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醫師瑾瑜

【所有的事物都是謎團,而解開一個謎的鑰匙……是另一個謎。——愛默生】

“呵呵,來陪我玩玩吧~”一道陰沉尖利的女聲響起,兩個蒼白的手慢慢從床底伸出,指甲上還有斑斑的血跡,長長的鋒利指甲閃着血光。

二人驚慌的起身往後退,顏卻清張大嘴,下巴都合不上了, “閣下頭發那麽長,實在是謝謝幫忙,前不久還看到有小強,請一定小心。”

其實顏卻清也沒想什麽,要是沒有這個案子他就打算打掃屋子來着,除塵符的效用都過期了,而他囊中羞澀加上很少在這裏居住,就不打算再買了。

一大灘的血跡逐漸擴大,鼻子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還響起陣陣令人發麻的叫聲。

顏卻清聽着這聲音覺得不會寂寞已久找個人來陪陪吧,可憐孤獨的人兒, “原來是欲求不滿,可在下年老不便奉陪,就這位吧,年輕力壯欲求從速。”同時,還拍着李雨澤結實的臂膀,血紅靜…

李雨澤默默遠離顏卻清,也靜……

血紅聲音依舊陰冷但明顯帶着怒氣說“我哪裏欲求不滿了!”

顏卻清搔下巴颏“你剛才不是淫|叫嗎。”

“不是”摔!這是恐怖氣氛的背景音樂,不是怡紅院的背景啊,走錯門了吧,大叔。

“是嗎?對不起,聽錯了。”

顏卻清知錯能改,血紅本想誇他是乖寶寶的,誰知他又說“那~浪|叫。”

顏卻清的一個大招,一語中的!一針見血!不可不謂之——牛!

血紅…… 李雨澤……

血跡逐漸收縮直到消失,怪異的聲音也沒有了,似乎只是個不尋常的夢。

李雨澤深深覺得顏卻清比那鬼還生猛,呆不住就去對面看看,拿起燈籠,小心的打開房門,只見一個護衛和一顆大蘿蔔抱成一團瑟瑟發抖,他們見是人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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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後面跟來的顏卻清感覺氣氛不太對問道。

嗚嗚嗚,七七和小獅抱着顏卻清的腿痛哭,七七還努力爬上顏卻清的懷裏求安慰。

七七說“有人要抓我們呢。”

“什麽!”顏卻清和李雨澤大驚,他們竟無所覺,什麽人這麽厲害。

“不知道,我和小獅都吓壞了,不敢出聲,然後房門就打開,那個大哥哥和清清就來了。”

小獅點頭,有熟人來了恐懼也少了一半,嘴裏還嘀咕,“七七真好,都沒人安慰我,可憐一個流落他鄉的打工仔。”

李雨澤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麽時候天城有那麽多的奇葩。

“怎麽回事,說清楚點。”

“我感覺到有什麽東西來了就醒了,一起來黑乎乎的就把小獅叫醒,突然有個手的影子在牆上,好吓人啊,慢慢伸長變大,離我們越來越近,接着有怪聲音響起。”說到這,七七蜷縮在顏卻清頸窩裏,緊緊抱住,不敢再說了。

小獅見狀就嗚咽的說“恩,然後那影子突然不見了,聲音也沒了,我們在掙紮叫不叫呢,你們就進來,嗚嗚嗚,好可怕啊,我想回家,娘啊~”說完抱着被子熊哭。

李雨澤嘴角抽抽,明明這麽恐怖的事,為什麽他說來就這麽的——喜感,呵呵,又恐怖又搞笑。

看看小郎依舊在沉睡,之後李雨澤和顏卻清帶着兩個黏的緊緊的跟屁蟲仔細搜索了屋子前後,沒發現什麽,巡邏的護衛也表示一切正常。

顏卻清和李雨澤心裏想着邪乎,真有鬼?

清晨,天城西邊林中有處被密陣掩護的大院,這裏正是修染的住處,被無數癡男怨女騷擾後,由其是那個凱蘋蘋,少爺無聲的低壓氣場不斷外放下下,護衛們買下這個大院,還沒整理好就匆匆的搬來了。

修染睡了個好覺醒來,護衛們匆匆準備早飯,震無精打采的靠在練武的樁木上,昨晚他被少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震“二少,坤都去哪兒了。”

巽答“少爺叫他去辦事了,唉,你剛到怎麽就被少爺揍了?

離在一邊嗤嗤的笑“他昨晚來到就聽你說了大叔,哦,不是,顏先生的事,就屁颠颠的過去問少爺。”

“問啥?”

離想起就覺得好笑,忙着笑根本沒空回答巽的問題,巽的好奇之心被燃燒起,着急的看着離,“他問少爺,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巽大笑,直拍大腿,舉起大拇指贊,“沒死,也是你皮厚啊。”

“我這不擔心少爺的姻緣麽,二十四歲都沒個對象,不過為啥少爺對那位大叔這麽特別。”

“啧,你不懂,這是緣分。”巽和離同時說。

“我看啦,也什麽特別,就個芝麻小官,還帶着個孩子。”震回想起顏卻清的大致情況。

“內在啊內在!顏先生就是一塊璞玉,溫潤,外人以為是塊普通石頭,只有識玉之人才會明白內裏是價值連城的璞玉。” 說着捧着手做欣賞狀。

乾啃着個玉米棒嬉皮笑臉的在他們身後,說“喲!二少,聽上去你很懂嗎,怎麽,風流少爺,想勾引先生了,小心少爺劈死你。”案子還沒破就把人得罪了,再者修染很欣賞顏卻清的感覺。

“唉,我這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不過少爺回答了沒。”巽一把奪過乾手中還剩一半的玉米棒接着啃,興致盎然的問震。

“沒。”震喪氣的說,巽聽了把玉米梗丢向震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走掉了。

乾搖頭,轉身對離說“小離,你去趟後山吧,炸藥都埋好了。”

“這麽快就弄完,好咧!”離提起裙擺喜滋滋的往後山飛去,一會兒,院子周圍哄哄作響,地面都在抖動,修染感受到一陣波動問怎麽回事。

巽湊上前答“少爺您不是說暫時不回去麽,那總得有個好住處啊,後面那座山太礙地了,我們打算把後面的空地改為修煉場、溫泉什麽的,少爺好享受生活啊。”

修染瞥了周圍的一臉‘意淫着未來美好事物’的衆護衛,護衛們被看的心裏內疚,好吧,他們以權謀私,是為了自己更好享受生活。

遠處的山被炸藥不斷轟到倒塌,巽驚嘆“呀,看看這麽大的山,只要埋好炸藥,一旦碰上火星,‘轟’的一聲就完了,以後就變成溫泉、修煉場、煉丹房……”

修染端着茶杯輕輕一笑,似乎想通了什麽。

乾在一旁伺候少爺,暗中不解,炸個山有什麽好笑的,不過,能得到少爺的一笑,也是山伯伯的造化了。

這時坤回來了,震憨笑的和他打招呼,坤掃了他一眼,渾身沒塊好的皮膚,還死皮賴臉的躺在路中央,雖然這裏只有少爺和護衛,也不嫌礙眼,肯定又做了什麽蠢事惹來少爺‘純粹’的切磋了,鄙視的的望着他,抓住震的手。

震以為坤是在關心,感動的淚流,伸出自己體無完膚的粗臂抓住,卻……被丢到一旁的角落裏,切,原來是嫌自己礙路了,“果然你們都是壞人,我剛來就被你們這樣虐待……”

坤雙手奉上一個玉片給修染,說“外面議論是死靈族下的毒,還有顏先生和七七遇到的神秘鬼臉和棺材拐走小孩的事都鬧得沸沸揚揚,人心惶惶。”

修染接過玉片放進腰帶的空間裏,“何人傳出?”

“屬下立刻去查。”修染揮手,坤立刻退下辦事去了。

修染起身準備去拜訪顏卻清,乾和巽趕緊跟上。

離收拾餐具嘀咕“少爺又不吃東西了,還是顏先生夠膽,要是顏先生一直在少爺身邊就好了。”離一直負責少爺的三餐,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少爺能正常作息,吃多點飯菜。

震翻身選個好的姿勢攤屍“你确定第二次少爺會吃,少爺吃少點有什麽的,不是有丹藥嗎。”

離拿包子扔震,震鼻子動動,聞到香味一個鯉魚側翻叼住,卻因碰到傷處‘啊喲啊喲’的嚎叫。

“是藥三分毒,少爺不吃,那你就等着找個死靈族和少爺配對吧。”

“為啥”震叼着個包子傻楞,那個骨頭族怎麽配的起我家完美的少爺。

“都是兩把骨頭不登對啊!”離捧着餐具轉身離開。少爺什麽都好,就是‘任性’,挑剔,不按正常時間作息,經常半夜醒來辦正事、風花雪月一場或者找護衛切磋武藝,還經常不吃飯,愛喝酒。

另一邊,顏卻清伸了個懶腰醒來弄醒迷糊的七七,李雨澤清早就回青天府了,他們洗刷好就去買早點,留下小獅和值晚班趕來的大虎幫忙照看小郎一會兒。

顏卻清和七七手牽手溫馨的來到經常光顧的老店,點好了早點,就在一旁等候,顏卻清拿着個包子準備先給七七解饞,就聽到店裏的百姓在說冥狼國被下毒一事,還有鬼臉與血紅的事情也傳開了,竟說幕後兇手是那可怕不祥的死靈族。

顏卻清擔憂,提着打包好的早點步履匆匆的回屋。

“喲,小清清~”一個邪美異常的人輕浮的叫着顏卻清,來人是顏卻清的同僚——醫者瑾瑜,長得精致美麗,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眼下還有一顆淚痣,更添妩媚卻不庸俗。

顏卻清聽到聲音擡頭,“瑾瑜,什麽時候回來的,你來的及時,正想問問一些事。”

七七見有人找清清,就乖巧的打招呼拿着自己和小獅的那份早點去看小郎,小獅和值完班的大虎見七七來了,兩人順走了早點就走了,七七坐在凳子上趴在桌邊,晃着兩條短腿望着小郎。

“昨日就回來了,找你你都不在,後來才知道你被抓了,然後被救了,再然後聽說你遇鬼啦,啧啧,你的經歷不簡單啊!”瑾瑜湊上前勾肩搭背,身體好像沒骨頭趴在顏卻清身上,手指若有若無的撫摸着顏卻清的臉。其實顏卻清長的的确不怎麽漂亮,但有個好的優點——很耐看,結合他自身的魅力會讓喜歡他的人越看越好看。

修染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巽流裏流氣的吹口哨,乾偷瞄少爺的神色,總感覺有些不開心?

瑾瑜聽到口哨聲擡頭就看見白衣男子猶如天仙般的美貌,錯愕了一會兒,顏卻清向修染走去展開的和煦微笑說“修公子,你怎麽來了?”

瑾瑜沒了依靠一個踉跄差點摔倒,怨恨的盯着顏卻清的後背。

修染依舊面無表情,“不可以來嗎。”

乾和巽微微錯愕看着少爺——哦喲!少爺的确不開心喲。

“當然不是,來,坐。”提着早點就将修染引領到一旁的亭子就坐,乾跑去找七七玩了,巽則是興致勃勃跟着修染。

顏卻清捧着豐富好看的早點笑眯眯的問“吃了早點沒?這家店做早餐是老字號,可好吃了!”修染搖頭,雖然離有給,但他沒吃,就是沒吃了。

巽在一邊為小離親手做的各式精致美味的早點默哀造墳。

“那一起吧。”說着從空間裏拿出幹淨的碗筷,夾了山楂糕、餃子、包子給修染,修染雙手接過就吃起來。

顏卻清也捧了一碗給巽,巽擺手搖頭表示吃過了,暗想什麽老字號的早點都不起自家少爺珍貴,啧啧,看看他吃的多優雅,這多少年沒見少爺這麽有胃口了,就愛喝酒,嗑藥,咳咳,是丹藥或者天才地寶什麽的。

顏卻清扭頭對有些疑惑有些不滿的對瑾瑜說“你進對面小屋看看那個小孩怎麽樣,快去。”

“我也要吃!我也是人耶。”瑾瑜咻的轉頭看向顏卻清,氣鼓鼓反抗。

顏卻清随便拿了點東西遞給瑾瑜,“好走不送。”

瑾瑜眯着眼睛看顏卻清,又打量了修染好一會兒,厚薄适中的紅唇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有了新歡忘舊愛,嘚!我明白。”轉身晃着誘人的貓步往屋裏走去。

顏卻清搖頭無奈,修染吃了一點就放下筷子,表示不吃了,顏卻清皺眉,夾了塊山楂糕給他,“早餐要吃好,來吃塊山楂開開胃,這可是店裏自種自賣的,作法流傳了千年了,絕無僅有,要買它還得抹黑起床排隊才能買到,還有這豆包,純天然……”

修染迫于顏卻清滔滔不絕介紹各種‘難得珍貴’早點的壓力,不得不拿起筷子再吃了些。

巽在背後忍不住嘟囔“切,少爺,難道你吃飯還得看對象,為啥每次看到顏先生吃的就多,難道我們長得那麽難看令你吃不下飯。”

修染側過冷眸“知道就好。”

巽被這話噎着,低頭看地,難道他們也要向先生學習,學會十八番介紹菜肴的口若懸河之才。

顏卻清笑,“沒想到你也會幽默逗人。”

瑾瑜去到小郎的屋子裏,就看到七七和那個美貌少爺的護衛一起拿着個大包子引誘病人起床,他輕聲道“小娃,你家的清清讓我看看這個小孩怎樣了。”

七七立刻蹦下床,讓位于瑾瑜,瑾瑜上前坐下,嚴肅認真的號脈,接着又翻小郎眼皮,看他臉色。好一會兒瑾瑜才診治完,看到七七一臉擔憂的神色,笑“擔心什麽呢,不是說了沒事麽。”

“可是他都不醒。”

“他只是累了點,待會兒就能醒了。”說完捏了一把七七的胖臉開心的走了。

七七捂住臉,扁嘴,那個哥哥雖然長得漂亮,可是每次都趁清清不在欺負自己,壞人。乾心痛的摸摸七七紅了的臉蛋。

瑾瑜回到亭子,一屁股做到顏卻清旁邊的位子說,“小郎體內有毒只是毒被解了,确切的說是體內的有毒物質被吸取了。”

“吸取?那昨日聞到的異香是怎麽回事。”

“恩,幹幹淨淨的。這日輪花毒真詭異。至于為什麽會有香味,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那毒曾經潛伏在他身上,不過又沒毒發,奇怪。”

顏卻清反應過來,“你知道這件事,那麽快查出是什麽毒?。”

瑾瑜翻白眼“嘿,我可是個醫者,你怎麽能看小我呢,少說我也是名譽天城的小神醫瑾瑜。”

面對顏卻清懷疑的眼神,暴躁了,“未來一定是的!”接着就從醫術高超吹到玉樹林風,迷倒萬千男女的種種本事去了。

當修染覺得此人很聒噪猶豫着要敲暈他時,就聽到顏卻清說“我可以向你借點東西嗎。”

瑾瑜狐疑的問“你要啥?”

“借張臉皮給我吧,看你裏三層外三層的,少一張沒關系。”

瑾瑜掀桌暴走狀态啓動。

修染拿起茶杯,蓋住了他嘴角彎彎的幅度。

巽暗想,如今人們太善良了,心是多美好,先生能好好活到現在就是最好的憑證,這損人的功夫如吃飯喝水一樣渾然天成。

一會兒,瑾瑜就停下暴走狀态,溫和的說案情。

巽嘴角抽搐的瞟着他,這情緒轉變的這麽快,不要緊吧,能醫不自醫啊。

顏卻清則很淡定的适應了這精分二貨的變臉速度。

瑾瑜一本正經的說“日輪花毒這個毒案世人不知道,可是身為醫者特別是對毒理方面感興趣的都會知道。”

“那毒是通過什麽大量傳播的?”顏卻清秉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好好問瑾瑜。

“很多醫師都有猜測,但至今仍未解開。”說着,瑾瑜猜想起來“這毒不是病,怎樣做到同時中毒死亡的,下在水裏,或是通過雨水、風的傳播吸入倒是可以,只是這樣的話,周圍的物體會有毒性。”

“有無可能下到水裏再事後解毒?”

瑾瑜豎起手臂道“不會,要毒全族人毒劑必須要大,而解藥很難清除水裏的全部毒性,蛇娃沿途把周圍的動植物都抽樣檢驗了,沒有毒性。有些獸族都是靠同一河流生活,但有的出事,有的一直平安繁衍。”

巽問“那究竟是怎麽回事,神奇了,那毒還能只針對單一的獸族族群。”

瑾瑜壓低嗓子說“外界都傳言死族的獸族是被死靈族詛咒了,否則為何一下子全部中毒,毒源也沒個蹤影,加上你們那晚遇到的鬼臉和棺材,不是還抱走了一個小孩嗎,早就被傳的神乎其技了,人心惶惶呢。”

“怎麽說的。”顏卻清郁悶,鬼臉和血紅城衛們都看見,被傳出去這沒什麽,但是棺材和鬼臉殺了王新這些事當時連自己都不清楚,知情者只有三個,那麽快就被傳播出去了?自己也告誡小獅和大虎這事不要亂說,究竟何人散播出去的,是兇手還是那晚另有他人。

顏卻清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問,誰制作的新解藥?

瑾瑜楞,“我還以為你都知道,就是張小娘子啊。還是蛇娃臨死委托的。”

顏卻清和修染聽後都不說話,前者是在想事情,後者單純不想說。

瑾瑜放下茶杯,“你們真不知道啊。毒案大概一百年後,張醫師見了蛇娃,蛇娃拿着大量的動植物、水、泥土的樣本懇求她研制新的日輪花毒的解藥,張醫師雖然和蛇娃交往少,但她也一直在意日輪花的事,就答應了。可是沒等她研制出來,就聽說蛇娃因不聽上級的命令擅自調查私事而被革職。這個是你們所知的蛇娃離開的緣由吧。”

衆人點頭。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他中毒了,那個時候解藥早就耗空,而世人不知詳情,對這個有偏見的理解,有些人還說日輪花有傳染性,一個得上了全族遭殃,于是對他……很不客氣,所以他就自願離開,離開時可沒人願意幫他。等張醫師知道後,估計蛇娃都變成一堆白骨了。”

聽到這,衆人難免心寒。

“之後張醫師身有感觸,集結了衆多醫師心血終于完成了新解藥,只是這事除了那幾名醫師就無人知道了,我還是因為崇拜張醫師看了她全部著作及每一本記錄冊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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