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39、阿哥我也全身酸疼的厲害(二更)
第三日。
苗疆某一寨子。
布諾看着前來五毒教衆,手裏拿着一只銀鈴铛,習慣性地蹙起了眉心,問道:“大人沒說讓我回去所為何事?”
“布諾大人,祭司大人只是遣了我等來尋您回聖山,并未說有何事。”年輕教衆回答得很恭敬。
“嗯,明白了,你等先行回聖山複命,我随後便也回聖山。”布諾看着手心裏銀鈴铛,向來人點了點頭。
“是,屬下這便回去向祭司大人複命。”
“等等等等等!”來人正欲離開,突然被曳蒼叫住了,見來人沒有走跡象,曳蒼才又開口,指了指布諾,再指了指自己,眉毛微挑,“大人只說了讓這塊木頭回去,沒說到我?”
來人看到一向親近可人曳蒼,不由得笑了,“曳蒼大人,祭司大人只說了讓布諾大人回去,沒提到曳蒼大人。”
曳蒼将眉挑得好,一臉地不相信,緊緊盯着來人,“你确定?”
“曳蒼大人,屬下可不敢亂傳話,祭司大人确實沒有提到曳蒼大人。”年輕教衆很是誠實。
可是他誠實得到卻是曳蒼一個輕輕巴掌拍他腦袋瓜子上,“死小子,你就不能撒點謊?這點小事用得了這麽誠實嗎?啊?”
“曳蒼大人……”年輕教衆很是無辜,捂着自己頭看了看曳蒼,又看了看布諾。
“別教孩子有沒。”布諾瞪了曳蒼一眼,曳蒼雙手抱胸前,将頭撇往一邊,哼了一聲,只聽布諾道,“回去複命吧。”
之後便是噠噠噠跑走腳步聲,曳蒼立刻回過頭來,一把搶過了布諾手上銀鈴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再一次确認是燭淵東西無誤,十分不悅地又将他塞回了布諾手裏。
“不公平,大人為何只叫你回去不叫我?”曳蒼不服氣地念叨。
布諾不理他,繼續向其他村民詢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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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大人叫你回去究竟有什麽大事?”曳蒼走布諾身側,繼續自顧自念叨。
布諾仍舊不理他。
“難不成是你心尖尖上那個人出了狀況?”對于布諾無視,曳蒼早已習慣,用手搓着下巴胡茬自己說自己點頭道,連布諾停下來他都沒注意,依舊往前走着,待他發現身邊沒布諾影子時,回過頭一望,哪裏還有布諾影子。
“老左你個見色忘友混蛋!”曳蒼對着空空身後大聲咆哮,惹得周遭村民都用看神經病眼神看他,只見他豪爽地一昂頭,輕哼一聲,身影立刻消失村民們視線裏。
第五日。
蚩尤神殿。
布諾已受了燭淵命令,正往殿外走,曳蒼便風風火火地撞了進來,一臉怒意,看到布諾,撇過頭用力哼了一聲,也不理布諾,徑自走到了燭淵面前,布諾無奈地搖了搖頭,現下也沒心思管他,繼續往殿外走,曳蒼恨恨地回過頭,恨不得布諾屁股上踹一腳。
但是燭淵面前,他還是先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禮了,低頭垂首,“大人。”
“曳蒼啊……”燭淵淺笑着,“我只叫了布諾回來,可沒叫你,你怎麽也回來了?”
“大人,這可就是您不對了。”曳蒼一臉蔫吧地坐到了燭淵身旁一張竹編凳子,将手肘撐到了燭淵椅把上,“你只叫老左那木頭家夥回來,不叫我回來,我心裏不平衡。”
燭淵把自己手肘挪開,把位置全部讓給曳蒼,笑得眼裏是玩笑:“要是你心裏也藏着人,我也把你急急叫回來,去搬機杼,搬十臺,怎麽樣?”
“原來是回來當苦力!”曳蒼突然又來了精神,坐直了腰杆,笑眯眯道,“那大人還是別叫我了,我心裏沒藏人,至少現還沒藏着人。”
“那這麽說,你以後也想藏人?”燭淵微微挑眉。
“大人,其實吧,我覺得,感情事嘛,要是真要來,也不是我說擋就能擋是不是?”曳蒼手肘椅把上挪來挪去,絲毫不覺有何不妥,仍舊是笑眯眯,“老左不就是個典型例子?”
“布諾那是二十年前,還年輕,你現可是三十好幾了,還想呢?”燭淵也有是心情和曳蒼玩笑。
“嘿嘿,大人自己不也是三十好幾了,不正是開桃花嗎?”曳蒼笑得賊兮兮,他瞧得出燭淵心情好,這才敢口無遮攔。
“曳蒼,我想試驗你舌頭上釘上釘子如何?”燭淵笑得友好,曳蒼還是笑着,卻是慢慢收回自己手肘。
“大人,我們這可不缺用來試驗人,水鈞那兒不是關着挺多中原人嗎?”曳蒼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後又是忍不住道,“大人,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聽着說話有些怪怪?”
若是他沒聽錯話,确實有些怪怪。
“呵呵,曳蒼你耳朵倒是挺靈。”燭淵微微一笑,用指腹摩挲着自己唇,“不是嗓子不舒服,是被你所說小桃花給咬了,險些将我舌根都咬斷了,那樣你們回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什麽!?”曳蒼驚訝得從凳子上蹦了起來,臉上笑意有些隐了下去,“大人,你真是太由着那個女娃娃胡來了。”
“那還能怎樣呢?”燭淵笑着反問,“難道我還要把她捆着綁着哪兒也去不了動也動不了?這樣可沒法達到我目。”
曳蒼沉默片刻,而後才有緩緩道:“可大人若是總這麽由着她也不是辦法,這讓一向規矩嚴明我教怎麽面對所有人?”
“我自然不會讓誰亂了教規。”燭淵手指輕叩着椅背,笑得若有所思,“不過是慢慢調教而已,你們不必擔憂此事。”
“是,屬下多慮了。”曳蒼正正經經地回答完,又開始笑得不正經了,重凳子上坐下後,又用手肘搶了燭淵手肘位置,“大人,前幾日那小女娃娃經過了第一層試煉了,是不是?”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把布諾叫回來。”燭淵說得淡淡,“因為我說了,若是她活下來,我就送她一件禮。”
“大人,沒瞧見你什麽時候對我也這麽好。”曳蒼撇撇嘴,随後還是很八卦地問道,“大人要送什麽禮?機杼?”
機杼?不是吧?看那小女娃娃也不是個會擺弄機杼孩子,大人心思可一向讓人難懂。
“你們去查事,如何了?”燭淵卻不再繼續之前話題,依舊輕叩着椅把,淡淡問道。
曳蒼搖了搖頭,臉上表情變得嚴肅,“還未有頭緒,除了當初樹頂村落,不見哪兒有屍人影子,不知是還未煉制出屍人,還是隐藏得太好。”
“繼續查。”
“是,大人放心。”
“我要去瞧瞧那個有趣阿妹,曳蒼可有興趣與我同去?”燭淵用手撐着椅把,慢慢站起了身,看向曳蒼。
“大人,我怕長針眼。”曳蒼笑着慢慢遠離燭淵。
“是麽?那替我去看看四位聖使将那我看中那四個中原人馴得如何了,過兩日可是要用。”燭淵也不怒,而是淺笑着吩咐道。
曳蒼一怔,眼裏有些擔憂之色,“大人,你要用那四個人作為那個小女娃娃第二層試煉對手?”
“怎麽?不行麽?”燭淵淺淺一笑,“覺得她不行?”
“大人,那可是——”
曳蒼話還沒能說完便被燭淵擡手打斷,只聽得他态度堅決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用到他們,好讓我能真真瞧得着她潛力,愈強對手,愈能激發人潛力,不是麽?”
曳蒼沉默,眼底是不安,重重嘆了口氣,“大人,你這與拿你自己身體來做試驗有何區別?”
“不必多說,去看吧。”燭淵擡起腳,開始往神殿外走,“主要是看他們還有沒有留着自我意識,那樣游戲才會好玩。”
“……”久久,直到燭淵已經走出了神殿,曳蒼才應道,“是。”
曳蒼可謂是神情頹喪地走出蚩尤神殿,看來他又有是和老左商量事了,哎,哎!
這一邊,龍譽可真可以說是四位聖使“蹂躏”下還堅挺地活着。
其實她心底一千一萬個感慨,這聖山除了蛇阿姐,似乎就沒幾個正常人了,那個白面小男人,究竟把這聖山上人都調教成什麽樣了?
天蛛使圖塔,女人身子男人性子,她使女寧棘性子可謂是與她一模一樣,出口話沒一句是小聲,也沒一句是溫柔,肩上成天就是趴着一只毛茸茸血蜘蛛,因為受了燭淵命令,見到龍譽總是她身上不停地擦藥,動作粗魯得那已經開始結痂傷口總有想裂開沖動。
風蜈使醉舞溫柔倒是溫柔,總是冷着一張臉,且從來不說話,卻是每一次出現都配合着吐塔,用力将她按着不讓她動,讓她忍着受完圖塔摧殘。
玉蟾使木南風,沒有沙耶娜溫柔,沒有圖塔彪悍,也沒有醉舞冰冷,但是她從頸部往下整個身子都紋着詭異圖案,但是她那唯獨幹淨臉上卻有着一雙綠色眼眸,看起來詭異至極,那出口聲音如山石轟隆隆滾下一般,粗糙得非同一般,好似嗓子曾經受過重創一般,每次見到龍譽時總會用力地捏着她受傷右肩,每次都疼得可謂是深入骨髓。
唯有沙耶娜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溫柔柔,給她送吃,給她輕柔地處理傷口,真心讓龍譽覺得,同是女人,怎麽差別就這麽大。
可是每每經過這“折磨”,第二日總會覺得身體輕巧了不少,就是右肩上傷感覺也是好了許多,但是她能輕松時間并不長,因為四位聖使每天總會準時出現,準時對她進行“蹂躏”。
今日是第五日,也是龍譽後一日被“摧殘”,因為她身上傷已經好全了,肩上傷也好了八九成,四位聖使說剩下兩日讓她好好養着,龍譽此刻正軟趴趴地靠窗邊椅子上,輕輕捶打着自己被弄得酸疼四肢。
“阿妹也幫我捶捶如何?阿哥我也全身酸疼厲害。”
突然一道讨厭聲音從窗戶飄進來,龍譽臉頓時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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