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自從袁修竹對曾菲爾不再百依百順之後,曾菲爾這個林黛玉的怪病奇跡般的好了,啥毛病都沒了。袁修竹總結了一句話——欠敲打。
曾菲爾這一恢複正常,袁修竹也能好好養傷了。
星期五這天,袁修竹要去做檢查,曾菲爾不能跟着去,一個人呆在病房裏。她覺得自己已經 好的不能再好了,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曾菲爾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好想去逛街呦。”
曾菲爾倚在沙發上,逛了一圈某寶,買了一堆東西,心情總算是沒那麽無聊了。她在宿舍的群裏說了一句:好想出院啊!
小魚:袁修竹不在啊?
曾菲爾回了一個小娃娃點頭的表情。
小魚:你完了,曾菲爾。
妃:?咋了
木木:啥完了?
曾菲爾和李木子兩個呆萌都不明白羅玉說的是什麽意思。
小魚:斜眼表情。我的意思是你離了袁修竹都不能活,趕緊趁熱收了吧。
曾菲爾拿着手機,毫不自知的笑的一臉甜蜜,自言自語道:“瞎說。”
妃:你們不上課,都玩手機?
木木:嗯嗯,調課了呦。
妃:那你們來醫院陪我會兒呗。
木木:OK
小魚:沒課,但臣公務繁忙啊。
軒兒:圖蘭朵ING
李木子一看羅玉和段子軒都沒時間,自己就帶了好些零食去醫院陪曾菲爾。明華音樂學院離附屬醫院本就十幾分鐘的路程,沒一會兒李木子就到了。她陪着曾菲爾打發了一上午的時間,聊學校的趣聞,聊明星的八卦,但是只字不提曾菲爾墜樓那天的事情。
快到中午的時候,袁修竹提着午飯回到病房。看到李木子先是一怔,象征性的點了個頭。
“你檢查完了?”曾菲爾問,“恢複的好不好?”
袁修竹把飯放在茶幾上說:“挺好的。”他擺飯的時候突然擡頭看了一眼還坐着的李木子,放下手裏的筷子,準備出去。
李木子看懂了這個動作的意思,趕緊說:“菲爾,我回去了,你們吃飯吧。” 她朝曾菲爾和袁修竹擺擺手,“我下午還上課呢。”說完就往門口走。
曾菲爾皺着鼻子有點兒失落的說:“啊?這就走啦?”
李木子回頭俏皮的沖她眨眨眼睛:“嗯嗯,我覺得我有點兒亮。”然後笑着轉身出門。
袁修竹把筷子塞進曾菲爾的手裏:“你先吃,我去送送她。”
“哦。”
袁修竹追出來,李木子有點驚訝的看着他說:“袁修竹?”
“嗯,”袁修竹答應一聲,接着問:“出事那天,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李木子蹙着眉撓撓頭:“我到今天都沒想明白,我就是去了個廁所,回來怎麽就出事了。”
袁修竹抿抿嘴唇,說:“你那天遇到誰了沒?”
“遇到誰……?”李木子眨着眼睛思索,突然“哦”了一聲說道,“我遇到了林芷學姐。”
一聽到林芷的名字,袁修竹的臉色就徹底黑下來了。仿佛認定了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他說:“你沒和菲爾說這些吧?”
“沒有,我都不敢提那天的事,怕她受不了。”李木子緊張兮兮地說。
“嗯,謝謝你來看菲爾。”袁修竹像個家屬似的跟李木子一本正經的道謝。
李木子帶着有點兒別扭的笑容,擺擺手說:“沒事兒,沒事兒。”
送走李木子,袁修竹越想越不對勁,給周天致發了個信息:周老師,明華大劇院的事有結果了嗎?
睡醒午覺,曾菲爾看了一圈,袁修竹又不在,她撇了撇嘴,有點兒不滿意,心裏不停的編排袁修竹。
病房門“咚咚”響了兩聲,一個細長高挑的身影闖進來,帶着點戲谑說:“聽說某些人演出掉鏈子了,自己覺得丢人還跳樓了?”
曾菲爾看到這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氣哼哼的說:“秦桑,你來幹什麽?”
秦桑高傲的揚起脖子:“來看看你呗,看看你多落魄。”
“我用你看?我又跟你不熟。”曾菲爾翻了個白眼兒,微微噘着嘴說。
“我早就說了,”秦桑自來熟的捏起桌上的草莓吃了一顆,“你這麽愛搶別人的東西,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聞言,曾菲爾一下子想起把自己關在廁所裏那幾個女孩的話,她氣的臉都紅了。曾菲爾沖到秦桑身邊,用力拽住秦桑的領子,惡狠狠地說:“是你,對不對?是你派她們打我的?”
秦桑被曾菲爾的動作吓了一跳,她愣愣的說“我派誰打你?”感覺到領子勒的越來越緊,秦桑撕扯着曾菲爾的手嬌聲喊道:“你放手,好疼。”
曾菲爾想到自己的無助,想到袁修竹的手,她氣的直掉淚。
這一哭把秦桑哭傻了:“你哭什麽呀?你扯我領子,你還哭。”
秦桑慌的想幫曾菲爾擦眼淚。她一擡手曾菲爾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以為秦桑要打自己。也不跟秦桑多說話,拿起桌上的手機,哭着給袁修竹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袁修竹就接起來了,曾菲爾哭着說:“袁修竹,她來打我了。”
“誰?……”袁修竹剛問了一個字,電話就挂斷了。袁修竹趕緊下樓跑到曾菲爾的病房,就看曾菲爾坐在床上哭,地上還站着一個手足無措的漂亮女孩。
袁修竹沖進病房,帶來了很強的壓迫感,畢竟秦桑也只是個十八歲的姑娘,吓得她也有點兒腿軟。
秦桑看了一眼袁修竹,對曾菲爾說:“曾菲爾,你還帶告狀的?”她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多大了呀?”
袁修竹正要說話,就見秦桑也眼淚汪汪的,哭着說:“不帶你這樣的。”
袁修竹一個頭兩個大,這是個什麽混亂的情況啊。
曾菲爾走過來拉着袁修竹的袖子,哭的像個小孩似的告狀:“就是她,那天就是她派人打我,我才掉下樓的。”
還沒等袁修竹反應,秦桑就不幹了,拉着好聽的嗓音說:“誰派人打你了?剛才明明是你打我。”
袁修竹一聽和墜樓那天的事情有關,臉色倏的一下冷了下來。
秦桑害怕了,她也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只聽她說:“哥,你快來十六樓VIP病房, 有人打我。”說完就蹲在地上嗚嗚的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袁修竹捏了捏眉心,腦袋嗡嗡的快炸了。
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門一開秦桑就撲到門外男生的懷裏,哭着說:“哥,她們欺負我。”
男人個子很高,将近一米七的秦桑在他懷裏都顯得很嬌小。男人穿着病號服,臉色有點兒蒼白,長着天生帶笑的桃花眼,聲音溫潤又清澈,他說:“桑桑,你又闖禍了?”
秦桑拱在她懷裏邊哭邊搖頭。
袁修竹看到這個男人,愣了一下:“秦玉?”
秦玉聞言,擡起頭露出一個溫暖的笑:“袁修竹?”
曾菲爾和秦桑都驚訝的擡起頭,兩個人的眼睛裏都是一樣的疑問:怎麽他們兩個還認識?
最後的結果就是,每家小孩兒各打五十大板,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安頓好自家的小孩兒,袁修竹和秦玉一起去醫院的小花園敘舊。
他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秦玉指指袁修竹吊着的手說:“你這手怎麽傷的?”
袁修竹微微舉起手看了看,笑着說:“被我家小丫頭砸的。”這句話說的幸福感十足。他問秦玉,“你呢?還是老毛病嗎?”
“嗯。”秦玉幾年前得了病,時不時地都會進醫院,所以他早就沒有什麽感覺了。
“你妹怎麽就和我家小丫頭不對付了?”袁修竹說。
秦玉有着很治愈的聲音,他慢慢的說:“我這個妹妹,從小要強,自認為專業水平很高。”秦玉拍拍膝蓋,想了想說:“今年桑桑考上了明華音樂學院,全家都很高興,我爸找關系給她聯系了個演出的機會,沒想到還演呢就被別人給頂替了。”秦玉轉過頭,看着袁修竹說,“應該就是你家小丫頭頂替的吧?”
“這個……?”袁修竹沒聽曾菲爾提過,“我也不是太清楚。”
秦玉又說:“為這個事,桑桑哭了好久,她跟我說她不服氣,她說自己也很優秀。再後來……”秦玉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接着說,“桑桑的老師推薦她參加明華大劇院的演出,有個獨唱的機會,她高興壞了,沒想到又一次被換掉,成了替補。”
袁修竹笑了一下,覺得很諷刺:“這次是我家菲爾。”
“嗯。”秦玉輕輕地說,“那天晚上桑桑哭着跟我說,她去找過搶她位置的女孩了,說那個女孩又胖又蠢……”
袁修竹皺着眉,不太高興。
“可是,桑桑告訴我那個女孩的聲音好聽的要命,她第一次這麽誇另外一個女孩。桑桑說她放棄了,有那個女孩就不要她做替補歌手了。”秦玉娓娓道來,“我那個高傲的妹妹,絕對不會派人打人,桑桑是個單純的孩子。”
袁修竹沒說話,若有所思的點頭。
秦玉對着遠處笑了一下,那笑容溫暖的好像能融化冬天的雪。他說:“我想我家的小孩兒應該是喜歡你家的小丫頭,想跟她做朋友,但又不會表達。”說完秦玉輕輕的咳嗽了幾聲。
袁修竹才注意到天色有點兒晚了,說:“回去吧,有點兒涼了。”
“嗯。”秦玉慢慢起身,跟着袁修竹往回走。
“秦玉,你現在還寫歌嗎?”袁修竹問。
秦玉身上的氣息很是蕭索,他搖搖頭笑着說:“人生也就這麽回事兒,沒什麽意思。”不知道為什麽,袁修竹從二十四歲的秦玉身上讀到了“看透人生”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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