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1.我,停不了
她渾身僵硬,疼痛撕扯着她的肉體,一次比一次劇烈,攪碎了她僅存的一絲意識,耳邊沙沙鳴響,周遭鬼哭狼嚎般的嘈雜似乎一下消失了。
腦海裏突然閃過很多片斷:
小叔第一次教兩歲的她握毛筆習字……
父親無情地撇下他們母女,任其他房的人欺負……
她拿着木劍打跑了大娘的兒子,但飯菜灑了一地,肚子餓得晚上都睡不着……
恺子哥哥教她吹笛子,姐妹們妒嫉得要死,但父親十分高興,再不阻攔她胡亂跑……
所有這些,最終都彙聚成一座大船,載她來到從幼時小叔就為她描繪過許多次的美麗的“出雲之國”,遇到了那個俊美如神的男子。
時間仿佛停滞,沉重的呼吸緩緩地刷過,灼熱得似能融膚化骨。
一股刺痛,驟然穿過心口。
為什麽?
她卻問不出口,難以言喻的失望悲傷緊緊揪住了她,就像一條鐵鏈将她整個緊緊纏縛,越勒越緊,動彈不得,逃脫不了,只能被這痛苦的感覺深深淹埋。
一切都變得那麽漫長,漫長得可怕!
這比死亡還可怕的感覺——她就要被這魔鬼攪碎了!
“痛,就叫出來!”
突然,一個異物頂開她緊咬的牙,鑽進她口中,她憤怒地狠咬那東西,牙關緊縮,比她撕扯最喜歡的牛肉幹還要用力,很快,一股腥鹹的液體竄滿口腔。
“啊……”
喉嚨裏逸出一聲破碎的痛呼,她眨了眨眼,視線和意識同時恢複清晰,看清了身上的男人。
他低垂的俊臉,埋在陰影裏的眸子光色複雜地看着她,她分不清那裏的顏色意謂着什麽,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肮髒屈辱,讓她再也無法隐忍,憤怒被徹底點燃,杏眼一瞪,掄起拳頭瘋狂地掙紮叫罵起來。
“光德親王,你這個瘋子,禽獸,畜牲——”
“光德親王,我詛咒你,你會不得好死,你們東晁人全部都會死光光!”
懷裏柔軟的雪團兒,一下炸開,紅腫着大眼瞪着他的模樣,真像發怒的小兔子,只是她像搔癢似的反抗,和那貧瘠的罵人詞彙,絲毫不能消減此時的激動,更變相地勾引起他十足的興味,一股說不出的愉悅轟然震出胸膛。
他大笑出聲,笑聲高昂,引得周人都紛紛恻目看來,帶着驚詫和崇拜。
“帝國的男兒們,征服的要義是什麽?”
本來還沉浸在肉體的歡娛中的男人們,一下心神共震,渙散的神容迅速收斂,便聽到一人帶頭起喝“震懾敵心!”,于是立即接上,齊聲高喝,“去敵之勢,覆滅敵魂!”
剎時間,剛才還一片糜欲坑流的校場上,竟又是一片朗朗士氣高振,男人們口中一遍又一遍地高喝着絕色男人的那句訓言,仿佛在靈肉之中築起了一把銳不可擋的鋒刃,高高屹立在所有人的心中。
這樣強大的感召力,簡直讓人惶恐。
這明明是一場卑鄙龌龊下流致極的行迳,竟然讓那個絕美的男人演繹成了一場對士兵們精彩的精神訓言。
聽着那一聲聲震天動地般的呼應聲,輕悠的屈辱感也頓時爆到極點,她已經感覺不到身體有多痛,揚手甩下一巴掌,正昂首高呼的男人被打得愣了一下。
“你這個瘋子,神經病,我發誓一定會殺了你!”
可憐她這番威脅都被淹沒在男人們的吼叫聲中,男人微微偏開的俊臉上,慢慢浮上一抹邪氣的神色,淡淡地睨視着女孩憤怒得像火燒似的小臉,猛地……伸手鉗住她的下巴,力道幾乎捏碎了她。
她一下窒息,眼眸表情都僵滞,失聲叫出。
他啞聲低笑,說,“你,讓我,很舒服!”
果然,化為火團的人兒立即眦牙裂嘴瘋狂叫罵掙紮起來。
相較于輕悠的巅狂失控,旁觀至此的左大将軍再也淡定不下去,他始料未及,光德親王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震懾軍心,收攬了他手下這幫年輕貴族将官們的敬仰崇拜。
對當前的情形,他也無法阻止,莫說男人們都厭惡被人打斷這種春鄉好事,本來今日就是演習成功後的假期,專門讓這些小夥子休息放松的,這些女人也是經他授意扔來給他們玩的,沒想竟然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左大将軍越想越氣,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斃,前走向光德親王,在距離男人三步距離時被十一郎擋下,看着那對在木人樁上交纏的男女身影,老臉也抽搐了一下,咳嗽一聲道,“親王殿下,您,您這樣實在有失體統啊,這事要流傳出去,恐怕會有損您尊貴的名譽啊!”
“左大将軍,您以為,是我尊貴的名譽重要,還是我東晁帝國戰士們的鬥氣更重要!”
“可是這……”
一記壓抑的低嗚,宛如魔魅之手一下扼住了将軍的咽喉,他愕然地瞪着眼前佼媾的男女,話被截斷,眼角抽動,男人偏首看來,那一慣雅麗如神高貴不可侵犯的絕色容顏上,浸潤着一層激情中的薄暈,無法言喻的魅惑氣息,從眉底眼角釋出,簡直讓人無法抵抗,那樣驚人的,妖惑。
将軍不自覺地吞動喉頭,覺得頸口的風紀扣緊得讓人無法呼吸。
那沉黯的黑眸精光湛亮,似蠱惑,似勾引,更是睥睨一切的不可一視!
“大将軍,為了帝國的榮譽,戰士們的軍魂不倒,我織田亞夫,就算終生名譽敗壞不予留載史冊,也再所不、惜!”
男人的聲音不高,卻不知為何竟傳進了所有人的耳中,衆人紛紛投來更加崇拜的狂熱眼神,左大将軍被那淡薄卻無法忽視的十足魄力震得後退一步,後悔莫及。
男人又一次揚聲高吼,“帝國的戰士們,征服的要義是什麽!”
這一次,再沒有人猶豫迷惑,齊聲高呼那十二個字,铿锵有力,貫徹雲宵。
如此荒唐可恥的手段,如此離經叛道的行迳,竟然可以創造出如此驚人的士氣和崇拜,不得不說,冥冥之中,命運之神已經賦予了這個男人在不久的未來稱霸整個亞洲大陸的超凡才智。
毋庸置疑,大将軍未戰,已敗得一塌糊塗。
不過,這個時候的輕悠根本不懂男人間的爾虞我詐、陰謀權鬥,她的掙紮和反抗都像水滴入海,被男人的強悍徹底吞沒,連一片小水花都不曾激起,卻随着那一聲聲瘋狂的吶喊,在他的強勢掠奪中無力地沉浮。
痛,後背被撞擊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手痛腳痛,頭也痛,卻都不及被他折磨的那一處撕裂般的疼痛始終不曾稍減。
他幾乎沒有半分虛軟,甚至越發地狂肆,膨脹的欲望仿佛沒有盡頭。
她覺得自己就像菜板上的魚肉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他就像要把她垛碎了連皮帶骨地吞進腹中才會滿意。
不管她怎麽退縮,怎麽閃躲,他都能找準最精确的攻擊點,将她一步步逼到瘋狂的零界點。
“停,你停下來,呃……”
然而回應她的是更加密集瘋狂的侵略,一陣劇烈的震動後,她再次失去意識……
聲光退去,她高仰起頭,迷朦的眼眸突然被頭頂的一抹亮光擄住,恍惚中,她又聽到男人邪惡無恥的低語。
“真糟糕,我,停不了。”
他伏在她柔軟馨香的發鬓旁,情不自禁地吐吶出溫柔無奈的嘆息,久久地無法從那激蕩巅狂的快感中撥身,深深地沉浸,回味,喘息。
驀地,他渾身一震,擡起身,渙散的黑眸迅速凝縮成針尖,銳利得像要戳穿懷裏的女人。
一聲驚呼響起,“殿下!”
衆人震愕不矣,高大的黑衣男人的左肩頭,竟然插着一把銀晃晃的小刀,握着小刀的正是男人懷中的亞國女子。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