索性把她的衣襟整個拉開,張嘴含住她的紅梅。
“唔,不要。”青天白日的,在這半封閉的水閣裏,即使知道沒有吩咐不會有人來,外面的人也什麽都瞧不見,但這樣半裸着,舒天心還是覺得有些不安了,手指微微用力,抓的景山青似痛苦似愉悅的悶哼了一聲。
男人低沉的鼻音性感的要命,舒天心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燃燒起來了,想要他停下,恢複原本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覺得有些舍不得,推拒的那只手就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
“我真是恨不能把你吃了。”景山青也知道今天有點太過了,水閣這樣的地方也真是不合适,他愛的姑娘,他恨不能把天下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怎麽忍心在這樣一個地方,一張舊美人榻上草率的要了她。
景山青又用力的揉了幾把,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來日方長,馬上就要成親了,不急于一時,還是忍不住又親了親那兩團軟雪上殷紅的紅梅,才把她的衣襟掩上,緊緊抱着她平複呼吸。
景山青呼吸依舊灼熱,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樣向她要求,“叫聲夫君來聽聽好不好?”
舒天心紅着臉又軟又乖的叫,“夫君。”
“乖寶。”景山青親了她鼻尖一記。
兩個人又抱着在美人榻上膩了一陣子,景山青卻始終平複不下去。
“喂。行不行啊。”舒天心嬌嬌怯怯的問。
景山青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說:“寶貝兒,你如果一直握着我那裏的話,可能咱們要一直這樣膩着了。”
舒天心觸電一樣把已經僵硬的手收回來,尴尬無措地說:“我……我……是你讓我握住的。”
景山青低頭親她,痛苦地說:“如果不是莊劍卿這破事,我們已經成親了。”
作者有話要說:婚前還是婚後那啥,其實我還木有想好,其實我更傾向于婚後。
秦岳斌的名字我想了很久……
肉要一口一口的吃,從清粥小菜突然變得太油膩不好,唔……頂鍋蓋遁走……
72來日方長
食髓知味,雖然是痛苦的折磨,景山青仍然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嘗試。
舒天心簡直都快看不過去了,“反正我們遲早都要成親,來個痛快的吧,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景山青枕着手臂躺在書房的小榻上,看着趴在他身上的舒天心,笑,“你忍不住了?”
“讨厭!”舒天心紅着臉打了他一記,“我是怕你憋出毛病來。”
“不然我們兩個單獨先走好不好?”金葉他們已經被景山青先行派回去準備成親的事了,他們滞留在此,主要還是因為秦岳斌那個小嬰孩。孩子還太小,離不開乳母,景山青沒想到找兩個乳母帶着居然這麽麻煩。一般乳母都是剛生完孩子有家有室的,不怎麽願意拖家帶口背井離鄉的跟着這些江湖人亂跑。找了幾個,都不合适。因為這個問題,他們已經耽擱四五天了。
“這邊形勢這麽緊張,把小秦岳斌留下不好吧?”舒天心伸手逗他的喉結。
景山青拉開她的手,在她手心親了下,底下的手卻不老實的探進了她的裙子。
他的手順着她光裸筆直的大腿往上探,舒天心大驚失色,隔着裙子按着他的手,“景山青你這個色狼!”
“寶貝。”景山青親了親她,“讓夫君摸摸好不好?你都摸過我了。”
他聲音喑啞低沉,舒天心身子有點發軟。
可是這個,實在是讓人太羞澀了,舒天心漲紅着臉搖頭,“不,不行。是你自己讓我摸的。”
景山青手拿出來,把她往上拉,将她兩只手背在身後用一只手提着,拉開她剛才就沒有好好合攏的衣襟親她的胸。這樣的動作讓她微微挺着胸,十分方便他的動作。
舒天心反抗的一直都不怎麽誠懇,紅着臉任他為所欲為,在他含住她胸前紅梅的時候,微微仰着脖子咬着唇忍耐喉嚨裏發出的聲音。
景山青卻不滿足親這裏了,得寸進尺的進行剛才被阻止的事,把手從她裙下探了進去。
“不,不行。”舒天心扭着身子躲。她如今不得不分開膝蓋支撐自己的重量,想夾緊腿卻只能夾住他的腰。
“寶貝。”景山青的手停下,卻沒有拿出來,放在她大腿上揉捏,安撫的舔她。
“唔,景山青。你這個壞蛋。”
景山青看她的反應,反抗的不那麽堅決,手便繼續摸了上去。
“這麽濕了。”他隔着她薄薄的亵褲摸她,含笑調戲。
幹淨的指腹在從來沒人碰過的地方摩挲,奇異的感覺讓她小腹緊繃,舒天心身子一震,臉紅的簡直要爆血管,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景山青!不要了不要了!”
景山青看她掙紮的真的厲害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溫柔的安撫,“寶貝,你也一樣想要我,我很高興啊。有什麽好害羞的呢?你知不知道,我很早就恨不能立刻跟你成親了。偏偏怕吓跑你,面上還要裝作大度無謂的樣子。我早就想生米煮成熟飯,逼得你不得不嫁我,又怕委屈了你。哪怕現在,我每天都在思想鬥争,想立刻要了你,又覺得這麽久都忍過來了,不在乎再忍這麽幾天。可是真的好難忍。”
“好愛你,愛到不知道該怎麽對待了。”景山青低頭親她,親着親着火又上來了,按住她仿佛想把她吞進腹中一般的狠狠的吮。
他底下的手也終于如願以償的摸索到她最隐秘的地方,感受着其中已經浸濕亵褲的溫暖黏膩,他嘆了一聲,“寶貝,你好熱情。”
舒天心覺得兩人身上的溫度高的已經絕對違背了常理,既羞澀又奇異的感覺從他手上傳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腦子裏混亂的幾乎一片空白。
“景,景,不行,那裏不行,別碰啊。”破碎的聲音從她口中說出來,她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聲音。
景山青手上一緊,氣息越來越濁重,力道大的簡直想把她揉碎。
“天心,寶貝,給我吧,好不好?”
舒天心眼神純潔無辜的看着他,停了了片刻似乎才明白了他意思,想了想,緊張卻堅定的點頭,說:“好。”
景山青眼底的欲望幾乎要灼傷她,可他停了片刻還是啞聲說:“算了,再忍幾天而已。”
他嘴唇斯磨着她的唇,哄她,“寶貝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微微撐起身,拉着她的手,引到自己褲子裏,握着她柔軟的小手教她來回捋動。
熱氣騰騰的一根在手心跳動,舒天心強忍着羞澀與無力,随着他的節奏來回的動。
“是這樣麽?……夫君。”
這一生夫君叫的景山青魂兒都要飛了,她的手綿軟而靈巧,跟自己的手是完全不同的觸感,景山青在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吟,低頭胡亂的親她,“寶貝寶貝。怎麽愛你都不夠。”
景山青的反應鼓勵了舒天心,她努力學習着,同時舉一反三的碰他敏感的頂端。
景山青微微戰栗,肌肉緊繃,額頭都沁出汗來,喉嚨裏發出模糊的呻@吟,灼熱的手揉搓着她的身子。
舒天心仰頭親他的下巴,“夫君,我喜歡你一邊叫我寶貝一邊呻@吟。”
景山青按住她的後頸狠狠的吮她的唇,仿佛要把她吸幹一般,“我喜歡你又嬌又媚的叫我夫君。”
“夫君,夫君。”舒天心從善如流的一遍遍喚他,手裏快速的捋動。
景山青也已經衣衫散亂,露出帶着一層薄汗的健壯胸膛。
他的皮膚是麥色的,沾了汗水,肌肉微微起伏,看起來十分可口的樣子。舒天心吞了吞口水,挺身含住他胸前的紅豆。
景山青低嘆了一聲,伸手按住舒天心的後腦,仰頭哼了一聲。
舒天心舌頭打着圈,慢吞吞的動,含糊不清的問:“夫君,這樣好嗎?”
“忍不了了。”景山青一把把她推倒,起身掀起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亵褲。
舒天心心跳的有些失速,心裏又期待又害怕,不過既然決定了跟他過一生,這也是遲早的事情,兩個人馬上就要成親了。
景山青俯□扳開她的雙腿。
“別,別看。”舒天心別開臉,簡直沒辦法發出聲音了。
然而下一瞬,她就睜大了眼睛,劇烈掙紮起來,“景山青,啊,夫君,不要啊,好髒。”
她用力的推拒着景山青的肩膀,他怎麽能親那個地方。雖然天氣熱,她每天早晚都要沐浴,但是……唔,她在想什麽,這不是重點。
可是,好奇怪的感覺。
景山青吸了一口,發出讓舒天心羞臊的啪的一聲,然後擡起頭來對她說,“一點也不髒,寶貝好多水。”
“唔。”舒天心捂住臉,拼命的扭腰躲避,“快放開我。”
“你是我的人,身子都打算給我了,這算什麽?”他兩只手像鐵鉗一樣固定着她的腿,又埋下頭去含吮。
“唔,不行。景山青,不要啊。”舒天心說話都連不成句了,他的舌頭在她最羞恥的地方靈活的舔@弄,奇異的感覺越來越多的積累,讓她忍不住喘息着,最後簡直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他的手指試圖探進她的身體,讓舒天心一下子緊繃起來,叫疼,“疼,疼。”
“這麽窄,成親之後怎麽辦?”景山青啞聲說,卻在聽她喊疼後立刻住手,安撫的舔舐。
強烈的快感讓舒天心意亂情迷,忘記了剛才的疼痛,難耐的扭着腰,她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躲避還是尋求更多了。
他雙手握着她的臀,用力的揉捏。
在兩人幾乎忘乎所以時,忽然傳出敲門聲,“宮主,有少林的弟子來挑戰。”
如今景山青手下得力的人都回神醫谷去給他準備成親的事了,以至于一天總有那麽兩三個來挑戰的人需要他親自出面打發。
舒天心立刻全身僵硬,用手堵着嘴。
景山青頓了頓,火氣極大的丢出一個字,“滾!”
門外的人一溜煙兒的滾了。
這一下驚吓,舒天心幾乎癱軟。
景山青頓了頓,看着臉色緋紅喘息未定的舒天心,繼續剛才的事。
“喂。”舒天心再一次劇烈的掙紮起來,低聲說:“快放開我啊。”
“做完。”景山青賣力的挑弄。可是任憑他怎樣逗弄,舒天心都不肯再發出剛才那種讓他血脈憤張的甜蜜嘤咛,只是緊張的推着他催他快去。
她始終緊張的不行,進不了狀态。
景山青最後也只能草草結束,整理了衣衫,怒氣沖沖的去應付不長眼的挑戰者了。
“來日方長。”舒天心在他臨出門的時候,雙手纏住他的脖子,踮腳親了親他的唇,安撫。
“下次乖乖的?”景山青的怒火竟然因為這一個吻而被消下去大半,攬住她的腰借機要求。
舒天心打了他一下,“不知道你在哪兒學的歪門邪道。讨厭。”
景山青挑眉,“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舒天心立刻反駁,“我剛才一直說不要的!”
“可是,你好濕。”景山青湊到她耳邊低聲調笑,在她發火前迅速的離開。
“喂!”舒天心追到門口,到底沒好意思追出去,剛才也不知道被人聽到什麽聲音沒有,她真是沒臉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我的節操,你在哪裏……
73你打我醫
景山青前一天把人打發走,第二天方子白便帶着人上門求醫,包括他自己上次被景山青打傷的傷勢。
舒天心聽了人通報,簡直都氣樂了。方子白這是吃定了她優柔寡斷,心軟麽?
舒天心想了想,“算了,我還是去見見他們吧。”
景山青拿着本曲譜在看,聞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去吧。”
“喂,不是在故作大度吧?”舒天心眉眼彎彎的看着他。
景山青伸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放在膝頭上,“那就不要去?”
舒天心垂眸玩他的手,“那我就不去了呀?”
景山青按着她的後腦勺咬了她唇一記,“看你一點也不誠懇的樣子,算了趕快去吧。”
“不然你跟我一起去?”舒天心貼着他嘴唇斯磨。
景山青打了下她的臀,“要去就去,別鬧。”
“我去敲他們一筆去。”舒天心親了親他的唇,腳步歡快的去了。
景山青斜靠着繼續看書。舒天心是神醫谷谷主,她絕不可能不管不顧,立下凡是維心宮的敵人都不醫的規矩,否則神醫谷還不如幹脆并入維心宮,只為維心宮服務。
他揍他的,舒天心救舒天心的,互不幹涉。
他沒有那麽小心眼,連這個都介意。至于方子白打的主意,他也清楚,不外乎是想把他的罪行揭示在舒天心面前,讓舒天心與他反目。只是方子白也不瞧瞧,舒天心如今怎麽可能還聽得進去這些!
舒天心到正廳,看着或坐或躺的滿屋子的人,坦然的坐上了首座。
“治,可以。不過從今天起凡是傷在維心宮手裏的,來找我求醫,必須銀貨兩訖,概不賒欠。另外,方子白……”舒天心居高臨下的看着方子白,“你妄想軟禁我,原本依神醫谷的規矩,是絕不可能再接受你的求醫的。不過念在我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我醫你,今後方義門的人來求診,診費翻倍。”
這是有先例在的,如方重義當年因妻子難産死的事大鬧神醫谷之後,哪怕當時神醫谷與方家關系那樣好,對方明珠也是診金翻倍收取,概不賒賬的。
方子白默默的看着她,看她如此無波無瀾的說起當年的情誼,想起當初兩人有一次争執,她問他,“難道今後我要立個規矩,方子白的敵人,我都不醫嗎?”
似乎那些舊年的歲月一直不遠,但回過頭去,卻再也看不到彼此的身影。
最後方子白揚眉笑了笑,“理當如此。”
他揮手,讓人送上了銀票。方義門有方家的底蘊在,并不缺錢。
舒天心也不再廢話,一一看了他們的傷勢,施針開藥。
這些人倒是都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景山青下手也的确不輕,大多數都毀了人練武的根基,若不是舒天心親手救治,這些人今後絕不可能再練武。
給方子白診脈的時候,舒天心手搭在他脈搏上。穆易平的心法果然神奇,方子白的脈息沉穩有力,就她目前所見,他內力暴增并沒留下什麽後遺症。
“天心,我一直不懂,景山青和雲無憂有什麽區別?是因為你只相信景山青,不相信所有人嗎?”方子白低聲問。
舒天心想了想,有心想跟他說滅門案是莊劍卿做的,後來想想說這些沒有任何裨益。
于是她只是笑笑,“我知道他絕不像在我面前那樣溫和無害,殺十個人和殺一百個人——或許他跟雲無憂也沒什麽區別。是我變了。方子白,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這樣堅定,為了正邪兩個字就能豁出一切。”
她一直都是這樣,或許下毒殺雲無憂那一次,是她唯一的一次勇敢與堅決吧。
方子白垂下眼眸,也只能沉默。
一個上午,進賬五十萬兩。
神醫谷雖然治病救人不少,可是如方子白這般付錢如此爽快的還真不多,他們師徒幾個又都是愛亂花錢的,所以總是有些捉襟見肘,要二師父做藥材生意貼補。
舒天心拿着銀票回去,給了景山青一半,“合作愉快。”
景山青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有意哄他,心情很好的應,“我以為要娶個敗家女,沒想到竟是聚寶盆麽?”
“功勞有你的一半麽。不要不好意思。”舒天心煨在他身邊。
兩人現在着實沒什麽事,只是膩歪着。但那一次在書房做的事就是舒天心接受的最大尺度了,後來親親抱抱她不反對,下面卻又加了一條亵褲,嚴防死守,讓景山青很是遺憾。
到下午的時候又有人來挑戰,景山青不耐煩的去處理了。
第二天上午這些人就又來求醫了。
舒天心依然收了錢,把人治好了。
于是一天至少一個,多則五六個挑戰者。舒天心一天也有十萬到六七十萬的進賬。幾天下來,幾乎抵得上神醫谷一年的收入了。
景山青并不把這些人的武功放在眼裏,只是覺得煩得很。任誰跟未婚妻這麽蜜裏調油的時候,被人三番五次的打斷都會惱火的不得了。
名門正派的少俠們從來不缺勇氣,這些人從小以弘揚正義為己任,來挑戰喪心病狂的殺人滅門兇手時已經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可是挑戰之後,十萬兩就可以讓他們恢複如初,不再一輩子當廢人的時候,誰也不能說一個為了江湖正義命都豁出去的勇士,一身武藝不值十萬兩。
這就輪到他們的師門頭疼了,一天幾十萬兩銀子的診金,就算名門大派財大氣粗,也有些撐不住了。錢他們不缺,可也禁不住這樣花的啊!好像還有點冤大頭!
可是景山青如此狂妄,難道中原武林就真的繼續做縮頭烏龜嗎?
景山青和舒天心才不管這些,他們終于給秦岳斌找好了乳母,準備啓程了。
在啓程前,又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你們就打算這樣走了?”商天久簡直不敢想象三個人中還算比較靠譜的小師妹居然也會有這樣任性的時候。
“師兄,正好啊,你們跟我們一起走吧。”舒天心知道商天久要說什麽,不過她現在也不在乎,“回去我和景山青就要成親,我正要寫信告訴你。”
她不等商天久開口,就繼續把他的話堵回去,“師兄,我打算把神醫谷的規矩改改。今後不再接急診了。”
“什麽?”商天久震驚的看着她。
樂天音也有些吃驚,“小師妹,你不會打算關了神醫谷跟景山青跑了吧?”
“人家別派的掌門還能閉關或者出外雲游呢,我們神醫谷也太慘了些,一輩子守着一個地方。這不是傳承,這是束縛。最後感恩的人還沒有牆頭草多。”
“是因為景山青?”商天久沉着臉看她。
舒天心笑了笑,伸手握着樂天音的胳膊,故作輕松的說:“不是啊,我忽然不想承擔責任了。不然師兄師姐來跟我分擔一下,我作為谷主,就吃虧一些,一個人值守半年,你和師姐合起來值守半年。”
“胡鬧!”商天久和樂天音連渡厄針法都沒有學全,平時幫把手也就罷了,真獨當一面還有些困難。畢竟求到神醫谷門下的,都不是簡單的病症。
“其實算算,一年急診也沒有多少,畢竟山高路遠,真是急診也支撐不到那個時候。”舒天心這個想法已經想了很久,“為那一兩起還不一定能救回來的急診,把人都捆在神醫谷,我覺得不值得。”
樂天音想了想,遲疑的說:“為什麽我覺得小師妹說的有道理?”
商天久敲了她一記,沒好氣的說:“你從來就覺得小師妹說的有道理。”
大多數時候,壞主意都是舒天心出的,樂天音這個師姐是相當的盲從。
商天久始終覺得有什麽不對。雖然神醫谷對江湖是非看的很淡,但是身為醫者,對人命還是看重的。或許一年到頭,也沒有多少例急診,但那也是人命。
只是這些年在江湖闖蕩,流血犧牲看得多了,心也就變得麻木。覺得人命不算什麽了。
“這個想法我想了很久了。”舒天心繼續說服他們,“也不一定要完全不接急診。我一年只在谷中待半年,或者三個月,讓求醫的集中起來。然後,我想開些藥鋪什麽的,大範圍的開。二師父現在開的那些還不夠。然後讓藥鋪養小沙鼠。如果有急診,收高價,用沙鼠送信給我。這甚至有可能比我們原本的效率還要高。不過也得看運氣,如果離得太遠就沒辦法。”
商天久原本是堅決反對的,剛才還想着自己跟樂天音替舒天心值守神醫谷的可能性,自己最大的讓步又能讓多少。
可是聽她的想法,又覺得可行。
他也不表态,只是說:“這事你還是自己跟師父商量去吧。別跟我說。我不會幫你說話的。景山青真是打的好算盤。”
“我還沒跟他說,他不知道。”舒天心撇了撇嘴,“師兄你別什麽都往他身上推。總是懷疑他。”
“不是我懷疑他,如果現在是他來說他要帶着維心宮回苗疆,我就相信他人品正直,對你一派赤誠。”
“或許我開口,他真的會帶維心宮的人回南疆,畢竟我們認識至今,我開口要求的事他還沒有拒絕過。”舒天心對于商天久護短的行為有些好笑,“可是我不想這樣要求他。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我喜歡上他的時候,他還是這個樣子。師兄,我喜歡上他,不是為了把他改變成完全以我為中心的樣子的。”
“其實他也改了很多啊,他對中原武林的人始終盡量的手下留情,甚至曾經差一點為此丢了性命。從他執掌維心宮以來,也并未作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舒天心看商天久要說話,連忙說:“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這次這幾家滅門的事,不是維心宮做的。是曾經已經離開維心宮的一個死士做的。”
“證據呢?”
舒天心挑了挑眉,“師兄,景山青沒有義務為中原武林的人找證據吧?他說的是真的,我相信。”
師父其實有一句話說對了,她終究需要選一方來放自己的立場,黑就黑的徹底,白就白的徹底。不管她有多少不認同,她必須跟景山青站同一陣線。
不要想去改變別人,哪怕以愛為名。人最終能改變的還是自己。
樂天音側了側頭,說:“師兄,我覺得小師妹說的真的有道理啊。”
商天久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有點悲憤的說:“那你為什麽要強迫我戒酒!”
知道商天久不待見自己,處理了幾個中原武林的挑戰者,趕來的時候還特意放慢腳步給他們師兄妹留說話時間的景山青聽到了舒天心的那些話。眸中閃過一絲沉思。
高強的內力讓他耳力甚好,基本上聽了個□不離十。他忽然覺得對中原武林的那些籌謀,有些沒意思。
74血菩提
一行人還帶着個小嬰兒浩浩蕩蕩的往回走。
中原武林各派簡直被景山青這樣目中無人的态度把鼻子都要氣歪了。
挑戰和刺殺以及埋伏漸漸頻繁起來。
擾的景山青真是煩不勝煩。他身邊如今沒個得力的人,幾乎有一半挑戰都需要他親自出手應付。
以前還能跟舒天心膩在一起消消火氣,雖說火總是越點越旺吧,但總是聊勝于無。
商天久來了之後,這項福利也沒有了。樂天音跟舒天心共乘一車,跟連體嬰一樣。這邊商天久還總是跟着他,一副大舅子考察新姑爺人品的姿态。景山青也實在沒法說什麽,只盼快點趕回去,立刻成親。
頭一天景山青貪趕路錯過了宿頭,于是便在野外安營紮寨,早上的時候正打算拔營,就見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四十餘騎,俱是黑衣黑馬,馬蹄起落間整齊劃一,仿佛有千軍萬馬的氣勢。
為首的正是方子白。
景山青微微眯眼,方義門在方子白的帶領下,還真是越發有前途了。
景山青按劍而立,臉上不動聲色,卻已經壓低聲音吩咐商天久,“一會兒若有問題,你就帶着樂天音走。”
“那天心呢?”
景山青勾了勾唇,“我會照顧她。”
他帶的人少,單打獨鬥,甚至以一敵多,他都不懼,但他擔心事情演變成為混戰狀态。那樣他很難保證舒天心以及商天久他們所有人的安全,難免會顧此失彼。
方子白在離營地五十步遠的地方勒馬停下,揮了揮手,下馬獨自向景山青走來。
方子白神色凝重,“景山青,我與你賭一局,你敢接受麽?”
要打就打,這次又玩新花樣了?景山青握着手裏的劍,毫不在意的說:“手下敗将而已,你要賭什麽?”
“我與你一戰,若是我勝了,維心宮再不入中原武林。若是我敗了,方義門從此歸維心宮驅使。此戰,至死方休。”
景山青冷笑一聲,“你如今能做得方義門的主麽?”
方義門原本就凝聚力就不夠,方子白在與維心宮争鬥上一直沒什麽建樹,前些天方子白又敗于他手,恐怕方義門這頭猛虎已經不怎麽能受他控制了。
方子白抿唇,揚聲道:“方義門門下聽令,此戰若我敗于維心宮宮主之手,則你們從此歸入維心宮門下,聽從景宮主差遣。”
顯然他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打算,他身後的屬下立刻下馬,單膝跪地,齊齊回答,“遵令。”
“景宮主,這是我方義門門下的四十名精英,如此,你可願與我對賭?”
景山青凝目看了他片刻,淡淡開口,“方子白,我敬重你是個英雄。可是你太過執拗。這樣的人總是活不長。你知道,我并不想殺你。”
方子白微微皺眉,“景山青,你是在侮辱我麽?”
“不。正相反,我很敬重你。”景山青笑了笑,并無諷刺之意。
江湖上至少有一多半的少俠曾做過這樣的夢,一人一劍,去挑戰萬惡的大魔頭,懲惡揚善,光榮的死去,或者成功後贏得所有人的贊譽。
只是少年時的夢想能一直堅持下來的人不多。
這些人有的死了,而活着的,大多數在現實的磨砺中慢慢妥協,連當初的夢都忘記了。
哪怕作為大魔頭,哪怕武功占絕對的優勢,景山青對這樣的對手也是敬重的。他知道他與方子白必定有生死一戰,只是不該是現在。
“你不是我的對手,不如再等十年再來,或許有希望。”景山青很衷懇的建議。
“不,就現在,我一刻也無法再等。”
“好,那我便與你賭一局。若我輸了,維心宮便撤出中原武林。”景山青微微皺了皺眉,方子白似乎有所依仗,但他對自己武功十分自負,依然點頭應允。
不管方子白玩什麽貓膩,他帶人追上來,總是要打的。短短幾天時間,他武功能提高多少?就算讓人傳功,方義門中若還有能給他傳功的人,還會等到現在?
“不要答應他。”舒天心一直在觀察方子白,方子白剛領教過景山青的實力,如今自己不肯用渡厄針法幫他提升內力,他不該這麽沖動來挑戰。還立下這樣的賭約,方子白又不是傻子。
當她看到方子白微微揚起的衣擺時,終于意識到問題所在,并為方子白的瘋狂而震驚。血菩提原本就是短時間內提升內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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